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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重重之退伍特种兵的噩梦第1部分阅读

下去了。

    看到她短信时我竟然很期待,连日来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我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想,只要她肯说出真相,不论这真相有多残酷,我都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

    上楼的时候我犹豫着是不是该删掉李梅和徐睿的电话短信,正当我掏出手机想有所行动,抬头看到刘默穿着睡衣红肿着眼睛俯视着我。

    走近刘默,她像个受了委屈孩子,一下扑到我怀里。不过准确的说她是扑在了我胸前,我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种亲密,臂膀并没有宽容的张起。

    刘默抱着我矫情了一会,抬起头擦干眼泪,表情肃穆地说:“老公,我们谈谈。”

    我们对着沙发坐了下来,气氛像六方会谈一样庄严,我心理做好了准备,只要她开口提徐睿,我就反问她周洋,化被动为主动。

    我很了解她,对于斗争她永远都抓不住关键。还没结婚的时候一次逛街,我为看一个翘臀美女的背影一头撞在路边的广告牌上,她气得直踱脚,质疑了我的审美观后又鄙夷了那翘屁妞的穿着品味,眼见她喋喋不休,我暗忍着膝盖的刺痛,说:“老婆,你左边一点小斑没遮住,快去燕子那补个妆。”刘默“呀”的一声惊叫,全然忘记了生气,一头扎进了汪燕的饰品店里。

    没想到刘默这次只是幽怨地问我:“老公,你说实话,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这个问题其实很不好回答,指天发誓说爱,她肯定会说太敷衍,我也觉得这样回答很是对不住这些天来的冷战,更是和今天这千回百转的气氛不匹配,我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深沉的说:“你有疑问吗?”

    刘默有些急了,说你就是连骗我一下都不愿意吗?我反问她,那你关心过我吗?刘默转而露出一幅绝望的表情,说:“哼,是啊,我关心过你吗?这些年我所做的你就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我举个简单的例子吧”,我指着身上的尘土说:“你真的关心过吗?”

    刘默幽怨哀伤的脸立马呈现出超乎寻常的内疚和关切,扑到我身边左拉右看,连声追问:“老公,你怎么了,伤到没有?”

    望着她虚伪做作的脸,我原本准备宽大处理的心慢慢下沉,下沉,沉到冰冷坚硬。

    我和刘默认识的那一年,我得了一场大病,满头长泡满脸疮,脑袋像个被开水烫过的猪头,我自己看着都恶心。刘默愣我坐了两天两夜的硬座来照顾我,发病后一个星期,据说我每晚都烧到将近四十度,我能隐约的感觉到刘默在用酒精给我降温,用毛巾替我擦汗。好几次我凌晨三四点清醒过来,都看到她还在忙着为我换敷巾。出院那天医生护士都说小伙子是烧了高香,天底下哪有这么漂亮贤慧的媳妇儿,把我听得美滋滋的,而她却一头栽倒在接我回部队的车上。

    而现在,她甚至连我满身脏兮兮的尘土都看不见,是什么改变了我们?或者说是什么改变了她对我的敏感度?是时间的催残还是生活的侵蚀?或者仅仅就只是因为周洋?!

    其实从某个角度上说,是我挖了周洋的墙角。误把刘默当师妹的时候我每天要给她发几十条短信,那时我俩的手机还都只能发拼音,我督促其吃饭,加衣,睡觉,甚至于尿尿都要加以关心,有一次她和我通话,她宿舍的一个妞抢过电话学着我拼音短信说:乖乖,该尿尿了哦,引得那头一阵大笑。刘默说没想到著名的花心师兄这么贫,没想到师兄爱的还是我刘默,她说这话的时候张开双臂脸仰朝天,好像在向全世界宣布她的幸福,我在旁边却像做了贼一样低着羞愧的头。

    零二年她大学毕业,我刚好有假,在帮他收拾东西的时候,我看到在她日记本里夹着一封信,信上搜集了大半个字典里的肉麻之词,时不时夹杂着狗屁不通的新体诗,信中有句:我真想这样抱着你一直到老,看得我胸口像堵了一把鸡毛,极度不爽,信的署名是周洋。我给夏泽打电话,我说:傻b夏,你给我滚过来!刘默的电话就是夏泽给我的,他是我大学时的上铺,我们曾一起喝酒,一起在泳池赌女生的胸围,一起溜去学校旁边的碟楼看毛片,可谓是“腥腥”相惜臭味相投,毕业后我入了伍,他留校任教。我上次回校时他和贾肥肥,高二娃各胯一个美女给我接风,傻b夏喝到得意处说,他当年留校的初衷就是为了能“白天用职务之便品女生容貌,晚间行园丁之权扒学生裤子。”我说你真是老母牛来月经,肥肥的女人歪着脑壳问我:兵锅锅,啥子意思嘛?我说:“牛逼坏了!”

    夏泽手捧茶杯一溜小跑过来,中分的头发一摆一摆的,我说傻b,我可能当怨大头了,你给老子查查周洋是谁。夏泽一听,很是淡定的举杯喝了口茶说:“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我憋了口气,想想曝光刘默和别人搂抱的细节实在太丢人,我避重就轻的说那傻b给刘默写情书了。夏泽又是举杯一饮,缓缓的说:“你挖了人家墙角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第四章 这个情人叫徐睿

    夏泽说周洋是刘默老乡,又是同级,据说一直在追求刘默,常能看到他俩同吃同行,关系似友似恋,最近一年和我交往后就再未见其同行过了。我沉默半天又把信夹回原地。

    我一直没有说破此事,有时想就算是有过搂抱又算得了什么,谁在大学没有一两段青涩的情史?只要她身子纯洁就行了。

    大学时我们讨论过“chu女情节”的问题,肥肥说他不在乎那一道膜,只要两情相悦,河南的王璐说什么都可以假,只要深入时感觉不假,他只在乎在肉体交融时的感觉,夏泽说chu女不chu女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必须能容忍我去找另一个chu女做为补偿,二娃一直蒙头装睡,在我们用臭袜子,脸盆,拖鞋等凶器袭击后,二娃才羞涩的探出头来说:“我还是等割了包皮再说”。

    大家都没有问我,因为我曾在课间十分钟和班里女同学激烈辩论过,我说女朋友可以先用,但不是chu女决不结婚,老婆是绝对私人财产,从始到终都必须只有我一个人在开垦,孙娅涵听罢从后排冲上来把一杯温开水泼我脸上,扭着屁股狂奔出门,让我想起她左边屁股上那块青色的胎记。

    我记得第一次扒掉刘默裤子的时候她面泛红晕,夹紧双腿怀抱酥胸微做挣扎,她很配合的送上了香唇和滑舌,但我费了老大的劲才分开她的腿,在我进入时她面目狰狞,表情痛苦,一边喊痛一边流泪,行房完毕她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床单上沾着几点殷红的血迹,红得让我心花怒放。

    刘默一边催促我把衣服脱下来换了,一边不忘追问原委,说是不是郑癞子干的。

    郑癞子是光明路一带的蛊惑仔,脑袋上窄下宽,头发还没我眉毛多,还马蚤烘烘的梳个大背头,走起路来头发数根朝西颤若干向东走,癞兮兮的露出条条油光发亮的头皮。别看这斯长得跟烂窝瓜似的,挎的妞却一个个前凸后厥,香艳无比。据说此人在这一带纠结了一伙地痞流氓,欺男霸女,无恶不做。去年我和刘默、徐睿在德信路海龙王吃完大闸蟹去柜台买单,郑癞子腰缠一个小泰妹从包厢出来,估计是癞子愤闷我挎的女人比他的漂亮,趁着酒兴探着臭烘烘的猪蹄子过来撩拨,我用手拨开他的爪子,这斯用鼻孔瞅了瞅我,厥起猪嘴吹了声口哨,两条家犬应声而至。我把尖叫的刘默和徐瑞拉到身后,微笑地鄙视着郑癞子,徐睿连推带拉要我走,郑癞子和他的打手慑于我嚣张的气焰,像三只憋屈的王八吐着气泡,我在他们面前站了足足有两分钟,眼见对方仍无行动,我搂着刘默和徐睿从容的走出了海龙王。那次郑癞子在海龙王丢了脸皮,所以放出话来要卸了我一条腿。

    刘默越是装模做样的关心,我越是来气,从皮包里抽出一摞通话记录时手竟然不争气的哆嗦,刘默还没有细看内容,表情就变得很紧张,捏着长长的清单坐在沙发上发呆,我说:“都这样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刘默像突然被高压电击中一样跳了起来,抱着我痛哭起来,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说我误会了,她和他不是我想像的那种关系。

    我用力扳开她的手,腰被她力图不松的手弄得生痛,没看出来刘默力气还挺大,我想。

    看着刘默极力掩饰的脸,我的鼻子像灌了一坛子醋,胸口一阵阵揪痛。欺骗就像一把隐匿的刀,一旦出鞘必然会伤人见血,在我决定掏出她和周洋彻夜长聊的证据、竭力撕开我那道早已腐败发臭的伤疤的那一刻,我和刘默六年的夫妻生活也在我心里划上了句号了。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里穿梭,刘默打来电话,摁掉,打来,再摁掉。

    车走到滨江路的时候,一队殡车吹着欢快的调子招摇而来,披麻带孝的人们挤在三辆敞篷车上谈笑风生,一位大婶更是手抚着孝带微摆肥腰和后车的一位中年帅哥在玩秋波接力,中年男人探着右手作势欲捏,我想那男人如果练就了失传已久的武林绝学--隔空取物的话,那马蚤女人的奶子一定会被他捏得颇爽,在这个亲人新逝的日子竟然有如此雅兴真是让人佩服,我抱着方向盘趴在上面眼泪都笑出来了,一起一伏的把喇叭摁出一声声长鸣,似乎是为逝者哀唱,又似乎是向这对淡定男女鸣笛致敬。

    这时刘默又打来电话,我还在缅怀刚才的情景,把手机拿起咯咯的笑,刘默被我的笑声搞得神经错乱,带着哭腔在电话里喊:

    “老公你怎么了?你在哪里,听我解释好吗?”

    我说:“你个蠢女人,这么半天才编出一个骗我的故事吗,别有什么破绽,一定要想好了,要不再给你一些时间把故事编得天衣无缝?”

    刘默还想挣辩什么,我停住笑,阴森森的说:“什么老公老婆,都他妈扯蛋,如果我现在死了,你肯定比她们还高兴。”

    刘默以为我要自杀,乞求我回家,说周洋和她只是聊了些学校和同学的事情,听到如此牵强的狡辩我怒火又蹭蹭的冒了出来,狠劲挂了电话。

    短信从零晨一直发到六点,电话半夜三更的一通就是一个多小时,而她手机上这些记录却删得干干净净,如此煞费苦心仅仅是为了聊聊大学和同学?真他妈把我当傻子哄了。

    正当我用第一人称语气问候着我丈母娘时,刘默又打来电话,手机屏上“老婆”两字一闪一闪的,闪得我怒极欲狂,屁yan洞洞都喷射着愤怒的火焰,感觉内裤都要着火了,我奋力把手机从车窗甩了出去,诺基亚n96在阳光下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咚的一声淹没在圊河里,我对着河面上溅起的点点水花发誓:“日你妈,老子现在就去泡妞!”

    我座下的猎豹也像吃了chun药一样,冒着风马蚤的烟绝尘而去。在光明路我放慢了车速,如果是晚上我车前早挤满了各种型号的胸器了,可惜现在才上午十点,我滛邪犀利的眼神宛如万恶的x光,透过缓缓而过的一间间斑驳店面,仿佛看到昨夜男女赤身激战的壮观景象。就在这一排排矮小的二三层小楼里,去掉钢筋混凝土的伪装,每个黑夜都上演着一幕幕交配大戏,交换的是金钱和肉体,沉沦的是人格和尊严,我突然觉得恶心,像个早孕的婆娘趴在车窗口干呕起来。

    我把车停到欧博莱地下停车场,后备厢的包里有一套巴萨的球衣,最近公司遇到业务瓶颈,公司有经验的业务员都撒出去了,我自己也是南北两线跑,跟本没时间和徐杰他们聚到一起踢球,因而今年五一徐睿送我的这套球衣一直没派上用场。

    换衣服的时候我想,为什么我愿意以一幅狼狈的姿态去面对刘默,而不能以此状态去见徐睿,难道这就是老婆和情人的区别?

    电梯在十九层停了一下,上来一群绿毛红唇的男男女女,旁若无人地搂搂抱抱抠抠摸摸,我不小心看了一眼,马上招来一簸箕的白眼,我悻悻的下了电梯。

    老远听到库管老方在讲历朝野史,什么李世民的花柳武媚娘的口技,并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朱元章强悍的器具,看那架式若非朱家后宫佳丽胯下容器容量惊人的话,御医每天都要忙活美人们的撕裂伤了。

    我不忍扫了他们的雅兴,径直去了徐睿的办公室。

    徐睿正在埋头整理文件,长发散落,脸色苍白,似乎又消瘦不少,我突然想起华维曹胖子的话:你们徐小姐奶挺臀翘,倒是挺好用的,难道徐睿果真被那猪头猪脑的曹剑睡了?想到这我就憋得慌,牙根胀胀痒痒的,懊悔那天怎么不披头盖脸把姓曹的揍一顿。

    徐睿见到门口发呆的我时,表情竟然显得骤然的兴奋,让我觉得她和刘默一样虚伪。

    第五章 两个女人的斗争

    零四年转业,我被安置在卉宁市城建局,主抓街道整制和组织建设。那个时候,城管是一个被全国人民唾骂的职业,用徐杰的话说,我们是唯一一群整天夹着老二做人的公职人员。

    那时城建正筹划组织一支女子城管队,试图用所谓的温柔来化解城管与商贩之间的矛盾,徐睿就是那批特招美女城管中的一员。我还记得第一次去女子城管队检查工作时,她们站成两排鼓掌欢迎,有个女孩把胸挺得比下巴磕还高,一幅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好像一个待授红领巾的少先队员。她就是徐睿,徐杰的妹妹,刚刚大学毕业待业在家,徐睿的形象气质倒很符合组队的要求,白淅泛红的脸蛋,弯弯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个洋娃娃,说话轻轻柔柔的,一幅吹口气就化了的模样,我想就算再凶悍商贩也要理让三分。

    徐睿给我沏了壶茶,看着我的衣服问我是不是和他哥踢球了,我说没有,就是突然想穿这套球衣了。徐睿浅浅一笑,接着向我介绍这几天公司的业务情况,东片的陈涛据说是没有任何进展,竞标费都缴了两万多,西片刘威葳据说已手擒两院要员,据体项目正在洽谈中。

    徐睿在说刘威葳业务进展的时候脸上红晕一闪,我心里咯噔一下,曹剑的事莫不成是真的。想着娇滴滴的徐睿躺在那一堆肥肉下面,我的心就像猫挠了一样,火烧火燎的。

    刘威葳这女人我是知道的,全凭身体拿项目,这曾让我很是不耻,几欲解聘她,一次喝酒和库管老刘商量人事提到她,老刘骂我宝气,说你管人家用什么办法拿项目,只要公司能赚钱就是王道。想想也对,我凭什么去管人家的床事?她脱她的裤子我赚我的票子,于我百利无一害,我担哪门子的心。

    徐睿问我华维的情况,我说线断了,徐睿很吃惊的样子,我突然变态的想刺激她一下,我说我见不得曹剑那嘴脸,和他摊牌了。徐睿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我把华维的帐单票据交给徐睿,准备回办公室换套衣服,徐睿叫住了我,说刘默打了好些电话,我说知道了,一头钻进了办公室。

    徐睿进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见我醒来递给我一条温热的毛巾问我中午去哪吃饭。

    我看了下表已是下午一点了,我说叫外卖算了,有些乏不想动,徐睿说要不去她家炒几个菜吃了休息一会儿,我迟疑了一下,扭头看到徐睿穿着牛仔裤紧绷修长的腿,翘着骄傲的屁股,我突然想起上午泡妞的誓言,一下来了精神,夹起包就走。

    车经过茴仔湾超市的时候,我想起了04年我和刘默逛四楼服装城的情景,刘默拿着一套裙子在镜子前爱不释手的比划,那时刚转业在卉宁按揭了一套房子,过着如刘默所说的每天醒来就欠银行六十四块钱的日子,生活颇是拮据,那套裙子八百八,我狠心让导购小姐包上,准备付款时刘默拉着我就跑,一直下到二楼才停下步子,气喘吁吁地对我说:“老公,我不买,那么贵看看就行了。”她那次的表现让我心疼了好长时间,我副团转业,在地方同级别的干部谁不是车房齐全,我却不旦给不了老婆一套像样的裙子 ,还背了一身房贷。

    想到这我觉得如此对待刘默似乎有些残忍,我问徐睿在我睡着的时候刘默有没有再来电话,徐睿一个急停转头冷冷地看着我说:“要不你还是回到她那去吧。”

    我拥着徐睿在她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我清楚的感觉到徐睿有一丝闪躲,下车关门的时候我看到她趴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