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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公主修仙游戏手册第11部分阅读

远处。

    “小尧,你的神识之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流连警觉,用手挡住了正欲进一步亲近自己的白银之龙,“应该不仅仅是青木果预示那么简单吧?况且,我感觉不到果果的法力。这并不是他给的梦境。这里是我的神识之海。”

    白龙退后了一些,银色的尾巴随意绕了个圈。

    流连记得,《天一》书中曾记载,神识之体是仙神的精魂之所在,除非是神识夺舍与神识双修,不然,她不可能在自己的神识之海里,见到其他仙神的神识之体。

    白龙似乎有些心虚,他围着流连转了好几圈,用银白的身体故意扫过流连的衣角。

    “喂,神子大人,说话呀,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白龙硬着脖子,昂起了头,侧过身子绕了好几圈,时不时地斜眼看流连,就是自始自终不说一句话。

    “你是打算对我夺舍吗?”流连知道白尧不是优柔之辈,此时一直闭口不言,绝不会那么简单,“我只是个凝气期的小仙修,对神子大人来说,恐怕还不够塞牙缝吧。”

    白龙悠然,难得这丫头如此有自知之明。

    “那么说来,还有一种可能。”流连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种可能应该不存在才对。且不说白尧浑身充满禁欲气息,从来不近女色,就说白尧天生神体,位于上神列尊,神力非凡,无欲则刚,不可能败在连仙界都能破除的情-欲心魔之下。

    显然,此时的流连对于三界认识不足。仙神界的初级知识,《天一》基本上都已经教给了她,可对于魔界,流连几乎是一无所知。

    何谓魔,诱惑、欲望、人性之恶……不,不仅仅是这些,魔是一种心性,可长存,也可能只在转念之间。无论上神、仙家、修仙者还是凡夫庶子,都会因一些事由,起了魔性,败在魔性之下。对于魔界至强的情毒,即使是三界大界主也难以幸免,着了魔道,更何况是血气方刚,从未尝过情-欲的神子。

    流连天真,撇了撇嘴,随口猜到:“难不成,我们正在——啊!”

    话还没说完,身体猛然一阵疼痛,流连被疼痛拉扯着,从自己的神识之海回到了现实中的身体。

    正在赶赴巫山云雨的少女睫毛抖了抖,一双杏仁眼毫无预兆地睁开了,正对上神子如墨般的不驯。而此时,白尧那离流连不过几寸的双眼里,不同与以往地布满了骇人的欲|望。

    看到流连居然醒了过来,辛苦得满头大汗的白尧神色微变,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让她出了神识。神子大人正处于解毒的紧急关头,可不能半途而废。

    流连睁眼看到白尧覆在自己的身上,先是一惊,接着,她下意识地往下看——

    谁能解释一下,她和白尧的衣服都到哪里去了?一丝-不-挂需要这么彻底吗?谁能再解释一下,为什么自己会和白尧一起躺在一张床上,还像麻花一样纠缠着?谁能再解释地更清楚一点,所谓清心寡欲、从不近女色的神子大人现在正对自己做什么?!

    “你!王八蛋!”流连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痛醒了,哪个女人的第一次不是痛彻心扉的。要是自己这个时候还睡得像头猪,那真是活该被强-j。

    “别动……”白尧的脸依旧烧红着,带着喘息,他黑色的眸里,印刻出此时流连的模样,有一股从未有过的感情正在神子的心底产生、运化。

    白玉戒又一阵红光。流连推向白尧的手停在了半空。

    “等等,很快就好。”白尧俯下头,在流连耳边低声道。

    他也是第一次,又被魔毒催化,动作毛躁又生疏,也许是弄痛她了。神子的动作试图变得轻柔缓慢,即使这对于中了魔毒的白尧而言,需要的是强大的忍耐。

    白尧抱着怀中不能动的少女,再也没有低头看她的表情。他原以为她会像以往一样,牙尖嘴利地破口大骂。白尧甚至已经做好了听到最难听叫骂的准备,反正管她怎么骂,自己是不会停下来的,就由着她发泄吧。却没想到,在后来的过程中,流连一直很安静,似乎是咬着嘴唇保持着缄默,缄默到反常。这种反常让神子的心一点点地往下坠。

    天上地下,无畏无惧的天尧神子,居然有一天,会在心底对一个小仙修生出了胆怯。他在害怕,不敢去看那张脸、那双眼。他害怕在这个被他伤害的小仙修眼里,看到不会被原谅的自己。

    不仅仅是害怕,还有希冀。寄托于对方的希冀,虽然此时,神子还并不明白他所希冀的到底是什么。

    心底有东西生了根,慢慢地发芽。

    这是心魔吗?白尧不想管那么多,此时此刻,他只想拥着这个坏脾气的丫头,好好地睡一觉,就算是心魔,他也趋之若鹜。

    流连的味道比想象中还要甜美,仙界的灵芝甘露算什么,上神界的桃林神泉算什么,都无法与她相提并论。那种美好,只要尝过一遍,就欲罢不能,难以割舍,只想一尝再尝,真正的鬼迷心窍。

    情魔是毒,毒中之毒。越甜美,毒性越强。欲望只是开始,真正情魔的威力,比起只是单纯引起欲望的幽情惑要强烈上千倍、万倍。

    那一晚,白尧虽然顺利得解了身上被下的魔毒,却在不自不觉间种下了情魔的根。

    第二天一大早,在饭桌上,天蓬出奇地拿着一个馒头愣了很久,而不是像以往一样,上来就一口咬下去。

    不止是天蓬,连着刚入师门的兔小八和苍穹都感觉到了反常。

    天蓬、兔小八和苍穹坐在一张桌子上,上面摆着馒头、稀饭与咸菜。从不吃早饭的神子大人今天不仅莫名地出现在饭桌旁,还一个人占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山珍海味,鸡腿、烧鹅不用说,连燕窝、鲍鱼都全了,整个一满汉全席。

    “师父,我能去那边吃块萝卜吗?”兔小八叼着筷子,口水顺着筷子流满地。

    天蓬擦了擦自己嘴边的口水。他已经盯着那张桌子上的鸡屁股很久很久了。

    “修仙戒贪欲。”唯有苍穹,一脸镇定得啃馒头。

    “二师兄,你真厉害,对着一桌子美食,你居然都不会觉得饿。”兔小八难以置信道。

    苍穹摇了摇头,说道:“饿。”然后接着啃他的馒头。

    天蓬翻了翻白眼,大家情况都差不多。话说,神子大人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的,难道是想通过一桌子美食,向他们这些吃馒头稀饭的修仙的展示上神的神力?这未免也太缺德了吧。

    就在天蓬师徒三个艰难地吃着早饭的时候,久违的青木门大师姐流连一脚跨进了门槛。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这不算写h吧,真的不算~男女之间我了解不多,倒是龙阳十八式,我比较精通……嗯,大家明白,神子把榴莲妹纸吃下肚了就行~

    我会努力更文的~嗯嗯~

    35第三十四章

    白尧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流连的脚步,直到她面色如常地在天蓬那一桌坐下,随手端起一碗粥,却根本没有朝另一桌的美味看上一眼。

    神子大人心里的失落掩藏在依旧冰封的面容下。可那如炬的目光灼热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只要不是瞎子都不会轻易忽视。流连佯装自己瞎了,可同桌的三个,全然不知情,没有义务和她一样装瞎子。

    不一会儿,流连就被四周各异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然。

    “吃饭呀。”流连又拿起了一个馒头,“你们盯着我看做什么?没见过美女吗?”

    天蓬的眼已经在流连和神子间打了好几个来回,没看出什么道道,只好咧嘴笑道:“没什么,只是看徒儿你一大早眼眶发黑,怕是昨晚没睡好。”

    流连手中的馒头被猛然捏得粉碎。

    你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被人强迫地做上一晚试试,他妈的能睡好吗?

    捏碎的馒头又被慢慢放进了嘴里,举止与往常无异,流连此时却表现得一丝不漏,她微微一笑,不露声色地说道:“昨晚猫叫-春,叫了一整晚,吵死人了。”

    “有猫叫?我怎么没听见?”兔小八的红眼睛大大的,“二师兄,你听见了吗?”

    苍穹看了小八一眼,又看向流连,摇了摇头。

    “现在都快入夏了,怎么会有猫叫-春?师父,师父,会不会是其他妖修偷袭我们门派……”

    流连一双眼,狠狠地瞪了瞪面前嘀嘀咕咕的兔子,吓得小八头上的耳朵缩了起来。

    “大师姐的样子好可怕!”小八闪到了苍穹的身边。

    天蓬摇了摇头,谁叫你不识相的。

    “小八,去洗碗。”师父是仁慈地,搭好了台阶给笨徒儿下。

    “不用了,师父,还是我来吧。”流连麻利地收起了桌上的碗筷,依旧微笑,“已经习惯了的事,没必要劳烦师弟。”

    流连将馒头塞进嘴里咽了下去,随即拿着碗筷离开饭桌进了厨房。另一边,神子也起身跟了进去。

    眼见神子的背影入了厨房,兔小八似乎明白了什么:“师父,他们……”

    “非礼勿言,非礼勿视,小八,抓紧功夫修炼才是要事,其他的闲事别管。”天蓬斜了笨蛋三徒儿一眼,那么浓烈的j-情味道,以为天蓬道长闻不出来吗?想必神子那一桌子饭菜,也是为了自己的大徒弟吧。只是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天蓬虽好奇,也不敢多问。事关神子的私事,天蓬道长显然还没有那个胆子。

    “那,那一桌子的饭菜呢?”小八还想着萝卜呢。

    “这个嘛——”天蓬也想起了他的鸡屁股,眼光瞟到了另一桌,然后正色道,“苍穹,你去把那些饭菜收起来,到时候热一热还能吃,不然浪费了多可惜。修仙忌浪费!”

    这一对吃货呀。

    再说,此时青木门简陋的小厨房内,只有流连和白尧两个人。

    流连刚将空碗放下,神子就逮着机会,迅速地将碗筷抢过去,拿到了自己面前。

    被白尧孩子一般的举动弄得不能再继续无视他的流连,不得不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身边的男子:“白尧,你到底想做什么?”

    “洗碗。”神子吐出两个字。

    “你知道怎么洗吗?”

    当然不知道,但神子大人绝不会这样回答。

    “你有话要对我说?”流连无奈地将吸进去的那口气叹了出来。绕了那么多弯子,真当流连姑娘傻吗?

    确实有,但现在还没想好怎么说。所以,白尧依旧选择沉默。存于世间几千年,斩妖除魔的经验倒是不少,而遇到这种事情对白尧来说还是头一回,原谅神子没经验,况且,也没人教过他,在这个时候该怎么做才对。

    流连等了好一会儿,她以为白尧就算不为昨晚的事做解释,最起码也应该对自己说一声抱歉,没想到,到了最后,英明神武的神子大人还是连屁都不愿放一个。

    流连忍不住冷笑了一声,留下抱着碗筷、依旧僵直地不发一言的白尧,转身走了。

    好吧,我流连知道自己修为比你低,也打不过你,你随口一句命令,白玉戒红光一闪,我堂堂一国的公主,就只能乖乖献上自己的肉体,供君赏玩,连一丝反抗的权利都没有。以前,只是觉得你霸道狂妄,是个混蛋,现在才知道,你他娘的还是匹色狼。吃干抹净不认账。可谁叫你这匹色狼能耐大呢?

    算是我倒了八辈子的血霉遇上你,是我自己疏于防范、叫你得逞。我流连公主也不打算报复了,谁能报复得了三界伟大的神子呀?姐姐我就当昨晚上被狗咬了!

    从今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不会再多看神子您一眼,也不会和神子大人你多说一句话,彼此形同陌路,安分守己是最好。

    我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可惜,流连的这些心声,白尧是听不见的。

    对于神子而言,认识到自己的错,不是难事,但要承认自己错了,这是需要过程的。

    再说,这是自己的错吗?白尧不以为然。

    如果不是中了幽情惑,他不会碰流连一根汗毛。而且,与他双修,流连可以得到他一半的修为继承,等到白尧身上的封印全解了,这个凝气期的小仙修可以直接飞升成仙。这么好的事,多少女修求了几百年都求而不得,这个平凡的小丫头一头撞了大运,捡了天大的便宜,居然还为此对自己摆脸色。

    况且,自己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神子大人辛辛苦苦用金系法术变出一桌子听都没有听说过的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为此,天还没亮,白尧就用了分神术,在仙界与上神界四处问了好一阵子,才打听到这个法子能让凡界的人开心。谁知,流连对着一桌子的饭菜,看也没看一眼。是谁告诉他这个法子管用的,看神子大人到时候用白银之火烤了他!

    其实,流连对白尧的冷处理并没有持续多久,神子大人也没有再多的时间,去认识自己到底是不是错了。

    因为,就在当天,一顶官轿,两排侍从,一位宫里来的太监拿着一封圣旨,从天而降般出现在青木门道观前的空地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急召流连公主进京面圣,即日启程,不得有误!”太监将圣旨宣读完毕后,交到了流连的手中。

    跪在地上的流连,接旨起身。

    “公公,父皇这么急着叫我回去,是宫里出了什么事吗?”流连靠近太监,边说,边从自己的布袋里拿出一颗小灵石,悄悄塞进太监手中,低声道,“小意思,这是仙石,带在身边可以延年益寿。公公这一路辛苦了。”

    “公主客气。”太监一听说是仙石,立马接了下来,也压低了声音,“皇上病重,怕是不行了。想是要见见公主,不然——说句不吉利的话,怕是没有机会了。”

    “父皇身体一向康健,怎么会忽然病重?”流连皱眉,自己不过离宫几个月而已,皇宫里居然已经翻天覆地。

    “事实如何,奴才不敢妄加猜测,公主回去便知。”

    流连正欲再说些什么,忽然眼前久未出现的幻象映入眼帘——

    一封摊开的圣旨上盘旋着一条墨色的飞龙,飞龙的嘴里叼着一颗小小的印章。

    夜飞龙与崆峒印……

    流连猛然转身,身后却只跪着师父天蓬。转身恍如隔世,没人知道,此时的流连心中百转。

    变成原形的兔子和黑虫,安静地在大门边当路人看热闹。白尧更是不见踪迹。

    流连暗自叫苦,居然在这个时候得到崆峒印的预示。显然,这一趟回宫必与崆峒印有关,这么大的事,流连没有把握一个人搞定。任务是他们几个一起接的,现在该是冲锋陷阵的时候,却只有她一个人。

    流连咬了咬嘴唇,脑子一转,笑着问太监道:“公公,我能带自己道家的师兄弟一起入宫吗?他们有些道行,说不定能为父皇祈福驱魔。”

    “这个,恐怕不太方便。”太监迟疑,“现在,宫里的这些事,都是国师说了算。”

    国师?看来,如云道人后继有人呀。

    “那我能带自己的宠物入宫吗?就是一只兔子而已。”流连说着,对着门边的兔小八招了招手,高声叫道,“崆峒印,崆峒印,别躲了,我知道你在哪里了,快点过来!”

    兔子不解,傻傻地看了看一旁地上的黑虫。大师姐是什么意思,我叫兔小八,不叫崆峒印呀。

    白痴。黑虫显然听懂了流连的暗语,对着傻兔子丢下一句“跟上大师姐”,就快步地向流连爬去,一直顺着她的衣服爬进了公主的袖子里。

    兔子只好听从黑虫的话,跟着向流连跳过来。流连抱起了兔子,摸了摸它的额头:“崆峒印真乖。”

    接着,流连公主向师父道别,几个眼色使过去,天蓬也差不多明白了一二,由着流连带着自己的两个徒儿进了官轿,只是担忧地点点头。

    就这样,大尧国原本已经失宠的流连公主,被左拥右护的下了青木山,比来时的排场要威风了好几倍都不止。

    进轿子的那一刻,流连感觉到,有东西比她早一步窝在了轿子的角落里——

    那是一只她打死也不会忘记的白皮“小猫”。

    流连漠然地侧过脸,当做没看见。事关崆峒印,有他在,自然更有底气,可一想到要和这混蛋色狼一起呆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流连就浑身不自在。

    憋了一肚子气的流连公主,最终用自己的理智战胜了情感,忍住了想把那只“臭猫”踢下轿的冲动,任由他在轿子里大摇大摆地晃动尾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