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报到上面,令尊特批了,现在这姑娘是全部典型了,号召外交战线都向她学习呢。没几天就走了,现在放假,收拾行李呢吧。”
我点点头:“那我出去了,主任,您先忙吧。”
我快步的离开主任办公室,听见他在我后面说:“家阳,你别着急干活啊,注意休息……”
我拨通乔菲的电话,这次很好,她很快接起来:“家阳?”
“是我。你在哪呢?”
“在家。”
“哪也别去,我半个小时后到。”
“我正要出去,你有事吗?”
“我告诉你,”我对着耳麦说,“哪也不要去。”
我还没敲门,乔菲就把门打开了,她看着打着吊臂的我,脸上无风无浪:“你出院了。”
“你还跟我装,是不是?”
我从来没有这么恶形恶状过,不过我真是受够她这套了。
她看看我,稍稍让开,让我进去,门大打开着。
只有她自己在家,我坐在沙发上,突然又觉得没有话了。
过了一会儿,乔菲给我倒了水,我抬头问她:“你知不知道科特迪瓦是什么地方?”
她没说话,也坐下来,头向窗子外看。
“我跟你说话呢。”
她就转过头笑嘻嘻的说:“怎么了?至于吗?总得有人去吧。”
“你这么多苦白吃了?那种地方,法语差不多的就能去,你这么多年翻译技术白学了?”我就是嗓子疼,要不然我就吼着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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