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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18部分阅读

    再后面上来的人把手伸进大姐的两腿之间,揪住已经残缺不全的荫唇狠命一拧,大姐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起来。

    排着队的匪兵一个挨一个的走上前来,朝着大姐身上他们认为解气的地方狠狠地下手。大姐就这样被吊在柱子上,裤子褪到脚下,上衣大敞着,忍受着成百匪徒的凌虐。不一会儿,她的脸肿了、|乳|房青紫、阴沪也又红又肿,|乳|汁和鲜血被打得四处飞溅。

    排完队的匪徒开始对我们三人动手动脚,我们的军装都被撕开,无数双又粗又脏的大手在我们的|乳|房、下身和大腿、肚子上不停地摸索。

    不一会儿,天色暗了下来,匪兵们点起了气灯,宽大的饭堂里闪烁着昏暗的灯光。牛军长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匪兵们凌辱大姐的残忍场面,转过身来踱到我们面前,一双贼溜溜眼睛在我们几乎赤裸的身子上溜来溜去。

    郑天雄也跟了过来,看看我们,对牛军长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牛军长大笑着说:“好,好!”

    郑天雄指着施婕吩咐说:“把这个娘们给我拉过来!”

    几个匪兵把下身赤裸、坦胸露怀的施婕架到他跟前,他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说:“天生我材必有用!”匪兵们不知他在耍什么把戏,都兴致勃勃地看着他。

    他命人卸掉了施婕的脚镣,扒掉还套在脚上的军裤,将她仰面按在地上。施婕的军装本来就盖不住肚皮,刚才匪徒们连拉带拽,衣襟已经全扯到背后,整个前胸和肚子都露着。

    他们抓起施婕的脚向肩膀的方向压下去,她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脯和肚子都在剧烈地起伏着。施婕的脚被压得着了地,下身的荫道和肛门都坦露了出来,一群匪徒围过来贪婪地观看。

    郑天雄叫人拿来一根胳膊粗的木杠,从施婕背后穿过,然后把她的两只脚用绳子绑在木杠的两头。匪兵松了手,固定着施婕两只脚的木杠被卡在她的脖子后面动不了,她拚命地扭动脖子,但根本无济于事,她像一只被翻过壳来的乌龟,屁股朝天,无奈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许多匪兵被这怪异的景象吸引过来,见施婕脸憋得通红,圆滚滚的肚子从两条白皙丰满的大腿中间冒出来,肚子下面两个被拉扯得变了形的肉洞毫无遮掩地坦露着。

    郑天雄拿来两根蜡烛,一根有么指粗细,另一根有小孩胳膊粗细,他对围观的匪徒们说:“弟兄们,施小姐是大家闺秀、大学生,今天咱们大材小用,拿她作个灯台!”

    匪徒中响起一片叫好起哄的声音。

    施婕急得大叫:“不……不行……放开我!”可她的叫声在匪徒们的狂笑声中显得那么弱小、那么无力。

    郑天雄先拿起那根大蜡烛,左手拨开施婕的荫唇,将蜡烛“嗤”地插进去一截;然后他又拿起那根小的,先用食指插进施婕的肛门转了转,然后拔出手指,将蜡烛小心翼翼地向里插。施婕的下身痛苦得不停抽搐,肛门在拚命地收缩,但蜡烛还是无情地被插了进去。

    蜡烛插好,郑天雄邀牛军长亲自点着了火,看着两根蜡烛插在施婕下身呼呼地燃烧,匪徒们兴奋地嗷嗷直叫。施婕吓得“呜呜”地哭起来,浑身不停地战栗。我和小吴跪在一旁,被这残忍的场面吓呆了,对在我们身上肆意摸索的手几乎没有感觉了。

    牛军长见一个样子不到20岁的小伙子把手从我的胯下抽出来,又捏着我的|乳|头翻来覆去地查看,走过来问:“以前没见过光屁股女人?”

    小伙子红着脸腼腆地摇摇头。

    郑天雄接上来问:“想不想看个仔细?”

    小伙子使劲点头,四周的匪徒也跟着起哄:“对,看个仔细!”

    郑天雄朝我招招手说:“你过来!”

    我吓得浑身发抖,知道这将是一场残忍的凌辱,低声哀求他:“不……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朝我一瞪眼:“怎么,不听话?”

    我不敢反抗,像只小狗一样乖乖地膝行到他的跟前。他命人卸掉我的脚镣,又把双手换到前面铐上,指着拖在脚上的裤子对我说:“把它脱了!”

    我顺从地脱掉军裤,又习惯地去脱还挂在身上的军装,但手被铐着脱不掉,郑天雄摆摆手:“那个就穿着吧!”

    说着,他把军装的前襟向两边拉开,使我的肚皮和|乳|房完全露出来,然后他命令我:“给牛军长看看你的奶子!”

    我羞得无地自容,但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拚命向后展开两肩,挺起胸,将|乳|房彻底展示给这群男人。

    牛军长的大手抓住我的|乳|房,一面揉搓一面说:“好,这奶子又白又嫩,真是难得一见啊!”

    待他把玩一阵后,郑天雄又命令我:“给军长看看你的小白屁股!”

    我知道除了服从,我没有其它选择,于是朝着牛军长羞耻地撅起了屁股,一根粗硬的手指摸进我的屁股沟,在里面摩挲着,最后停在肛门上揉了两下,我几乎站不稳,稍稍岔开了点腿。

    正在这时,忽然仰在一旁的施婕尖声叫了起来,众人都转过身去看她,只见插在她荫道和肛门里的蜡烛都已烧化了一截,滚烫的蜡油淌到她的荫唇上、肛门上,烫得她浑身发抖,凄厉地惨叫。

    匪徒们看得哈哈大笑,有人打趣道:“军长真是福气,皇上恐怕也没用过这么高级的烛台吧!”

    郑天雄看着施婕痛苦的表情,竟将她下身已凝结的蜡液剥掉,让新流下的滚烫的腊液再次直接滴到她已被烫红的嫩肉上,施婕被烫得不停地惨叫。

    众人去看施婕的热闹的时候,我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按在我肛门上的那根手指始终没有离开,而且还慢慢地插了进来。我既不敢动也不敢叫,只有任他插进来,肆意地抠弄。

    不一会儿,一个公鸭嗓子说:“袁小姐,把腿张开点,我看不清下面。”

    我含着泪张开腿,可这样就站不住了,我只好用手扶住地,把屁股高高的撅起。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拔了出去,捏住我的荫唇捻来捻去,还扒开在荫道里摸索。

    那个公鸭嗓子不停地赞叹:“难得一见的美女啊!”

    好一会儿,一只大手才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抬起身来。我直起身,一瞥之间,看见大姐已被打得满嘴流血,头无力地垂下,不由自主地发出哀哀的呻吟。

    牛军长命我坐在一把宽大的竹椅上,滛笑着说:“我这里的小伙子没见过女人,袁小姐可不可以让他们开开眼啊?”

    天啊!他们把我的身体里里外外看了几个来回,还说没见过女人!可我能说什么呢,明知是欺辱,也只能乖乖地答应。

    我默默地点点头,整了整草绿色的军衣,让|乳|房露在外面,大大地岔开了双腿。

    牛军长笑眯眯地问我:“袁小姐,女人从哪里生孩子呀?”

    “这里。”我垂下头,用手指一指自己的阴沪,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男人从哪里xxx呀?”

    我把手指放在荫唇中间:“这里。”

    “你插进去让我们看看!”

    这是郑天雄的声音,我的心在流血,但我没勇气反抗。两个手指并在一起,插进了自己的荫道,温暖湿润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

    待我的手指全部插入,牛军长又问了:“你撒尿用哪里呀?”

    我简直要哭出声了,但我无法逃避,只好一只手拨开荫唇,另一只手的手指在阴沪内摸索,摸到了尿道口,我指着它低声说:“这里。”

    三、四个男人的脑袋挤在我的身下,聚精会神地审视着我身体里最隐秘的器官。我浑身发抖,真怕他们要我当场尿给他们看,大概是好奇心的满足让他们忘记了一切,没有人提出新的要求。

    我的手扒住荫唇不敢松开,忍住眼泪听着他们的下流议论。

    牛军长忽然问郑天雄:“老郑,你使的什么法子调理得这小妞这么听话?”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军长您别着急,到了床上您才知道她有多乖呐!”

    听了他的话,我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

    牛军长四下看了一圈,见许多被刚才残忍血腥的场景刺激得兴奋起来的匪徒焦躁地在屋里乱转,就对郑天雄说:“老郑,弄点热闹的给弟兄们开开心吧!”

    郑天雄眼珠一转,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这小娘们别看不大点,可是有名的能歌善舞,让她给弟兄们跳个舞肯定开心!”

    匪徒们听他一说,再看看小吴那与秀气的五官和小巧的身材极不相称的滚圆的肚子,立刻齐声鼓掌叫好。

    小吴一见这场面,给吓傻了,哭着哀求郑天雄:“不行啊……我……我不行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郑天雄脸一沉,说道:“怎么,不愿意跳给牛军长看?你是想回共军那边去跳啊?”

    小吴听见这话,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连声说:“不……不……我跳不了啊……呜呜……”

    郑天雄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叫过四个匪兵,指手划脚地吩咐了几句。

    几个匪兵出去不大会工夫,抬了一块钢板进来,这钢板有一指厚、两公尺见方,上面迹斑斑,看样子是修工事剩下的。他们又抬来几快大石头,将钢板架了起来。

    小吴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恐惧地看着他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不……不行啊……”

    钢板架好,郑天雄亲自跳上去试了试,满意地点点头。这时,匪兵们又抱来木柴,架在钢板下面烧了起来,他们把伙房的鼓风机都搬了来,对着钢板下面的木柴一通猛吹。

    火熊熊地燃烧起来,很快就闻到铁的腥味了,郑天雄将一张白纸扔在钢板上,很快就变了颜色卷曲起来。

    他阴笑着对小吴说:“吴小姐,请吧!”

    小吴一看,吓得拚命喊叫:“不……不……放开我……我不去……”可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已经架起了她,任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她脚下的镣铐被打开了,军裤飘落在地上,她光着下身、反剪双臂被拖到钢板跟前,她苦苦地哭求:“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求求你们啊……”可没有人理她,她被一把推上了烧得滚烫的钢板上。

    她的脚刚一沾到钢板,马上烫得跳了起来,痛得“呀……”地一声尖叫。可沉重的身子使她跳不起来,两只脚马上又落了下来,一沾地马上又蹿了起来,凄厉地大叫:“烫……烫啊……”一边喊一边往下面跑。

    她刚到边上,一只大手粗鲁地把她又推了回去。她回过头,一面拚命地蹦跳着,一面惨叫着向另一边跑去。

    大部份匪兵都被这里的叫声、笑声吸引过来了,围观的人群看着小姑娘挺着大肚子笨拙的动作和在她胸前上下翻腾的鼓胀|乳|房,乐得哈哈大笑。

    小吴终于坚持不住了,“咕咚”一声栽倒在滚烫的钢板上,“嗤……”的一声冒起一股白烟,小吴“啊呀……”一声惨叫,不顾一切地滚下了钢板。

    两个匪兵上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向钢板上拖。小吴一边死命扭动着笨拙的身子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叫:“不……烫啊!烫死我了……我听话……我跳啊……饶了我吧……”

    郑天雄冷笑着说:“你现在想跳了?晚了!上台上跳去吧!”说着挥挥手,两个匪兵又拖起她往冒着青烟的钢板上推。

    小吴急了,身子猛地一扭,两条修长的腿勾住一个匪兵的腿,死死地缠住不放,同时泪流满面地向郑天雄和牛军长哀求:“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郑天雄丝毫不为所动,见架着小吴的匪兵被她的腿缠着动不了,就示意他们把她面朝地按在地上。小吴见不再把她往钢板上拖,也就放开了腿,嘴里还不停地说:“我跳……我跳……我什么都会跳……”

    郑天雄命人拿来一大盘粗麻绳,从钢板上方的房梁上穿过,一头由两个匪兵拽住,一头捆在了将小吴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的手铐上。

    待小吴明白了郑天雄的企图,已经晚了。抓住她的匪兵都撒了手,绳子一拉紧,她被拽了起来,被迫向钢板靠进,她一面拼尽全力抗拒,一面凄惨地惊叫:“不行啊……烫啊……我跳……别让我上去啊……”

    可她一个15岁的小姑娘,还有6、7个月的身孕,如何是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的对手,只片刻工夫,就被绳索吊在了钢板的中央。她被烫得拚命地蹦跳,大声哭叫着求饶,可没人理她,所有的人都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这个只有15岁的孕妇在烧得滚烫的钢板上的疯狂表演。

    没过一会儿,她已跳不动了,几乎要瘫倒在钢板上,郑天雄一抬手,绳索收紧,把她悬空吊了起来。她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大口喘着粗气。

    忽然,她又惊叫起来,并拚命地蜷起脚,原来绳子又在往下放,小吴又苦苦哀求他们。

    围观的匪兵有人喊:“把屁股亮出来就饶了你!”

    小吴赶紧分开腿,撅起屁股,将肛门和阴沪都亮给他们看。四周一片哈哈大笑,匪徒们拿小吴的身子开着下流的玩笑。

    小吴吃力地撅着屁股,痛苦得满头大汗,渐渐支持不住了,脚慢慢垂向了钢板。她痛哭着哀求:“叔叔大爷们……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把我吊起来吧……让我下去吧……我给你们跳舞,我让你们操……我听话……哎哟……烫啊……”

    她的脚终于坚持不住又挨上了钢板,整个人又像皮球一样蹦了起来。兴致正浓的匪徒们岂肯轻易放过她,操纵着绳索继续着这残忍的游戏。

    牛军长打了个哈欠,郑天雄忙上去诡秘地显殷勤道:“军长您累了,回房休息吧,一切都给您准备好了。”

    牛军长看了郑天雄一眼,立刻恍然大悟,色迷迷地点点头:“好,好……”说完转身走了。

    郑天雄忙指着我吩咐:“快,给军长送去!”两个匪兵架起我,押着我跟牛军长去了。

    我被押着进了牛军长的睡房,发现肖大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弄到了这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乾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圈。

    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着,因为荫部已经被拧得肿起老高,像一个掰开的馒头,荫道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姓肖的,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天雄让脱的,说是把她洗乾净了,军长玩着痛快……”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你们懂个屁,我要干的是共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声“是!”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大姐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着铐在了床脚上。

    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仔细端详了一阵,嘴里念念有词地念着:“47军……47军……”伸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着很重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声:“老子今天就操他47军的娘们!”

    说着将大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一步跨到床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r棒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肉缝。

    他忽然带着哭音叫道:“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出气了!”说着腰向下一塌,“噗嗤”一声,r棒顶进了大姐的荫道。

    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