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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14部分阅读

    不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洁动了,但她无力挪动自己的身体,只是勉强地睁开眼睛,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小袁……你要是……能出去……告诉组织……林洁……没……”她说不下去了,我已经哭成了泪人。

    就是她这半句话支持我忍辱负重,熬过了几十年地狱般的日子,我要把她和其他几个战友的遭遇说出来,这是我终身的使命。

    林洁苏醒不久,冷铁心就带着人来了,他命人把牢房里的炉火烧得旺旺的,拉起林洁的头发狞笑道:“林小姐,咱们接着来,看谁能熬过谁!”

    他们残忍地把已经瘫软的林洁坐着绑在台子尽头的粗大的十字架上,两臂平伸,两腿岔开。他一边亲手绑着,一边发着狠道:“我让你自己看着你这娇嫩的身子一件一件零碎了!”

    说完,他在台子上摊开了一堆刑具,全是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铁签、铁棒和烙铁,天啊!他们要用火来折磨林洁了。

    冷铁心选了几样刑具插进火炉里,转过身拨拉着林洁的胸脯和下身查看了一番,然后指着她的|乳|房说:“先从这儿开始!”

    又一轮酷刑开始了,四个匪兵光着膀子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从熊熊的炉火中取出一个三角形的烙铁叫给冷铁心,冷铁心把烧的通红发亮的烙铁逼近了林洁高耸的|乳|房,高温使林洁感到了威胁,她无力地睁开眼,看着贴近|乳|房散发着高温的烙铁。

    冷铁心并不马上烙下去,而是逼问林洁:“你招不招?”林洁摇摇头,他还不烙下去,继续威胁:“你可爱的大奶子可要烧焦了!”

    林洁仍无动于衷,这时烙铁已经转成了暗红色,他一咬牙将烙铁按压下去,“吱……”的一声响,一股白烟从林洁柔软的|乳|房上升起,被烤熟的脂肪在灼热的烙铁下“兹拉兹拉”地响着,刺鼻的焦臭气味冲天而起,林洁本来无力地垂着的头猛地挺了起来,嘶哑地喊叫:“啊呀……呀……”按了一会儿他把烙铁移开,原先一片青紫的|乳|房上出现了一个三角形暗红色的斑痕。冷铁心对烧烙铁的匪兵说:“烙铁烧得不要太红,那样肉一下烤焦了,她觉不出痛。烙铁要烧到暗红色,这样烫不破皮,皮下脂肪慢慢溶化,她才会痛得受不了。”

    匪兵点点头,递过去一个烧好的同样的烙铁,他捏住林洁的|乳|头将|乳|房翻过来,在另一面按了下去,白色的烟雾、刺鼻的气味和悲惨的哀嚎又同时蹿起,林洁的|乳|房上又多了一块烙印。

    他就这样一下一下地烙下去,林洁痛苦地哭叫,但始终没有屈服。两个小时以后,牢房里充满了焦臭的烟气,林洁的一个|乳|房已经面目全非,暗红发青,变得像一个熟透了的烂苹果,还在冉冉地向上冒着烟。

    冷铁心和他的人先自受不住了,扔下昏昏沉沉的林洁,跑出去透气去了。

    半个小时以后,他们又回来了,开始对林洁的另一个|乳|房下手,又是一番残忍的逼问、烧烙。等他们再次离开时,林洁胸前的两个焦糊的肉团已经看不出曾是令人骄傲的年轻姑娘的|乳|房了。

    晚饭后他们破例来继续审讯,除冷铁心和郑天雄外,跟他们来的匪兵换了一拨人,后来听说先前的那几个手都软了,实在再下不去手了。

    这次,冷铁心选了一种底下呈三角形的烙铁,准备好后,蛇头模样的烙铁逼近了林洁下腹部的三角区,通红的烙铁冒着青烟,林洁的下身已经没有了耻毛,但细小的汗毛被铐得直打卷,冷铁心抓住林洁的头发,拉起她的脸吼道:“你快招,否则我把你屁股上的油都烤出来!”

    林洁没有回音,冷铁心凶狠地把已变得暗红的烙铁按在她的柔软的下腹上。“兹拉……”一声响,林洁的两条大腿同时抖动起来,她已没有力气再喊叫,只是无力地痛苦呻吟。

    冷铁心用力按着烙铁,尖锐的烙铁头扎进了柔软的肉里,这里是脂肪丰厚的部位,高温烤焦了柔嫩的脂肪,“吱吱”地冒着油,“啊呀……”林洁张开乾裂的嘴唇无力地叫了一声。

    两分钟以后,冷铁心才把烙铁拿开,洁白的小肚子上出现了一个恐怖的三角坑。冷铁心把烙铁交给郑天雄,他凶狠地把另一个烧红的烙铁烙在了林洁三角区的下端,脂肪的焦臭合着男人j液的腥臊冲天而起。

    烙铁换了一个又一个,匪徒也换了一个又一个,等他们个个都满头大汗的时候,林洁的下腹已经排满了深深的烙印。

    他们又换到林洁的大腿,冷铁心挑了一把扁窄的铁签,铁签的尖端像刀刃一样锋利。铁签烧红后,他们把林洁的大腿扒开,找到靠近大腿根部最丰满、最柔嫩的部份,郑天雄将烧红的铁签的尖端杵在白嫩的软肉上,林洁的大腿一颤,洁白的皮肤离开变了色,一股白烟徐徐升起。

    郑天雄叫道:“快说!”林洁咬着牙轻轻地摇摇头,郑天雄手一使劲,锋利的铁签穿透皮肤插进了肥嫩的肉里,白烟从破口处喷出,烤化的脂肪和着鲜血汩汩地往外冒。铁签一直插进肉里半尺多,林洁仰着头大口吸着凉气,大颗的汗珠布满了面颊。

    郑天雄拔出铁签,白嫩的大腿上留下一个焦黑的深洞,他又抄起一根烧红的铁签,声嘶力竭地叫道:“快说!”见林洁不说,又朝大腿的嫩肉捅了进去,林洁拚命扭动腰肢,“呜呜”地惨叫起来。

    这残忍的场面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林洁瞪着眼睛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自己的大腿上捅出了十几个黑窟隆。

    冷铁心见林洁还不屈服,发狠地叫道:“换个地方继续烙,看她能挺到什么时候!”

    他们的目标转向了林洁的荫部,郑天雄用一把尖细的小烙铁烙焦了她荫唇和肛门周围的嫩肉,开始把烙铁伸向她敞开着大口的荫道。由于她是坐在台子上,烙铁只能够到她荫道内的浅近部位,冷铁心下令解开她的胳膊,让她平躺在台子上,林洁已无力挣扎,匪徒们也不再固定她的上身,只把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

    一支大号的电筒把林洁的荫部照得通明,两个小铁夹紧紧夹住了她的荫唇,一根短短麻绳从她身后绕过,两头各绑住一个铁夹,她的荫道完全敞开着,里面紫红色的肉壁和复杂的皱褶清晰可见。

    冷铁心把手指伸了进去,摸索着找到红肿的阴d,一边揉搓,一边威胁道:“快说!再不说把你这里面的东西都烧焦!”

    林洁紧紧地闭上眼睛,两颗豆大的泪珠滑了下来。

    冷铁心亲自操起了一根烧红的尖细烙铁,缓缓地伸入她大敞的荫道,还没有碰到肉,一股难闻的腥臭气味已经升腾起来,暗红色的烙铁头伸向高高肿起的阴d,接触的一瞬间,林洁整个下身剧烈地抽动起来,冷铁心死死地把烙铁按在阴d上。

    “嘶啦啦”的声音冲入所有人的耳膜,林洁“嗷……嗷……”地哀嚎,发出的声音已不似人声,荫部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忽然全部僵住,一股清亮的黏液“呼”地涌了出来,冲在烙铁头上发出“嘶嘶”的响声,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滛腥的气味。

    林洁在残酷的火烙下竟然出现了高嘲,泄出了大量荫精,这是她生前最后一次泄身。她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潮红,不停地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吟,大腿的肌肉还不时地抽动一下。

    冷铁心吼道:“小马蚤货,说不说?”吼完,不待林洁反应,已经抄起另一根烧红的铁签,戳进了因肿胀而隆起的尿道口,他一边气急败坏地大叫“快说!”一边将灼热的铁签慢慢地插进了尿道。

    “啊呀……呀……”林洁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在铁签捅进将近一半的时候,从尿道口冲出一股黄浊的液体,马蚤臭的蒸汽弥漫了空间,他竟然把林洁的膀胱捅漏了。

    冷铁心抓起林洁的头疯狂地摇晃着叫道:“你说不说?说不说?!快说!”

    林洁下身淌着尿液,荫部的肌肉痉挛着,但她坚决地摇摇头。

    冷铁心转手从火炉中抽出一根全身烧红的火筷子,疯了似的捅进她的肛门,焦臭的气味使周围的匪兵都后退了几步。林洁大叫着,死命地摇晃下身,又吃力地抬起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冷铁心一点一点地将一尺多长的火筷子几乎全部插进了她的肛门。待他拔出火筷子时,她的肛门已经变成了一个冒着呛人的黑烟的焦黑的窟隆。

    郑天雄见林洁仍不屈服,操起一根铁棒插入熊熊炉火,冷铁心看出了他的意图,摇摇头小声说:“这不行,一下她就过去了,我们还要她的口供,给她来个小刀割肉,我就不信她能挺到底!”

    说着,拔出一把小刀。那刀十分奇特,刀身只有一指宽,刀刃上有锋利的锯齿,他把小刀插入林洁松旷的荫道,狠狠地一刀割下去,林洁“嗯……”地呻吟了起来,血顺着荫道口流了出来。冷铁心一刀一刀割着,血越流越多,泄红了半张台子。

    半小时之后,已经没处下刀,林洁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弱,冷铁心灰心地说:“看来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明天我把看家法宝使上,无论如何都要橇开她这张嘴!”

    郑天雄拿过一只大碗,阴险地说:“别忙,先给她止止血!”

    他把碗里装的东西倒在手里,有红有白的颗粒。天啊,是粗盐和辣椒末的混合物,这群禽兽!

    他把混合着辣椒末的盐粒倒入林洁血肉模糊的荫道,一只手戴上手套插了进去,狠狠地揉搓起来,已经昏沉沉的林洁再次哀嚎起来。林洁整夜都在痛苦地呻吟,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她实际上只剩了半条命,作为一个姑娘最为珍视的几个重要器官,已经在白天的酷刑中受到了最残忍的摧残,全被毁掉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被带出去,冷铁心徵得郭子仪同意,将他的十几个心腹集中到牢房,把我作为奖赏交给他们凌辱、发泄,以使他们在第二天全力以赴地对付林洁,我就在奄奄一息的林洁身旁被他们翻来覆去地轮j、玩弄。有一次,他们让我躺在林洁受刑的台子上,挨着她冰凉的身体,在我身体里疯狂地抽锸。

    我咬牙熬过这漫漫长夜,天亮的时候,冷铁心和郑天雄一起进来,叫醒了横七竖八睡了一地的匪兵,当时,最后一个j滛我的匪兵的r棒还插在我身体里。

    这群匪徒都去吃早饭了,郑天雄亲自端来一碗东西给林洁灌了下去,林洁的嘴角流下了白色的液体,我知道,那肯定是他们从大姐|乳|房里挤出来的|乳|汁。

    不知是一夜的休息使林洁恢复了一些元气,还是大姐的|乳|汁给了她力量,林洁竟完全苏醒了。由于她的尿道和肛门都在酷刑中受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她的大小便完全失禁了,木台子上粪、尿和血污混成一片,散发出腥臭的味道。她的|乳|房像两个烂柿子一样软软地挂在胸前,向外渗着脓水,两条大腿内侧被烫得像筛子似的,轻轻一动就痛得惨叫。

    郑天雄叫来两个匪兵用凉水冲洗台子和林洁的身体,冷铁心托起她的头故作怜悯地说:“林小姐,你看你多么愚蠢,逼着我们对你下狠手,我知道你现在痛不欲生,可你如果不说,就得无休止地忍受这种痛苦,你挺不住的,没有人能挺得住。我劝你还是赶紧说了吧,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们一共用几种密码?”

    我完全明白他的诡计,他是想用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打开缺口,一旦林洁吐了口,他就会利用林洁肉体的痛苦无情地撕裂这个缺口。以林洁目前身体和精神极端痛苦、极端虚弱的状况,只要她稍微一麻痹,马上就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到现在为止所忍受的所有痛苦就会变得一钱不值,她会比现在还要惨百倍。我真替林洁着急,怕她在恍惚中落入冷铁心阴险的陷阱。

    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林洁在极度的痛苦中仍保持着高度的清醒,她给冷铁心的回答仍然只有一个字:“不!”

    冷铁心气得青筋暴露,狞笑着说:“好,你硬,我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阎罗殿!”

    他转身出去了,回来时身后跟了一群匪兵,其中一个还提着一口精制的小皮箱,他打开皮箱,里面是一排排亮闪闪的金属器械。两个匪兵把林洁的身上架起来,一左一右紧紧夹持住,林洁的眼睛露出一丝惊恐,因为她看到冷铁心从皮箱里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长把手术刀朝她走来。

    冷铁心戴上一副薄薄的橡胶手套,小心翼翼地捏住林洁左侧|乳|房的|乳|头,那是她的|乳|房上唯一还着没被烤焦的地方,|乳|房早已没有了原先坚实挺拔的模样,软塌塌地垂着,像是一碰就会破裂。

    他轻轻提起|乳|头,那焦紫的肉团像个水袋一样波动起来,他一手提住|乳|头,一手伸出手术刀,在肉体与胸脯连接处刺了下去。没有鲜血流出来,只流出来少量黄铯的液体,他刀锋一转,熟练地沿着|乳|房的下沿划了一个圆圈,|乳|房与胸脯连接处的皮肤出现了一个完整的裂口。

    我这才算见识了冷铁心对付女人的“造诣”,原来他昨天火烙林洁的|乳|房时使用的刑具和温度都是精心选择的,|乳|房浅层丰厚的脂肪被烙铁的温度烤“化”了,但表面的皮肤却丝毫未破,甚至还保留了部份弹性。

    他用刀尖沿划开的破口轻轻挑起一块皮肤,用手捏住向上一掀,整块皮肤竟被他揭起了一角。他慢慢地揭着林洁|乳|房上的皮肤,似乎生怕把它碰破了,林洁痛得浑身发抖,脸上的肌肉完全扭曲了,无力地惨嚎着:“啊……痛……痛死我了……痛啊……”

    虽然她的|乳|房已经被烙得面目全非了,但那毕竟是女人身上神经最密集的地方,所有的神经末梢还都活着,他要在林洁的眼皮底下将她的皮活活剥下来,真是惨绝人寰。

    冷铁心一边剥着皮,一边观察林洁的反应,见林洁的脸都痛得走了形,不失时机地说:“快说吧!林小姐,说了就没事了。”

    林洁只顾喊痛,对他的催逼毫无反应,他一边催一边剥,足足半个多小时,半边的皮被完整地剥开,直到|乳|头。

    他托起林洁惨白的脸问:“还不说?”

    林洁几乎难以察觉地摇摇头,他用刀尖又挑开了另一边,仍是一边逼问一边剥,直剥得他满头大汗,除了郑天雄,其他匪兵都不敢再看,林洁除了无力地惨叫外,毫无屈服的表示。

    最后,林洁整个左|乳|的皮肤都与肉体剥离开了,冷铁心一刀下去,一张完整的女人|乳|房的皮肤带着酱紫色的|乳|头被活活地剥了下来。经受了火烙又被剥去了皮肤的|乳|房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暗红色的肉体上蒙着一层黄铯的液体,颤巍巍地像是一戳就破。

    冷铁心丝毫不给林洁喘息的时间,捏住她的下巴逼问:“你们究竟用几种密码?”

    林洁艰难地大口吸着气,嘴里吐出一个模糊的字眼:“不……”

    冷铁心放开她的下巴,又操起了手术刀,一个小时以后,两张带着|乳|头的完整|乳|皮被平放在一个光洁纯白的瓷盘上。林洁的胸前像挂了两个硕大的血葫芦,张着乾裂的嘴唇大口喘着粗气。

    冷铁心抹抹头上的汗骂道:“妈的,我零剐了你!”说着,指着林洁的腿吼道:“拉开!”

    两个匪兵把林洁满是伤痕的大腿向两边拉开,冷铁心一把捏住了因饱受蹂躏而又红又肿的荫唇,他用手术刀在荫唇的一端割开一个小口,然后揪住荫唇被割破的一端向后硬扯,生生地把荫唇从她身上撕下来。鲜血“呼”地冲了出来,泄红了他戴手套的手,他手一滑,半截撕裂的荫唇脱手了。

    他在血泊中一把捏住已被撕下一半的荫唇,慢慢地把它从它生长的肉体上扯了下来。他把这片硬生生撕下来的肉条举到已嘶哑地叫不出声的林洁面前吼道:“说!快说!”

    林洁满头大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冷铁心气得大叫道:“让她看!让她看着!”

    两个匪兵把林洁的头压下去,让她的眼睛直视自己敞开的下身,一个匪兵残忍地用一根钢针刺进血葫芦般裸露着的|乳|肉,林洁痛苦地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下身。

    在林洁自己的注视下,冷铁心惨无人道地将她剩下的一条大荫唇和两条小荫唇一条一条、一段一段地活生生撕了下来,但他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