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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医抗日传奇第46部分阅读

军士兵狂叫着回应,伏地射击。冰火中文机枪手纷纷找好阵地,朝目标”哒哒哒”一顿扫射,掷弹筒、迫击炮瞬间打响,对独立旅造成了一定威胁。

    双方仓促接火,没来得及修筑工事,对射中互有伤亡。独立旅胜在抢占了先机,弹药充足,有大量的机枪,迫击炮等重武器,伤亡明显小于日军。

    江海龙指挥迫击炮轮番轰炸了个把小时,主要对鬼子机枪阵地重点清除。大量日军机枪手连同机枪被炸成了碎件,阵地被炸出多个大小不等的深坑。独立旅的狙击手们趁势探起头,从瞄准镜中各自找重要目标猎杀,鬼子掷弹筒手,炮兵接二连三被撂倒,很难有弯腰发射的机会。

    日军主力已撤到山脚,池田电令断后部队自行突围。

    松尾少将临危不乱,观察战场局势,想寻找敌军合围的薄弱环节迅速杀开一条血路突围出去。否则待弹药耗尽,敌人援军赶到,此处将成为他的部队葬身之地。机不可失,行动越早越好。

    一个大队的鬼子扔掉携带不便的重机枪、迫击炮,端起轻机枪、三八大盖,嚎叫着向独立旅的一团、二团阵地发起冲锋,那阵势,似要不惜一切代价夺路而逃。一、二团的火力被吸引住,双方打成了一锅粥。

    突然,松尾率领两个大队攻向独立旅侧翼,两千多鬼子的全部火力朝一处攻击。鬼子不计伤亡边跑边用站姿射击,强大的火力打出一片火网。鬼子第一个大队的正面攻击是佯攻,侧翼才是主攻方向。此处只有江海龙带一团和新四军连防守,特务连藏在山坡后作为预备队,火力相较正面阵地防守的两个团要薄弱。

    眼看阵地就要被撕开缺口,江海龙命令特务连顶了上来,此时吴强带领的警卫连刚好赶到,两支独立旅的精锐部队用更嚣张的自动火器给予鬼子迎面痛击。鬼子疯狂反扑,前赴后继,前面的中弹倒下,后面的一涌而上踩着同伙的尸体继续边冲锋边射击,大有狗急跳墙,鱼死网破之势。待两军相距五、六十米远时,江海龙命令部队密集投弹,上千枚手榴弹炸出了一道血肉之躯难以逾越的火墙。

    日军的第一波冲锋终于被打退,没有安静多久,又组织了第二波冲锋。

    江海龙指挥部队从容应对,冷静地收割敌人性命。他知道鬼子已经急得发狂,他们没有后勤补给,弹药越打越少,伤亡越打越大,还要担心中队的增援赶到。自己则有的是弹药和时间与鬼子慢慢玩。

    他命令军官们带战士坚守阵地,用弹药招呼敌人,不许放跑一个鬼子,也不许发起冲锋,以减少部队伤亡。

    鬼子象输红了眼的赌徒孤注一掷,潮水般的冲锋一波接着一波。独立旅如结实的防洪大堤,坚不可摧。伤员们与担架队员发生争执,吵着不愿撤离阵地,要亲眼目睹最后的胜利。

    松尾联队的冲锋队伍越来越小,火力越来越弱,已成强弩之末。松尾发出最后一封电报汇报战况后,绝望地命令手下砸碎电台,烧毁密码本和军旗。卫兵们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劝他换上士兵服,请求组织敢死队掩护他混在人群中突围。

    松尾大吼:“帝人岂能贪生怕死,我要和士兵共存亡!”他已作好了玉碎准备,看到今天这阵势,也知道难逃一死,要冲破敌人铁桶一样的包围圈几乎不可能。

    地面上躺满鬼子尸体,独立旅火力丝毫未减,松尾联队已打得剩下不到一千人。子弹打光的鬼子纷纷往三八大盖装上刺刀,准备和中队肉搏。

    江海龙不给他们机会,根本不让鬼子靠近,继续远距离用子弹射杀敌人,战场局势几乎成了一边倒的单方面屠杀,独立旅战士兴奋地拿没有子弹的鬼子当活靶子打。

    独立旅阵地出现一阵马蚤动,大批新四军战士从山下冲了上来。

    新四军林团长接到增援令,立即带部队马不停蹄赶了过来,看到战场局势郁闷地想,这情形,哪还需要我们增援?自己辛辛苦苦跑来一趟,总不能只当旁观者空手而归。当即请求参战。

    江海龙不愿阻止友军杀敌热情,点头应允。

    林团长一声令下,嘹亮的冲锋号滴滴哒哒响起,新四军战士端着刺刀高举大刀杀入敌群。

    江海龙安排独立旅一个团和警卫连、特务连紧随新四军与鬼子拼肉搏,另两个团把战场围得水泄不通,严防一个敌人逃跑。

    新四军战士边冲锋便用日语高喊:“缴枪不杀!新四军优待俘虏!”林团长的部队虽没有人懂日语,但战士们早把这几句口号背得滚瓜烂熟,只可惜用的场合不多。

    鬼子并非个个都不怕死,面对森林般密集寒光闪闪的刺刀,潮水般涌来杀气滔天的中队,虽大部分人继续顽抗,也有少部分鬼子看着同伙要么被白森森的刺刀扎得浑身是血窟窿,要么被大刀砍掉脑袋,身首异处,吓得一脸苍白浑身发抖,把步枪双手托在头顶,跪地求饶,放弃了毫无意义的抵抗。日军督战队自身难保,已无力阻止他们。

    独立旅战士个个埋头苦干,只顾用刺刀和大刀招呼所有鬼子,一视同仁。他们长官从未教过他们对鬼子喊“缴枪不杀”的口号。

    投降的鬼子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头,两支穿不同服装的中队对他们待遇不一样,机灵一点的赶紧高举双手往灰色服装的新四军人群中跑。

    鬼子越杀越少,剩下的鬼子纷纷挤作一团,互相照应,困兽犹斗。

    独立旅战士对一群仍在顽抗的鬼子发起围攻,用子弹和刺刀将其剿杀,松尾少将一直抵抗到最后,在卫兵拼光后仍拒不投降,用军刀劈伤了几个欲活捉他的新四军战士。三名使大刀的独立旅特务连战士撞开新四军一涌而上,将其乱刀砍死。独立旅外围部队将企图逃跑的鬼子一一射杀或刺刀捅死。

    松尾联队全军覆没,池田率一万多人的残部仓惶逃离战场。新四军抓了几十名日军战俘,独立旅手下没留一个活口,黑虎山战役以中队大胜而告终。

    二百六十四军统求救

    一将功成万骨枯。黑虎山大捷为江海龙少将和他的部队获得了殊荣,独立旅的损失也不小,伤亡两千多人,其中阵亡和重伤不治的逾千人。

    新四军增援部队赶上了收尾战斗,伤亡不大,收获不小。俘虏了几十名鬼子,打扫战场后还分得了大量武器。江海龙一是要给远道增援的友军一份见面礼,二是对这些鬼子武器已没有兴趣。

    送走新四军部队后,江海龙把战况向上峰作了汇报,并通知尚未赶到的新38师战斗已经结束。

    马师长大感遗憾。接到命令他便以最快的速度出动,增援别的友军他可能要瞻前顾后打小算盘,听到是独立旅他没有犹豫,因为上次要不是江海龙率部支援,他的新38师可能已被日军打得没有了番号。

    不料,沂蒙山地区的日军不给他还情和报恩的机会,堵住了新38师前进道路,粘住他们不放。两支部队打得昏天黑地,难解难分。马师长好不容易打退日军,江海龙战斗结束的通知也传了过来。

    黑虎山一役日军损失惨重,伤亡一万多人,一个近三万人的关东军精锐部队进山清剿,出山时仅余一万多残兵败将,松尾少将和他的联队全军覆没。骄横的池田中将羞愤交加,在卫兵的死命拦阻下才未剖腹自尽向天皇谢罪。自此,一直到抗战胜利,日军再未派部队攻打黑虎山,不知是兵力吃紧还是畏惧独立旅虎威。黑虎山地区的日伪驻军抢劫村庄、运输物资时,均是尽量远离独立旅驻地。

    时值中条山战役大败不久,黑虎山中队以少胜多再破了日军不可战胜的神话,振奋了全民,重(庆)和八路军征兵点报名者人头踊跃。独立旅得到政府嘉奖和赏银,补充了一个四百人的新兵营和部分军官。

    南山矿区修缮后继续成为三团驻地和新兵训练基地,战士们把藏在山洞中的鬼子军火取出武装部队。

    江海龙安排把部分伤残战士和春花送往虎歇村疗养,战士们的工作由各部队长官做,春花护士长的工作则要他这个医院院长做,他带了刘黑子团长一道去。

    春花见到他们非常高兴,但闻得两人来意后脸色陡变,情绪异常激动,哇哇大哭道:“你们两个骗子!当初说了要照顾我一辈子的都是假话。要我离开医院离开你们,我宁愿死在这里!”

    两人头皮发麻,好言相劝,春花根本不听,只得倖倖离开。

    出了病房门,刘黑子眼里浮出水雾,反倒替春花求情道:“就让她留下吧。”

    江海龙瞪眼道:“你懂个屁!她一直在我们身边,我也舍不得她走。她手指功能难以恢复,再干不了护士工作,以她的好强脾气,留在医院会更伤心,也不宜于康复。伤口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静养,把她送到后方我才放心……”

    刘黑子说:“我没你心硬,看不得她哭得那么伤心,再做工作你自己去,反正我是不去了。”话毕,扬长而去。

    江海龙拿他毫无办法,看到正在忙碌的段静迎面走来,象遇到救星一把握住她手,说明了自己来意后恳求道:“春花和你最亲热,你替我去做做工作吧。”

    段静为难道:“春花脾气倔强,我该如何说呀?顶多只能去试试。”

    江海龙连忙道:“好妹妹,你怎么说都行,只要能哄得她松口。”

    段静红着脸抽出手,想说:“谁是你妹妹,手都快被你捏碎了!”看到他的焦急样子,话终未出口,白了他一眼,走进春花病房,掩上房门。

    不一会,屋里传出哭声、尖叫声、摔东西的乒乒乓乓声,接着,一切沉寂下来。

    江海龙在门后听得心惊肉跳,春花的脾气她最了解,什么事都敢干,盛怒之下伤了别人或自己完全有可能。正忐忑不安犹豫着是否推开房门去看现场,段静毫发无损开门而出,满面春风说:“搞定了!”

    他连忙把段静拖到一边惊讶地问:“我和刘团长好说歹说做了半天工作她油盐不进,看不出你这么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

    段静得意地回答:“别忘了我学过心理护理,我只说了两句话,一句是我是来替我哥做思想工作的。等她闹够后才说第二句,要想当我嫂子就得听我哥话!”

    江海龙目瞪口呆,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段静扔了句话,“是你告诉我的随便怎么说都行,只要能哄得她松口。”嫣然一笑,飘然而去。

    江海龙在黄石寨大宴群雄,一是庆祝胜利,二是为去虎歇村疗养的伤残战士饯行。他开始还记着白露的交代“不可贪杯”,被伤员和医生小护士敬了几杯后豪情顿生,敞开胸怀,来者不拒。

    独立旅激战数日,终于大败日军池田师团,全军上下喜气洋洋。几天前,虎山镇军统组织却遭受了灭顶之灾。

    江海龙被众人敬酒喝得晕头转向醉意阑珊时,被王大力匆匆拉下酒桌。

    他一掌拍向王大力肩部,酒气熏天道:“狗日的敢坏老子酒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有啥事让秀才处理就行,老子刚打走鬼子,怎么就不能安静享受一顿美酒佳肴!”

    他出手如风,酒后没有轻重,王大力躲闪不及,被一掌拍得差点趴下,见他又要出腿,吓得一脸苍白,倒退三步,拱手解释:“队长息怒,秀才说这事他作不了主,非得要你亲自去一趟不可。”

    “独立旅不是老子一人的,你们啥事不能作主?老子哪天一气出走,看你们这帮家伙咋办……”江海龙骂骂咧咧,气冲冲地来到旅部,见秀才李明和许参谋长面前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灰头灰脸的汉子。他眯着酒眼端详了老半天,冲来人当胸一拳哈哈大笑道:“这不是梁晓冬老弟吗?一向不见,咋成了这模样?秀才、大力,你们是怎么待客的,让老弟在这里坐冷板凳,快带他去喝酒!”

    梁晓冬没有王大力承受力强,挨了江海龙随手一拳仰面朝天,跌倒在地。他一轱碌爬起,象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大人眼泪汪汪道:“旅长,出大事了,咱们周军队长被鬼子抓走了,求您想法出手相救吧!”

    二百六十五心灰意冷

    江海龙闻言顿时酒醒了一半,接过王大力递过来的浓茶喝一大口,说:“别急,把情况详细告诉我,咱们再商量。冰火中文”

    梁晓冬见江海龙没有拒绝,松了口气。多次接触,他已把对方奉若神明,认为没有啥事这人办不成的。周军是他的军统直接领导,也是生死兄弟,他此时心急如焚,顾不得饥饿劳累,一五一十说出了事情经过。

    白露看到江海龙醉熏熏高一脚低一脚离开酒席,怕他出啥意外,此时也赶了过来,在一边默默旁听。

    三天前,才从军情处调来不久的小陈在镇上办完事返回住地,没发现着便衣在后面盯稍的鬼子宪兵尾巴。小陈是文员,无线电技术没得说,但缺乏敌后工作经验,又是名近视眼。他的陌生面孔和与本地乡民不同的儒雅气质引起了鬼子宪兵注意,便悄悄尾随。

    到达住地,小陈随便望了一眼见周围无异常,和门口装着摆摊的暗哨点了下头,便径直走进院内。

    暗哨猝不及防被两名鬼子便衣捂住嘴巴抹了脖子,临死前他摁住伤口用尽最后力气踹翻摊子示警。

    小陈闻声回头,发现情况不对慌忙一边关大门一边大喊:“敌人来啦!”

    鬼子举枪射击,小陈身中数弹当场牺牲。

    训练有素的军统特工迅速组织还击,撂翻了几名鬼子。这时周军尚有时间从后门逃出,但他临危不惧坚持在屋内烧毁文件和电报密码本。队员们见队长不走除派一人通知住在另一处的梁晓冬小组外,其他人就地与鬼子对射。

    狡猾的鬼子把院子包围得水泄不通后才发起冲锋,他们此次来了一个小队。待周军销毁完所有密件、砸烂电台后,已无路可逃了。

    周军大吼:“弟兄们,和狗日的小鬼子拼了!”

    队员们齐声响应,用长短武器射杀了十几名鬼子,终因寡不敌众,纷纷中弹倒地。

    周军打光了子弹受伤后被一涌而上的几名鬼子摁倒在地,鬼子的小队长见他一直拿着手枪指挥战斗,知道是个头儿,已下令将其活捉。

    伙夫老王挥舞两把菜刀砍翻了一名鬼子后想过去救周军队长,被两把刺刀扎进胸腹,倒在血泊中。

    梁晓冬带他的小组赶来时,战斗早已结束,地上躺满自己人尸体。仔细检查后,发现老王尚未停止呼吸,还有心跳,连忙为他包扎止血,掐仁中抢救。老王苏醒后,断断续续将情况告知,要梁晓冬赶紧想法救周军队长。

    队员们要把老王抬去医院,遭到拒绝。老王说:“不用了,我撑到现在,就是为了通知你们去救人……”话未落音头一歪,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周军的驻地十五名队员除一名报信的队员和被抓走的周军外,其余人全部牺牲。

    梁晓冬通过关系打听到周军被关在日军宪兵队,那里鬼子戒备森严,很难下手。还未想出营救办法时,又得到消息,鬼子要把周军押送到虎山市审讯,可能已查明他的身份。

    梁晓冬准备半道劫车,哪知鬼子出动了六辆一模一样的军车押运,搞不清周军坐哪一辆。炸翻了第一辆汽车后,从军车上跳下百多名鬼子。梁晓冬仅有十几名队员,根本不是对手,险些被鬼子包围,只得下令撤退,眼睁睁看着车队消失无影。

    他万般无奈,要队员化装潜入虎山市,分头打探消息,自己来独立旅搬救兵。

    王大力端来饭菜,要梁晓冬先填饱肚子。

    饥肠碌碌的梁晓冬只喝了口汤,说:“谢谢,先放到一边,我现在没心情吃。”

    江海龙问:“虎山市有你们军统站,为什么不去找他们?”

    梁晓冬以为他是推辞,急得快掉出眼泪,可怜巴巴望着王大力,想求他说点好话。在独立旅,他和王大力关系最铁。

    王大力瞪眼暗示说:“赶快如实回答问话,队长要了解所有情况才好决定如何救人!”

    江海龙对他代为自己表态付之一笑,未置可否。

    梁晓冬苦笑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当然要向上级汇报,他们?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