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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医抗日传奇第24部分阅读

重伤昏迷,全连伤亡三十二人。”营长急得团团转时,冯英指导员前来报告。

    “现在由你担任一连代理连长,带领战士继续坚守阵地。”营长铁青着脸命令,加上冯英的汇报,这次战斗全营已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伤亡已过百人。

    “是”。冯英回答,转身欲走,赵营长叫住她,向这个全营文化素质最高,且机智灵活的指导员通报了目前情况,征求意见。

    冯英说:“鬼子火力已够凶猛,又来了一个伪军大队,我们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强行突围伤亡更大,即使少数人能冲出去,两条腿也跑不过敌人的车轮子。我建议向独立旅,就是原来的抗日猛虎队求援。”

    “这样行吗?你有多大把握他们能来?”营长眼里闪着亮光,问。

    “肯定行!抗日猛虎队不象别的,打鬼子从不含糊,他们有汽车,接到我们求援电不出意外,会在第一时间赶来。”冯英对江海龙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嗯,你说得这么肯定,应该和他们首长关系不错,想必知道和他们的联系方式吧?赶快拿来!”赵营长不愧是一营之长,老谋深算地作出判断。团里有没有不知道,他自己是没有人家的联系方式的,稳重的冯指导员用这样的说话口气,肯定有她的办法,决不会是只给自己一个画饼充饥。

    “都是抗日队伍,靠什么关系!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办法吗?”冯英红着脸,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他,说:“给,这是他们的无线电频率和密码。”

    赵营长高兴得大叫:“电报员,赶快过来给老子发报!”两人焦急地等了不到一分钟,就收到了江海龙的回电。营长看完电报大喜,猛地拍了一记冯英肩头,说:“指导员,你真是我的一员福将!”冯英被拍得一歪,险些栽倒。营长忙扶住她说:“对不起,有这么大的意外惊喜我就忘了你是女同志。今天要是能活着回去,我一定给你上报记大功!”

    赵营长叫来通讯员命令到:“通知大家,再拼命给老子顶住个把小时,抗日猛虎队的援军就到了!”

    一发迫击炮弹呼啸而至,在营长身前不远爆炸,一名战士发出惨叫,气浪掀掉了营长的军帽,泥土和战士的鲜血溅了他一脸。他眼睛不眨,推了一把通讯员大吼:“老子又没死,你盯着我发什么呆,还不赶快去下通知!”

    作好了决一死战准备的战士们听到有援军赶来,特别是听到援军部队的番号后,士气大振,抗日猛虎队的牌子现在可不是一般的响。护在冯英旁边的章虎班长兴奋地说:“兄弟们,坚持住,我师傅的部队正往这里赶来,鬼子嚣张不了多久了!”

    此时,伪军大队已气喘吁吁地赶到战场,日军大岛茂中队长不让他们歇口气,就要部队组织冲锋。山上的敌军虽火力差劲,但抵抗很是顽强,激起他要一举拿下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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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五十一死里逃生

    伪军被逼冲在前面当炮灰,鬼子在身后紧随,一大片黄|色的人影向前涌去。冲到山前四十米左右,新四军扔出一轮手榴弹,炸翻了伪军几十人。伪军慌忙后撤,被身后的鬼子督战队用机枪扫死了几人。

    前进是死,后退是亡,进退两难的伪军有的躬着身子胡乱朝山上射击,有的卧倒在地,匍匐前进。步伐未停的日军已和伪军混在一起,两只队伍缓慢而有效地向山头推进。

    敌人潮水般涌来,新四军拼死抵挡,几名战士看到敌军开始爬坡,情急之下把身边的巨石和炸断的大树推了下去,轰轰隆隆咆哮着滚动的巨石和树干居然砸翻和压倒了不少敌人。    赵营长身边的轻机枪手中弹牺牲,营长亲自端起机枪灵活地跑动着朝冲在前面的敌人扫射。战士们居高临下投出两轮又猛又准的手榴弹,终于又打退了敌人的一轮冲锋。

    鬼子伪军刚退下,四辆装甲车上的轻重机枪就开始向山上阵地猛烈扫射,迫击炮、掷弹筒密集的炮火接踵而至,十几名来不及撤进战壕的新四军战士被炸得体无完肢,身首分离,惨不忍睹。

    冯英身边的章虎班长见弹着点越来越近,冯指导员伏在掩体上聚精会神射击浑然不觉,一把将她拽进战壕。

    一枚迫击炮弹在离掩体两米处落地爆炸,章虎自己躲闪不及,右臂被炸飞半截。冯英被炮弹碎片击中左肩,血流如注。她顾不得查看自己伤口,抱着血溅满身为掩护自己受伤的战友大喊:“章虎,醒醒,你要挺住呀!”

    面色苍白的章虎被摇醒,咧开嘴露出虎牙惨笑着说:“别担心,俺还没死,指导员你没事吧?你有机会要告诉师傅,保护你俺可是尽力了。”

    “我没事,要坚持住,你师傅的部队很快就会赶到!”冯英泪流满面,心如刀绞,撕开急救包为章虎残肢包扎止血。她暗暗发誓许愿:“老天作证,江海龙你要是能及时赶来让我的战友脱离险境,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满足你的任何要求!”想到这个男人当日拯救自己游击队的震撼场面和发现自己受伤后细心苛护的情景,她坚信,收到她所在营的求援电,这个男人会毫不犹豫亲自带队前来。怕只怕时间来不及,从此要和这个在生死关头唯一惦记的男人阴阳两隔。。。。。。

    江海龙此时在疾驰的卡车上已听到了战场的枪炮声,感到一阵宽慰。有枪炮声说明新四军人还在,总算来得及时,只是不知牵肠挂肚的女人怎么样了。他要战士们坐稳,准备战斗。他把油门踩到底,将自己的驾驶技术发挥到极限。卡车象受惊的疯狗一样在简易公路上摇摇晃晃猛蹿,车厢内身手矫健的特务连战士被甩得东倒西歪。

    他的车上装了两门迫击炮,一挺重机枪。抵近战场500 米时刹住车,他要战士们架好迫击炮,自己担任观察手,指挥战士朝排在前面,打得最凶的一辆装甲车开炮。第一轮两发炮弹偏离目标两米,没伤着装甲车,把躲在旁边的鬼子炸翻一片。修正弹着点后接着的两发炮弹准确击中目标,装甲车顶部被炸塌。他命令战士们迅速转移阵地,原有位置立即遭到鬼子轰击,停在旁边的一辆卡车被炸翻。

    江海龙的车队此时已陆续到达,他指挥十二们迫击炮瞄准鬼子暴露的炮兵阵地连续发起十轮轰击,一百多发炮弹从不同角度飞出,目标一致,炸得山摇地晃,鬼子迫击炮、掷弹筒炮管与士兵尸体被掀到了半空。

    没有了炮火威胁,江海龙的四辆装甲车“一”字排开,接受过协同作战训练的特务连战士紧随其后,朝敌军阵地稳步推进。车载轻重机枪、战士们手中的花机关枪一起朝敌军疯狂扫射。江海龙电令新四军一营:“守在原地,打光所有弹药!”他现在的身份是旅长,命令一个同样是编制的新四军营长理直气壮。

    冯英惊喜地从阵亡的张连长的望远镜中清晰地看到了援军部队指挥官的熟悉面庞,她热泪盈眶对失血休克昏迷不醒的章虎大喊:“章虎快睁开眼,你师傅亲自带部队打过来了!”

    赵营长从望远镜中看到鬼子的炮兵阵地一片火海,有几十发炮弹落在旁边的空地上简直就是浪费,援军的轻重机枪全部是连射,没一个是打点射的,大为感叹:“狗日的抗日猛虎队打仗太奢侈了!”他不打折扣地发出命令:“同志们,给老子狠狠地打光所有家当,为牺牲的战友们报仇!”

    江海龙部队的炮火与子弹织出了一张火网,挡路者死。

    鬼子伪军遭遇身后突如其来的猛袭被打得溃不成军,大岛茂中队长从未遇到过如此强悍的敌军部队,他指挥装甲车与士兵调转枪口对付敌人援军,山上的子弹突然以前所未有的猛烈袭来。受到两面夹击,他正犹豫着是否坚持抵抗,又见到了一百多名敌军骑兵高举寒光闪亮的马刀气势汹汹扑来,自己队伍顿时一阵马蚤乱。大岛茂的顽抗决心被彻底动摇,他举起指挥刀发出了撤退命令。

    他的命令下得迟了点,江海龙的骑兵连已冲入敌群左穿右插尽情劈杀,特务连战士的冲锋枪与二十响的驳壳枪对手持步枪的鬼子伪军疯狂屠宰。几乎打光所有子弹的新四军吹响冲锋号,全部还能跑动的战士冲下山坡,与鬼子伪军开展肉搏。

    敌我混战一起,江海龙的四辆装甲车不能继续开火,驾驶员驱车追着受伤的与未受伤的、投降与未投降的鬼子伪军一顿疯狂碾压,车轮下响起一片鬼哭狼嚎声。

    大岛茂中队长在士兵掩护下好不容易冲出包围,带着几十名鬼子乘坐一辆装甲车几辆卡车开足马力逃之夭夭。另外两辆鬼子装甲车和三辆卡车被江海龙的车队堵住,乘员被拖出来击毙。几十名来不及搭车逃走的鬼子被逐一砍杀,仅剩的约有一个排的伪军已被血腥的场面吓得浑身发抖,纷纷跪地求饶。

    江海龙目光威严,恶狠狠地对他们说:“愿意将功续罪加入新四军的站起来,不愿意的就地处决!”他有心给伤亡极大的友军补充点兵力。

    王大力象一尊凶煞恶神站在他的身边,左手握枪,右手提着一把还在滴血的大刀,眼睛直往伪军脖子上瞄。

    伪军们只觉颈部凉嗖嗖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哪敢不从,全部爬起来低着脑袋站到新四军队伍边。

    新四军赵营长目瞪口呆,第一次看到还有这样劝降的。他不敢对这个让他部队死里逃生的指挥官有任何异议,上前朝江海龙恭恭敬敬行了个军礼,说:“谢谢首长前来增援。”

    江海龙眼扫四周一遭,劈胸抓住赵营长衣服大吼:“冯指导员呢?”他内心焦躁,此时只顾及冯英的安危,哪会理睬人家的空头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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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五十二以身相许

    赵营长尴尬地回答:“她没事,受了点轻伤,在山上照看伤员。”心想果然被老子猜中,这两人的关系决不一般。

    江海龙松开手,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他爽快地对营长说:“赶快打扫战场,你们要的武器弹药尽管挑,拿不走的再扔到我的车上!”他现在只对鬼子两辆装甲车和几辆卡车感兴趣。    赵营长大喜,手一挥,带走了自己战士和刚投诚过来的伪军。

    一骑快马跑到江海龙身边停下,骑兵连长利索地翻身下马行礼,说:“队长,我们来得还算及时吧?”

    江海龙说:“很及时,你们辛苦了,回基地我要二虎子杀几头猪,开几坛老酒,好好慰劳你们和特务连!”

    战士们一片欢腾。一群特务连战士爬到缴获的装甲车和卡车上笑得一脸灿烂,兴奋地说:“我们终于也有车开了。”

    新四军战士把伤员从山上抬下来,冯英用绷带吊着膀子走在章虎的担架边,看着她半个肩膀被鲜血沁透,江海龙飞跑过来心疼地问:“你的伤不要紧吧?”

    冯英带着哭腔说:“我不要紧,只是被弹片击中肩膀。担架上是章虎,他为救我右手给炸没了,现在还昏迷不醒,你一定要救他!”她自己也闹不清楚,为何见到这个男人就提出任性的要求,觉得他不会违背自己意愿。

    江海龙回答:“行!他是为保护你受的伤,我当然要救。”到担架旁给章虎左手拿了一会脉,补充道:“放心,除了右臂被炸碎无法接好外,我向指导员保证会让他又重新成为一个活蹦乱跳的战士。”说完“啪”地朝冯英行了个军礼,逗得冯英转悲为笑。

    几个特务连战士纳闷地小声问连长:”队长现在是旅长级别,怎么要向人家小小的连指导员行礼?”

    王大力瞪眼大喝:“队长有队长的想法,你们问老子,老子去问谁!”

    江海龙训斥他道:“有你这么向战士作解释工作的吗?人家是女同志当然要尊重,就你这水平,再不进步只配到二虎子那里去喂猪!”

    王大力大气不敢出,这是队长一个月来第二次威胁要让他去喂猪了,尽管有些想不通心里在嘀咕,在自己部队也没见你向女兵行过礼呀。

    冯英在一旁俏脸涨得通红。

    新四军赵营长气喘吁吁过来说准备带领部队返回,满地的鬼子伪军武器弹药让他眼睛都挑花了。江海龙问:“武器弹药选够了没有?”营长老实回答:“够了,带不动的都放到了你们车上,这下我的部队可就鸟枪换炮了!”

    江海龙说:“那好,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赵营长爽快回答:“我的部队是你们所救,还占便宜得了这么多武器装备,首长有什么要求不用客气,尽管开口!”

    江海龙说:“你们那里缺医少药,我想把冯指导员和章虎接到我们陆军医院治疗。”

    赵营长连声说行,他只是没好意思开口,心里巴不得人家把自己的所有伤员都接过去治疗。他拿出几个黑匣子说:“这是我们打扫战场时在铁路边发现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江海龙接过后拆开看了,说:“是窃听器,只要铁轨上有震动音就能被鬼子侦听到。看样子你们今天被敌人包围是吃了这东西的亏,以后要多加小心。”赵营长摸着脑袋恍然大悟。

    江海龙要战士把章虎小心抬上卡车,在担架下铺了几层缴获的鬼子军毯防震。冯英坚持要守在章虎身边,江海龙亲手给他做了一个厚厚的坐垫。冯英默默地看着这个男人为她和章虎所做的一切,心里感到一阵温暖。

    晚上在陆军医院,江海龙指示护士为章虎输液,亲自为他定血型,三个血型相符的战士主动献血900l。江海龙的所有战士都查过血型,并用写有姓名和血型的布条缝在衣领与口袋反面,以备不时之需。

    春花看到冯英手上吊着绷带,表情痛苦,肩膀处灰色的新四军军装被血染红,说了一句:“冯姐,你怎么又受伤了!”就泣不成声,哭成了泪人。

    江海龙对她说:“你现在是护士,看到伤员不应该是这种表现,去准备两间手术室!”

    一瓶一瓶的抗休克、止血药,一滴一滴的鲜血输入静脉,章虎的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红润,冰冷的肢体转温。待他血压、脉搏恢复正常后,江海龙为他主刀手术。

    江海龙手法娴熟,动作敏捷,解剖层次清楚,下刀精准,令担任助手的医大学生叹为观止,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位好老师。两个小时后手术完美结束,江海龙又转战到下一个手术间。

    章虎是做的残臂截肢术,手术较大,用的是全麻,大学生任助手。冯英取弹片是小手术,江海龙准备给她做是局麻,安排春花任助手与器械师,觉得一般手术还是用春花比较得心应手。大学生们虽然理论知识丰富,但临床经验不足,在手术台上和主刀默契配合还需要一段时间。

    江海龙洗手戴手套时,春花熟练地作术前准备,为冯英脱掉外衣,暴露伤口,清洗血污,消毒皮肤。她按照队长教的消毒原则,把冯英的整个肩膀和半个雪白的酥胸裸露出来进行清洗消毒处理,冯英羞涩地闭上了眼睛。江海龙满意地朝春花点了点头,铺好手术巾打上局麻。用镊子试了麻醉效果心中有底后,他装好手术刀片,扩大创面开始手术探查。

    春花认真看着他操作眼睛不眨。

    江海龙边做手术边对冯英说:“该死的鬼子,怎么专和你四肢过不去,上次是腿,这次是肩,难道是存心要把咱漂亮的指导员弄成残废将来嫁不出去吗?你要感谢上苍,遇到了我这么优秀的医生,不仅可疗伤,还能保证你不落下残疾,免除后顾之忧。。。。。。”

    冯英红着脸抢白道:“谢什么谢,下面上面都被看光,便宜让你占尽了!不过和春花妹子比我不算太冤,人家没受伤也被你看光了!”

    扫了一眼两个女人,江海龙叹道:“救命之恩没受到涌泉相报,还听到这种话,唉,人心不古啊!”

    平时多话的春花强忍着没吱声。她牢记了队长教诲,手术台上,医生可以和清醒的患者闲聊缓解其紧张,了解其状况,护士则不能闲扯打断医生的思路。

    术后春花按程序核对、清洗器械,江海龙把冯英送进单间病房。冯英今后要光着膀子换药拆线,不方便和男伤员住在一起。

    江海龙说:“手术相当顺利,弹片被取出,伤口无感染,一周后可拆线痊愈。”

    冯英低声说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