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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医抗日传奇第23部分阅读

,只有江海龙才会用如此的电报语气:“未接命令不得冲锋”。尽管电报落款是:旅部。他直接告诉大家:“兄弟们,旅长亲自带援军赶到了!”战士们兴奋不已,旅长是何人?是他们心中的神!没有人再怀疑此战必胜。

    日军步兵大量集结在仅剩的三辆装甲车后,正在等待指挥部发出冲锋的指令,己方歇了一阵的大炮又发出怒吼,鬼子步兵一阵欢呼,不料炮弹纷纷朝自己劈头盖脸砸来。鬼子被炸得鬼哭狼嚎,高声怒骂,他们以为是自己炮兵瞎了眼造成误伤。

    李铁军的战士们欢呼雀跃,只知道来了援军,没想到还有大炮支援。

    日军领教了自己大炮的威力,连续的炮击使无工事可躲的鬼子步兵死伤数百人,士气涣散。三辆装甲车被炸得哑了火,炮弹还不依不饶接踵而至,感到不妙的鬼子四散而逃。

    发现后院起火的日军后卫部队拼命护住今村昌平等剩余的十几个联队指挥官。王大力毫不留情指挥火力追着他们打,江海龙的指挥的大炮不停往后撤的鬼子群中轰,刚赶到的骑兵连围着炮兵阵地蓄势待发。

    今村昌平被流弹击中左臂,血流如注,他边让卫生兵包扎,边估算了一下,自己的联队还剩两千人左右,但伤亡的都是精锐步兵,剩下的人员有不少是缁重兵后勤兵等,战斗力大不如前。他正考虑如何组织反击,江海龙一声招呼,骑兵连抵近鬼子,前进中扔出三轮手榴弹,近四百发手榴弹炸得鬼子群中腾起一片血雾,四肢飞溅。

    特务连和骑兵连汇合一起,向鬼子猛烈射击,日军又倒下二百多人。

    江海龙命战士吹响冲锋号,李铁军率领两个营从工事里大叫着冲出来,徳械连冲在最前面,嚣张的火力疯狂而迅速地吞噬着鬼子性命。

    冲进敌群后,骑兵们两三人一组,互相配合,大吼着挥动锋利的马刀,有的鬼子连肩带臂被削掉,有的头颅滚地成了无头尸,有的被马蹄踏死踏残。

    鬼子对中枪而亡不惧,但对身首分家很忌讳,认为这样就不能魂归日本了,纷纷四散躲避刀锋。鬼子躲得过刀锋逃不过枪子,逃开的鬼子立即受到王大力特务连和李铁军两个营的密集火力关照。

    今村昌平感到大势已去,自己的近战火力远不如对方强大,且对方的滔天士气已锐不可挡,每分钟都有数十名的皇军战士丧命,他果断地发出撤退命令。

    江海龙率队追杀几里地后命令部队返回。他对兴犹未尽,一脸茫然的王大力说,这支鬼子部队训练有素,逃跑时队伍并不十分散乱,还有一千多人,前面是开阔地与公路,敌人要是停下顽抗虽然我们杀敌更多,但也会损失不小,没必要和敌人以命换命,咱们的命比鬼子珍贵,再说还有大量伤亡战士需要处置。他对骑兵连长说,把副旅长他们叫过来一起打扫战场,让才来的大学生们也感受一下战场气氛。

    李明带着大学生们和两个班的特务连战士很快驱车赶到。

    王大力兴冲冲地对李明说:“秀才,你知道我们刚才千把人追杀鬼子一个联队让我想起什么?”

    李明说:“你这榆木脑袋还能想起什么好事?”

    王大力说:“我想起了当日鬼子几万人追杀十几万东北军的场景,狗日的鬼子也有今天!”    李明猛拍一记他脑袋说:“有你这么说的吗?你个狗日的是不是忘了自己出身!”王大力象是才醒悟过来,自己和李明曾是东北军的一员,脸上露出尴尬表情。

    江海龙和李铁军对望一眼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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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四十六难忘一课

    学生们战战兢兢下车,刚平静下来的战场令人震撼: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硫磺与血腥味,尸横遍地。鲜血淋漓的断肢残臂、狰狞裸露的内脏随处可见,两名男生稍不留神就踢到了半个呲牙裂嘴、血肉模糊的脑袋。

    女生们围在一起哇哇大吐,胆汁都呕了出来,但她们不愧是学医的,经历了多堂尸体解剖课的训练,此时没一个被吓哭的。

    在江海龙的带领下,学生们很快进入了角色,默默给牺牲的烈士进行尸体料理,为伤员作专业的包扎止血。江海龙暗暗为他们的业务素质佩服,为自己费劲心机把他们从重庆招来感到值。他决定把自己所学倾囊相授,回报这些热血青年。

    处置好伤员,掩埋了烈士遗体,举行葬礼后,江海龙吩咐战士们挖了几个大坑,埋掉死亡的鬼子,留下几具鬼子尸体和几颗破碎的脑袋单独摆放一边,用布蒙上。

    战斗总结会上,江海龙仔细听完大家发言后,说:“这次战斗共打死打伤鬼子一千多人,缴获了大量武器弹药,总的说来是打了一个胜仗。新老战士们非常英勇,没有一个临阵脱逃的,值得表扬。但我们自己也伤亡了三百多人,我认为应吸取教训,因为要是这样打下去,再打上十几仗,我们队伍的老底子都会拼光。这次的教训有几点:一。没有充分发挥炮火优势。我们事先得到情报,作好了充分准备,大炮可以在敌人相距两公里甚至更远时开火,多消灭鬼子装甲车及有生力量,延缓敌人前进速度,减轻自己压力。”

    他望了李铁军团长一眼,见其诚恳地点了点头,继续说:“二。过分依赖工事,低估了鬼子装甲车的威力。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否则就要付出沉重代价。哪怕对手是一只狗,也要当作老虎打。我们的楔形水泥桩虽可阻拦装甲车,但不能消灭它,我们还应该挖大量的陷阱、埋更多的地雷、炸药,用更多的炮火消灭装甲车,而不是用战士的血肉之躯抱炸药与装甲车同归于尽。三。我们是守军,弹药充足,不应该主动向敌人发起冲锋。虽然冲锋能打出我们的威风,迅速击退敌人,但我们的伤亡也会很大,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不到万不得以,不要冲锋。总之,李铁军团长这次成功地保卫了南山矿区,让鬼子付出了数倍于我的沉重代价,他和全团将士功不可没!看谁敢说咱们这支不如日军?但打了胜仗不等于没有教训可吸取,我们对自己苛刻就是为了下次用更小的代价取得更大的胜利。我决定,李铁军的团编制不变,损失的人员由所招的新兵和其它团抽调来的骨干补充。”

    大家纷纷起立鼓掌。李铁军一句话不说,庄严地向各位行军礼,这个在战场上和战俘营里从未落泪的汉子,此时已泪流满面。

    梁晓东来辞行,说:“队长,我真想留在这里和你们大刀阔斧的杀鬼子,一仗就能干掉成百上千的日军。”他此行因顺利完成了护送任务被军统晋升一级军衔。

    江海龙笑了笑说:“什么时候在军统混不下去了,过来我随时欢迎你。你们现在提供的日军情报也很有价值,如果拿我们当兄弟,今后要是发现军统有对我们下手的迹象能提醒一下我就感激不尽了。军统的口碑的确不咋地,听说对自己人下手也毫不留情。”

    梁晓冬认真地说:“请队长放心,谁要对你们下手,须先过了我这一关。”

    江海龙说:“军统特工不能感情用事,但人是有感情的,有自己的辨别是非能力和主见。我们是生死兄弟,话不用多说。这一百块银元你拿去算是辛苦费,那些烟土你拿回去交给周军作为活动经费吧,你们以后有什么困难说一声便是。”他要王大力用吉普车把梁晓冬送回虎山镇。

    江海龙把缴获的日军步兵炮布置在矿区,在驻地周围三公里安排了岗哨,骑兵连担任巡逻哨,重伤员运送陆军医院。

    次日上午,他通知大学生们到缴获的鬼子军用帐篷,上第一堂课。学生们已换上崭新的制服,男生增添了几分阳刚之气,女生显得英姿飒爽。

    江海龙说:“同学们,我们昨天又增加了不少伤员,你们下午就要被送到陆军医院,从事救死扶伤临床工作,需要很快熟悉业务。今天我给你们上的既是基础解剖也是临床实习课。”

    他给每人发了口罩,拉开简易手术台上蒙着的白布说:“这是三具尸体标本和两个头颅标本,这两个头颅标本稍加整理就是标准的冠状切面和矢状切面,大家还记得十二对颅神经吧?”

    同学们齐声流利回答:“一嗅二视三动眼,四滑五叉六外展,七面八听九舌咽,迷副舌下十二全。”

    江海龙说:“很好!你们现在分成四组,两组熟悉头部解剖,两组为尸体标本取子弹,我选的标本是多处中弹的,两小时后各组交换。”学生们聚精会神操作,他在旁边巡视,不时指点几下,纠正动作。

    手术完毕后他点评到:“大家都不错,有医务人员素质,站了四个多小时,没有一个叫累的。但女生的体力好象到了极限,以后要加强体能训练,外科手术连续做四个小时以上是常事,要有良好的身体支撑。”几个操作完毕一屁股瘫坐地上的女生红着脸点头。

    “颅脑手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伤员不死即残。刚才几个同学操作时碰到了脑干,以后要小心。大家观察一下翼点,也就是老百姓所说的太阳|岤部位,这里是三块颅骨的接缝处,有颞浅动脉经过,是人体所谓死|岤之一,遇到强敌,用我们顺手可拿到的止血钳、镊子,甚至树枝猛扎此处可以要了敌人性命。我们是医生也是战士,什么情况都有可能遇到,以后我不仅教你们一些医学知识,还会教你们一些杀敌自卫的本领。今天我发现男生的缝合技术不如女生,简单的缝合尚可,稍微复杂的8字缝合与毯边缝合等还欠熟练。大家普遍的操作速度有待提高,时间就是生命,以后我会安排大家加强训练。”

    他说完组织大家把尸体掩埋好,带领大家恭敬地向坟头鞠了一躬,说:“这些侵略者死有余辜,但他们死后为医学作了贡献,值得我们感谢。”

    同学们都点头赞同,想到了在学校上大体解剖课时首先对作为标本的尸体行礼的场景。

    江海龙又下达了一个艰巨任务:“大家洗漱完毕立即到食堂进餐,我知道你们现在没有食欲,就是要锻炼你们的适应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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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四十七别嫁医生

    江海龙把骑兵连留在南山矿区担任警戒,自己和李明带上特务连和大学生们返回黑虎山基地。

    十八名大学生安排到陆军医院,给医院增添了新鲜血液。江海龙手把手带教,给他们补战伤救护课,迅速提高他们的医术。

    春花忙前跑后为大学生们介绍环境,安排生活。大学生们夸她人能干长得又漂亮,让她笑得合不拢嘴。

    王小凤逗她:“这么多男孩子喜欢你,干脆从他们中间找一个做男朋友吧。”春花扭呢地说:“那不成,俺有男人了。”

    李冰惊异地问:“你才多大呀,比我们还小。男人是谁,说来听听。”

    春花说:“是俺……,不告诉你们,队长讲了,不许俺胡说八道。”

    王小凤打抱不平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队长管得也太宽了!”

    春花红着脸说:“不许讲俺队长坏话。”

    李冰说:“你这么护着队长,我发现只要他一来,你就扔下我们不管,跟在他身边转,莫非你喜欢的是队长吧?”

    春花捂着脸道:“是你瞎猜的,俺可没胡说八道,队长要骂就骂你。”

    李冰说:“瞧你,不好意思了吧,被我一下就猜中心思了,你真是人小胃口不小啊!”学生们笑作一团。

    陆军医院来了一批学医的大学生宝贝,给江海龙减轻了不少负担,一般的小手术和清创缝合换药啥的根本就不用他插手了。

    为大学生准备接风宴席,江海龙亲自到厨房给老张头当下手忙了个把小时。学生们看到自己桌上摆的菜,眼珠子都快惊得掉了出来,大呼小叫道:“哇,四川麻辣火锅!老张头,你太伟大了!”

    老张头摆手说:“不敢当,不敢当,我只会做点儿北方菜,这都是旅长亲手为你们做的家乡菜。”

    学生们热泪盈眶,行着不标准的军礼齐声说:“谢谢旅长!”

    江海龙说:“不用谢,应该的,你们大老远离乡背井来这儿,我们总要尽点地主之谊。我们是同行,以后要经常见面,不用每次都行礼叫旅长,多麻烦。你们行的军礼也太不标准了,特别是几个女生,以后找白主任多学学。”他把身边的白露向大家作了介绍。

    王小凤说:“你是学医的前辈,不叫旅长,以后就叫前辈,或者老师,行吗?”

    江海龙说:“叫老师可以,不要叫前辈,把我叫老了。”

    来作陪客的白露瞟了他一眼,笑着说:“旅长只是显得老气横秋,人并不老。”

    第一次见到部队中的女军官,男生们眼睛瞪得溜圆,女生们亲热地围在她身边。生性活泼调皮的王小凤说:“白姐姐好漂亮,要是没穿军装,我还以为你是哪家的官太太呢!”

    白露不露痕迹扫了江海龙一眼,大方地问:“那你说我能嫁多大的官?”

    王小凤一时语塞,江海龙吓唬她道:“小王,白姐姐是政治部主任,和她说话要小心点!”  王小凤伸了伸舌头,模样煞是可爱。

    江海龙、李明、白露,王大力和四个女生一桌,刘黑子、李铁柱团长和几个参谋陪另外的两桌男生。

    重庆火锅的碟子盛的都是待下锅的生菜,山里没有海鲜之类,江海龙准备的荤菜主要是动物肉与内脏,反正重庆火锅里什么菜都可下着吃。勤学好问的学生们边吃边讨论着专业问题。

    李冰用筷子夹着一块生猪肚说:“老师,这是胃的喷门还是幽门?”

    江海龙说:“喷门是胃的入口,幽门是胃的出口有括约肌,控制食糜有规律的进入十二指肠,要找到括约肌就可鉴别。”

    王小凤夹起一段带血的猪肠子问:“老师,这是大肠还是小肠?如何鉴别?”

    江海龙回答:“这是大肠。小肠较细,呈粉红色,主要功能是吸收,显微镜下肠壁可见许多绒毛。大肠主要是储存糟粕与粪便,往直肠与肛门方向输送,有结肠袋是鉴别点。老师今天把猪肠洗得很干净,一点气味也没有,你们可放心吃!”

    江海龙谈笑风生,求知欲旺盛的学生们纷纷点头,特务连长王大力被江海龙训练时在臭水沟和粪池也进过食,此时毫不介意仍吃得满头大汗。

    李明和白露一脸惨白,不约而同放下筷子,捂住嘴巴弯腰跑到门外一阵狂吐。吐完后两人无奈地相视一笑,颇有同病相怜之感。

    白露吐完后直起身子,听得李明边擦嘴边叹:“一群什么人那,难怪有人说学医的家伙都是变态!”

    “那是,这哪是请人吃饭,简直就是给俺找罪受!”白露随声符合。

    李明语重心长地说:“白主任,你以后嫁人千万别嫁医生!”

    “啥意思?”以为人家察觉到了自己和江海龙的那重关系,白露心虚地问。

    李明说:“有人给我大学同学介绍了一名医大女生,同学请女生吃晚饭时没话找话问,你们上些什么课?女生听人问起专业课,语言顿时滔滔不绝。说我们大一学的是基础课程,本学期上的最多的课是人体解剖。第一堂课老师就给我们没人发了一抽屉人骨头,要我们边感受边记住骨头名称、特征。人有二百零六块骨头,一抽屉根本装不了,教室里还挂了一具完整的人骨标本,每天呲牙裂嘴用空洞的双眼与我们对视。”

    “女生用涂得血红的嘴唇啜了口茶后继续兴致勃勃地说,今天上了一下午的大体解剖课,老师从浸泡在福尔马林液的十几具男女裸尸标本中捞起一具男尸。那男人很年青,不知生前作了什么孽,被枪毙后送来做了标本。女生仔细把我同学的身体捏了几下深有感触地说,那男人比你骨骼还粗大、肌肉更结实。”

    “我同学被一双才摸过尸体不久的手摸得毛骨悚然,汗如雨下,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