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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脚之恋系列之四:工地脚事第4部分阅读

必已经掌握了咱们不少的底细了。”曹飞 扬喘着粗气,恶狠狠的说。“趁现在警察还不知道他们的人已经落在咱们手里, 等来寇经理的最后一批货,我们就离开这里,留下那只公狗和底下的那帮人背黑 锅。至於卧底神探嘛……”曹飞扬阴险的看了一眼许军道:“就留给底下那些畜 生,当是报答吧。”

    酒肉菜肴和香烟被买了回来,工棚里的建筑工人们正围坐在通铺上,吆五喝 六的划着拳大吃大喝。

    许军被用铁链栓着一步一挨的走出密室,绳子将他的双臂捆绑着反剪在身后, 两条腿之间栓着不到一米的粗麻绳,使他迈不开步子。走在过道里,许军就能听 见工棚里工人们的喧闹声。有两个喝醉酒的工人叼着烟说笑着从工棚里出来,他 们脸喝的通红,脚步踉跄还互相推挤着从许军身边经过,走进了卫生间。

    “想不想去看看公狗的模样?”陈显彪坏笑着对身边的蒲魁道。

    於是两个人押着许军跟着那两个工人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工人走到被用铁丝 捆绑在尿槽里的铁鹰面前,先捏着他的下巴,咳嗽着将一口浓痰吐进铁鹰的嘴里, 然后掏出y具开始向铁鹰的嘴里撒尿。滚烫的尿液带着啤酒的马蚤味进入铁鹰的口 腔,他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但更多的尿液还在不断的冲入他的嘴里。他全身都是 尿液和污垢,不久前,一个工人喝的烂醉,将呕吐出的食物都倾进了他的嘴里, 他的嘴已经被口环撑的麻木了,他只得咽下那些酸涩粘稠的液体。

    另一个工人叼着烟走过来,他先抬起脚踩在铁鹰的脸上,系上松脱的鞋带, 然后将尿撒进铁鹰的嘴里。铁鹰尽力的咽着嘴里的温热的液体,最后,那个工人 将嘴角的烟蒂也丢进铁鹰盛满了尿液的嘴中,铁鹰只得将烟蒂合着尿水一起咽了 下去。

    一阵阵想要呕吐的感觉让铁鹰痛苦的呻吟着,喝下了太多的液体,铁鹰只觉 得下体被尿憋的生疼,可是生殖器被绑着,他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换来的却是贞 操裤中的假荫茎在他的体内来回的转动带来的耻辱。

    “哦!你很想尿尿,是吧?”陈显彪用鞋尖踢了踢铁鹰的荫茎,戏谑的问道。

    铁鹰的脸痛苦的扭曲着,他满含着仇恨耻辱的点了点头。

    陈显彪取下铁鹰嘴上的口环,然后道:“那你先告诉我你是什么?”

    “……公……公……公狗……”铁鹰低垂着头,他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碎屍万 断,可现在却不得不作践着自己。

    “你终於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陈显彪哈哈大笑起来,他将许军推到铁鹰的 面前道:“你用嘴先吃他的鸡吧,然后我就让你尿!”

    铁鹰已经被折磨的精疲力尽,他强忍着下体的痛苦,迫不及待的将许军的阴 茎含进了嘴里,用还没有知觉的舌头笨拙的舔了起来。

    “……全部吃进去!……不要敷衍嘛……再多吃一点……”蒲魁一边看,一 边训斥着铁鹰。铁鹰默默的吮吸着许军的荫茎,他的嘴唇紧紧包住那只r棍,让 许军的身体在他的嘴中抽送,他感觉到那年青的y具在嘴里逐渐的壮大并分泌出 大量的黏液,许军无力抗拒,他半仰着头,虽然被口环将嘴最大限度的撑开,可 是里面填满了烟蒂烟灰,他困难的呼吸着,身体抵抗不住欲望的诱惑而前后摆动, 一步步的走向高嘲。

    在许军的身体狂乱的挺动着将要s精的时候,陈显彪嘿嘿的笑着将许军拉开, 大股|乳|白色的j液射在了铁鹰的脸上。陈显彪却并不急於解开铁鹰荫茎上的束缚, 他取过一根细长的塑料管子,蹲下身握住铁鹰的巨型y具,然后将管子插进铁鹰 的马眼中去。

    “……啊……呜呜……”铁鹰疼的大声惨叫,蒲魁抬脚将鞋尖塞进铁鹰的嘴 里,铁鹰立刻咬紧了鞋尖,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剧烈的颤抖着。

    “不要动哦……如果你不想你的尿道被刺穿,就最好乖乖的别动!”陈显彪 将管子一点一点的深入铁鹰的尿道,然后他站起来揪着许军的头发,迫使青年跪 在满是尿液的地板上。管子的另一端伸进许军的嘴里,在口环的边缘上固定住。 “你们彼此应该多些了解嘛。”他一边说一边解开铁鹰荫茎上的皮带,立刻,铁 鹰只觉得下体顿时舒畅了,尿液不受控制的从导尿管流入许军的口中。

    下体仿佛不属於自己的身体,但铁鹰能感觉到尿液顺畅的通过管子排出体外。 他望着面前被迫吞咽着自己尿液的许军,眼中充满了愧疚和抱歉。许军无法说话, 腥臊苦涩的液体充满了他的口腔,他的喉咙艰难蠕动着,将不断进入口腔的尿液 合着嘴里的雪茄烟蒂烟灰一起咽了下去。他也定定的看着痛苦无助的铁鹰,他的 眼神中充满了坚强和对铁鹰的理解。

    然而现实却让他们再次坠入地狱的深处……

    工地脚事(20)期待曙光

    轮j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早上才结束。

    许军被仰面朝天捆绑在一条摆放在两面通铺之间的长凳上,细麻绳将他的双 手反剪在长凳的下面捆在凳子的横梁上,一条粗麻绳将紧紧缠绕着他的胸膛胳膊 和小腹,他的双腿被弯曲起来,绳索将他的脚踝恶毒的捆在大腿的根部,使他的 下体毫无防御的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在整个晚上,屋子里弥漫是烟草酒精和j液的气味,那些建筑工们不停的用 他们丑陋的y具进攻着许军的身体,一根根形状各异的棍子轮番玷污着他,那是 一种刻骨铭心的耻辱,他的直肠里一次次被灌满了粘稠的j液,而那些家伙们的 兽欲却好像永远没有止境,每当一根粘湿疲软的荫茎从许军的体内拔出来时,后 面就会紧接着另一根昂扬的荫茎插进去,许军的肛门已经红肿撕裂,体内的分泌 物因为括约肌丧失了机能而流了出来,但他们完全不去理会,任凭着一次次猛烈 的抽锸下,许军被灌满了j液的肛门里溢出的滛汁四处流淌。

    在手滛强迫着许军频繁的s精之后,大家将许军的荫茎用鞋带胡乱的捆扎起 来,鞋带将他的荫茎可怕的扭曲着,两只睾丸也被用鞋带分别捆扎着突显出来, 他们一根一根的拔着他睾丸上的荫毛,让满嘴痰液烟蒂的青年发出嘶哑的嚎叫。

    他们笑眯眯的看着同伴们蹂躏着许军的身体,手里捏着啤酒瓶,嘴里叼着香 烟,彼此比较着,争论着自己的y具和手段是如何让被捆绑着的年轻人痛苦绝望 的呻吟。

    酒喝的多了,烟抽的多了,就有人将一口浓痰看也不看的吐向许军的嘴里, 他的嘴里脸上,胸膛上粘满了痰液,却根本没有人理会。

    如果谁在蹂躏他们的x奴的时候,被捆绑着的年青保安没有过多的呻吟和挣 扎,那么就会被大家取笑。被取笑的人往往恨恨的将一口浓痰唾在许军的嘴里, 要不然就是将啤酒灌进许军的嘴里,强迫他将嘴里烟灰烟蒂统统吃下去,同时在 琢磨着用什么更残酷的方法了羞辱和折磨这个年青的俘虏。

    许军被捆绑着的身体连同长凳随着身体下面持续的活塞运动而不停的晃动着, 但是建筑工们完全无视於他的痛苦的挣扎和呻吟。

    在他们的眼里,这个英俊的小伙子就只是一部发泄x欲的工具,而他的嘴只 是一个烟灰缸。他们一边吵闹着,一边随手将香烟的烟灰胡乱弹在许军被口环撑 开的嘴里,烟灰飞舞着落在许军的嘴里脸上,一颗颗的烟蒂裹着痰液在嘴里积存 的唾液浸泡下散开了,满嘴的污物会被建筑工用啤酒冲灌着咽下去。最后没有啤 酒了,许军嘴里的烟头开始堆积如山,烟蒂填满了许军的口腔,高高的堆在他的 脸上。吸完的香烟会被塞进这大堆的烟蒂里,任凭青年的嘴上青烟缭绕,而他们 则开始用胶鞋抽打许军的脚掌和|乳|头作乐。

    许军用鼻孔艰难的呼吸着,尽量不让身体左右摇晃,任何轻微的震动都会可 能让嘴上的烟蒂滑落,如果被哪个没有尽兴的建筑工发现了,他的胶鞋会立刻扇 到许军的脸上。

    当蒲魁和陈显彪带着皮手套走进工棚的时候,许军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爬上 自己的身体,也不记得他们爬上来多少次了。他的眼睛里没有了神采,茫然的看 着天花板,他已经感觉不到痛苦,耻辱,甚至已经没有了感觉。

    许军被蒲魁和陈显彪架着胳膊拖到了洗手间里,扔在潮湿的地板上。在他的 身边放着一堆建筑工们的髒袜子,此时都被浸泡在黄铯的尿液里,变的湿淋淋的。

    曹飞扬那张脸出现在他的头顶。“昨天晚上玩的高兴吗?”曹飞扬叼着香烟, 笑眯眯的俯视着脚下的许军,他用脚拨弄着许军被捆扎着的荫茎,然后踢了踢|乳| 头上的夹子,最后在许军的头发上揩了揩鞋底的污垢。“想不到你真做烟灰缸了。 你的师傅也一晚上没睡觉,不过他比你爽,他可是当了一晚上的夜壶哦。”

    铁鹰依然被用铁丝捆在尿槽里,嘴上又被带上了口环,插在荫茎里的导尿管 塞在他自己的嘴里,喝下了过多的尿液,他的身体已经有中毒的症状,整个身子 都挂在了管道上,鼻孔里微弱的呼吸着。

    “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但我实在是舍不得你们,所以在我走之前来给你 们道个别。”曹飞扬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悠悠的道。“记住你们各自这奇妙的感 受吧,因为这可能是你们最后的感受了。”

    蒲魁和陈显彪用钳子钳断捆绑着铁鹰的粗铁丝,将他拖到许军的身边,让两 个人背靠背坐在地上,然后用粗铁链将两个人的身体层层捆绑起来,铁链紧紧的 捆绑着他们的胸膛,胳膊,小腹最后是双手和双腿。

    铁鹰的嘴里发出嘶哑的呻吟,他恨恨的看着曹飞扬。

    “怎么,还不服气呢?你是斗不过我的。”曹飞扬嚣张的笑着道。

    陈显彪从厕所的垃圾篓里抓出一把卫生纸,胡乱的塞进铁鹰的嘴里,恶狠狠 的说:“活着当厕奴,就让你吃着擦屁股纸去见阎王,我看你在下面,也是当定 厕所了。”

    看着陈显彪从地上拿起被尿液浸泡的袜子一层一层的绑在铁鹰塞满了厕纸的 嘴上,曹飞扬笑的更加开心。“在死之前,你是不是还惦记你的弟弟了?我实话 告诉你……”

    这时,从出口处传来一阵敲门声。

    曹飞扬对陈显彪道:“是送货的人来了,你去接货。”看着陈显彪走到门口, 曹飞扬沉吟了一下又补充道:“把那个送货的女的做掉,姓寇的我看多半也不可 靠。”

    听到曹飞扬提起刘青,许军忘记了身体的伤痛和捆绑,使劲的挣扎着,可是 铁链却将他牢牢的捆在原地。蒲魁拣起从许军嘴里掉落的烟蒂又重新塞进他的嘴 里,然后也用袜子重叠着将他的嘴绑住,笑嘻嘻的道:“他做厕所,你就做烟灰 缸,你们是永远的一对!”

    蒲魁检查了一下确定袜子已经将两人的嘴捆绑的没有缝隙,就又继续拿起湿 袜子在他们的脸上缠绕着,很快,粘湿的袜子堵住了鼻孔,许军的呼吸开始困难 起来,看见两个人因为窒息而痛苦的挣动,曹飞扬也看的兴奋起来,蹲下身也拿 起袜子在许军的脸上绑着。

    许军和铁鹰已经完全窒息了,他们的胸膛急促的起伏,脖颈子憋的通红,突 起的青筋绝望的跳动着。

    突然,洗手间的门被撞开了,葛战辉带着手下的刑警出现在门口。

    曹飞扬看见葛战辉的同时,吓的一怔,随即他看见了葛战辉身边的送货的女 子刘青和被两名武警押着的陈显彪,他立刻就明白了。

    “又他们是卧底!”他嘴里诅咒着,从腰上掏出枪指向地上的许军。

    葛战辉抬手一枪,曹飞扬的手腕上爆起一串鲜血,那家伙惨叫了一声,捂着 手腕蹲在了地上。刘青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拉下许军和铁鹰脸上蒙着的肮髒的 湿布块,看见许军伤痕累累的身体,坚强的她终於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七个月后

    许军在看守所里见到了铁鹰,铁鹰穿着灰色的囚衣做在桌子的对面,他从许 军的手里接过雪茄来,看了一眼旁边的看守。

    “抽吧!”许军笑着说。

    雪茄点着了,醇香的烟雾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哈!真爽啊!”他脸上带着 灿烂的笑说。“你小子真不愧是干警察的,穿上这身警服,真帅!比那狗屁保安 制服强太多了。”

    许军微笑着说:“你把头发剪短了,一样看上去很精神啊。”

    铁鹰将身子靠在椅背上,缓缓的抽着雪茄,许军就默默的看着他,两个人好 半天都没有说话。

    “那个刘青,是你的女朋友吗?”铁鹰问。

    “是的。”许军点了点头。

    “好啊。希望有一天可以喝到你们的喜酒哦。”铁鹰笑嘻嘻的说。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阳光从墙上的窗户里射进来,就照在两人面前的桌 子上,桌子上的木纹被刻画的非常清晰,泛着一种春天般的光泽。

    而在两个微笑着的男人的心底,却有一些感情是他们不能确认的,或者说, 是他们不愿意去确认的。那些情感的交融就在彼此的暴虐和痛苦甚至生死之间被 传送着,他们不敢肯定,却也无法否认,只是一个微笑,也许就从此深埋在心底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