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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第43部分阅读

,直到门外响起了第三次敲门的声音时,月松才觉得,嗯,差不多了,别把那丫头惹火了,一气之下跑了,大男人的再去追可就沒面儿了,对了,再说lwen2,出战的那天,我可沒给她好脸色,不能太过火了哦。

    月松想到这里,悄悄走到门口,轻轻地抽开门闩,猛地拉开门,本想吓丹枫一下,可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是彪子兄弟。

    彪子站在门口,一点也沒有被惊吓着的意思,反而是一脸严肃地看着打扮得光光溜溜的月松。

    月松闹了个沒趣儿,很失望地嘟哝着:“该來的沒來……”

    “你说啥?”彪子沒听清,“团长让我喊你到团部去。”

    “知道了,你先去,我马上就來。”月松“哐当”一声把门关上,躲在门口做了个鬼脸,然后系上武装带,把二十响插在皮带上,打开门,朝团部走去。

    月松走在村里,不断有乡亲们战士们跟他打招呼,可是月松老觉得怪怪的,那些人的眼睛似乎都躲着自己。月松一摸自己的头发,心想,呵呵,沒见过咱梳妆打扮过吧,想当年咱在国军时,军装笔挺,皮鞋铮亮,那头发也经常是梳得油光水滑的,看來国军兄弟说土八路也是有那么点道理的哦。

    这么想着,月松就走进了团部。可在团部门口也沒有看见丹枫,月松心里又有些纳闷了,这丫头在搞啥呢?咋的,不把你男人当回事儿了不成?

    月松一脚踏进院子里,就看见团部里整整齐齐地坐着不少人,估计是等了有一会儿了,也不再想那么多了,赶紧跑到团部门口,喊了声:“报告!”

    “进來吧月松。”是何政委的声音,何政委可从來沒这么亲热地称呼过自己,今儿的这是咋了,月松心里不免又开始琢磨起來。

    进了团部,政委通报了此次行动的战果,月松乐滋滋地听着,手里夹着烟卷儿优哉游哉地抽着。

    接着是团长宣布嘉奖令,念到特战队计集体一等功时,月松拍着彪子的肩膀,心里美着呢。等念到自己的名字了,月松忙丢掉烟头,连用脚踩都沒顾得上,就站直了身子,敬了军礼。

    随后是团长宣布任命。宣布彪子任副团长兼警卫连连长时,月松又拍了拍彪子的肩膀,显出一副调皮的样子。

    宣布月松任团参谋长兼任特战队队长时,月松长大了嘴,先是愣住了,接着就掏出烟來给大家散烟,发烟时的月松,嘴都乐歪了。可是,所有人都很严肃,月松还以为自己在大事面前太不严肃了呢,于是强憋着自己,紧闭着嘴巴,回到座位上坐着。

    随后宣布常超为特战队副队长,邓鸣鹤、草根儿他们几个任排长时,月松还在给他们挤眼睛,摸鼻子的,可那几个升了官却还是一脸严肃。

    “师党委的任命决定和团党委的任命决定已经宣布完了,下面咱们商量一下一个重要行动。”团长说。

    “哎宋团长lwen2,还是先让胡副团长介绍一下情况吧,罗参谋长还不知道呢。”何政委说。

    “lwen2?”彪子看着团长政委,“嗯----好吧,我先介绍一下。”

    月松沒说话,心里想,快说吧,一向最快的彪子怎么嘴变笨了呢。

    “嗯,嗯,”彪子清了半天嗓子,“是这样的,在我们去罗溪一带执行任务时,团部警卫秦排长带一个排负责留守团部,结果前天下午,兰丹枫同志去山上采药,秦排长考虑到大部队不在家,所以还派了一个战士保卫丹枫同志……”

    月松听到这里,猛然明白了什么。月松腾地一下站起身,一把抓住彪子的领口,说:“丹枫怎么了?”

    “哎,罗月松同志,放开!”何政委急忙说。

    “我这不在说吗,你看这……”彪子一手拉着月松的手说。

    “快说,丹枫怎么了?”月松大吼一声。

    “放手!”宋团长一拍桌子,茶杯被震得滚到地上了。

    月松这才放开彪子,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伸手去掏烟。

    “好了,我简单说吧,丹枫被鬼子抓走了,已经有三天了,部队搜索沒有发现任何踪迹,乡亲们那儿也沒有任何消息,完了!”彪子说完扭过头,转过身,背对着月松坐着,喘着粗气。

    月松拿着烟盒的手有些颤抖了,连续两次从烟盒里掏烟都沒有掏出來。

    月松忽然停住了掏烟,烟盒“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月松沒有去捡烟盒,连看都沒看一眼。

    月松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搪瓷茶杯,不哭也不笑,不吵也不闹,沒有眼泪,也沒有喊叫。

    谁都知道月松是个急脾气,谁都知道月松越到不顺利的事情时要么暴跳如雷,要么一个劲儿狠命的抽烟,可这会儿,月松不跳了,也不抽烟了。

    所有人都看着月松,月松的眼里却沒有任何人。

    超哥走过來,拉了拉月松的手臂,月松一动不动。

    彪子转过身,抓着月松的肩膀,“哎,你说话lwen2,你跳lwen2,你骂人也行lwen2!”

    团长政委盯着月松看着,团长“唉”的一声长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指挥桌站着。

    “队长,你抽烟lwen2,來,抽烟!”邓鸣鹤把烟盒从地上捡起來,掏出一根烟,给月松递过來。

    “队长,你打我,來,打我lwen2!”草根儿拉着队长的手,让队长打他。

    可月松依旧一动不动。

    彪子抱着月松的肩膀,带着哭腔说:“你别吓我lwen2,你倒是动一下lwen2!”

    这时,月松轻声地说:“鸣鹤,去把你的大刀拿给我。”

    鸣鹤他们几个吃惊地看着月松,月松的眼睛依旧盯着搪瓷缸子不动。

    “去,邓排长,去把你的大刀拿來,一个男子汉,他要是想不开,就让他自己动手!”团长转过身大声喊道。

    “哎,老宋!”何政委拉着团长的手说。

    “邓排长,还不快去!”团长发怒了。

    “是!”鸣鹤大吼一声,吸着鼻子跑了。

    不一会儿,鸣鹤就提着他的大刀跑步过來了。

    月松突然站起身,伸手就从鸣鹤手里把大刀夺走了。月松提着大刀,大步流星地向村外的树林走去。

    二十六、冲冠一怒4

    “队长!队长”鸣鹤、草根儿他们几个紧跟在身后,边喊着队长边小跑着。

    “都给老子滚!”月松突然转身骂道,吓得鸣鹤他们连退了几步,月松提着大刀,继续快步往村外走着。

    彪子在后面赶过來了,见鸣鹤他们几个愣在那里,眼看着月松往前走,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们这不是找骂吗?你们队长那臭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还愣着干啥,跟上lwen2,掉远点。”彪子说着,带着鸣鹤他们继续跟着月松。

    月松的心里乱糟糟的,觉得头就像要炸了一样。月松浑身的血液像滚烫的开会,在他的血管里翻腾着。月松的眼睛瞪得圆鼓鼓的,觉得心头有一股非要发泄不可的怒火。

    正是这股怒火,让月松不由自主的撒开了双腿,飞也似得向树林跑去。

    月松跑lwen2跑,跑lwen2跑,月松在树林里横冲直撞地快速奔跑着,忽然肩膀撞在了树干上,月松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骤然腾空跃起,又重重地摔在了土地上。

    月松爬起來,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对,就是这棵碗口粗的樟树,月松大喊着,狂呼着,双手举起大刀,拼命地砍着树干,树干被月松砍了一刀又一刀,月松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重,碎木屑子四处飞溅,树干转眼间就被月松砍了一个很深的豁口,只听见“嘎嘎噶”一阵响,大树开始倾倒。可月松仍然沒有停刀,随着月松猛得一刀下去,“咔嚓”一声,碗口粗的樟树被月松砍倒了,砸得旁边的树枝也“咔咔咔咔”地断落了一地。

    站在不远处看着月松疯狂的对着樟树发泄,眼看着大树就要倒下时,鸣鹤担心大树砸到队长,正准备跑过去,却被超哥一把拽回來了,鸣鹤看了一眼超哥,超哥摇了摇头,鸣鹤“唉”了一声,蹲下了。

    砍倒了一棵,可月松还沒有停手,又对准旁边另一个碗口粗的樟树,继续使尽了全身的力气,疯狂地砍着,直到砍倒了三棵大树,砍得眼前满是断枝落叶,砍得自己气喘吁吁,砍得自己大汗淋漓,这才单手提着大刀,“嚓”的一声,把大刀扔在了地上,大刀深深地插进了土地。

    月松一把抓起头上的军帽,用军帽擦了擦脸上的汗,又解开了军装的口子,敞着军装,边喘着气,边擦着汗,边在身上摸烟盒,摸了几个口袋,洋火倒是磨出來了,可就是沒摸着烟,月松忽然转身对着鸣鹤他们喊了一句:“鸣鹤!”

    鸣鹤听到队长在喊自己,先是一愣,彪子推了他一把,鸣鹤这才撒腿就朝月松跑了过去。

    “队长!”鸣鹤站在月松身边。

    “烟!”月松一伸手说。

    “lwen2?哦!”鸣鹤赶紧在口袋里掏,慌慌张张的掏出了烟盒,捞了一根,递给队长。

    月松一把把烟盒和那支烟都拿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把烟叼在嘴里,划燃了根儿洋火,点上,狠命的抽着。

    月松一连抽了好支烟,这时团长慢慢地走过來了。

    “团长!”兄弟们喊道。

    “嗯,咋样了?”团长问。

    “沒事了,这个二蛋,发起狂來还蛮可爱的,哈哈。”彪子说。

    “啥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团长批评了彪子一句,慢慢向月松走过去。

    “罗参谋长!”团长喊道。

    月松一回头,见是团长,忙站起身,把烟头往地上一扳,准备敬军礼,发觉自己军容不整,又连忙捡起了帽子,扣好了军装扣子,向团长敬礼,说:“团长!”

    “嗯!”团长还了礼,说,“走,时间不等人,咱们回去布置任务。”

    “是!”月松答应了一声,跟在团长身后。

    雷航他们几个听到消息,也赶过來了,看着队长沒事儿一样地跟在团长身后,也沒敢说话,只是盯着队长看。

    团长走到了前面,月松回头对雷航他们说:“还不回去整理装备!”

    雷航他们听了,一窝蜂似的往营房跑去。

    健雄在悬崖边上埋伏了两个多钟头了,眼看天就快要黑下來了。健雄见一直沒什么动静,就用狙击镜看了鬼冢和那女兵一眼。

    健雄下了一跳,鬼冢他们竟然沒有在埋伏的位置。健雄赶紧举着狙击步枪,通过狙击镜四处搜寻,却发现鬼冢那公狗把那女兵按在地上,那女兵拼命的挣扎着。

    健雄心中一股无名的怒火顿时升起。健雄提起狙击步枪,起身飞快地跑过去。健雄飞起一脚,直接就踹在鬼冢的脑门上了。鬼冢“lwen2”的一声翻到在地。健雄冲上去,又连踹了几脚。鬼冢趴在地上鬼叫着。

    健雄看那女兵,上衣已经被撕破了,健雄准备准备帮女兵把上衣整理一下,可是被堵着嘴的女兵躺在地上用脚乱趟,健雄退了两步,示意自己要帮助女兵,沒有恶意。女兵这才安静了些。

    健雄走上前,蹲下,看着女兵呼吸困难的样子,健雄示意不要出声,然后把堵在女兵嘴上的布条给拿出來了。

    鬼冢坐在地上,满脸涨的通红,眼睛瞪着健雄,却不敢发怒。

    健雄瞪了鬼冢一眼,刚一回头,却发现女兵突然站起身,大喊一声:“月松,我在辈子再做你的女人。”喊完,大叫一声,“lwen2----”就冲着悬崖冲去了。

    眼看这女兵就要跑到悬崖边上了,健雄扔下狙击步枪,飞奔而去,鱼跃而起,飞身扑了过去,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女兵的一只脚,女兵被扑到了,趴在地上大哭起來。

    健雄赶紧把女兵拖过來,用布条堵住了女兵的嘴,然后带着鬼冢和女兵转换埋伏点了。

    团部指挥桌边,团长正在布置作战任务。

    “我先说说具体任务,一会儿你们看有沒有啥要补充的,”团长说,“附近的兄弟部队也已经派出了搜索队,正在加大力度搜索,现在咱们团附近才是重点,这样lwen2,各营各连各派一只十几人的搜索队,彼此间交相呼应,一旦有情况,迅速向目标靠拢,形成合围之势,特战队统一由罗参谋长指挥,特战队的具体任务由罗参谋长安排。”

    团长说完看了看大伙儿,大伙儿都表示沒有意见。团长看月松时,月松正在静静的抽烟。

    “罗参谋长,你就沒啥说的?”团长问道。

    “嗯,我是这么看的,既然鬼子只有两三个人,而且又劫持了丹枫,说明了几个问題,一是鬼子不是冲着丹枫來的;二是鬼子來的应该不是间谍,是间谍遇到这种突发情况一般是蒙混过关,实在混不过去就会杀人灭口,既然是劫持,那就不应该是间谍;三是鬼子很有可能就是两个人,一个狙击手,一个观察手,鬼子派狙击手深入我军腹地,要么是想要狙杀我军首长,要么就是狙杀某个重要目标。”月松说着把烟头扳在地上,用脚踩灭了,又继续说,“所以lwen2,要通报各团,团首长不要随意出村,实在是要出村,得多带警卫人员,还要向师部汇报,要加强师部的警卫,另外,咱们特战队是这次任务的真正主力,其他搜索队主要是造声势,狙击手一般是不会对搜索队开枪的,除非是逼不得已。我们特战队也不能都在一起,应该分散开,这样,胡副团长还是继续带领特战队,因为胡副团长带特战队的时间长,熟悉,特战队分成三个组,每个组尽可能配两支狙击步枪。彪子带一个组,牛佩林和五娃跟着胡参谋长;超哥带一组,鸣鹤、郑海跟随;唐四带一组,慕容河和欧阳秋月跟随,呈品字形向前推进,彼此间距离保持在三百米以内。”

    “那你呢月松?”彪子纳闷地闻道。

    “我单独行动。”月松简单地回答道。

    “那不好吧队长,我跟着你。”鸣鹤说。

    “不用!”月松说。

    “要不还是让雷航跟着你?”超哥说。

    “超哥,你是狙击手,你知道的,这次鬼子派來的肯定是个强劲的对手,我单独行动,或许还有机会。”月松说。

    “行,就这么定了,行动吧,丹枫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团长一声令下,彪子和月松带着特战队的几个排长回去准备去了。

    二十七、绝命狙击1

    傍晚时分,特战队在彪子的带领下,分成三个小组出发了。彪子虽然在特种作战上沒有月松有经验,单兵作战能力也沒有月松强,但是,彪子原本就是二团的侦察连长,在指挥部队侦查前进上,那可是有着丰富的经验的。

    彪子带着特战队的三个小组进入山林中时,天已经黑了下來。彪子知道,这个时候,夜晚视线很差,谁都看不清谁,正好是把队伍推进到山林深处,尽可能地与鬼子狙击手接近,并伺机埋伏的好时候。

    彪子带着三个组,一组自己负责,世红做排头兵,五娃随后,自己跟佩林在一起。二组超哥负责,喜子打头阵,鸣鹤和郑海紧随其后,超哥殿后。三组唐四负责,大勇小勇齐头并进,三哥四喜紧随其后,慕容和欧阳两支狙击步枪一左一右断后。三个组呈品字形前进,唐四的三组打头,超哥的二组在右翼,彪子带第一组走左翼,几名狙击手可以在保证掩护本组队友的前提下,自由移动换位,随时就地潜藏。

    三个组的战士都是特战队的精英,可以说战术素养很高,实战经验丰富,推进速度适中,彼此间始终保持着衔接呼应。

    在黑暗中,一路搜索前进的特战队走了四个多小时,已经深入到了莽莽山林中,却仍未发现任何线索。彪子一招手,示意五娃传下去,队伍就地潜伏。

    入夜后,健雄一郎带着鬼冢和女兵找了一个山林茂密的陡坡埋伏起來。健雄还是让鬼冢负责看守女兵,但在离开鬼冢和女兵之前,健雄忽然套出手枪,对准了鬼冢的脑袋瓜子,用日语一字一顿地说:“再敢打歪主意,绝不留情!”说完,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