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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美人第2部分阅读

前所发生的一切有着深深的无力及痛恨。

    下一个瞬间,鬼枭深沉的黑眸变得森冷无比。

    该死!

    他掳走她,是要她痛不欲生,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的——

    鬼枭沉煞着脸,缓缓朝戏水的仙子走去。

    有人!

    易井榭的背脊陡地发麻,掬水的手更停在半空中。但她没有勇气回头,只是不断说服自己是她太多心,因为鬼枭不可能那么快就找来。

    不过,当她听到解衣的窸窣声后,她开始颤抖起来。下一刻,当她又听到水花溅起的声音,她终于忍不住回身,一脸惶惶又无助地羞凝着面前已然裸着上身的绝魅男子。

    “我、我不是不听你的话……而是我、我真的很想净个身……”易井榭将整个身子迅速沉浸在水里,她红透着小脸,吞吞吐吐地向鬼枭解释着。

    仰望鬼枭倏地转深、转黯的如刃黑瞳,以及他那如恶鬼般阴寒的俊美脸庞,一种暴风雨前的可怖宁静,正悄悄向她席卷而来。

    “鬼、鬼枭公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现在马上回屋子里去。”易井榭的双手紧紧环住自己,并尽量避开他强健的体魄,缓缓朝岸边移动。

    然而,就在她安全地移到他身后时,却被他一个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得浑身僵直,脑中一片乍白。

    鬼枭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转身将全身赤裸的她紧紧制锢住,其气力之大,劲道之强,简直可以把她压个粉碎。

    “鬼……鬼枭公子……我……”虽然,她看到的鬼枭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山匪头子,但不知何故,她总认为鬼枭不会真正伤害到她,但这一回,她却不再那么的有把握了。

    “太迟了。”鬼枭俯首在她耳畔轻喃。

    易井榭的心狂跳着,尤其是他灼烫的身躯紧贴着她柔软的背脊,让她几乎无法站立,若不是她的身子被他钳得死紧,她早就跌入水里。

    喝!她惊觉到他的手开始有了动作。

    “不要!”易井榭低呼一声,难以相信他的手就这样罩住她丰润雪白的浑圆,邪恶地揉捏着。

    “我就是对你太好了,才会让你食髓知味,处处挑战我的极限。”他粗暴地亵玩起她粉嫩的|乳|尖,惹得她一阵抽搐,低鸣出声。

    “住、住手……”

    “净身?哼,说得好听,你根本是故意引我来此——上你对不?”

    易新那老贼所生的女儿能够清高到哪里去。

    “我没有,没有……”易井榭满含委屈地拼命摇首。

    “干嘛否认,放心吧!我绝对会遵照你的意思去做的。”他的手倏地窜入水面下,易井榭惊叫一声,浑身抽紧。

    在她惊骇到不知所措之际,他修长的手开始对她敏感娇嫩的身子进行一连串的折磨。

    “快点……住手……”

    易井榭全身紧绷到几乎崩裂,尤其当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探索她柔美幽境时,她失控的打起哆嗦,小嘴不停地逸出破碎的吟哦声。

    好难过喔。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原想净个身罢了,却没料到会招致这样子的后果,早知如此,她就……

    易井榭愕然抽气,全身瘫软地挂在他的臂弯上。

    她在想谁……飒王吗?

    鬼枭脸一沉,探入她深处的手冷不防的开始一阵蛮横的进击,教易井榭再也无法承受地娇泣一声,整个人重重坠入混沌之境。

    “这样就受不了?”鬼枭抽手,动作粗暴地将她扳过身,低睨着她那张茫然却显得娇艳无比的泪颜。

    冷哼一声,鬼枭抱起她,往岸边走去。

    然,就在此刻,意识已陷入虚无的易井榭,不经意地在鬼枭身上瞧见一块似曾相识的东西。

    好像是白龙玉……

    第4章(1)

    上清驿馆

    “榭儿怎么会落入那批山贼的手里,你快说呀!”接到女儿遭人劫走的消息而连夜赶至驿馆的镇国公易新,才一进屋,就先揪住一名护送易井榭出阁的幸存护卫,气急败坏地吼叫着。

    榭儿不能出事!

    他可是使了不少手段,才好不容易攀上皇族的一支,也就是拥有不少势力的飒王,他绝不容许在榭儿即将成为人人称羡的飒王妃时前功尽弃。

    “是……是枭寇……”

    “什么枭寇,说清楚!”送嫁人马再加上飒王府的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个,竟然打不过区区几名山贼,这实在是气死他了!

    “枭寇就是洗银山一带的山贼,而小姐就是被他们的首领鬼……鬼枭给掳走的。”

    “既然知道是谁掳走小姐,那你们还待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上山去救人。”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即使能救回榭儿,但她的名声已损,若飒王有意悔婚,他也无立场反对。

    不,事情还不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他相信凭榭儿的姿色,飒王绝不会轻言放弃,唯今之计,只得尽快找到榭儿才行。

    “易老您别急,本王以及白沙城县令都已经派人前往洗银山营救易小姐了。”一道能安抚人心的优美嗓音响起。

    飒王仅比镇国公易新晚一步踱进厅堂,温文儒雅的俊颜上虽无易新这般的急切,却也略带沉重。

    “飒王。”易新宛如遇到救星般地急急奔向前,只差没老泪纵横。“榭儿她现在……”

    “易老放心,本王必定会想法子救回井榭妹妹的。”飒王挽住易新的手,频频安慰着。

    “但是,唉!就算能把榭儿救回,她恐怕也已经……”对于榭儿遭贼人劫持一事,他有必要先探一下飒王的口风。

    “不会的,井榭妹妹吉人天相,必能化险为夷,平安归来。”飒王将他扶到一旁落座,却始终没给易新一个明确的答案。

    糟了,难道飒王真有意退掉这门亲事。易新的神色阴晴不定。

    “易老,有些话本王担心在说出之后,会令您更加不安,但若不说……”飒王微微垂首,轻叹。

    易新心头一惊,恨不得将掳走易井榭的贼人碎尸万段。

    “我还承受得住。”假若飒王真有意悔婚,那对自己与他来说,将是最大的损失。

    “其实,枭寇那帮贼子之所以如此张狂,完全是仗势着洗银山难攻易守的地利,所以要救回井榭妹妹,可能需要耗费一点时间。”

    原来他并不是要……易新极力将脸上的喜悦隐藏妥当,并摆出一副可以体谅的表情肯切地道:“那一切就有劳你了,飒王。”

    看来,他得暂时留在上清驿馆,一方面祙乳|慷南3硪环矫妫蚴敲芮泄鄄祆醯囊痪僖欢?br />

    是白龙玉吗……

    虽然她易井榭没有见过真正的白龙玉,但它与她身上所佩带的黄凤玦,除了色泽不同外,其他如质地、大小,甚至是雕纹,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但据娘亲所说,白龙玉现下该在武越王府的裴小王爷身上。

    难不成是她眼花了?

    是有这种可能,那一夜的她根本是吓坏了。思及此,易井榭绝美的脸蛋倏地红得一塌胡涂。啊!别再想了。

    不过,挂在他颈上那块闪着白色光泽的绝玉着实太显眼,她应不至于看错才是。她真的好想……好想再瞧它一眼喔!

    “你到底在看什么?”正在处理从溪里抓回来的鲜美活鱼的鬼枭,猛一转头,刚巧捕捉到易井榭一双失焦的迷离眼眸。

    这女人已足足盯了他半个多时辰,直教他火大地想把她扔进屋。哼,经过那晚的教训,他还以为她已经学乖,没想到她还一直用那种该死的眼神不断地勾引他。

    很显然的,他这记猛药下得还不够重。

    “我、我只是想看你的……”易井榭一脸尴尬地撇开眼,但没过一会儿,她的眼神又自然飘向他那结实的胸膛。

    鬼枭冷不防的将手中小刀往地上这么一射,然后缓缓站起身,半眯起狭眸,口吻阴冷至极地道:“你到底想看什么?”

    易井榭见状,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说呀,你到底想看什么,要不我现在就脱掉全身衣服让你一次看个过瘾?”鬼枭邪恶一笑,作势要解开衣裳。

    “不,不是的,你误会了,我不是要看你的……我、我只是想瞧一眼你胸前所戴的那块玉佩而已。”易井榭猛一垂首,急急地解释着。

    鬼枭邪美的脸庞瞬间掠过一抹难解的异色。

    “我胸前戴了什么,干你何事。”鬼枭冷峻地抽起插在地上的刀子,俐落地割破溪鱼的肚腹。

    “就是因为干我的事,所以我才想再见它一次。”易井榭鼓起勇气地走到他身后,蹲下身,怯生生地同他说道。

    鬼枭深沉的眼眸在一瞬间又闪过一抹似嘲似谑的幽光。

    “你看。”为取信他,易井榭从衣襟内掏出一块,也就是与白龙玉是一对的黄凤玦,拿到鬼枭眼前。

    “你以为我会没见过你身上这块鬼东西?”鬼枭嗤笑一声。那晚抱她回来时,他早把她全身上下给看透了。

    躺在雪嫩掌心上的黄凤玦,差点因小手抖动得太厉害而掉下来。

    在顺过气后,易井榭紧紧握住手中的黄凤玦,咬着唇,细细看着他冷冽的侧脸,轻道:“可以吗?”

    见他不回话,易井榭以为他听不懂自个儿的意思,于是她再度问道:“可不可以将你身上的玉借我看——啊!”易井榭轻叫一声,身子冷不防的往后跌去。

    带血的刀尖突如其来地指向她圆润的鼻头,鬼枭硬着声,面无表情地冷睇着她,“再罗唆半字,我就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易井榭瞠大一双受惊的眸子,半晌无法出声。

    他为什么不让她看?

    莫非他身上所戴的真是白龙玉?

    片刻过后,易井榭终于敌不过好奇心的驱使,在退到她自认安全的地方后,她屏住气息,近乎无声地开口:“白龙玉是我娘送给武越小王——”

    猝然间,易井榭莫名的感到奇怪,因为她的爷字明明已含在嘴里,却无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她惊愕地眨着双眼,一脸仓皇地盯着眼前宛如鬼魅的鬼枭,一时之间,她有点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为什么不能说话?

    突然,她想起了……再罗唆半字,我就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圆睁的双眸一下子布满无比的错愕与恐惧,她没料到鬼枭真的把她变成一个哑子了。

    她颤抖的小手捂住微瑟的双唇,澄清的水眸更是急遽泛红,她一脸不敢置信的瞅住始终沉着一张脸的鬼枭,希望能获得他的解释。

    “你,是我鬼枭掳来的女人,所以我所说的每一个字或每一句话,你最好都给我牢牢记在脑子里懂吗?”鬼枭冷冷提醒她目前的身分。

    对付太过得意忘形的女人,他有的是办法。

    原来在他眼底,她易井榭就只是一名俘虏……

    当易井榭垂下眼睫的同时,一滴珠泪不期然地落在她的手背上。登时,她宛如被烛火烫着似的,全身不禁震了一下。

    “你可以点头或摇头。”摇头,哼,她还敢吗?

    易井榭毫不犹豫地点头。

    她差点忘了,他是枭寇的首领,而不是曾经与她有过婚约的裴小王爷,所以,他身上不可能会有白龙玉的。

    呵,是她想太多了。

    对于她的顺从,鬼枭满意地哼了声。

    “只要你不耍花样,我鬼枭是不会随便虐待俘虏的,吃!”鬼枭回身拿了一条烤好的鱼,递给她。

    易井榭异常平静的接过那条鱼,然后转身走进木屋。

    他一双没有波动的幽眸,在易井榭入屋后,明显的多了一抹复杂之色。其实,连他也无法理解在看到如此乖顺的易井榭时,他的心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拧了下,致使他的脸,因痛苦而微微扭曲着。

    日阳,逐渐坠落在西边的山头。

    此时的天际,是一片旖旎缤纷的美丽红霞。

    一只雪白的信鸽,忽然从彩霞的那一头出现,并以优美的飞翔姿态缓缓下降,最后,它栖息在鬼枭的肩上。

    “易新,你终于也来了,我等你好久了。”看着白鸽脚上的信笺,鬼枭的眸中瞬间透露着一股冷冷的杀意。

    放掉肩上的信鸽,鬼枭举步朝屋内走去。

    不过,站在门前的他,却没有进一步的开门动作。没错,他是在迟疑,自晌午与她起冲突后,易井榭就再也没出来过,而他,亦没再进屋。

    啧,她似乎已经有了身为俘虏的自觉。

    鬼枭唇角扯开一抹似若有无的嘲讽笑意,同时,他也推开简陋的木门。

    然,乍见的一幕,却让鬼枭首度出现所谓的心慌。

    易井榭就这么紧闭着双眼,一脸苍白地蜷缩在床炕上的一角。

    “井榭……”察觉到她平稳的呼吸声,鬼枭才松口气,并将昏睡中的易井榭小心翼翼地挪入自己的怀里。

    之后,他又看到桌上那尾完好如初的午膳。

    该死,她竟又以这种方式来跟他赌气。

    哼,她以为她有筹码和他对抗吗?鬼枭沉煞着脸,欲将怀中的易井榭粗暴摇醒,然而望着她在无意识中所蹙起的眉心时,他便……“井榭,醒醒。”他轻轻摇晃着她,并做出连他自己也大感意外的事——他伸出一指,企图抚平她那皱拧的眉心。

    第4章(2)

    如蝶翼的眼帘轻眨了下,易井榭终于慢慢苏醒过来,而占据她视线的黑色物体,让她的意识立刻脱离茫然。

    易井榭第一个反应便是挺起身子,开口欲言;但就在此刻,她也惊觉自己已经是个哑子,下一瞬间,她双手猛地推拒着鬼枭,并趁着他错愕的同时,赶紧挣离他的怀抱。

    由于她挣扎的动作太大,竟一骨碌地跌下床,她吃痛,小脸皱成一团,不过她还是忍着痛楚,尽量往角落靠去。

    她怕他!

    有了这层认知的鬼枭,不仅高兴不起来,反倒还觉得胸臆间充斥着一股沉重的郁闷之气,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但,他不就是要她学会怕他的吗?

    该死!

    怯凝着他那张益发阴沉的黑颜,易井榭如雪的面上几乎接近透明。

    他还想对她做什么?

    难道把她变成哑子还不够,他还想让她成聋子,甚至是瞎子吗?

    她错了。错在不该把一个冷血无情的鬼魅当成是她的……

    心,蓦然一阵抽痛,因为已失去的东西,她已经无法再收回了。

    啊!他走过来了。易井榭大惊失色地将小脸埋入双膝内,全身轻颤不止。

    一根修白的长指,轻轻拂掠过易井榭的身子,但犹深陷在懊悔与心痛双重打击之下的易井榭,却毫无所悉。半晌过后,她才因为感觉不到鬼枭的举动而稍稍仰高迷惑微惧的小脸。

    喝!鬼枭就蹲在她面前,用着一种她看不懂的神色静静凝视住她。

    易井榭一惊,急急地想把螓首再度埋入双膝内,但一只手更快地挑起她的下颚,迫使她无处可躲地正面迎向他。

    “为什么不吃?”他的声音沙哑中带有一丝丝的情感。

    易井榭硬是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

    “说呀!”他微微转回她的脸,就是要她看着他。

    羞辱她很有趣吗?

    他明明知道她开不了口,还一再地欺负她,他实在是……“可恶!”

    乍见他露出一抹堪称无害的笑容,易井榭徒地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她频频眨动困惑的眼,脑中不断思忖着这抹笑意的背后,隐藏了什么。冷不防的,易井榭倒抽一口气,小嘴更是一张又一合的。

    她刚才好像讲了“可恶”这两个字。

    “我、我可以说话了……”易井榭一脸惊愕地盯住已敛起笑意的鬼枭,“你、你……”原来是她误会他。

    易井榭眸里所迸射出的光采,教鬼枭喉头一紧,猝然一阵烦躁,“还赖在地上干什么,起来!”他起身的同时,亦粗声粗气地对她低吼着。

    他最痛恨看到的就是那种什么都了解似的无知眼神。

    易井榭忙不迭地起身,却又在站起后,身子一软地倒下去,鬼枭快一步地搂住她,极不自然地将她安放在椅上。

    她是在他身上施了什么蛊?

    “你要去哪里?”易井榭声音虚软地问道。

    直往门外走去的鬼枭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易井榭缓缓地收回失望的眸光,略显恍惚地垂视自个儿纠缠在一块的青葱十指。

    易井榭呀易井榭,你到底在奢望些什么,就算你的心、你的身已经完全倾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