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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银色的寂寞第10部分阅读

    荡在训练室的每一个角落,地面上、墙上都插着大大小小的银针匕首和各式各样的暗器。虽然都不致命,但绝对够痛。

    我一个闪身躲开炎狱的拳头,朝他飞出几根银针。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我看炎狱的耐心也差不多被耗光了。

    轻松躲开一记拳头,我优哉游哉地飞出银针,然后侧头避开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炎狱的手臂用力一掰,以柔克刚,将他挽到在地。

    炎狱吃痛地咬着牙,气愤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悠然自在的根本不像是在单挑的明明比自己小却完全压倒性的让他万分不爽的家伙,真的很想给她一拳让她认真打。当然他也这么做了,但重点是不管他怎么打都伤不到她!!

    满腔怒火的炎狱耐心被磨光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跳开一段距离——霎时间,百万银针齐发!

    我半眯着眼睛看着炎狱的一举一动,对他的忽然进攻并不惊讶。这小子实力好,但就是耐心这方面实在是不行(冰儿表示抗议:如果拼尽全力而另一个人却悠然自得,你能镇定到哪里去!!)。

    提高警惕躲开银针,我逐渐向炎狱靠近。忽然,空气中传来一丝不一样的气流(强,连气流都能感觉到),比银针大,夹杂在里面不易发现。

    难道是!!

    我迅速放开洞察力感受身边每一丝气流的改变,但是已经迟了,一把匕首破空而来,我侧身躲避,不了大意轻敌,被割下几根头发。

    全世界都安静了……

    瞳孔缩小,那几根长长的银发从我眼前晃过,随着空气的流动缓缓飘落——那是我最心爱的头发!

    头发……最心爱的头发……最喜欢的头发……

    丫的竟敢割了我的头发!!

    你他妈当真是活腻了!!

    清清楚楚地看到飞出去的匕首搁下了冷尊的头发,炎狱瞬间停下动作,开始冷汗直冒。

    完蛋了……

    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啊!怎么就这么不注意啊!竟然,竟然碰了她的头发!?虽然和她相处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算短了——怎么会不知道这人就是把头发当命的?他竟然这么不知死活地碰了她最最心爱的头发……不用活了……绝对不用活了……

    看着掉在地上的头发,我挑眉。

    前世我几乎一生都活在嗜血的世界里,虽然我嗜血不嗜杀,但杀人对我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很简单,非常简单,不过就是匕首一插扳机一扣罢了。在训练的那些年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比别人强,杀了他们,毁了一切阻碍我生存的东西——不论是什么,不论曾今和我多么好。

    伤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说我的头发很漂亮——很柔、很顺、她很喜欢。

    【最喜欢忆了!第二喜欢忆的头发!】

    我一直爱惜我的头发,没想到伤也喜欢我的头发,那个时候,我就坚持留长发了。

    后来进入了那个血腥的世界,我起初并没有特别特别努力,只是确保每次检测伤和我都能通过,对于其他人的挑衅,为了活的安稳一点,我也是选择忍下去。

    结果有一天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因为那么一点点的小事就伤了我的头发!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拿着剪刀剪下我好几簇头发!从那时我就真正的懂了,一味的忍耐是没有用的,那是懦弱和逃避的行为!如果我真的想守护、想保护我喜欢的、心爱的东西,我就必须变强,必须让所有人畏惧的存在!

    也许是那个时候留下的阴影吧,反正自从创办【赤血】之后我就多了很多的禁忌,其中最大的禁忌之一就是我的头发。我决不允许任何人在我的头发上做小动作,更别说割了它——就算是半根也不行!!

    而现在,炎狱这个死小子竟然割了我整整7根头发,真他妈不要命了!

    现在的炎狱已经是提心吊胆了,冷尊生气的程度他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现在整个训练室的空气已经直径下降到零下了……他可是非常清楚地看到这个刚才还悠闲自在的人瞬间变了样,秀眉挑的那叫一个高!

    炎狱知道,冷尊目前的状态可谓是冰火两重天。虽然她平时气质柔和,但本性是冷若冰霜而且极其护短的,那与生俱来的高傲和尊贵的气质却让人不能忽视。

    而现在,大事不妙……

    冷尊很生气啊,身旁黑色的怒火唰唰上升~

    ——————

    呵呵,冰儿偷了这么久的懒,抱歉撒~

    这章不错吧?两千多字的尤物哦~

    065

    “you fuck!(你找死)”

    绝绝对对的找死——你他妈割我头发?!纯属就是不想活了!

    那一刹那起天寒地冻,那一瞬间起冷火飙升!

    一个移步闪到炎狱身后,直接就对着后脑勺狠狠一击。炎狱刚想跳开,却发现双脚被银线缠住了,后怕地咽了咽口水。

    接下来的大概……嗯……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里,炎狱被我的连环攻击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

    炎狱拼命地闪躲又拼命地中招,真的很想吼出一句“没天理”……不是他不想攻击,连躲都躲不起,哪里来的出招啊!这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冷尊的速度不但没减反而还愈加提高,这分明是以小欺大以强欺弱恩将仇报(雾)啊有木有!

    手中放出数十根银线,冰冷地穿梭在炎狱身边使他动弹不得。手指拨动,银线紧紧缠住炎狱的手脚,将他提起。

    炎狱冷汗直冒地看着大放寒气的冷尊,郁闷地咽了咽口水:“ld, cl。。。 ol h。。。(冷尊,冷静……冷静哈……)”

    冷静?我挑了挑眉:“i  very cl, otherwise i will not ke such precise ttck(我很冷静,否则我也不会做出如此精密的攻击)”

    没错,我就是那种越是生气越是冷静,从来没有慌乱过的人!虽然有时逸会说我不是人,但这确实是别人做不到的。只有冷静,才能知道用什么方法最能整人害人以最可怕的方式对付人!

    炎狱最受不了的就是持久攻击,而我最擅长的就是一招致命和持久战。我就是要拖时间,看我不拖死你!

    炎狱此时已经欲哭无泪了,冷尊啊你就饶他一次,他也不知道匕首会割到您老的头发啊!!冤枉啊!!!

    我眯起眼睛,平了平心情,收回银线。炎狱此时毫无防备,非常可怜地摔了下来,“h!(啊!)”

    揉揉脑袋,小心翼翼地看着冷尊。

    我看着炎狱,冷冷地吐出:“your boy ur when it is too big。(你小子胆子当真是太大了。)”

    嗨?炎狱愣了愣,随即站起来讨好:“where where。。。 y ur sll。。。(哪里哪里……我胆子不大的……)”就是再大也不敢碰您老的头发……

    眨眨眼睛,我戏谑道:“well, thn  few onths go, did uch better。 fst to ctch up with ese。(不错,比起几个月前,确实强了许多。快赶上逸了。)”

    快赶上?炎狱郁闷了。冷尊很强啊,比谁都强。逸是黑道里数一数二的高手了,几乎可以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这个“一人”,更不得了。即使是逸,在冷尊面前的实力也不过如此——几乎就是压倒性啊!一旦冷尊将气息完全放出来,方圆百里当真是毫无活物。这可是他亲眼所见,当年他透过摄像头看见冷尊在无人岛上气息全开,旁边的湖水全结冰,近百里内的动物全部死亡……太可怕了……重点是那时她才10岁……

    就是因为看到如此强大的实力,一年前他才来找上冷尊。明明就比他小嘛,第一次见的时候那副水灵灵的模样,真的很想把她认作是妹妹……好吧,他承认他是在自寻死路。

    拍了拍衣服,我歪着头对炎狱道:“i sid your boy is  itly, obvioly dog off to xi。(我说你小子明明就是意大利的,没事跑到墨西哥干嘛。)”

    哦,这个啊。炎狱调笑道:“is origlly wnt to go to xi  try, didn&039;t thk there re ore plce。(本来是想去墨西哥试试身手的,没想到那里更有立足之地嘛。)”

    这算是……叛变吗?

    环顾四周的诡异环境,我道:“ok, go out。(好了,出去吧。)”

    听到这个,炎狱无比兴奋地点了点头,抬腿跑向门口,忽然定住。

    “if there is next, the cril lw。(若有下次,刑法伺候。)”

    一句话就这么幽幽地冒了出来,炎狱顿时感到身后寒风阵阵,当即无比后怕地点了点头。

    ————

    当【赤血】医疗部部主沐菱看到身上带着无数伤口的炎狱和像往常一样平静的冷主时,觉得很奇怪。炎狱确实实力很强,但是今日也是想以前一样来试试身手而已,冷主犯不着攻击得这么厉害吧?不过作为下属,是没有权利问这些事的,于是沐菱依旧冷着张脸帮炎狱处理伤口。看到那些数量不少程度不小的伤口,沐菱更加疑惑了。

    而这个疑惑没有持续多久,当她听到去地下训练室收拾残局的炎和检查有么有损坏什么的梦欣说发现地下室里的一把匕首上缠着冷主整整7根头发时,顿时悟了,然后淡定地继续她的医疗工作,同时同情地看着炎狱。

    炎狱大人啊,您就自求多福吧。割下了冷主整整7根头发,谁都帮不了你了。

    066

    送走炎狱后,我呆在办公室里提升【赤血】的黑客防御。虽然防御已经是绝对阶段了,但还可以更高。

    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逸走了进来。

    “这是暗杀组最新入的人。”逸将一叠资料放在我桌上。

    我点点头,瞥了他一眼。自从上次“私奔”后逸和欣儿明显就乖了很多(雾),工作时不会怎么甜言蜜语,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过平时关系反倒是越来越好了,关于这点我非常赞同。

    逸无语地看着自家冷主兼非血缘关系的妹妹用大有“好好努力,偶挺你”的迫切(雾)眼神盯着自己一动不动,很聪明地选择转身离开。

    逸将门打开的时候,我看见欣儿在外面等着,看来是打算中午去吃一餐好的。

    很温馨啊~我心情逐渐凝重起来,眼神越来越复杂。

    没有什么帮派会特地定下一条“禁止恋爱”的规定,因为每一个人都明白:动情是杀手的大忌。【赤血】没有不允许动情,但是如果下属想要谈恋爱必须经过同意,决不可贸然。之所以允许逸和欣儿交往,是因为我可以保证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影响【赤血】的运作,也不会造成什么不必要的伤亡。他们两个都是明眼人,有绝对的实力和身份地位,他们知道怎样做不会产生负面影响,所以我才放任他们两个。如果不是欣儿而是其他人,我不会同意,也不会接受——逸很幸运,他恰好爱上的是欣儿,若换做别人,是绝对不行的。

    爱……很陌生啊。

    陌生的东西永远是最危险的,我向来是小心翼翼,最大可能不去触碰。

    不过说来,似乎熟悉东西也很危险啊……真是矛盾~

    果然,还是全部保持距离最好。即使再熟,他们能知道的也不过是其中一面而已——更何况我没有怎么认同人。

    【赤血】的上属部(近身的人,首领级别)是我最信任的。其实最信任的是伤,但伤已经不在了,不是吗……

    收了收思绪,我拿起桌上的暗杀部新人资料,一张张地翻看。不错,这一期的人实力很好,不知道这次会留下多少。

    【赤血】每年会进两期新人,这些新人从世界各地挑选而来,然后带到世界各地的极端环境里,由【赤血】的专门导师进行训练。在最终考核里通过的人,会根据自己的训练内容送入不同的部门。不过并不是通过考核就能成为正式的【赤血】内部人员。他们还要经过我的查看删选,最终将精髓中的精髓才可以留下来,剩下的只有一个下场。

    虽然我不是很欣赏这种方法,毕竟它曾用在我自己身上。但【赤血】不允许有落后者,也不允许有污垢。

    “怎样的雨,怎样的夜,怎样的我才能让你更想念。雨要多大,天要多黑,才能够有你的体贴……”

    下午的时候,处理文件到一半,手机很不华丽的响了。

    “喂。”头也不抬地抓起手机按下收听键。

    “陌忆~”萧兰打来的。

    放下资料,我靠在转椅上,“怎么,比赛完了?”

    {没呢,剧情貌似出了些变化,我记得不清楚。}听起来萧兰很兴奋也很心疼,{你现在能不能来?要来快来,双部之战就要开始了!!}

    双部之战?我挑挑眉,{好,立刻。}

    挂断电话,我迅速将桌面收拾干净,换了身衣服走出办公室。

    临走前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对逸吩咐道:“这段时间我可能会带一个学生进来。”

    学生?逸皱了皱眉,“为什么。”

    “很适合啊,难得有符合标准的。”我勾起邪恶的微笑,“我现在正想办法将亚久津拉进来呢~”

    亚久津?亚久津仁?逸想起以前帮陌冰查这个二维世界的人物资料偶然留意到的人。如果没记错的话,他身手很好,而且有一头罕见的银发。

    点点头,“我知道了,会安排的。”看见某人邪恶的笑容,逸忍不住为那个亚久津默哀了。

    067

    当我到达网球场的时候,正好看见手中的发球。

    抛起,挥拍,定住,落下……

    “手冢(部长)!”正选们慌了,我看见萧兰啪的合上扇子。

    很痛吧……我眼里闪过一丝光芒。一定很痛,我听见他的心在哭。很不甘心吧,本来可以的,本来就剩一球就能赢的。一定很痛吧……无力的看着自己一点点地失去想要的东西,却无能为力……

    走进球场,我意识裁判比赛暂停。手中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淡淡地吐出:“不要过来。”

    我勾起一丝凄冷地微笑,“至少先让你的手休息一会吧。”

    手冢盯着我,然后点点头,站起来走到球场边。

    我站起来,看向目光复杂的迹部。迹部毫无畏惧(雾)地迎上我,还是一如既往地高傲。

    凄冷变成温柔的微笑,一如既往地温柔。

    走到手冢身边,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放满了医疗用的银针。

    萧兰抽了抽嘴角。感情她这位主上将剧情记得这么牢,连手冢伤到了什么地方都知道,不然怎么会全是专门用在缓和疼痛方面的银针……

    正选们紧张地凑了过来。我抽出一根银针,警告道:“痛给我忍着。”说着毫不留情地扎了上去。

    我瞥见手冢眉头一皱,握紧了拳头。

    抽出银针,一股血就这么流了出来。稀里哗啦稀里哗啦,十秒中后便停了。

    再次抽出一根银针,我思索着是不是应该再扎几针。思索了几秒后,很不道德地又扎了一针。

    这次手冢没这么大反应了,这是好事,证明夜家的医疗方法见效了。

    抽出银针,血继续稀里哗啦地流,这次很快就流完了。

    不错,我点点头。“只能坚持20分钟左右,20分钟后如果继续运动,痛感会是刚才的两倍。”夜家专属的医疗方法,靠减血来缓和骨头挤压的痛苦,不过时间有限,等到血重新缓和回来后会更痛。(瞎编的,不要学。)

    两倍?众人后怕地退了一步。这到底是帮忙还是害人啊……

    比赛最终以龙马的优秀战绩告退了。

    ————

    赛后我没有同青学一起,而是跟着迹部离开了。

    车上一直很安静,我望着迹部,迹部望着窗外,一直很安静。

    “啊恩,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莫非迷上我了?”迹部瞟了过来,声音有些低沉。

    眯了眯眼睛,我淡淡地吐出:“你在哭。”

    “哭?你那只眼睛看见本大爷哭了?”迹部不满地看着我。

    我凑过去,伸出食指点着迹部的胸口,一字一顿:“我听见了,你的心在哭。”

    迹部整个人愣住了,古怪地望着我:“你再说什……”

    “你听……”我凑得更近了,手掌附在他胸口上,“听到了吗?它在哭,很悲伤……你听不见吗?”我反问他。

    我听得见,因为我也哭过。那个时候,我哭了好久,哭得好痛,其实到现在,我也会哭的。

    “很痛吧,无法呼吸吧……对他保持尊重的代价是让你的敌手兼朋友可能一辈子失去最想要的东西。”我字字相逼。有的时候,就是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