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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银色的寂寞第6部分阅读

“呐,雨孤,你刚刚行的是什么礼啊?怎么没见过??”

    众人点头表示同意。当然迹部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我笑了笑,解释道:“中国古代清朝的宫廷礼。”

    “中国?”脸红纯情地凤宝宝开口了,“雨孤是中国人吗?”

    我不回答,因为忍足已经扶扶眼镜,开始进行爆料了,“雨孤家有中国血统,二小姐是中国户籍,这应该是众所皆知的吧。”我说忍足啊,你很喜欢破坏仅存的安宁吗?

    他刚一说完,在场的所有人都爆发出惊异。正选们那更是嘴巴能塞三个鸡蛋了。雨孤家啊,世界排名的雨孤家啊!这是何等尊贵的存在啊,现在竟然清清淡淡地站在自己面前向自己行礼?!这……这……

    但是惊异中却没有人不相信。雨孤家二小姐雨孤陌冰的气质是出了名的,世界皆知的。淡淡的温暖,亲和而不失礼仪,尊敬而不带疏远,给人一种女孩子的感觉。但是在这种温柔之中,还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高贵,深入感受还有一种不可忽视的王者之气。温柔娴淑、傲视天地,能一次将这些有北南之隔的美好集于一身,除了雨孤陌冰,无人能及。

    传闻雨孤陌冰从小学习中国历史,一举一动都像古代皇族出身的闺秀,举手投足间尽显风华。这次正选们是真的见识到了。

    043

    众人用了整整5分钟的时间来调理情绪、调整思想。

    “!!¥……&p;p;p;&p;p;p;……¥!”(留下来看本大爷训练吧!)

    “!¥……&p;p;p;。”(不要。)

    “!¥&p;p;p;……&p;p;p;……¥。”(“ferrero rocher。”)世界著名巧克力品牌。

    你们知道的,对猫、巧克力我是没有免疫力的。于是在迹部利益的利用下,我‘勉强’坐在网球场角落旁看他们训练。

    忍足对以上这段不明意思的对话感到无语加黑线。他们说的……是阿拉伯语吗?

    对于我的存在,没有人提出异议,场外的女生也没几个埋怨的,都专心为她们的王子呐喊。

    我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无语,再加一点点黑线。原因不解释。

    看着和迹部对打的忍足,他的深蓝色头发比较长,随风飘荡。我眯了眯眼,觉得这有点像是……纸鸳鸯。真的,蓝鸳鸯有吉祥唯美的意味,但事实上忍足的表面就是如此。迎新欢弃旧爱,在花丛中一路走来却从未有一片花叶在他身上逗留较久的时间,纵横情场的花花大少看起来是对女友很好,跟他在一起也看起来很幸福。但一个星期后,站在他身边的就又是一个陌生面孔了。

    所以是纸鸳鸯,当有人把纸撕开后,就会发现里面画着的是只狼——地地道道的“花心狼”!

    等等……我又一次眯起眼睛,目光却不集中在任何人身上。猛地坐起身,我有些兴奋地迅速找了纸和笔,嘻嘻沙沙地写了起来。

    网络歌手陌忆——也就是我——的歌,都是从前世搬来的。但是时隔多年,我不可能真的能将那些歌记得这么牢。有时会写写停停,有时会只记得一半,都会全部记下来,等哪天想起了就补上去。有的时候,会有一些歌词或谱子忽然冒了出来,为了以防后来又将它忘了,我已经养成随时携带纸笔、不放过任何记忆的习惯。

    现在就想起来了,想到忍足一次次攻略女生的感情却没有认真对待这些“爱情”……不对,是想到“爱”这个字的时候,一小句歌词冒了出来,接着开头的词也冒了出来。我记录着那些歌词,时不时停下笔回忆忘记的地方。好不容易将整首歌写了下来,我松了口气,确定没有错误。

    抬起头,看见迹部满身黑气、忍足饶有兴趣地走过来。迹部不爽情有可原,他华丽大爷的训练我鸟都不鸟地低着头写东西,而且还盯着忍足看了半天。忍足饶有兴趣情有可原,我盯他看了这么久,迹部也从那一刻起回球猛了不止两点。不过我还是希望身为军师,能不能不要为这些根本就是单恋的东西八卦?(冰儿:你太直接了……)

    “啊恩,你这不华丽的女人到底在写什么?”迹部一脸的不爽,多少女人奢望能坐在网球场上,她倒好,埋头不知干些什么,他迹部景吾的魅力什么时候下降了这么多?真是太不华丽了!(冰儿:请记住,我家陌冰跟那些花痴是根本扯不上关系的!)

    忍足挂着邪魅的笑容挑挑眉,眼里分明就闪着八卦(远离八卦,珍爱生命)。第一次见到这个美到不像话的女生时,他就有了个最高境界的目标。但是这种目标很快就消失了,他发现他确实对这个女生非常感兴趣,但却不是那种想追到手的兴趣。自家部长的真实情感和两人未来的感情道路才是他最感兴趣的。

    (冰儿立刻蹦出来提出抗议:八卦就是八卦,不准故意进行美化!美图大妈一定不会让你得逞的!读者表示无语加鄙夷:这跟美图大妈没有关系……)

    两人凑到我身边看,迹部小小皱了皱眉,然后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忍足惊异地愣了愣,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轻扶眼镜,嘴角的玩味更大了。原来如此,是这样啊……

    【有些爱像断线纸鸢 结局悲余手中线 有些恨像是一个圈 冤冤相报无了结 只为了完成一个夙愿 还将付出几多鲜血 忠义之言 自欺欺人的谎言 有些情入苦难回绵 窗间月夕夕成玦 有些仇心藏却无言 腹化风雪为刀剑 只为了完成一个夙愿 荒乱中邪正如何辨 飞沙狼烟 将乱我徒有悲添 半城烟沙 兵临池下 金戈铁马 替谁争天下 一将成 万骨枯 多少白发送走黑发 半城烟沙 随风而下 手中还有 一缕牵挂 只盼归田卸甲 还能捧回你沏的茶 有些情入苦难回绵 窗间月夕夕成玦 有些仇心藏却无言 腹化风雪为刀剑 爱爱爱 为了一个夙愿 荒乱中邪正如何辨 飞沙狼烟 将乱我徒有悲添 半城烟沙 兵临池下 金戈铁马 替谁争天下 一将成 万骨枯 多少白发送走黑发 半城烟沙 随风而下 手中还有 一缕牵挂 只盼归田卸甲 还能捧回你沏的茶 半城烟沙 兵临池下 金戈铁马 替谁争天下 一将成 万骨枯 多少白发送走黑发 半城烟沙 血泪落下 残骑裂甲 铺红天涯 转世燕还故榻 为你衔来二月的花】

    已经调查过的迹部并不觉得有何不妥,陌忆这个身份确实并非一个谜。只是陌忆从前并未出过这种歌词,而且这样的歌词,很难想象是个女生写的。更让他们感觉不可思议的,是另一张纸上的东西。

    【千年不变的承诺,是帐中那串粉色的纸鸢。数落着点点河山,看这脚下亡魂,孤夜,独人乔念。不几何时,纸鸢竟有几只掉落,是时间久了吧?拿起你留下的针线,慢慢续接破落纸鸢。还曾记得,这只针,补过我陈旧的战袍,丝丝线线,或是你与我爱的缠绵,正如这丝线,泪落不断。看着渐渐扩大的疆域,数数帐前将士的坟土,是谁为了谁在亡命的途中厮杀?昨夜的金晓,今夜的鼓欢,风驰雨落的流年里,谁为谁而亡?折戟分两头,刀枪亦无声。花落纷纷……这恨仿似圆圈,你无尽头,我也无归路。烽烟余味,锦旗难眠,无声的鼓恰一身伤,亦无完处。冤冤相报何时了?天不知,地何从?忆柒年,家门前,是你对我许下此生不变,是我对你孤苦难眠。只为了这此生不变的承诺,你我是否亦空相守,我爱不变,你也难断。这情殇,如纸鸢,难断亦不变。还记得我许下的承诺,那或是一个夙愿,但我终会奔赴,因为爱难无卿,终是殇。只是不知为了这个夙愿还要付出多少鲜血?敌国太强,我族亦难抗。为你许下的平安,我努力去做,道一声无奈,只为此爱永生不变!将士的鲜血,此世不变的容颜,仅此变作承诺。功成名就,赤水河畔,小旗旌鼓,声声泪。道是忠心,却是为谁?沧海一笑,倾国倾城胜莫愁。 紧把你的爱铭记,忠诚之说,倒是自欺欺人了吧。

    曾几何时,谁对谁说着这样的话,花落几春,吾待几年,君不归,女子此情难绝。无视花落殇,雨带愁,此时为君生,此情亦难泯。 盼得窗间月,环形盘玉般,圈圈圆圆。或得刹那,仰首观望,月自成玦。玦与爱之殇,患得患失,似同亦非。圆圈之中少了一丝相拥。孤烟直,掩旗作息,泪落……副下的将领,深邃的阴谋。尔虞我诈的军生旅,勾心斗角的联营。角声起,盔甲铮,陷于绝地无人怜就,可怜一世英明声,吾亦无言,忍下,做恶鬼。只盼来生与你长相守。

    千肠百肚的悔言,早已作落风雪,飘然……如若这悔言可作刀风剑影,只怕那小人君子,昨夜亦是支离破碎。无言,亦悔,盼不能相拥。只为这一个夙愿,浅落花,赤水畔。帝都旁落小村,汝依在田头孤盼,我亦在军中思恋。想起绿绿的茶,念你淡淡的香。我的安危竟成了你的夙愿,只盼我安归吧!纸鸢,只愿能捧一杯你沏的热茶,足生无悔已。乱世之中,滛梦连绵,正邪两生,孰是输?强者霸,弱者亡,适者生存的荒芜,正邪终难辨。漫城黄沙,漫漫人山,千军铁骑,万马南随。蓝赤红昏黄,踌躇交错间。飞沙狼烟乱吾心,更是绝地徒添悲。终是属地,皇子浩威,我尽职责依然以此报。

    青烟袅袅,折戟含笑,半城烟沙慢慢中,是谁苍老了容颜?只为这红颜一笑。尸焚骨露,赤鼓金鸣,脚下无疆,眼中无泪。千年休养生息,万年征战不止。只为倾国一笑,换的三生一瞥。望向手中纸鸢,梦中偷窥汝颜。折戟泪中含笑 ,却又难舍两头。 千军万马怒涛,我亦孤颜无悔。手起剑影浮翩,碎尸残体无绝。铮铮铁血男儿,今朝为谁争天下?掌中佩剑血染,身肩战袍争鸣。半城烟沙漫漫,夕阳斜日残花。

    黄花亦残瓣,家园亦难全。千涛中嘶吼难休,昔日男儿泪无绝。只为梦中女子,顾盼一生厮守。此或幻化成梦,但愿你难有苦。男儿今朝碎梦,女子又何圆?盼厮守,难相拥。我以血躯换汝安,无泪无悔。 忠义之言,自作欺人谎言。一箭穿,贯无悔。得国家之平,汝之安。蓝色军旗畔头,吾亦倒于血泊。梦中窥笑颜,清明折菊为吾须含笑。 转世燕还故榻,道别伊人牵绊。 如梦随虚风,转世过,为你衔来二月的花。】

    (冰儿:抱歉哈,冰儿从网上抄了一段很长的赏析……放心,这章不会用赏析来凑字数的。)

    这样的内容,作为原作者是写不出来的,但眼前这个女生却写了,这让他们为之惊叹。

    迹部挑挑眉,道:“全部是你自己写的?”

    我点点头。在这个世上,我只能说是自己写的,否则一切都抖了出来,那可就糟了。

    忍足说:“很少见陌忆会写这种东西。”他的声音不大,但是附近的正选们都听见了。

    我定了一下,勾起一丝邪笑,“忍足君为何说我是陌忆?”

    “你的声音很像,”他指出,“而且陌忆也有一头银发。”

    “但陌忆是双色瞳啊,而我的眼睛是紫色的。”确实,我只在网上发过一张照片,没有带美瞳,而且带了一副金边的白色面具。

    “现在想买美瞳并不难。”忍足似乎很肯定陌忆的双色瞳是假的。

    我没做反应,停了一会才缓缓道:“这首歌是以前没有交易成功的代写稿。”既然他这么想,那我就顺着他呗。

    众人悟了。陌忆一开始并不是歌手,她是以绝妙的文笔在幕后创作歌词。让她进行代写,写出来的不仅独特新颖,而且各方面都非常完美。更重要的是,她的作品内容、风格可以根据唱者而不断改变,找出最适合的一种。

    ——————

    这章很长啊,冰儿确定过了,去掉那些赏析歌词也用一千七百多个字。

    044

    【呵呵,本来今天打算只更一章的,但是推荐满100了,所以会加更哦~到底加多少好捏……】

    我跟迹部说了很久,终于在要死要活中被我正中“心脏”,于是安然地被放了出来。他们在网球场训练,我自个儿在冰帝逛。

    偌大的冰帝,能逛的地方却不多,因为占地最多的是那些社团。真不知道普通的一个学校,干嘛建这么大。

    实在不知道去哪好,干脆就随便乱走一通,走了半天,定在了音乐教学楼前。

    嗯……看来我这辈子都会和音乐缠在一起了。

    里面很大,每间教室里都放着不同的乐器,还有社团在里面训练。每间教室都是隔音的,我很努力的靠着墙听,才能依稀分辨出里面有没有人。

    三楼的乐器很特别,是比较古老的。应该说是这些乐器的身份比较老,都是一些中国的古乐器。像古筝、七弦琴、萧、笛子之类的。我有些诧异,冰帝是属于西式学校型的,而且现在的大家族基本都西式化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中国的古乐器。不过这间教室比较偏远,而且看得出来,基本没什么人用。

    走近摆在窗边的七弦琴,这是个很精致的七弦琴,轻轻拂去薄薄的一层灰,琴面在阳光下闪着淡淡的光泽,坐下来拨动一根琴弦,音色统一,有下沉感,松透不散而韵味悠长。很好的七弦琴,放置有一段时间了音色也依然如旧。

    进一步调准了音色,轻拨琴弦,泻出清澈稳定的流音。跟具以前的记忆,我缓缓弹奏了一首《玉树临风》。

    这首曲子比较长,我怀旧,断断续续也弹了两遍。两遍下来差不多也有10分钟了。侧头望窗,翠绿的树叶稀稀疏疏地挡住了外面,可以看到一些结伴而行的女生,在兴奋地讨论着共同的话题。真的是……羡慕呢。

    真的有些羡慕,不用去想那些复杂的东西,不用担心什么时候身边的人就会一个不小心消失,不用害怕这是否就是人生中的最后风景。如果那时,如果可以将那时和现在的处境做一个交换,那就好了……至少,我不担心什么时候伤就会消失,不用担心什么时候就再也看不见她了。至少伤还在的时候,她是安全的,我们是安全的。

    拥有现在的安宁,代价太高了,高的我有些承受不起,高的我很后悔。伤,为什么可以静下心来享受,可以不用时刻紧张的时候,你却不在呢?

    ——————

    迹部早早地结束了部活,踏上寻找陌冰的旅程。为什么说是旅程呢?冰帝这么大,迹部第一次感到不满。抓慈郎很简单,那只小绵羊头脑一向单纯。但是现在的目标是陌冰,雨孤陌冰!天知道那个不华丽的女人去了哪里,竟然要本大爷亲自来找人,真是太不华丽了!

    既然迹部出来找人了,那么那一群正选们自然也就跟了上来。他们掘地三尺地找啊找、找啊找,终于将目光转向了最后一个地方——音乐教学楼。

    因为网球场里音乐教学楼特别远,正选们找到这里时已经感觉筋疲力尽了(夸张,夸张~)。他们慢悠悠地走着,丝毫不着急——当然除了某个不耐烦的迹部大爷。

    当他们走上三楼的时候,忍足邪魅地扶了扶眼镜,目光落到走廊尽头的一间敞开的教室。当正选们走近的时候,听到了从里面穿来的琴声,若珠玉落盘,若花底莺语,若冰下凝泉,未歌曲已有情。正选们不禁停下了脚步,琴声中,还有那道天籁般的声音。

    “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 永远也看不见凋谢 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 读不懂塞北的荒野梅开时节因寂寞而缠绵 春归后又很快湮灭 独留我赏烟花飞满天 摇曳后就随风飘远断桥是否下过雪 我望着湖面 水中寒月如雪 指尖轻点融解断桥是否下过雪 又想起你的脸 若是无缘再见 白堤柳帘垂泪好几遍……(略)……”

    抱歉,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写了……

    045

    出校门后,慈郎和向日说要去蛋糕店吃最新出的点心,所以迹部就带着正选们去了蛋糕店,中途还不忘将我顺带绑走……

    我……我……

    于是蛋糕店里上演了空前绝世的抢食大赛,向日和慈郎前仆后继勇往直前不畏艰险地与甜点奋斗。忍足一边吃着蛋糕一边和我聊着,宍户和凤一本正经的拒绝蛋糕但是速度一点也不慢,桦地乖乖的坐在一旁拿着糕点吃,迹部黑着脸坐在一旁看着混乱的现场,“真是一群不华丽的家伙,是吧,桦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