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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世间几多愁第5部分阅读

    至强抢民女,然后拖到里面……这情形,即便是曾经的府尹包公也未能杜绝。

    于是我拼了命的追,看到前面她的眼里竟透着一丝怜惜——是对我吗?还是对她自己?我直觉不能让她离开——为了保护她吗?还是为了我自己?

    她的疑点比沈让还多,在我的名单里位居榜首!她既不是汴梁人,更不是大名府人士,没有出生日期,没有籍贯,没有父母,没有亲朋,甚至没有人认识……她从哪来,又要去哪?她只是一个过客吗?冷眼看待这一切。

    她像极一池碧波,纵使清澈见底,却让你无论怎样也看不穿,看不透。以手掬起,待你以为抓住了,竟又被她调皮的顺指缝溜走……抓?难道我是想抓住她的吗?

    看着前面的人影渐渐没入黑暗,我真希望自己能说话,能争辩。这样我就可以告诉那个愣愣的大喊“我是自愿”的人,其实那晚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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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片湿软的唇瓣覆了上来,于小波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男人的脸,他眸子里闪动着掩不住的情欲,整个人蠢蠢欲动。小波愕然,既喊不出声,也使不上力。任他细长的手指缓缓伸入自己的前襟,肆意撩拨,滚烫的掌心带来一阵阵酥麻。

    手下的动作未停,他再次俯身捉住了她的唇。一阵耳鬓厮磨过后,小波发觉身上的衣服已被褪去大半。

    停止用舌头舔舐她的耳廓,那人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摸到下面轻轻分开她的腿,沿着臀部曲线,向深处更敏感的地方探去。

    羞耻心敌不过一波一波的快感,她绷紧的身体逐渐随着愈发高涨的欲望而卸下防备。抬起潮红的脸,她抿着干涩的嘴唇,猛然对上一双细长的凤目——玩味、不屑,还有唇畔勾动的邪笑——沈让!???

    两鬓间渗出的细小汗珠和几根贴在额头上湿漉漉的发丝,令沈让周身散发着滛靡的气息。发觉身上的人突然换成他,小波原本意乱情迷的眼睛顿时放大了三倍。

    当那人扯开他自己的上衣时,原本潇洒的动作却因为那两个突现出来的球体给于小波的大脑造成了永久性损伤——沈让……你胸脯上挂的……是女人的|乳|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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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我的妈呀~~!”在精神上受到严重刺激时我反射性的踹向沈让,结果一脚踩空,整个人扑下了床。

    听见屋里一声巨响,外面的人忙打开门。

    “姑娘没事吧?”小白脸端着水盆冲进来,用脚带上门,看到我成一个“大”字形趴在地上,眼里透着讥讽。

    “……没事。”我下意识看向身后,沈让并不在床上。原来是一场春梦!不过比起“春”,那个胸脯更让人记忆犹新,于是背后升起一阵恶寒。

    “公子说让我跟门外候着,等姑娘醒了就把洗脸水送进来。”他“哐”地放下水盆,瞥了我一眼,“没想到姑娘这么能睡~!都过了巳时才起。”

    听出了话里的抱怨,我不再多言,径自洗了脸,就蹦到楼下找吃的去了。

    沈让出门办事,临走前吩咐小白脸好好照顾我,所以这太师府外的第一顿早饭+午饭虽然跟府里比还差点,可也算丰盛:什么王楼梅花包子啦~曹婆婆肉饼啦~薛家羊饭啦~梅花鹅鸭啦~石逢巴子肉啦~样样都是有名的小吃。

    我感觉离开赵氏兄弟的监管后不光心情变好,食欲也大增!望着满桌子盘碗狼藉,我满意的打了个饱嗝,向小二讨了杯茶灌缝。

    正惬意的对着大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发呆,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在小腹中游走,紧接着便顺着两腿间的缝隙冲了出来。

    完蛋了!……

    我静静站在房间里面,不敢走动,更不敢坐下。方才匆忙奔上楼,也忘记招呼小白脸进来。我的丝薄,我的干爽网面,我的纤巧护翼,还有我的超长夜用……统统都没有啊!在二十一世纪享受惯了,突然让我改用沙子树叶这不是要人命嘛~!!!

    正在危急时刻,沈让轻快的踱着步子进来。见我站着,他也没好意思坐下,摇开扇子淡淡地说:“听闻方才二少夫人食欲甚好,不知小店的菜色可对胃口?”

    “嗯!”我胡乱答应着,不免想起那个春梦和胸……脯,看沈让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闪烁。他既然喜欢男人,那他应该能跟我算同性,那么同性间的话题也是可以谈的吧?

    请原谅我的思维简单,主要事出突然,又实在找不到可以麻烦的人才出此下策!

    “沈公子!”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把脸转向窗外,“呃……你可以给我几张生宣纸吗?”

    “这恐怕不好吧!”沈让眼中一抹精光闪过,“沈某如何知道二少夫人不会给太师府通风报信?”

    听到那句话我真的有片刻绝望感,同时不得不佩服他的心思缜密。

    “这宣纸我另有用处,而且我必须得要!”看他那个悠闲的样子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也不接话,虚笑着等待一个有说服力的解释。于是我赏他一记白眼,没好气道:“我来例假了!”

    ……

    屋内沉默了好一会儿,沈让终于干笑着开口:“请问二少夫人,‘例假’是什么意思?”

    我扶住桌子,站定。还有没有天理啊~!!!

    强压下一股莫名怒火,我扯动扭曲的嘴角:“例假就是月经!”然后,当我发觉脸皮一旦撕破就没有了的时候,又耐着性子给他用不同词语解释了几遍,直到“大姨妈”、“倒霉”、“好朋友”使他的双眼由懵懂变为迷茫,我终于放弃了这种文明的方法。

    “女人,每个月都会流血,从下面出来!”大哥你再不懂我就该考虑是给你补习生理知识还是直接让你看现场了!

    终于啊终于!沈让的脸,灰啦!

    他缓缓收起扇子,抿嘴皱眉思忖片刻,便飘了出去……

    我感觉自己站了足足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盼来盼去小白脸终于进来了,还抱着一个大包袱。两位到底谁是0谁是1啊?还是你们都不分角色?我上下打量他,感觉这人跟沈让不分伯仲。一个细皮嫩肉,一个妖艳勾魂,竟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小白脸将包袱摊放在床上,里面是几块大红的布料。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解释了布料的用途,言辞闪烁却还是被我抓住了问题的重点。

    “不是一次性的啊!?”我大叫。他揉了揉鼻子点点头,难掩尴尬的情绪。

    “真的不能给我找点宣纸吗?”他见我脸扭得跟包子褶一般,为难片刻便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欢欢喜喜的进来了,“姑娘!给你用这个!”

    “这是……什么?”我瞪着他手里一叠黄了吧唧黏糊糊的东西,“舍不得”伸手去接。

    “油纸~!”他好心的将东西在床上展平,絮絮叨叨的打开了话匣子:“我跟公子说了半天他才肯通融。姑娘放心,这油纸加厚过而且涂的是豆油,不像荤油那么大味,很干净的!”那小子本想邀功,又觉得话题不对,马上住了嘴。

    沈让还真厉害!油纸跟宣纸它能一样吗!?写不上字倒是真的!

    女人在那几天心情果然很差!我连推带搡地赶走小白脸,望着那堆红布,突然抓狂的想骂人!!!使劲儿扯下张油纸,把刚才狠狠压成条状的布料垫在它上面,于是一个古代卫生巾就在我的谩骂声中诞生了!

    我趁热打铁一口气叠了三十几块,觉得差不多了,人也累了。半倚在床上,细细数着日子。穿越时空果然会造成内分泌失调,这都两个多月了才来。撇撇嘴,我又往阳光充足的地方挪了挪,下午的太阳真好,又足,又暖和……

    隐约中来到一个地方。那里有海,有太阳,金色的沙滩,碧蓝的天,和煦的风仿佛能吹动远处的帆船。那里有还是小p孩的我,有年轻的老妈,和模糊的老爸。虽然站在三人中间,可他们的视线总是穿透我,他们看不见我?突然一个巨浪我把卷入海底,拼命挣扎中我努力回想狗刨的动作。我不会游泳啊!谁来救我!

    腹中一阵绞痛令我清醒不少,睁开眼对上一双关切的眸子,“老爸?”我嗫嚅着。

    眼眸的主人轻轻坐在床边,左手温柔的探向我的额头,“有件事沈某一直想问二少夫人。”他收回手,一副“你脸色很不好”的表情,“究竟何人与在下如此相似?”语气平静无波,早已没有当初那般强势。

    我抬起低垂着的睫毛,第一次认真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好看的凤目,多情,有神。“你像我爸!”

    沈让错愕的表情在我意料之中,可他的眼神里为何还有一丝怒气?“这……不知算不算在下的荣幸?”他说话有些违心,仿佛想起了我当初在他面前骂我爸时的表情。

    “不算!”我痛快地应着,还他一记宽慰的笑,“长得像你是他的荣幸!”然后,我交叠起双手,它们因为主人的血液循环不好而变得冰冷。

    “冷吗?”刚听完我回答的时候沈让的表情像打翻了五味瓶,他好像费了番气力调整情绪,如今又打算强硬的转移话题,“我叫小二弄个香炉给你捂手。”

    交代完任务,他又坐回床边,打量我一会儿便微笑着摊开自己的手掌,半开玩笑道:“不嫌弃的话,二少夫人可以先来‘这里’应急~!”

    刚聊了会儿天,好像肚子也没那么疼了。我好笑的看着他,原来你是0啊!接着大方的伸出手放进了他的掌心。

    第十二章 入樊楼

    抱歉!说沈让是0完全是我在yy……给自己一个很好的借口找他的手取暖。他虽然皮肤很好,举止很优雅,倒是看不出什么娘娘腔来。在现代我没接触过同性恋,所以这旮哒不属于我的领域,只是听身边的“同人女狼”介绍,即便是男男恋,他们也不会喜欢过于女性化的男人。想想也对,不然还喜欢男人干嘛?直接喜欢女人好了~!

    反正个人有个人的活法,只要你能活得开心,不扰民违法,我也没啥好说的。

    “小二好像喜欢你。”我取了筷子,将那盘刚刚被小白脸“特意”摆在沈让面前的红烧肘子扒拉到桌子中央,随口哈拉着。

    沈让不答,收起扇子喝了口茶。

    “你喜欢小二吗?”垂着眼皮迅速以筷子席卷过整张桌子,我才腾出功夫昵他一眼。

    “哪个小二?”

    于是我停止说话,专心消灭碗里的东西,屋子里就剩下“叮叮当当”的吃饭声。跟他“同床共枕”这么些天,第一次在一块吃饭,要是按他那种优雅的吃法,恐怕老子早饿死了。老子!?呵呵~多么亲切!在太师府被打压的我已经忘记自己还有这么个舒心的称谓。

    你又想利用我做什么呢?我跳过面前快堆成小山的米饭,斜眼望过去——沈让到盘子里夹了两片蘑菇,又从碗里挖了一小口米饭,先后放入嘴里嚼着,仿佛蘑菇变成了鲍鱼,滋味极美!

    不期然与他四目相对,我心虚的别过脸也夹了片蘑菇,“小二姓什么呀?以后也好称呼。”

    “陆……”

    见他一脸黑线,我知趣的不再发问。倒是他忍不住先开口了:“晚上想吃点什么?我叫人准备。”

    你会那么好!?“不会是鸿门宴吧?”表面上不在意,心里却多少忐忑,我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呵呵!不会的。”沈让轻笑着摇开扇子,“二少夫人放心!只要夫人肯合作,沈某定会保您周全!”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过这几天大鱼大肉我也吃腻了,不如这次换个新鲜的!“那晚上吃馒头抹酱豆腐吧!”军训时候我最爱吃的,因为只有这个才算能让人在有“菜”有“饭”的情况下填饱肚子。

    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古人一定很难理解,可他们都有很好的修养。沈让虽然一脸莫名其妙,却仍吩咐下去,然后他留我独自享用午餐,又出门办事去了。

    接下来是发呆的时间,在屋里憋了这么久,我觉得自己的脸色是越来越苍白。沈让竟然连出去放风晒太阳的机会都不给我,害得我只能用剩下的油纸折飞机,瞄准路人扔下去。当然,一般是不会中标的。

    “哎哟!这是哪个直娘贼呀!”被飞机戳中的脑袋边骂边向上张望,我赶忙避开窗子蹲下,脸上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嗯~哼~”望着地上一双白靴,我顺势抬头,藏蓝色袍子的顶端必然是沈让的脑袋。他弯弯的眼睛里不再是探究,而是对我各种离奇行为的习以为常和见怪不怪。“这么无聊吗?”他探身看向窗外,接着扭头拉我起来,“吃完晚饭带你去个好地方!”

    又是大餐又是出游?沈让你的脑袋被门挤啦!?

    北宋当时放宽宵禁,城门关得晚开得早,所以大街上很热闹。我们并肩走着,闲来无事,我便随口哼起了邓丽君那首《但愿人长久》,还不到一半,沈让立马一个飞身蹿过来捂住我的嘴,压低声音道:“别唱了!你不知道朝廷禁止吟诵苏子瞻的词吗?”见我满脸委屈,他才松开手,微笑道:“少夫人不想死就别唱了。”

    我好倒霉啊~!我还以为这首歌很好用呢!看来人之所以看得远是因为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歌之所以格外动听是因为选在合适的时间播放。而我恰恰挑了个错误的时间……

    “刚才的歌,曲子很好听……”见我一脸阴霾,沈让好心的打着圆场,四下张望着,手里的扇子摇个不停,“想吃冰糖葫芦吗?”

    你哄小孩呢?老子要吃串也是烤海马炸蝎子吧?我没理他,兀自换了个话题:“你说的好地方就是妓院吗?”忘记还在街上,音量没控制好,引得路人纷纷驻足“瞻仰”。

    “你怎么知道?”沈让好像早已习惯了别人的目光,完全不在意无数投射在他脸上的视线。

    我扯了扯身上灰白的袍子,没好气道:“不然你给我穿男装干嘛?”

    “呵呵~”他“深情”地眯了眯眼睛,再次指出我的错误:“夫人不介意的话,可以叫它樊楼。”

    终于可以近观整栋建筑,虽然不算雄伟,却看得出设计的别具匠心——琉璃瓦顶莲灯闪烁,也为其增添一分雅致。

    沈让从容的踱进去,仿若行至自家后院。一个眼尖的小厮谄媚的迎上来为他引路,我则低着头跟在后面,不时观察四周。

    樊楼里面分南北天井,两廊皆小阁子。上百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聚于主廊上,在楼内一片灯烛荧煌、珠帘绣额中巧笑争妍。每次走到较窄的廊子,她们便秋波频频,酥胸半露,看似不经意地蹭过我的胳膊,浓烈的脂粉味呛得人喘不过气来,耳边充斥着欢声浪语。

    “哟!什么风把沈公子给吹来啦?”经典的开场白,衣着华丽的老鸨扭动纤细的腰肢挡在路中间,挺着不成比例的大胸脯。她昵了我一眼,满脸市侩,“这是哪家的公子啊?细皮嫩肉的好面生!”

    “波某……见过……姑娘!”我靠这是谁在“嗯嗯啊啊”呀!?旁边阁间里恰巧上演一幕翻云覆雨春宫图,影响我的思维,破坏我的心智,害我不光报错了姓,还一时忘记该如何称呼她——没结婚的应该都算姑娘吧?

    老鸨眼珠滴溜,一副心知肚明表情,浅笑着刚要接话,却被沈让先开了口:“今日沈某前来是想与师师姑娘叙旧……”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大叠银票,悄悄塞进老鸨手里,眨巴着凤眼道:“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这……”老鸨本来面露难色刚想推拒,见一打银票入手,眼中顿时金光闪烁,边抬手相“请”,边满意的给我们让开路。

    师师?难道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北宋名妓李师师!?想不到沈让的交际圈如此广泛!?好小子~老子开始钦佩你了!

    在廊间迂回片刻,沈让停在了内西楼,此地不同于先前那般乌烟瘴气,环境清幽。有古筝声声不绝于耳,高低起伏,抑扬顿挫。小厮通报过后,我们便进入其中一间屋子。此屋甚雅:红床锈被,绿绸窗帘,四壁皆是山水名画,麝香袅袅,舒心解郁。一美妇坐于中庭,纤指抚琴,见我们进来,缓缓收了乐声。

    “师师见过二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