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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夫君求抱走第10部分阅读

以及他隐藏在落风县的目的。她早就站起身,一巴掌扇飞他了。

    “小耳,五年前,南桥花灯节,你嫣然回眸的一笑。那一刻,你已经住进了本王的心里。”

    047:想要你

    苍耳强忍住心中恶寒,胃里直冒酸水。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是这种恶心肉麻的男人呢?滴答……

    一滴水珠滴落到她手背上,温润的热感,像是一颗火球灼烫得她手颤了颤。心底生出一种异样,此刻她很想睁开眼,想要揪住他问清楚。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独眼龙的声音。

    “王爷,小的到了山下找到一处农户家,不过只要到一些小米粥跟青菜叶。”

    金豪倏地起身来到门外,冷冷的瞪了眼独眼龙,接过他手里的食盒。

    “门外守着。”

    “是,王爷。”

    苍耳虚着眼睛看向门外,正徘徊在睁眼与装晕之间,金豪已提着食盒走了进来。于是她又紧紧地闭上,继续装昏迷。

    “小耳,喝点粥。”金豪从食盒里拿出小米粥,捏着勺子舀了一勺,又伸出舌头试了试温度。这才温柔的递到苍耳唇畔。

    吃还是不吃?她闭着眼,心里好一番挣扎。如果吃了,就会被金豪发现她是在装晕。可若是不吃,那她饿啊!难啊,好难啊。

    就在这时,金豪又缩回手去。苍耳心中一阵失落,难道是觉得她昏迷了,所以就不给吃的!

    金豪紧盯着她轻颤的眼皮,唇角斜斜一翘,笑道:“瞧我这脑子,小耳现在昏迷着。肯定不能自己吃饭,那就只有……”说完他张嘴喝了口勺子中的小米粥。

    不好,他这是?苍耳暗叫不妙,然而却已来不及了。

    倏地一下睁开眼,愤恨的瞪着他。该死的,他,他竟然嘴对嘴的喂她喝粥,还将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动,唔……还伸到她喉咙里。

    啪!苍耳扬手一巴掌打到他脸上,将他推开。

    “金豪,你活腻了!”

    金豪看着她红润的小嘴,嘴边还沾着几颗米粒,喉头一阵滑动,心里痒痒的。想要再一次尝尝她口中的甘甜。

    “小耳味道真美,本王还真是意犹未尽。”说罢他栖身上前,巨大的阴影将她小小的身体笼罩住。

    “土豪!”

    “说,多少银子可以睡你一次。我想要你。”

    “……”

    她已经彻底出离愤怒了,愤怒到都不屑于辱骂他,羞辱他。因为,她想立马废了他!

    “找死!”她左手翻飞,一手打向金豪。

    金豪快速闪身,险险的躲过了她致命的一掌。

    苍耳哪肯就此放过她,猛地拍地而起,五指张开,飞身就要朝他抓过去。

    金豪勾唇轻笑,握住她伸过来的小手,用力一拉,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坏坏的一笑,手上猛地用力,捏紧她纤细的柳腰。

    “本王就喜欢你这儿火辣劲,说!多少银子?多少银子可以上了你,本王现在心里痒痒的,立刻就想要了你。”

    呼……再呼……

    嗤!苍耳冷笑一声,咬紧牙关,嫌恶的别过头去。

    “你一个出来卖的,装什么清高呢,嗯?开个价吧,本王买你一夜,是你的荣幸。”

    苍耳唇角翘了翘,转过脸来直视着他,冷哼道:“金豪,我们今日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说吧,什么目的?”

    “目的?哈哈,哈哈哈……目的!”他大笑一声松开了苍耳,走到木屋门口望着天边,半晌喃喃低语,“十年蛰伏,十年忍辱,十年苟活。”

    “哈哈……你想要知道目的,本王的目的是要这天下!帝雁的天下,凤羽大陆整个天下!”他双臂张开,仰天长啸,癫狂的大笑。

    疯了,一定是疯了!苍耳小心的往后退去,眼前的男人不再是落风县抠门、好色贪财但却为民做主的县太爷,而是彻头彻尾的一个疯子!一个被权势冲昏了头的疯子。

    “呵……”她摇头冷笑,“可笑,可悲。”

    “你说什么?”金豪蓦地转过身,几步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你说本王可笑,可悲?”

    “咳,咳咳……”苍耳双手用力抓住金豪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双眼爆出,眼中充满了恨。

    见她脸色不对,金豪赶紧松开手。

    脖子上的力道松了,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她这才缓过气来。然而刚缓口气,连咒骂都还没来得及,身上一凉,上衣便被金豪一把扯掉。

    “本王今日就要你看看,是谁可笑!”

    说罢,他用力一扯,只听撕拉一声裂帛碎裂之声。

    “本王都不嫌弃你这被万人骑,千人枕的马蚤、货,你还不乐意了。哼,当了bio子,还想立牌坊!”

    他一边污言秽语的骂,一边粗鲁的将她衣服撕碎。

    苍耳也不挣扎,冷笑一声转过身去,邪魅的坐到椅子上,媚眼如丝的看向金豪,唇角翘了翘。

    “呵,我一个青楼老鸨,本来就是干这行的。只要金爷不嫌弃小耳这破败身子,想要就来吧。”说罢,她裙摆一掀,双腿大喇喇的张开,气得金豪胸腔起起伏伏。

    他颤着手指向苍耳,“你,你可真够贱的。”说完用力一甩袖袍,转身就走。

    苍耳看着走远的金豪,得意的翘了翘唇角,轻扬眉梢。

    “哟,金爷这就走了。别呀,小耳需要金爷。”她故作娇柔的说着,声音软细如丝,媚得男人骨头都要酥了。

    走到门口的金豪,因为她放浪的言语,气得浑身抖了抖。

    砰!最后怒气转化为掌风,他大手一挥,木门紧紧地阖上。

    “把她给本王绑了,即刻启程!”

    而苍耳在木门阖上的刹那,脸上的笑容不复存在,长呼一口气,后怕的拍了拍胸脯,刚才她还真是被吓到了,若土豪这货真要对她用强,那她还今日还真是难以保住自己了。

    不过脸上的畏惧也仅仅是片刻功夫,立即就变得冷凝森寒。他们要把她带走,要带出落风县。

    就在刚才,她悄悄试探了一番金豪的底子,这一试探,吓了她一跳,居然看不出他的功阶。看来想要脱身,着实有些难。

    为今之计,只有再另想办法逃出去了。只是她担心,她失踪的这一天,红春院的姐妹们,该有多着急。还有团子,她的儿子,这时候是不是正哭着找娘亲。

    金豪一声令下,独眼龙跟龅牙推门而入,手脚麻利的将苍耳给绑了。而她也不做任何挣扎,明知挣扎无效,何苦还去浪费体力。倒不如存些力气,等待时机成熟,再逃出去。

    若这时候,硬是打上一番,打得自己浑身是伤,最终还是被金豪绑着带走。那这一切挣扎,岂不是白费?这种吃苦不讨好的事,她从不去做,很能分清局势。

    “塞进马车,带走。”金豪淡淡的看了苍耳一眼,抬了抬手,立即有人上前拖着苍耳强行将她拖到马车上。

    048:先玩玩

    苍耳懒懒的看了金豪一眼,唇角翘了翘,暗暗运出一道掌风,一甩手,将拽着她的人甩飞出去。而那男人在空中转了个身,稳稳落地。

    “不劳金爷操心,我自己会走。”

    被甩飞出去的男人抬头看了眼金豪,抿唇不发一言。

    金豪抬了抬手,示意男人退下。

    苍耳跟随金豪一队人上了马车,一路往南而下。一路上她都只是沉默的坐在马车内,闭眼假寐,然而心中却时刻警惕着,不经意间掀开车帘,暗暗观察所经地势。若是所猜不错,这条路是通往帝雁的必经之路。

    帝雁?她听到金豪自称过“本王”,难道他是帝雁的王爷?如此一来,他带走自己又是何目的?

    “喂,我说土豪。”苍耳掀开帘子,唇角翘了翘,妩媚的笑道:“你该会是看上我了吧?嗨,你要是真看上我了,大可不必兴师动众,那可是我苍耳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只要你不嫌弃奴家一个寡妇带着儿子。奴家就是给你为奴为妾,那也是无上的荣幸。”说完她眼神若有若无的瞟向金豪,看到他双拳紧握,捏着麻绳,一声不吭,唇角一翘,闷笑一声放下帘子,又重新坐进马车内。

    嘴上虽然说得一点都不在乎,甚至还偶尔说些无节操的段子来取笑金豪,就是想看他被自己激怒的样子。然而眼见马车越驶越远,心底越来越不安。

    呱,呱,呱……

    漫天黄沙滚滚,沙漠日下,有晚霞有长风有胡杨。偶有凉风吹过枝头,惊起一树昏鸦。

    橘色夕阳铺满天际,蓝色天空像是被烈火烫伤,一片火红色。眼瞧着夕阳逐渐隐没到地平线以下,星辰更替间,迎来月色的普照。

    马车哒哒的驶出沙漠,溅起一地黄沙腾腾,放眼望去,已离绿洲不远。坐在马车内的苍耳,急得有好几次差点没控制住,冲出马车。

    若是任由马车这么前进着,那可真就到了帝雁国了?帝雁二字,于她而言,俨然噩梦一场。五年质子生涯,甚至因为在帝雁丢了前世一条命。

    “停!”苍耳一把掀开帘子,跳下马车。

    “姐不陪你玩了,有事就直说吧。就在这里,我们今儿个把话挑明了。”

    金豪高高地坐在马车上,轻蔑的俯瞰地上的苍耳。

    “玩?本王可没那么好雅兴,陪你玩。”他冷冷一笑,长臂一伸,便将站在地上的苍耳给拉到了马背上,坐在他前面,靠在他怀中。

    “土豪,放开!”苍耳挣扎着要跳下马车,奈何金豪力大无穷,任她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也挣脱不掉金豪的束缚。

    “放开?”金豪勒紧缰绳,低头看着苍耳,突然手上猛地一使力,在她腰间捏了一把。随即仰头大笑,“与本王沙漠纵马,不好吗?”

    呼吸,再呼吸,深呼吸……苍耳撇开脸去看着一旁,尽量保持心平气和。她要忍住,一定要忍住,不能够跟金豪拼个鱼死网破,那没意义,没一丁点意义。

    “金爷,说吧。你有何目的,抓我对你来说,有何作用。咱们今儿个就把话挑明了,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好处,先说出来,你二话不说,直接就把我绑了,究竟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起码得让我这个当事人知情,是不?”

    金豪看着苍耳红唇一开一合,喉头一阵滑动,蓦地抱住她的纤腰,板过苍耳的身体,使她双腿横跨在马上,与他面对面的坐着。只是这姿势,有些引人遐想。

    他一手紧紧捏着她的纤腰,一手轻抚在她殷红的唇瓣上,滑嫩如豆腐,鲜红如樱花。

    “小嘴还挺厉害,就是不知道舌上功夫如何?”说着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压了上去。

    苍耳扭动着想要挣脱掉金豪的束缚,奈何两人坐的位置实在太过暧昧紧密,金豪又用力捏着她的腰。

    “唔……”

    然而金豪又哪肯放过她,甚至趁她张口之际,长舌灵活的进入。舌尖轻舔着她的牙床,细数她口中每一颗晶莹贝齿,然后再含住她的小丁舌,轻柔的吸允。

    苍耳进抓着他的后背,身体轻颤,本能的想要反抗,然而身体早已软绵绵的,像是一滩水般,融化在他的攻势下。她扭了扭纤腰,想要离他远一些,然而一动,就碰到一根热热的,像是棍子一样的东西。突然浑身一个激灵,像是被泼了冷水,一下清醒过来。

    啪!扬手就是巴掌甩到金豪脸上,打完后,连她自己也吓到了,愣愣的看着举在半空的手。

    “不要脸。”虽然心中害怕,可嘴上仍是不服输,甚至脱口就骂。

    金豪也不生气,唇角一翘,冷冷笑道:“不要脸?难道你不舒服吗?想不想更舒服一些。”说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昂首叫嚣的分身。

    苍耳双颊绯红,淡淡的瞥了眼金豪胯下的一柱擎天,不自在的别过脸去。她又不是什么清纯无知的小姑娘,自然知道金豪肿起来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儿。

    “放我下去,我要坐马车。”

    金豪不答话,也不理她,牵着缰绳继续悠哉悠哉的前进着。

    “放我下去。”苍耳不死心,双拳猛拍着马头,叫喊着要下马。

    金豪仍是不理她,继续悠闲的前进。

    苍耳继续叫喊,一路上都叫着,直到天边最后一丝晚霞,彻底消失,迎来月色的银光。金豪才将她抱下马,又重新塞回马车里。

    枫林客栈。

    一妖魅男斜靠在藤椅上,悠闲的望着窗外,手上握着琉璃盏,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在他面前的桌上,放的不是美味佳肴,而是一个漏斗,漏斗中装的是一些金色散沙。

    “快了。”妖魅男看着漏斗中的散沙一点一点的往下落,唇角一翘,喃喃说道。

    突然一个墨衣男人从窗户飞跃进来,稳稳落地,微微抱拳站在妖魅男面前。

    “禀告锦护法,他们的人马已经到了前方浅水湾。您看我们是不是该动手了?”

    “慢着。”妖魅男抬了抬手,淡淡的瞥眼墨衣男人,“先玩玩。”

    049:团子出走

    此位妖魅男不是别人,正是墨星阁首席护法,被龙少卿赶出来救苍耳的锦墨。

    而他手中把玩着琉璃盏,眼睛紧盯着桌上的漏斗,眼瞧着斗内的散沙一点一点的快要往下流完,唇角分明的弧线越拉越长。

    “七星,去吧。”锦墨抬了抬手,墨衣男抱拳点头,转过身就要走,他又突然把人家喊住,“等下,夫人要安全,毫发不能损失。至于其他人,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锦护法。属下定不辱使命。”

    七星走后,锦墨在长舒一口气,他这也是提着小命,紧赶慢赶的才赶到了枫林客栈。幸好他留了一手,在落风县安插了不少眼线,这才探得苍耳被金豪绑走的消息。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他一直迟迟未动手。

    枫林客栈坐落于枫林小镇,在西陵与落风县的交界处,隶属西陵国。而枫林小镇刚好就是一个分水岭,过了枫林小镇,就不再属于西陵国界,是无人管辖的荒漠地带,再往北走,唯一有人烟的地方便是落风县。落风县北上,又是一处荒无人烟的沙漠地带,穿越沙漠继续北上便是北央国界了。

    而枫林客栈,是从落风县通往帝雁以及西陵的必经之路。所以不管是去西陵,还是到帝雁,都得路经枫林客栈。

    这也是金豪为何没有第二日清早赶路,而是下午就急着走的原因。因为从落风县到达枫林客栈,刚好天黑,然后在此露宿一晚。第二日启程,再行驶一天的路程,便可到达帝雁国界夜安城。

    当然他想得到,其他人自然也想得到,比如……

    锦墨派遣七星下去后,便出了客栈,只留下桌上早已停止流动的沙漏。而就在他走了一盏茶不到,又进来一位比之更加妖魅的男人,在他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一个小孩。

    他们正是从北边风尘仆仆赶过来的西风岩等人,一路上马不停蹄,人不喘气的终是在天刚擦黑追了过来。

    “西风叔叔,你说他们真的会带着娘亲经过此处吗?”团子仰头吸了吸红扑扑的小鼻子,眨巴着眼睛无辜的看向西风岩。

    经过了故意带错路这一事件,他早已把西风岩拉入了黑名单!此人,不可信,归列到人渣一行。

    虽然心底不再信任西风岩,但嘴上仍是甜甜的“叔叔”长,“叔叔”短的喊着。因为娘亲教过啊,娘亲曾说:儿子啊,江湖险恶,人心不古,你可要放聪明些。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写在脸上,让人明明白白的看清楚,那样的话,你就等同于没穿衣服,白让人瞧个透彻明亮。

    娘亲又说:儿子啊,有些人,你明明讨厌,明明不再信任了。可都不要表现得太过明显,懂吗?俗话说,对人对事,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假人假话,真人真情。记住了吗?

    娘亲还说:儿子啊,这世上,真心最稀少,却又最廉价。娘亲想要儿子能够永远都像现在这样天真无邪,却又害怕这样的天真到头来却成了一把匕首,反倒伤了你。

    娘亲最后说:儿子啊,娘亲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怕,乱世纷纷,娘亲只想留住你纯真的笑。

    想到了娘亲,想到了娘亲曾对他说过的话,想到了娘亲对他的呵护,想到了娘亲像一颗大树,烈日炎炎将他纳入阴凉之下,想到了娘亲像一座小屋,寒风凛冽,为他挡住风雨袭击。

    越想越伤心,如今娘亲不见了,再也不会有人那样无私的爱他。

    “呜呜……娘亲,娘亲。”蜷缩在墙角的团子,抱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