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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夫君求抱走第3部分阅读

 一百,两百,三百,四百……她数一遍,再仔细的核对一遍,数一遍又核对一遍。反复数了四五遍,可仍是缺了三百两银票。

    究竟是谁逃票,她一手捏着银票,一手摩挲着光洁的下巴,冥思苦想,始终想不起,昨晚谁没有给钱。

    “团子,你怀里揣的什么?”

    刚好这时候团子抱着肉丸子走了进来,刚走到门口便被苍耳喝止住。吓得他,立即站住。

    “娘亲,怎么了?”团子环顾了一圈屋内的景色,顿时小嘴大张,这么多钱,这是要发了啊!

    “说,你怀里是什么。”苍耳言辞正色道,说话的同时,手已经伸到他身上去摸。

    “没,没什么。”团子小手死死的按住衣服。

    “你是不是偷偷拿了娘亲的钱。”

    团子无辜的睁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苍耳,小脸微红,小嘴撇着,泪水在眼眶打转。

    靠,又来,还想故技重施。苍耳一看他这种表情,就知道他接下来要干嘛。哼,还想来这招,他以为还管用。

    “少来,把钱拿出来。小孩子藏私房钱可不是好习惯,会长不大的。”苍耳连哄带骗的想让团子把钱交出来。

    “钱是我给他的。”就在母子俩做天人交战之时,门口响起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

    苍耳抬头便看到龙少卿斜倚着门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副嘴脸怎么看怎么觉得欠揍。尤其是当他眸光触及到她嘴唇时,更让她羞愧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想到前几天,他强硬的吻她时,而她竟然没有反抗,不是的,她反抗了,但是没有反抗成功。啊呀,她快要疯了,为什么去想那个吻。

    苍耳一手捏着银票,低头狠狠的咬唇,粉色如樱花般娇嫩的唇瓣,被她咬得快要滴出血来。

    “不准咬她,给我咬坏了。”龙少卿走过来,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指腹轻抚着她娇嫩的唇瓣。

    温柔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力量,让苍耳一时忘记了自己是讨厌他的。

    013:钱不见了

    “滚!”该死的,每次都被他蛊惑,等她反应过来时,只有更加的羞愤。

    龙少卿不怒反笑,挑眉促狭的看着她,仿佛是要通过她古泉般的眼,看入她幽深的心灵。

    “钱是我给儿子的零花钱,刚好三百两。而你那三百两,若是没记错的话,我昨晚上亲眼看到你给了春娟,叫她去给姑娘们置办新衣了。”

    龙少卿这么一说,苍耳眼光不自在的闪烁,心底一阵发虚。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来着,她的确给了春娟三百两银票。

    不过,虽然是有这么一回事,那他也不能当着她的面直白的说出来啊。哼,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要你管!借过。”他竟然给团子三百两银子,居然都不给她。其实她也不是吃儿子的醋,只是,只是……

    唉,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心里会闷闷的,有些憋屈不舒服。好吧,她其实就是吃醋了。

    即使没有感情,也不是夫妻,可好歹她为他生了团子,没有她,哪里有团子。一想到他接近自己,厚着脸皮留在红春院,只是因为儿子,并不是因为她,莫名心底竟然有些失落,空空的。

    龙少卿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招惹到她了。还是团子一个旁观者,看得清亮通透。

    “爹爹,你得罪娘亲了哦。”团子小眉毛一扬,拽拽的模样,倒是与龙少卿邪肆的模样,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龙少卿挑眉,蹲下身来将团子抱在怀里,伸手揉着他额前柔软的碎发。

    “哦,那团子说,爹爹该怎么做。”

    “爹爹只给了团子钱,没有给娘亲,她当然生气了。娘亲可是最爱钱了。”一语点破梦中人。

    龙少卿但笑不语,心底却觉得这女人,真是可爱极了。不知道为什么,那晚之后,他就再也忘不了她,即使过去五年,他仍然清楚记得那晚之事,记得她的味道。想到此,他舔了舔唇,好想再尝一口。

    倒不是因为,跟她发生了关系,所以才一直记得她,只是莫名的就惦记着她。也许只是因为,她就是她,是苍耳。

    如果是别的女人,视财如命,看着银子就两眼发光发亮,他一定会很厌恶,觉得俗气无比。可这个女人,即便是她谈钱的模样,他都觉得十分可爱。

    “爹爹,你笑得好滛、荡哦。”团子小手搅着龙少卿散落在胸前的墨发,小鼻子一皱。

    “咳……团子自己去玩,爹爹还有事。”龙少卿被儿子说得有些尴尬,握拳抵在嘴边轻咳一声,将他放了下来,便转身走出房间。

    刚才余光撇到天空的信号弹,那是墨星阁独有的暗号,看来是乾坤秘图到手了。一个纵身,一道墨色身影投入到夜空。

    郊外。

    “阁主,乾坤秘图被,被人偷了。属下甘愿受罚。”男子说完,砰一声跪在地上。

    而眼前跪着的男人,正是那天站在马车右上角邪魅风马蚤的男人,然而此时跪着的男人,全身上下毫无半点邪魅之味。

    他恭敬的单膝跪地,双拳紧扣抱着胸前,头一直抵着,不敢去看龙少卿此时的脸色。他知道,通常阁主沉默的时候,便是发怒的前兆。是他办事不利,他甘愿受罚。

    然而等了半天,也没有等来阁主的惩罚。良久,只听他不温不火的道。

    “起来吧。”

    锦墨诧异的抬眸,当看到龙少卿一脸的平静时,心底更是感到惊讶。既然阁主不惩罚他,那最好,不过他还是会将此事彻查到底,即使阁主没有吩咐,他也会拼尽全力找出乾坤秘图的下落。

    阁主对他那么信任,他不能辜负阁主的信任,更不能对不起阁主。

    “怎么回事?”龙少卿之所以没有惩罚锦墨,是因为他一直相信锦墨的能力,四大护法中,锦墨武功最高。

    可以说,除了他,锦墨便是墨星阁武功最高之人,除了武功,领导才能,心计也都是墨星阁众多人中佼佼者。

    居然有人能够在他手中偷走乾坤秘图,可想而知,那人的实力,并不在锦墨之下。所以,当下并不是追究过错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夺回乾坤秘图。

    “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只是此人神出鬼没,而且像是一直在暗处盯着我们,只待我们一得手,他便出来偷走乾坤秘图。”

    “乾坤秘图被取走后,锦盒还在,属下从锦盒上面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像是女人的香粉味。然而,据夜巡的人说,他们晕倒前看到是一个男人的身影。”

    龙少卿微眯着眸,他已经知道了是谁。只是,没想到他也来了,居然打到他的头上,好,很好。

    他拇指擦拭着嘴唇,邪邪的一笑,眼中释放出如狼的精光。看得锦墨心底一个寒颤,这下那人得倒大霉了。

    “将人撤回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龙少卿对锦墨吩咐道。

    “是。”锦墨诧异的抬眸,然而片刻,便知道了阁主的用意。

    他们丢了宝图不去追查,那么盗贼一定会心生疑虑,以为偷到的是假图,定然会继续在落风县逗留。这样一来,便更有利于他们找回乾坤秘图。

    于是在心底,更加的佩服阁主。论计谋,论胆识,论才气,论武功,伦天赋。可以说,除了阁主之外,天下间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能够如此惊才决绝。

    锦墨看龙少卿的眼神又不一样了,是由衷的钦佩。

    “还不退下,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本阁主对你没意思。”

    锦墨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小心的擦了擦汗。

    其实他很想说,阁主您老人家多心了,属下对您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别说属下没有那种嗜好,即使有,也不敢对您啊。

    而红春院中,在二楼西厢房中,正有一白衣男子矗立窗前。他眼神锐利的看着远处,直到那身墨色影子消失在院落,才勾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团子,回房睡觉去,小孩子要养成良好的作息时间。”苍耳见团子抱着肉丸子玩得不亦乐乎,压根就没睡意,便催促着他去睡觉。

    “哦,走吧,丸子,我们睡觉觉去。娘亲要跟爹爹一起睡觉觉了。”团子抱着白色球状物,一边走,小嘴还一边嘀咕道。

    苍耳恨恨的翻了个白眼,这小白眼狼,她生他养他,竟然还抵不上龙少卿几日的相处。唉,究竟是她人品问题,还是人品问题。

    014:触犯灵族

    “娘子可是在等为夫?”苍耳一边叹息着一边在脱上衣,突然出现一个声音吓了她一跳。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蓦地回头,正看到龙少卿发梢挂着水珠站在她面前。

    浓密纤长的睫毛,如蝶翅一般扑腾展飞,而在睫毛尾翼,此时挂着一颗晶莹的露珠,在跳跃的烛光下一闪一闪的,勾魂摄魄,魅惑天下。

    苍耳心底不舒服的哼唧一声,最讨厌他这种卖弄风马蚤的人了,搁到现代去,不去为炫彩睫毛膏打广告,简直是埋汰人才。

    龙少卿摇头笑笑,他难道就这么令人讨厌,不应该啊。

    “你很讨厌我吗?”

    “不是很讨厌。”苍耳撇了撇嘴。

    龙少卿眉梢一扬,嘴角微微上翘,看来她并不讨厌自己,那就好,只要不讨厌,距离喜欢也就不远了。说不定,已经喜欢了。然而接下来的话,便让他的高度自信,备受打击。

    “不是很讨厌,那是相当讨厌,深恶痛绝!”苍耳用着东北口音,说着极其愤怒的话,然而一说完连她自己都有些严肃不起来。

    龙少卿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爽朗的哈哈大笑,越看越觉得眼前小女人可爱无比。大手一揽,将她带入怀中。

    “既然让娘子讨厌,那就是为夫的不是了。那为夫就好好补偿娘子,让娘子喜欢上为夫。”龙少卿邪气的笑着,手已经不安分的开始四处作乱。

    “给我滚!”苍耳一脚狠狠地踩在他脚面上,只听身后传来一声闷哼,但那双强劲有力的手臂并没松开,仍然牢牢的将她禁锢在怀。

    斜对面的阁楼处,站在窗沿边的白衣男子,正紧握着杯盏,酒水洒了一身,却浑然不觉。

    “咳……咳咳……”他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似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值得吗?你真傻,你为她如此,她却不再记得。你这么做值得吗,她本是将死之人,你却逆天改命,将她救活。你可知道,灵仙使者已经知道了此事。若是他上报,被灵王知道,你将会……”

    公子辰长袖一甩,一股劲风扫过,四周门窗齐刷刷的全部紧紧掩盖上。就连最后一丝月光,也被无情的阻挡在外。

    屋内陷入了一片无边的黑暗,黑得让人压抑。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灵族规矩。迟早会受到惩罚的,到时候就是灵仙想要保你,都没办法。”

    “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公子辰一掌打出去,一道银光闪过,只见一只五彩鸟雀被甩出门去。

    “子辰,灵雀的心,难道你就不懂吗?”五彩雀鸟被甩出去后,在落地的刹那,瞬间地上出现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彩衣少女。

    她便是灵族五彩雀门下的门主,灵雀门主。一只默默的爱着公子辰,然而却只是单相思罢了。

    公子辰蹲在地上,脸色苍白,双目赤红。他已经几个月未饮过人血,所以仙力正在一点一点的逝去,不仅如此,就连元神也在逐渐的虚弱。

    他只有每月十五,饮人血,才能够保住仙力,恢复元神。只要饮够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便能够彻底恢复。

    虽然他饮人血,可是他却从未伤害过任何一个好人,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都是那些无恶不作,十恶不赦的人。以及不孝不忠不义之人。

    只不过,在灵族,不分好人坏人,但凡是人。灵族都不得伤害,若是伤害任何一个人,那便是触犯了灵族族规,是要受到惩罚的。

    第二天一大早,苍耳上街去买菜,一走到大街,便被一群围观的人群吸引了。对于这种有热闹可凑的地方,苍耳从来都不会放过。

    生平没什么特殊嗜好,不外乎就是,敛点财,路见不平拔腿就跑,闲来没事凑个热闹。

    “怎么了,怎么回事?”苍耳提着竹篮,三两步上前,拨开人群。

    “啊!”她乍一看到地上横躺的尸体,嫌恶的别过脸去,这,这死得太难看了。

    “昨天还见他打屋里人,怎么今早就死了。”其中一壮汉指着地上的尸体疑问的说道。

    这时候苍耳才调整好情绪,转过头来,仔细看了看,嘿,这不就是落风县赫赫有名的黄霸天吗?

    此男是落风县一个屠户,长得粗狂,平日里就爱做些鱼肉百姓的事情。不时都会来她的红春院一次,家里已经有了一妻三妾。但仍是花钱,来她的红春院。

    当然,他每次花了钱,最多只是喝了点酒,哼,想占她院里姑娘的便宜,那得过了她这一关。

    是做什么的,就是拿来对付这种人的。一下,一觉睡到大天亮,再在他背上抓几道抓痕,脱光了他的衣服,到时候谁说得清?

    别说,这招一用,便用了几年。至今都未有过失败,不得不说,那也是她够聪明啊。某人开始轻飘飘了,已经找不到北了。

    “依我说,死得好。”其中一位大婶愤愤不平的说道。

    “嘘,此话莫乱讲,走吧,不关咱们的事。”另一位妇人拉着那位大婶摇头走远,不管黄霸天死得该不该,接下来,那都是官府的事了,与他们这些穷老百姓没有关系。

    苍耳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蹊跷,主要是她才懒得管呢。这人平日里就做多了坏事,这都是他该有的下场,是老天爷在替天行道,收了他。

    买完菜回到红春院,除了在打扫庭院的的小六子,其余人都还在睡觉。

    “苍妈妈早。”小六子见到苍耳,笑着打招呼。

    “嗯,六子也早。辛苦了,待会去账房领三两银子。”

    “好嘞,谢谢苍妈妈。”

    小六子得了奖赏,更加卖力的干活,扫起地来,笤帚如飞。

    苍耳笑笑,打心底觉得现在的生活很不错,有相亲相爱的一群姐妹,有自己可爱的儿子,有这么多自己在乎,也在乎她的人。

    人生简单平凡的过完一生,不是很好吗?她真的不想出一点意外,任何一点意外,都不是她能够承受得起的。

    尤其是王族权利之争,她更是避之不及,所以对于龙少卿这种人,她尽管偶尔会被他妖孽的表象所迷惑,可更多的时候,她还是很理智。她知道自己在干嘛,知道她现在的生活有多么来之不易,她不想失去,更不想卷入动荡的漩涡。

    “满意吗?”

    “啊?”苍耳听到声音猛回头,只见公子辰负手立于楼上,目光空空荡荡,好似在遥看着远方,又好似什么都没看。

    “曲谱,可还满意?”

    015:有我在

    哦,原来是在问这个,还以为他又发什么神经呢。

    苍耳捏着喉咙咳嗽一声,正色道:“凑合,凑合。”

    公子辰没说话,只是微微一笑,唇角若有若无的勾起,若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他是在笑。

    可的确,他是在笑,就连眼角眉梢都隐隐泛着笑意。

    “你,你今天心情很好。”苍耳小心的问说道。

    在她印象中,公子辰很少有心情好的时候,每天都只是那副“你欠我钱”的冰冷脸。今天竟然出奇的看到他笑了,而且笑意直达眼底,让人看到了他的心都在笑。

    “她也这么说。”公子辰始终没看她,只是看着远处,嘴角洋溢着淡淡的笑容。

    她?她是谁,难道是他的心上人。苍耳想到那个她,禁不住抖了抖。谁这么倒霉,竟然被他喜欢上了。

    “你恋爱了。”某女脑子一抽,话就蹦了出来。

    这时候公子辰终于收敛了笑容,目光清冷,面色凝重的看着她。久久,直到苍耳都被他看得快要石化的时候,终于他说话了。

    “你该知道,你的命是谁救的。”说完这句,他便头也不回的走进屋内。

    苍耳手一哆嗦,啪,篮子摔到地上,面色瞬间苍白,白得仿佛是一张白纸。他这是在警告她吗?

    她平生最讨厌受人威胁,最讨厌这种警告的话,然而此刻,她却唯有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