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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AV女优第2部分阅读

准备好再迎接下一次恋爱,更不认为我和杜蕾之间会擦出什么火花,想了很久还是没有办法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解释。

    “靠!荷尔蒙作祟啦!”我只能这样说服我自己。

    事实上,我和杜蕾依然平安无事地在公司里相处,工作日复一日地进行着,我们看起来都只是很忙碌的prograr而已。

    一转眼,杜蕾要去美国了。

    杜蕾要请假去美国的事在工程部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马蚤动,同事们纷纷投以羡慕的眼光,“唉哟,好热情喔!去美国找男朋友呢!”“好羡慕你喔!工作爱情两得意!”

    “别忘了帮我找个漂亮的金发妞!”“玩得开心点喔!”

    临行的前一天,同事们全聚在杜蕾的座位旁七嘴八舌。

    我靠在离她位子附近的桌子上,两手交叉在胸前,只是静静地看着杜蕾。

    杜蕾的眼光转到我身上时,不知道为什么居然露出了些许担心的神色。

    我只对她笑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那笑容的含意,回到座位上,继续和我的程序奋战。

    没多久,大家也都回到座位上,办公室又恢复成平常的样子。

    在电脑前努力了一会儿,萤幕右下角出现了有e-ail的小图示。

    我打开信箱,有一封新邮件,寄件人是杜蕾。

    “毓宁:今天晚上有没有空?可不可以一起吃饭?请速回。

    杜蕾“

    我看看杜蕾,她背对着我,一付努力工作的样子。

    “为什么要找我吃饭呢?她有什么事想跟我说?”我猜不透。

    “没有问题,下班后请你先到地下四楼停车场出口那里等我。”

    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按下enter键,把回信寄出去。

    不多久,收到她“ok”的回答。

    之所以会约在这种地方,主要是因为我和杜蕾都不喜欢被传一些奇怪的流言。

    我们这个楼层的车位都在地下二楼,所以约在地下四楼对我们两个来说毋宁是个比较安全而且方便的选择;

    虽然我不只一次认为我们这样很像偷腥的狗男女……

    坐在餐厅里,两个人安静地吃着自己眼前的东西,如果杜蕾没有先开口的打算,那我想我很可能也会跟着沉默一整个晚上。

    “干嘛不说话?”杜蕾耐不住,先开了口。

    “是你找我吃饭的,要说话,也该你先说吧!”我冷冷地顶回去。

    “我……我明天晚上九点的飞机。”

    “嗯。”

    “明天是星期六……”

    “嗯。”

    “可以送我去机场吗?”

    啊?找我来吃饭就是要给自己找一个免费司机喔?

    害得大爷我差点喷饭,“你找我一起吃饭就是说这个事喔?”我摇摇头,“这种小事说一声就是了,干嘛这么慎重其事呢?”

    “我当然不只要说这些啊!”杜蕾瞅着我,一脸快要昏倒的样子,“回来的时候也可以请你来接我吗?我……”她有些吞吞吐吐,“我希望自己下飞机之后看到的第一个朋友,是你。”

    不知情的人听到这话肯定要以为是什么爱的告白,不过我懂她的意思,无论这次去美国的结果是好是坏,她都希望能有一个可靠的人和她分享一切。

    “回来也是星期六嘛……”我想了一下,“没问题,你记得把班机号码留给我就是了。”

    “谢谢你。”一朵微笑在她脸上慢慢绽开,美得教人难以移开视线。

    “我其实很害怕。”杜蕾像是在说给自己听般,声音极小。

    “什么?”我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她抬起头,直视着我,好一会儿才开了口:

    “我其实很害怕。很怕到时候他跟我提分手,很怕他老婆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骂我是狐狸精,很怕他跟我说要离婚的事全部都是骗我的……

    在这里等他的联络虽然很辛苦,可是至少不用那么害怕……“

    看着杜蕾惊恐的表情,“不想去就不要去了。”我说。

    “啊?”杜蕾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回答。

    “不过就算我这么说,你还是会去吧!”我耸耸肩,“不管怎么样,去了才知道不是吗?反正……”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忍不住给他害羞起来:

    “反正……你回来的时候我会去接你啊!”

    “说得也是。”杜蕾又笑了起来。

    吃完饭,照例送她回家。

    我心里突然闪过一种不好的预感,是什么呢?

    不是关于杜蕾的,而是关于我自己的。

    是什么呢?

    星期一上班时,许多同事脸上不约而同露出想念杜蕾的表情,我看了忍不住觉得好笑,“哎!这些人是干嘛啊!杜蕾只不过是请假,怎么大家一付如丧考妣的死样子啊?”我对着伟诚耳语。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伟诚一脸不爽,“你不知道杜蕾是工程部男性心目中的女神,女性心目中的典范吗?”

    “喔……是喔……”我装出看到鬼的表情,“有……有那么严重喔……”

    “大家都在说猜杜蕾这次去美国,应该是跟男朋友商量结婚的事。”伟诚煞有介事地说着。

    “真的?”表面上装得平静,心里却不断回想着杜蕾临行前的所有谈话。

    怎么她都没有跟我说过?

    “我想是吧!”伟诚挠着腮,“我进公司的时候就听说她有男朋友了,虽然好像没有人见过她的男朋友,不过杜蕾应该不至于骗我们吧?

    而且她们在一起好像很久了,没问题的话是应该结婚了吧?“

    “没问题的话……”我暗想。

    “怎么?你难道不对杜蕾去美国的事感到好奇吗?你常常在偷看杜蕾嘛……”

    伟诚露出诡异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去!杜蕾要去哪里是她的事,哪轮得到我们管啊?”我无辜地辩白着,“再说,我对她只是纯欣赏,一点邪念也没有,你不要把我说得跟色狼一样!”

    “嘿嘿,最好是这样!”伟诚摸摸我的头。

    “去你的,又不是你儿子!摸什么摸!”我故作嫌恶地拨掉伟诚的手。

    看看表,这个时刻在美国是晚上了吧!

    她到了吗?和男朋友见到面了吗?现在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呢?

    工程部就在没有杜蕾的情况下过完了星期一和星期二。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家,热得要死,害我一点食慾都没有,随便洗了澡就上床睡觉先。

    迷迷糊糊睡着,好像听到电话铃声,我龟爬着摸黑下床,拿起电话:“喂?”

    “喂?毓宁,我是杜蕾。”

    “杜蕾?”一听到她的声音,精神全都来了。

    “怎么了?怎么打电话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心里一阵紧张,深怕她碰到不高兴的事。

    “没有,没有,我很好。”杜蕾甜甜地说着,“我只是很想听你的声音而已。”

    “你见到你男朋友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着。

    “嗯。昨天他陪我去逛街喔!不过只有昨天而已,礼拜天跟今天他都没空;

    洛杉矶这边现在是星期二早上九点多,我们傍晚会一块吃饭。“

    “喔……”洛杉矶的时间比台湾晚了十五个小时,所以台湾虽然已经星期三,但美国那里还是星期二。

    “那你前两天在干嘛?”我还是忍不住要问。

    “就到处瞎晃啊、逛街啊,我还有去小东京跟中国城啦!

    不过美国的中华料理还真是不怎么样!“她的心情听起来似乎很好。

    “没事就好。”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开始有兴致开玩笑,“你一不在啊,那些男人一个个如丧考妣咧!”

    “真的假的?”

    “骗你干嘛?”想起她打的是国际电话,“好了好了,电话很贵,不要讲了啦!”

    “嗯,我只是想听你的声音,只是想跟你讲我目前为止还不错。”

    “没事就好,那……bye-bye”

    “bye!”

    听到杜蕾挂掉电话,我才放下话筒。

    看看时钟,十二点多了,又睡了一身汗,怪难过的,只好再进浴室洗一次澡。

    不知道是刚刚睡了一觉的关系,还是杜蕾打电话来,还是洗了澡的缘故,我现在居然一点都不想睡!

    “哭夭啊!”我咒骂着,明天又不是不用上班,现在睡不着,难道叫我明天带着熊猫眼去上班吗?

    强迫自己躺在床上培养睡觉的情绪,“靠~”还是睡不着,这是怎样啊!

    心一横,换上了出门的衣服,决定去巷口7-11买两罐啤酒。

    喝了酒,总可以睡着了吧!再睡不着的话,乾脆拿狼牙棒把自己打昏算了!

    拎着两罐啤酒走在夏夜里宁静的巷道中,一户户人家早已入睡,安静地教人难以相信台北也有这种时刻。

    走着走着,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好像小猫还是小狗的叫声。

    循着声音寻去,发现在一处防火巷里有两个可疑的人影;

    我靠了过去,本以为是小偷的,仔细一看,居然是两个在“办事”的人影。

    女生趴在墙上,臀部微微抬起,内裤褪至小腿,衬衫和胸罩的扣子都是松开的;

    男生从背后进入,腰部一面做着活塞运动,双手还不忘爱抚着女生的胸部。

    两个人都压抑着自己的叫声,不过声音再怎么小,还是足以打破午夜的宁静,而且越是压抑,听起来越叫人兴奋。

    窥视了一会儿,下身开始有了反应,已经够热的身体现在更热;

    心里暗叫不妙,还是趁葧起前赶快回家自己解决算了。

    回到家,下身已觉胀痛,进入浴室脱下长裤,旗已升了一大半,我闭上眼睛用手套弄着,“啊……”

    脑子里很快地掠过许多片段,不过我并没有去在意看到的是些什么。

    再加快手部的动作,“啊……啊……”我兴奋地叫出声来,脑海里浮现出某个人的身体,只有下半身,我从背后进入她,就像刚刚那对小情侣的动作一样;

    我恣意地侵略着,用所有的感官去感觉她所有的反应,“啊……快了……快了……”我低吼一声,白色的j液射在地上,把该清理的清理好,我回到客厅,拉开啤酒的拉环──

    等一下!我刚刚在想的,该不会是──

    把两罐啤酒一口气喝光,拒绝再去想刚刚脑子里浮现的画面。

    喝了酒果然有效,很快地我又进入梦乡,一觉到天亮;

    不过早上起来还是有点睡眠不足,尽管不太舒服,但不意外。

    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

    我发现自己居然在数着日历过日子,就连在办公室里究竟做了什么事、跟谁说了什么话都完全不记得,记忆力的长度大概只剩下一分钟左右。

    “啊……”我双手支在桌子上叹气。

    怎么会这样呢?我知道自己在期待星期六,期待杜蕾回来;

    但是怎么会这样呢?我还没有一点点爱上她的感觉,为什么她一不在,我就开始想念她了?

    为什么她一不在,世界就突然变得好安静呢?

    “你又干嘛了?”

    伟诚听到我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叹气,好奇地探头过来。

    “没事啦!只是觉得很烦。”我挥挥手表示没事。

    “大哥,你已经哀很久了哎!是怎样?你大姨妈也来罗?”

    伟诚大概真是听到烦了,忍不住呛我两声。

    “靠!什么大姨妈?你才大姨妈来咧!”我挥手往他头上“巴”下去。

    “很痛哎!”伟诚摸摸头,“不是的话就不要乱哀嘛!

    要是我的程序里面出现什么奇怪的bug,那都是被你哀出来的知不知道?“

    伟诚伸手做出要把我掐死的手势。

    “好啦好啦,”我没好气地应着,“我会哀小声一点啦!”

    “妈的,你根本没有在听我讲话嘛!”伟诚一脸大便,不想再理我。

    下午找了个藉口到顶楼喘口气,一些烟枪们在这里悠闲地抽烟,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各自聊着自己办公室里的八卦、

    偶尔不忘批评一下主管的猪头。

    我靠在围墙上,看着林立的办公大楼,心里涌起一阵无以名状的悲伤。

    一直以为只要自己不去沾惹,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或情感纠葛之类的就不会来找我,可是好像不管我如何努力地躲避,都无法完全置身事外。

    明明对自己说好要以观察者的态度对待杜蕾的,也以为我的计谋可以顺利地进行下去;

    可是杜蕾却没有照我的计画行事,她擅自把我当成她的好朋友,而且还是可以信任的好朋友,那我该怎么办呢?我这个“观察者”的身份根本就无法抵挡她的“攻击”,她用真实的情绪对待我,我当然也很自然地用真实的情绪回报她,但……那不是我想要的,我不要好朋友,也不要情人,我只要一个供我观察的对象,为什么杜蕾就是要来招惹我呢?

    前女友说过我的寂寞好像黑洞,其实我根本不懂她的意思。

    我此刻的心情是不是就是一种寂寞?

    这种刻意和人保持距离的心态,是否根本就是我的寂寞?

    看起来潇洒、帅气、率性、不为外物所困,但事实上我也许只是怕被伤害,怕自己的付出有去无回。

    我想起漫画《犬夜叉》里弥勒法师手上的“风岤”,一旦开启,就会把所有东西都吸光。

    前女友说的其实就是这个吧!

    不开启时,还可以和世界和平共处;

    通道被打开时,就变成一个无底洞。

    “原来她说的是这个……”我觉得胸口好痛。

    若我的本质是个“风岤”,那么杜蕾也是。

    当我们面对面时,各自的力量可以保持某种平衡,一旦平衡不再,就有一方注定要被另一个人吞噬。

    “我们是同类……”我自言自语着。

    这么想着,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

    对,我想念杜蕾、在意她的情绪、在意她恋情的发展……

    一切都因为我们是同类;

    因为是同类,所以可以理解对方的伤口和心态,所以会产生某种不同于一般关系的牵绊。

    我并没有爱上杜蕾,我只是能体会她的心情,只是能了解她心里的种种挣扎。

    我并不爱她。

    星期六晚上我早早就到了机场,看看表,足足早了一个小时,真不知道自己干嘛那么猴急。

    眼睛盯着记录着班机动态的看板,看着班机一架架由“准时”变成“到达”,终于,杜蕾所搭的那班飞机动态也变成了“到达”。

    我心焦地朝出口看去,明知道从班机降落之后,还要等全部乘客下机、

    通关,还要提领行李、查验护照,少说也得半小时左右,不可能一下飞机就立刻出现在我面前的,可是仍忍不住死盯着一个个从出口出来的旅客,深怕漏看了什么。

    终于,看到她拖着行李箱出来。

    “杜蕾!”我大叫她的名字,高举着手用力挥舞,穿过接机的人潮奔向她。

    “毓宁!”杜蕾四处张望,终于看到我,行李箱也不管了,丢在一边,跑过来就紧抱着我。

    “怎么了?”我被她吓了一跳,我们两个并没有要好到一见面就紧紧拥抱的程度吧!

    把手放在她肩上,感觉她身体似乎有些轻微的颤抖,发生了什么事吗?刚刚没有看清楚那一瞬间她的表情,让我完全摸不着头绪。

    “怎么了?”我又问了一次。

    杜蕾只顾着把脸埋在我胸前,一句话也不说。

    “杜蕾……”我轻声唤着她。

    好一阵子她才把头抬起来,表情是说不出的疲倦。

    “我好累。飞了好久好久才到,看到你来接我真的好高兴。”

    杜蕾的语气平稳,听不出有任何异状。

    她就这么抱着我,一点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看着人群从我们身旁一一走过,有种时间在我们两人身上静止的错觉。

    如果她希望,就这样抱着我到天亮我也不反对。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放手,“谢不起。”

    我拍拍她,拉起被她“抛弃”的行李箱,“走吧,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杜蕾都没有说话,车子里只有收音机的声音;

    虽然心里早已等不及想开口问问她此次美国行的“成果”,但看看她,一脸的疲倦,还是闭上嘴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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