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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之帝国的历史第7部分阅读

意。”

    东看着杜浒说道:“这件事情有危险,而且做法上好像有不少和江湖上的差不多,人又要可靠、信得过,所以,朕觉得杜将军你是最合适的。”

    杜浒的眼中露出了慎重的神sè,他再次躬身行礼:“陛下如此信任,臣感激不已,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东摆了摆手:“杜将军,不必多礼。老师,文相,朕说一些不太全面的看法请你们斟酌,一是我们要了解对方在沿海的情况,现在这对我们最重要,其他的,我们以后都可以慢慢来。二是要把沿海的工匠尽可能的都弄到琼州来,以扩大我们的制作能力,这可以让谢明帮助杜将军,他是当地人,熟悉情况。三呢,”

    他看了看文天祥和陆秀夫,又望向杜浒:“你探察到的情况,只能让陆相和文相知道,如果是军情,也只限于刘师勇将军和苏刘义将军两人,你明白了吗?”

    沉重的呼吸在屋里响起,帝国陛下的这番话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都很清楚。

    杜浒的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可以想象将来他的责任有多大,喜的是陛下对他如此的信任,这实在让他感动不已。他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沉声问到:“张枢密那里怎么办?”

    东停顿了一下,看向院子外面,这一瞬间,他的眼中是不是有一些难以表达的东西,而不想让别人看到呢?他说道:“需要告知张大人的,自然由朕和两位丞相来告知。张枢密朕是绝对信任的,但他身边的人……”

    所有人脸上的神情都极其慎重,但没有人说话。帝国已经出现了太多的叛徒,而他们给帝国带来的伤害已经无法估计,你能够知道下一个将要出卖你的是谁吗?

    东回过头来,看着陆秀夫和文天祥:“老师,文相,朕看就设立一个军情司,由杜将军来担任指挥使,你们看如何?”

    很粗糙,节ri无法静心推敲,不好意思。

    第二十二章 历史的脚步

    ( )宋景炎三年四月底,出使占城的刘黼、夏士林返回了琼州。他们费了不少唇舌总算为行朝搞到了部分急需的粮食,这大大缓解了岛上的粮食危机,也让为此一直焦虑不安的陆秀夫松了一口气。

    刘黼、夏士林在占城见到了陈宜中,并且陈宜中在粮食的问题上还帮助他们和占城国主进行了交涉。但陈宜中没有跟他们回来,只是说还要为朝廷住占城进行商议。

    帝国的朝臣对此议论纷纷,但东没有理会这些,他在此期间和文天祥进行了一次非常重要的交谈。

    后世研究帝国历史的学者一致公认,帝国历史中最难以明了的是景炎年间的历史,而景炎年间的历史中,最迷雾重重的又是行朝在海上和琼州的经历。由于帝国当时正处于最困难的时期,一切都是从简,所以这个过程中的每一个记录,都很简略。比如像帝国君主和文天祥的这次谈话,在史书上只有了了的“帝问对于宋瑞”这六个字。

    但令人不解的是,帝国核心的几个重臣对于这段迷雾重重的历史,竟然没有一个留下只言片语,因此很多学者认为他们是在刻意的隐瞒什么。

    就帝国君主和文天祥的这次会面,许多后世的学者根据文天祥的为人、其后的仕途轨迹、后来帝国政治的进程、以及一些其他大臣回忆中的蛛丝马迹猜测,正是在这次君臣会晤中,宋瑞对帝国君主所说的话,对帝国未来的走向产生了重大影响。

    历史免不了猜测,但猜测永远不等于历史。

    对于当时的东来说,他首先要解决的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安排宋瑞在行朝的位置。如果让东评价宋末三杰的能力,那么在大局观上,宋瑞绝对会被他排在第一,因为史书上宋瑞的几件事给他的印象非常深刻。

    宋德?元年(1275年)八月,宋军于焦山再次大败后,文天祥至临安,针对ri益严重的帝国局势,上疏朝廷:“本朝惩五季之乱,削?镇,建都邑,虽足以矫尾大之弊,然国以浸弱,故敌至一州则一州破,至一县则一县破,中原陆沉,痛悔何及!今宜分境内为四镇,建都督统御于其中,以广西益湖南而建阃于长沙,以广东益江西而建阃于隆兴,以福建益江东而建阃于番阳,以淮西益淮东而建阃于扬州。责长沙取鄂,隆兴取蕲、黄,番阳取江东,扬州取两淮;地大力众,乃足以抗敌。约ri齐奋,有进而无退,ri夜以图之,彼备多力分,疲于奔命,而吾民之豪杰者,又伺间出于其中,如此则敌不难却也。”

    在这篇上疏中,宋瑞不仅指出了帝国自建朝以来在军政上的缺憾,同时对时局提出了一个宏大的解决方案。我们不论其方案是否能够奏效,但这是当时整个帝国朝廷里唯一的关于时局的对策,而且它是富有进取心的对策。它充分显示了宋瑞的全局xg眼光、以及敢于变革的勇气。可是帝国的大臣们是如何认为的呢?“时议以为迂阔,不报。”

    当三个月后,也就是德?元年十一月,元兵破独松关(位于今浙江省安吉县南独松岭上),临安直接处于元军的威胁之下,帝国朝廷上下大惧。而这个时候,各地前来勤王的军队仅三四万人。宋瑞因此与张世杰私下商议,并再度针对局势提出一个方案:“淮东坚壁,闽、广全城,若与敌血战,万一得捷,则命淮师以截其后,国事犹可为也。”张世杰闻言大喜。

    但当时的丞相陈宜中“白太后降诏,以王师务宜持重,议遂止。”而朝廷的秘书监陈著上疏请从文天祥之议,曰:“与其坐以待困,曷若背城借一!万有一幸,则人心贾勇!且敌非必真多智力,不过乘胜长驱。若少沮之,则主兵之与悬军,其壮弱即异矣。”陈宜中不仅不听,还将陈著赶出朝廷去了台州。

    其后,当元军至临安北关,文天祥、张世杰请移三宫入海,而他俩人帅众背城一战。陈宜中又不许,白太皇太后,遣人以传国玉玺至元军营洽降。

    文天祥在帝国最危机时刻的几次谋划,说明他的总体能力是高于陆秀夫和张士杰的。

    但宋瑞不是没有缺陷,至少在实际的军事作战上,他存在很大的不足,说他无知不算过分。比如他在江西,在没有更细致准备的情况下,就贸然进军,显然有些过于急切。而且哪个在空坑牺牲自己,替他引开追兵的帝国宗室监军赵时赏当时又是如何评价他和部下的呢?“时赏在军中时,见同列盛辎重,饰姬侍,叹曰:‘军行如chun游,其能济乎?’”这一切说明他当时根本不懂具体的军事行动应如何进行。

    宋瑞同样还有其它的弱点。当他从被押往北方的途中逃回来后,他一见到陈宜中即指责其“当奉两宫与二王同奔,奈何弃其所重,宜中惭嘿,又数诮其怯懦,纪纲不立,权戚用事,且曰:檀公上策不意公能得之。”檀公策就是三十六计,宋瑞这话就是:没想到陈丞相你还将“三十六计走为上”领悟的真好啊。结果“宜中不乐。”

    而见到张世杰后,宋瑞又问他带了多少兵出来,“世杰以所部对,天祥叹曰:公军在此矣,朝廷大军何在。世杰亦不乐。”

    文天祥的正直令人敬佩,但在帝国如此危机的时刻,团结应该更重要,因此他被排挤出行朝应该还有其xg格上的问题。当他至福安,先是“拜右丞相兼枢密使,都督诸路军马”,后“以国事皆决于陈宜中,议论多不合,固辞不拜,乃以为枢密使、同都督。”不久他离开行朝,单独开府南剑州,会不会他也自己认识到了问题所在呢?

    同时,东也不认为陆秀夫做的不好。当端宗去世,“群臣多yu散去,陆秀夫曰:‘度宗皇帝一子尚在,将焉置之!古人有以一旅以成中兴者,今百官有司皆具,士卒数万,天若未yu绝宋,此岂不可为国郡?’乃与众共立卫王?。”况且陆秀夫更有“时陈宜中入占城,ri候其还朝,竟不至。张世杰秉政,而秀夫裨助之。外筹军旅,内调工役,凡有述作,尽出其手,虽匆遽流离中,犹ri书《大学章句》以劝讲。”

    在帝国朝政的主持上,他的确应该做个选择。

    虽然后世没有关于这次君臣对话内容的记载,但当时的东,在谈话的最后还是问出了最关键的一句:“文相,您愿意为朕去扫平胡虏吗?”

    自宋瑞到琼州以来,岛上所见已经令他和部下十分震惊。新军械不说了,城市、房屋、道路的建设完全颠覆了他们过去的观念,而刘师勇和苏刘义的练军法更是闻所未闻。

    他注意到陆秀夫提过的哪个陛下身边的神秘道士,但更令他吃惊的是帝国君主。不像陆秀夫等人和陛下经常在一起,很多细节被忽略,宋瑞虽然见陛下的次数也不多,但帝国君主的变化,以他的聪明绝对能够感觉到。他有时疑惑这还是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太懂的小皇帝。

    可是陛下看他的眼神,哪里面充满的信任无论如何是假不了的,这令他非常感动。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过于敏感了?帝国君主的年纪毕竟要比以前大了。

    宋瑞很明白,陛下和他的这次面对,很有可能就是为了帝国权力架构的安排。现在的行朝,陆秀夫实际主理朝政已经很长时间了,而且他是帝师。自己刚回到朝廷,就立刻担任帝国最高的职位,这很容易在帝国朝堂上引起争议。因此在帝国职位的安排上,很有可能出现陆秀夫排到了他前面的情况。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当帝国君主最终问话时,还是让他不得不认真地想了一下,因为这个问话不是没有其他的含意,帝国的传统可是以文制武。

    空气中很平静,宋瑞终于答道:“臣愿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帝国的君主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叹息着说道:“委屈您了。”

    宋瑞心里一热,他认为这是陛下对他的安慰,但直到很多年后,他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意。

    两天后,帝国颁布诏书,正式任命陆秀夫为帝国的丞相,文天祥仍为枢密使。但奇怪的是,陛下没有按以前帝国的惯例,任命左右丞相,而且陆秀夫也没有像他的前任陈宜中那样,兼枢密使都督诸路军马。

    几天后,前往爪哇的冉安国也返回了琼州,他同样不负使命为行朝弄到了急需的粮食,如此,帝国的粮食危机得到了暂时的解决。

    时间进入到五月,杜浒已经开始进入角sè,但他传递给帝国君主的第一份军情就是坏消息。北元新任的雷州总管蒙古特主动出击,张应科、王用帅军和他交战三次均不利,王用投降,张应科退守雷州海峡。

    皇宫内,陆秀夫、文天祥、杜浒、刘师勇、苏刘义五人在和陛下商议军情。刘师勇认为水军已堪一战,他有点迫不及待了,而苏刘义更是摩拳擦掌准备和北兵一较高下。但东否决了他俩的主张:“我们的实力还不足,还要忍。老师,文相,朕看应该将张应科军全部撤回琼州。北兵要是敢渡海,刘将军,在海上灭了他们更容易。你们看如何?”

    听了陛下的话,宋瑞和陆秀夫也认为,岛上火器制造的数量还不足,同时宋瑞所部刚刚上岛,还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整,而且对新军械不熟悉,主动出击的确还不是时候。

    但当他们议论的时候,帝国君主的眼睛在看向屋外,看向远方,他看的是什么地方呢?

    广南东路的海边,几艘海船沿着海岸在探察。在领军的都统张达眼前出现了一个离海岸不远的岛屿,他问领路的当地渔民:“这是什么地方?”渔民回道:“军爷,这里叫?门。”

    第二十三章 大都

    ( )大都,六月的天气已经有点热力,皇宫里一个老人躺在塌上正闭目小憩,在他布满沧桑的脸上有着深深的倦意。

    他身边茶几上,放着几份奏疏,他的手里,也拿着一份。哪是参知政事蒙古岱的上书,在奏疏中他请朝廷颁诏招降宋益王、广王及张世杰。这个蒙古岱他懂什么,这根本不是什么招降不招降的事情,而是对方是否屈服于帝国强大武力的问题。在这里,凡是不屈服于帝国武力的所有反抗,都必须予以毁灭,你只要稍加软弱,周围的人就会像狼一样扑上来将你撕成碎片。

    西边诸王的牧场虽然很大,但他们没有一个有自己脚下的帝国土地富裕,这里才是庞大帝国的核心。但这片土地上的汉人也太多了,令人很不放心,虽然帝国的财富也正是这些人弄出来的。帝国的财富需要这些人,但这些人同样又是危险的。还是来自草原上的人太少了,力量也显得太单薄了,即使是加上哪些sè目人也一样。

    那些儒生虽然有时候有些固执,甚至是迂腐,但统治天下的说法还是有点道理的。可是草原上从来都是强者生存,弱者消失。无论谁有了朕的地位,他都将拥有这些财富,仅仅想想这条,就令人放心不下。仁义并不能代表一切,当你周围都是狼的时候,武力是决不能放弃的。

    更令人头痛的是黄金家族的哪些子弟,他们又懂什么?他们只会给朕找麻烦,只知道杀、杀、杀。杀了多少年了,草原上的人口不增反减,可是在这里,汉人的子孙却可以繁衍到如此惊人的地步,他们想没想过这是为什么?

    宫外,一个太监小心翼翼的在向屋里张望,大汗最近心情不好,一旦惹他发怒,很可能会被他让人扔到草原上去喂狼。然而,屋内的老人却更像狼王一样拥有灵敏的嗅觉,他在塌上睁开了眼睛,锐利的目光扫过太监,鼻中发出了“哼”的一声。

    太监的身体在颤抖中瘫软下来,他爬在地上禀报:“董文炳大人前来觐见陛下。”

    这也是一个耳顺之年的老人了,多年的征战已经耗尽了他的jg力,使他的步态显得有点迟暮,但他的目光依然敏锐。帝国的大汗牵着他的手边走边念叨:“大兄,你的脸sè不好,要注意身体啊。”帝国大汗和他的亲密足以让旁人见了羡慕,但这个老人却没有失去一点恭敬。

    “多谢大汗关爱,臣不比陛下,还是那么龙jg虎猛。”

    “来,来,坐,坐下。你我之间还那么多讲究干吗?”帝国大汗忽必烈的眼中充满了回忆的神sè:“你的身子都是在我们征讨大理时留下了病根,当年你可是吃了不少苦啊。”

    “陛下圣眷,臣无时不铭记在心,虽然现在已残弱,但依然还能够为大汗分忧。”董文炳的眼中同样有着深深地感激。

    “大兄,竖子盗兵,朕自抚定,又何用劳繁你。”忽必烈的眼中出现痛惜的神sè。

    “但天下还远没有完全安宁,北边的诸王,南边宋室的益王,都是隐患。如果当年臣能留下宋之残余,陛下又何至于多了这些麻烦。”

    “大兄又何必自责,这都是朕的过失,不应该那么早将南伐之师招回,这才让他们死灰复燃,有了喘息之机。”忽必烈眼中掩饰不住地流露出赞赏的神sè。放眼帝国朝廷,像这样忠心耿耿、头脑清楚的人才,何其少也。

    他轻轻地拍了一下董文炳的手:“朕心,文炳所知;文炳心,朕所知。今天让大兄来是有几件事情想让你为朕解惑。”

    董文炳看完了忽必烈递过来的几个奏疏,陷入沉思中,良久,他抬起头来准备说话,但忽必烈阻止了他。他拍了一下手,让一个进来的太监为董文炳沏了一杯茶,并接过来亲自递给了他。

    董文炳眼中感佩的神sè一闪而过,他喝了一口茶水,开口说到:“根据塔出所报,赵?跑到了琼州,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我们终于知道他在哪了,坏事是他有了个落脚点。”

    “嗯,大兄尽可直言,不必顾忌。”忽必烈期待地看着他。

    “大汗眷顾,臣敢不效命。臣赞同塔出所断,赵?原是要赴占城的,这从所俘宋军交代的陈宜中已经前往哪里就可推断。按理说,琼州是一个蛮荒之地,不适合落脚,又是宋室流放犯人的地方,赵?无论如何也不会到哪里。就是去了,也只会是路过,而决不会上岛。虽说有养病的理由,以臣对故宋文人士子禀xg的了解,他们是不会同意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使他们最终留在了哪里,这里面似有可疑之处。”

    “大兄说的没错,朕问过留梦炎、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