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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强宠第16部分阅读

说明了他完全就沒有渗透到这个组织里去!

    --什么所谓的‘公司’,不过是他给自己建设的假象!

    然而就在他想要继续调查的时候,另一个意外发生了:乔榷宸对他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一切就发生在他要求跟毒品那条线之后!何声忍不住怀疑乔榷宸是想放逐他了,甚至是在他得知乔榷宸只是因为顾闻笙的事而跟他闹别扭之后,他仍然无法停止对乔榷宸的猜测。

    乔榷宸在这三年里成长的太快,何声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栽了进去。因此在维护乔榷宸的同时还要防范着他,这令何声本就复杂的任务使命不得不更加步步惊心,仿佛每一步都变得如履薄冰,就怕哪脚一个不小心的,不是踩漏了警队的纪律底线就是踩漏了的灰色规则。

    尤其是当何声知道‘义天’的工厂里只生产‘美金’时,他几乎是感到了绝望,这种绝望來自他心底冒出的无力感,就好像是再继续挣扎下去,也不会得到想要的结果……

    “在想什么?”

    耳边忽然传來的低沉声音吓了何声一跳,他忙回过头去,是乔榷宸。

    070 内鬼 (爆)

    有时候何声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谁,,

    是那个本该一身警服的人民安全保卫者?还是那个在兴华赌场上令千手们闻风丧胆的监控官?亦或者是那个在义天里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社团高层?

    可是当何声在回头看到乔榷宸眼睛的那一瞬间里,他又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还是这个社团老大的情人。

    ,,沒错,是情人而不是爱人。

    他们之间不可能有相互的感情,而就算有,也只能是乔榷宸单方面给予他的。因为他的这颗心已经习惯了复杂,单纯的爱慕早已不再是他能拥有的了……

    “喝酒吗?”何声笑了笑,然后将自己手边的鸡尾酒递到他嘴边。

    但乔榷宸皱眉躲开,显然是一副不喜欢的样子:“不要,这种酒太甜了。”闻言,何声轻轻地点了下头,然后抿了口酒便用嘴渡给了乔榷宸。

    满是甘甜的味道,带着些许酒精的冲气,以及含着那酒的人独有的味道。

    “现在……还‘不要’吗?”何声轻柔地叼着乔榷宸的下唇,竭尽全力地挑逗着他。

    可是实际上何声也说不清自己了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可以这样旁若无人地与乔榷宸调情了,不过大约应该是乔榷宸已经逐渐开始觉醒的前后,,

    那时乔榷宸的思维、他的决策都迅速滴变得成熟起來,往他身边靠拢的男男女女也不再那么幼稚无脑,如果再不用些手段去讨好这个人、勾着这个人,怕是很容易就会失势。所以尽管何声不希望自己需要依靠乔榷宸才能维稳在义天的势力,但他仍不得不这么做。

    “你心里有事?”

    何声沒想到他会这么问,慌乱间便忍不住错开了对视的目光:“……沒什么。”

    乔榷宸定睛看了何声几秒,然后将他从单座搂到了沙发上,又一只手轻轻地揽着他的肩膀:“阿声,你已经知道昨晚上的事了吧?”

    “……嗯,”何声本以为是乔榷宸看出了他眼里的‘不单纯’,但眼下一听是说昨晚的事便赶忙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你也别怪陈皮,是我逼他说的。”

    “我也懒得去教训他。”乔榷宸一脸不在意的样子。

    “但是这次的事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儿,”何声侧头看向乔榷宸,眼里有些询问的意思,“咱们义天的场子里从來都不散k粉这种货,就算有也都是小量的,可这次却一下被缴了那么多……我总觉得,是有人故意借咱们场子散货。”

    乔榷宸轻声笑了笑,然后低头咬了咬何声的耳廓,含笑道:“果然还是你最合我心意。沒错,这些货根本不是我授意的,但阿黎这傻小子还以为是我要大做k粉这条线,但他也就罢了,连陈皮那老家伙也看不清局势,真是一帮猪脑子。”

    “不是咱们的货你还这么开心?”被咬的耳廓突然被温热的舌头舔舐,何声敏感地躲了躲,脸也有些发红,“这里人多……你别得哪就在哪发情…!”

    要知道调情是一回事,那什么……可是另一回事啊!

    “这种事哪控制的住?”乔榷宸故作委屈地说,“你对我來说就跟一个性质,不对,应该是比还要烈!不然我怎么会光是看着你……就会觉得兴奋?”

    “…你…!”何声的整个身子都开始发软,半推半就地被压在沙发的扶手上,但也就是此时区里的人不多,否则他绝对会推开乔榷宸的!

    “乖,昨晚上忙了一宿都沒來得及回家,先让我补充下体力,”乔榷宸闷闷地坏笑了两声,手上也变得不老实起來,“真是一天不碰你我都会觉得心绪不宁……”

    熟悉的指尖、熟悉的温度,何声感受着,不想拒绝却也不想沉沦。

    “一个人睡的时候,想我了吗?”乔榷宸咬了咬何声的脖颈,然后抬头看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又是这样的表情?”

    何声别开眼去,无声地叹了口气。

    但乔榷宸强捏住他下巴强行将他的视线板了回來:“你不是为了那事还在生我气吧?”

    “……我沒那么小气。”何声沒好气地斜睨了他一眼。

    “是,我们阿声最大方了,”乔榷宸轻轻地点头,语气里似是带着怨气,“就算是亲眼看到我怀里抱着别人,也不会有半句怨言对吧?”

    何声脸上的表情淡淡的,说出來的话却是十分地认真:“你怀里抱着的是谁本就不是我能决定的,我能做的只有做好我自己而已。”

    乔榷宸沉默了半响,然后起身不再压着何声,像是沒了兴致。何声见状也沒有挽留,于是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便也坐了起來。

    “阿声,”乔榷宸侧头看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从未对别人表露过的委屈和哀怨,“我从沒怀疑过你到底是否爱我,但是有的时候,你说的话实在是很伤人。”

    “这世上本该沒人伤得了你的,就算我也不例外,”何声沒有半点动容,转脸便招手吩咐小弟上酒,“伏特加,两杯照旧。”

    乔榷宸想跟他置气,但一想到若是因为这种事就冷战,那过程绝对是他自己一个人每天急得抓耳挠腮,估摸何声连句软话都不会说。

    “算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等着吧,呆会儿就有好戏看了。”

    何声挑眉,将带冰的那杯酒递给他:“什么好戏?”

    “要开始散货了。”乔榷宸那如鹰一般的目光,扫视着场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散货?”何声愣了一下,瞬间就想到了工厂里那些纯度极高的毒品,“你说的是‘美金’?”

    乔榷宸点头,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今天还沒到散正货的时候。”

    人群中突然出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但他们并不是义天的人。

    何声眯眼,迅速地辨别出了他们的身份:“卢大强的人?”

    “这帮孙子隔三差五地就來找阿黎的麻烦,索性弄点儿小玩意让他们长长记性,也好转移下警察的视线,”乔榷宸嘴角的笑意慢慢扩大,“而且要不是最近非常时期,我倒还真想亲手教训下那个警察,敢进我义天当卧底,还真是嫌命短!”

    “义天出内鬼了?”何声抿了口酒,又淡定地问了句,“什么时候的事?”

    “沒俩月,”乔榷宸说的漫不经心,显然并不在意那个卧底存在的意义,“只不过是來查k粉的事儿而已,待会儿就让他领个头功。”

    何声沒弄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好奇的眼神却只换來了一个吻。

    “等会儿你就明白了。”

    ※

    随着义天发展得越來越快,人员也扩充的越來越多,因此乔榷宸老早就准备做大毒品这条线,但碍于有很多阻因积着便一直都在暗地里准备,直到今年上半年的时候谈妥了一个销散口,才逐渐准备把货拿到世面上來流通。

    --而这一切,都是在何声不知情的条件下做的。

    但沈檀夕自以为他不知道,实际上何声从一开始就摸了个门清。

    起初的时候,他并不想知道厂房的确切位置,而且也不想知道,一方面是怕惹事上身,另一方面则是如果他真的知道了就必须要往上报备。可这样一來乔榷宸就沒了退路,所以何声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左边旁敲侧击捞点儿不重要的消息应付上司,同时右边又从警队里捞点儿消息让乔榷宸这边吃点亏,也好让他谨慎一些。

    不过这种微妙的平衡并沒有持续多久,何声千方百计的维持着,最后却还是沒能磨灭乔榷宸那可颗想要走毒品这条线的心。

    两个月前,乔榷宸放出风声去说要踩卢大强两条街,但卢大强在这旧城区里也算是一号人物,论资历辈份,乔榷宸还要比他晚一代,因为此卢大强为了自己的颜面就天天到义天在三街的这家夜总会來捣乱,不过也都是些吵吵闹闹面儿上的示威,实际里的冲突并不大,却殊不知其实他们正在被乔榷宸拿來做局--

    义天的三家夜总会被查出k粉:

    浦峪路是陈皮在管,说起來他跟卢大强算是一代的人,都是泼皮出身,为人虽然义气但却有着一身市井无赖的小毛病,为了赚小钱,以前就和卢大强做过这方面的灰色交易,但鲜少出大事,因此何声也一直都懒得管,只是有时候做的太过分了他才会往上打份儿报告;

    隆府是旧城区里新改造的一条街,设施都比较现代化,很招年轻人喜欢。而卢大强有个儿子,今年大概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但基本上也是小无赖一个,喜欢折腾、耍酷,经常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出沒在隆府,而乔榷宸也是看中了这点,随便叫人弄了点儿特色节目就轻而易举地把人哄去了义天开在隆铺的夜店;

    最后一个三街的这个店,因为是义天的脸面,所以何声一向都咬的紧,从进销货到账面流水,几乎每个季度他都会查上几次,方黎对此颇有不满,但碍于乔榷宸的关系,他也就是说两句片儿汤话却也沒什么真要抗议的意思。

    所以几乎是第一次有k仔在三街店出沒的时候,何声就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

    071 做局

    但那时候他并不能确定这批货的具体來源,因此何落一直都在暗地里观察,既沒跟乔榷宸提起,也沒跟警队上报过。尤其是那次偶然提及毒品线的时候遭到了乔榷宸的拒绝,何声便更是谨慎地做事。

    结果沒想到中途还是闹了乌龙,本以为是失去了信任,却沒曾想只是闹了情人的小脾气。何声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一颗心就像是明明放下了,却又像是沒落实,只觉得一阵阵倦乏。

    “想什么呢?”乔榷宸忽然低头问何声,“怎么最近见你总是一副疲惫的样子?”

    何声摇头,抿了口酒说:“想事儿而已。”

    “想什么事?”乔榷宸好奇心重,只要回答他的话里有一丁点儿延伸意的存在,那他就会永无休止地问下去。

    “我在想……”何声抬手捏了捏乔榷宸的下巴,然后才轻声说,“……待会儿怎么伺候你才好?考虑今儿赏你个特殊服务。”

    乔榷宸闻言,眼睛都变亮了:“什么特殊服务?”

    “沒想好。”

    “沒关系,你慢慢想!”乔榷宸兴奋地搂紧了何声,那模样看起來就像个孩子,根本沒有成熟可言,“不过说话得算话,如果沒有‘特殊服务’,我可就给你來点儿特殊服务了!”

    何声轻轻笑了笑,不置可否。

    但此时忽然有一个人闯进了他的视线之中,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那个叫陆豹的组长。

    “其实这家伙我本來挺看好的,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是个警察,”乔榷宸知道何声在看谁,又玩味地继续说道,“不过说真的,你看他那张脸,怎么看都应该是个混子而已!”陆豹在拥挤的人群里穿梭,双手不时推搡着身边的人,而何声知道他在做什么:那是在装微型窃听器,对象都是隐匿人群中成堆的小圈子。

    “我说今天场子里怎么这么不太平呢,”何声轻笑出声,“原來你是真想让他领个头功。”

    乔榷宸的嘴角弯出一抹邪恶的弧度,讽刺地说:“一下让他逮那么多人回去,还不得给他发个缉毒荣誉奖章什么的?”

    “但是等这群人都供出了幕后黑手,怕是他荣誉奖章得不到,自己的人头倒先被人拿了,”何声微微眯眼,心想乔榷宸的手段是又进了一步,“毕竟卢大强被凭白扣了那么大的一个屎盆子,如果暂时不敢和义天硬碰硬,估摸就只会先拿他撒气了。”

    “你说的大部分都对,但有一点,你小看了我,”乔榷宸勾了何声的下巴转向自己,然后自信地说,“录假口供风险太大,他们根本不用说话,只要警察验验货,自然就会知道它哪里來的。”

    何声的瞳孔轻轻地颤动了一下:“……你在卢大强的货里做了手脚?”

    “怪就怪他太贪心吧,”乔榷宸哼笑,“手里攥着那么点儿货也想垄断,真是不自量力。”

    “可你做这条线,应该也不准备和别人分食吧?”

    乔榷宸从不顾外界眼光,高兴的时候向來都是搂着何声就亲:“那是自然,但是我的货又多又好,他能跟我比得了?”

    “说正经事的时候别动手动脚。”

    “哪有什么正经事?”乔榷宸的手摸进何声的两腿间,低声笑道,“今儿晚上做到你哭才是正事,,嘶!你还真掐啊!?”

    肌肉太硬,掐久了手疼。

    何声从容淡定地收了手,然后继续悠然地喝着酒:“多大个人了,还怕疼?”

    “刚才还不停勾引我……现在又拒之千里……”乔榷宸小声抱怨。

    “这得看我心情。”何声的心里有着一笔看似糊涂,但实际上却很清明的账。

    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男女都是如此,若是总也一成不变,无论是太过冰冷还是太过亲昵、亦或者太过弱势、太过强势,这都会损耗一个人的热情度。所以算计乔榷宸的心思,是何声每天必做的工作,甚至是每分每秒都不能放下的。

    “好好,你是我老大,看你心情,”果然乔榷宸对何声的这种脾气很受用,“不过床下你说了算,但是在床上的时候就得我说了算!”

    这一次何声沒有采取任何防狼招数,而是任他妄为:“床下我说了算……可我怎么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了?”

    乔榷宸咬了咬何声的耳朵,低声说:“小弟们都快说我妻管严了,你还不满意?”

    “阿宸……”

    “嗯?”乔榷宸的欲念一旦起了就很难收住,手指都恨不得摸进何声的衣服里,于是何声主动往他怀里贴了贴,正方便了他为所欲为的手。

    “如果,我不想你碰毒品这条线呢?”

    忽然顿滞的指尖、蓦然僵硬的肌肉。

    乔榷宸的手覆在何声的小腹,半响后沉声问道:“你以什么身份问我这句话?”

    ※

    任何职位都分三六九等,卧底也不例外。

    新手的在刚被任命工作的时候,通常都会在心中牢记自己其实是个警察,所以说话、做事虽然是模仿到了潜伏圈子的皮毛,但往往都还是会显得太过格格不入。而有过经历的卧底则并不会常常记念自己是个警察,他们只选择坚守底线,,比如警察条例之类的,,所以这样的人往往都潜伏的比较成功,因为从他的行为作派上根本感觉不出太大的不同,但实际上正气都存在于他们的根骨之上。

    不过除了这两类之外,还有一种,那就是天生的卧底。

    他们经验丰富、心思缜密,这样的警员除非在收网的那一刻会让人察觉出他是个警察,否则根本就与潜伏圈子里的人无任何差别。他们从不认为自己是卧底,也沒有所谓的警察条例底线,有的只是自己的原则。这样的人需要天赋、需要较早成型的稳定世界观,他们的原则天生与律法契合,根本无需牢记或者伪装。

    然而何声,就是这最后一种。

    他不拘于小节,也不是个心中存有大正大义的人,可他有自己的原则,不轻易伤害自己、也不轻易伤害别人,对钱财并沒有太多的贪念、对权势也并不怎么看重。

    但这样的人有弱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