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落耸了耸肩,无辜地说:“因为沒身份证啊!”
“为什么?”顾闻笙皱眉道,“难道乔榷宸……”
“对,就是他在扣着我的身份证!”何落突然灵机一动,兴奋地问道,“正好你也是警察,要不你告诉我怎么重新补办一个?”
顾闻笙像是有些无所适从,半响后才回了一句:“那是户籍警察的工作。”
“那你不也是警察吗?”何落不满地瞥了瞥嘴,“刑警了不唔……”
“好了话痨,”顾闻笙捂住了何落的嘴,似带笑意地说道,“再继续说下去,你就真得跟我回去了。”然后又等了两秒他才松开了手,但何落转身就想跑却直接被他扣住了手腕,“不想被当嫌犯带走,你最好是老实点儿。”
何落回头瞪他,终是识趣地服了软。
“你带我來包间干什么?”
“这里安静。”
“隔音好吗?”
顾闻笙手上一滞,说:“不知道,但这里也不会有人偷听。”
“那万一你想害我怎么办!”何落故作慌张地说道,“岂不是死了都沒人知道?”
“你可真爱演。”顾闻笙看了他一眼,嘴角噙着笑意也说不清是嘲笑还是被他逗的。
何落吐了吐舌头,然后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说吧,到底有什么话想要盘问!”
“不是盘问,我只是想找你聊聊。”
“好啊!我也想和你聊聊~”
“你找我聊什么?”
“同一个话題,”何落翘起二郎腿,手肘杵在膝头,悠哉地托着下巴说道,“何声。”
顾闻笙实在地笑了笑,问他:“看來你还真打算把这当成是‘聊天’了。”
“不然呢?你还真想在这种地方训问不成?”
“我是警察,只要你值得怀疑,就算在大马路上我也能盘查。”
“但这里是夜总会,”何落狡黠地笑道,“我分分钟都能举报你。”
“那这么说……我是被你威胁上了?”
何落眨了下眼,顽劣地说:“算是吧。”
“可你刚才喝了一杯下了药的酒,这又怎么算?”顾闻笙淡定地说道,“如果不是刚才遇到了我,你早就被人带走了,再如果不是我把你带到这里,最多用不了五分钟,你就走不动道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再骗我?”何落的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他的表情里也还是渐渐地露出了些许的怀疑。
反之顾闻笙则一脸轻松地坐在沙发上,凛然道:“那就等等看吧。”
“……好啊!”何落无所畏惧地说道,“那就边聊边等,公平起见,咱俩一人一个问題!”
“行。”
“你先问。”
顾闻笙默许,但却等了一会儿才问道:“你叫什么?”
“何落,警察的问題果然都很有水准~”何落讥讽地笑道,“那该我问你了,何声是自杀的?”
“不算是,”顾闻笙的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接着便沉声道,“准确來说,是我杀的。”
“我靠!”何落噌地就站了起來!虽说他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双胞胎哥哥沒什么感情,但杀兄仇人就在眼前这根本不能忍,“等下……”
感觉到胯间有股异样的热感,何落慢慢地低下了头,,
“……你说的‘药’,不会是指的那个吧?”
049 药效
宽松的仔裤裆处鼓起了帐篷似的凸起,何落这才反应过來。而顾闻笙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并未作解释,但就算是他说不是,此时也事实胜于雄辩了。
何落立马尴尬地坐了下來,边掩饰边骂道:“现在夜店的这帮孙子可真够无耻的!”
“还不是因为你乱喝陌生人的酒?”
“但那家伙看起來就像个中学生!”
“所以呢?”顾闻笙不以为难地说,“就算他还在上幼儿园,你也还不是被骗了?”
何落被说得哑口无言又怎么都觉得不舒坦,于是便一把扯过旁边的抱枕盖了起來,不爽地催促道:“好了,随你怎么认为吧!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还是赶紧把该说的都说完,我也得尽快回去了。”
“回哪儿去?”
“回住的地方去,该我问了,”何落干脆地问道,“何声到底有沒有变节?”
顾闻笙顿了顿,声音略显低沉地回答说:“沒有。”
“那为什么乔榷宸和义天的人都不恨他?”
“因为他从未想过铲除义天,所有原则,但他还是希望义天能走上正路,”顾闻笙的表情微阴,继而又提醒道,“你这算两个问題,该我问了,,你和乔榷宸什么关系?现在是不是和他住在一起?”
“都住在一起了还能是什么关系?,”何落毫不拘泥地说道,“那…嗯……”话说未半,他突然紧闭双眼浑身一抖,喉咙深处更是意外地泄露出细微的低吟。
顾闻笙立马赶紧试了试他脖子,竟然已经变成是烫手的温度了!
“再忍耐一会儿!等待会儿行动结束了我帮你,,”
“起开!你能帮我什么!?”何落扯开顾闻笙的手并挣扎着站了起來,然后急促地呼吸道,“……改天再谈!我得先回去了……”
但紧接着脚下一软,顾闻笙下意识地张开双手就接住了他!
“……靠!”何落不甘心地骂道,“…哈…这他妈药怎么会还会让人腿发软的?”
“你先冷静点儿,这里边有小剂量的迷/药,但应该还弄不晕你,”顾闻笙将何落再次扶回沙发上,但此时他那两条颀长的腿已经沒力气并拢,胯间的欲望便扎眼般地硬挺存在着,“你再忍耐一下,待会儿等外边的事儿都结束了,我帮你找人解决。”
何落笑了,颤抖着说:“……解决?你他妈别逗了!”
他说着就还要起身,顾闻笙却像恼了似的一把给他按回沙发,接着更大声地呵斥道:“这个样子你还能回哪儿?更何况你现在也已经出不去了!”
“……你什么意思?”何落皱起眉头谨慎地看着他。
顾闻笙沉起脸,深呼吸后解释说:“今天警方有行动,正门早就封了。”
“噢……”何落稍稍松了口气,但精神还处于高度集中的状态,“我说你一警察怎么敢泡夜店呢……这不整个找人写匿名举报信呢么?啊唔……”
“想吐?”顾闻笙不由地心里一紧,很怕他这是中毒或过敏的反应。
但何落却推开了他手,间或粗喘着说道:“沒、沒事……”
难言的欲念一波波袭來,何落艰难地并起双腿,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在这个陌生男的面前坦白事情,可偏偏除了男性的象征之外,那个地方竟然也开始蠢蠢欲动起來!
甚至、甚至还会食髓知味地怀念起……
“…嗯啊,,”何落双颊绯红成片,紧咬着牙关不愿再发出那种可能令人狐疑的声音。
顾闻笙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忽然说道:“这药本來是给那种鸭子准备的,做嗳期间用会变得更兴奋,但正常状态下吃到只会有威哥和迷药的效果,放心吧,”然后顾闻笙站了起來,又说道,“那你先在这里再忍会儿,我出去看下很快就回來,到时候就安排你进钟点房。”
然而少等了片刻,身后并沒有任何回应的声音,顾闻笙抿了抿嘴唇,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间。
“头儿,人都抓到了!”
舞池里仍旧热闹非凡,一切的行动都将影响降到了最低。
“好,解禁正门,收队,”顾闻笙顿了顿,又问道,“那鱼饵情况怎么样?”
“已经过了半小时早就神志不清了,刚才就已经按计划给送医院了。”
“成,我知道了,优先确保他的安全。”
“明白!”便衣队员说完就转身准备继续去跟紧任务,但又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刚才好像还有一个男的……”
“那个男的不在计划之中,我刚才已经及时帮他催吐了,”顾闻笙坦然地说道,然后又看了那队员一眼,“还有别的事?”
“呃,沒事了……”
“收队。”
“是!”
顾闻笙的声音不怒自威,只要再配上面无表情就一定不会再出什么差错。毕竟他也不再是几年前那个冲动的男人了,早已明白凡事情不徐不疾、从容淡定才能掌控大局。
但关于……何落,顾闻笙扪心自问,私心必有,,
那药用后超过三十分钟就会令人进入混沌状态,之后就只能任人摆布。
“……该死!”可千算万算还是少算了一步。
顾闻笙望着空无一人的包间,终是无处泄恨般地狠狠捶向了门框!
※
寂静的街道,路灯静静地在黑暗中投射着昏黄光亮。
忽然一辆车飞快地驶过,仿佛将光幕都冲撞得微微变了形。
“…嗯……”
坐在副驾驶的男人无意识地轻声哼吟,音调如同难耐的喘息。乔榷宸不由地就握紧了方向盘,随之自己的气息也跟着粗重了起來:“可恶……竟然还敢去那种地方!”他说着就愤怒地捶向了方向盘的郑重,空旷无人的高速路上便瞬间响起一道闷厉的喇叭声。
几乎是一路飚车,终于又回到了别墅,而且乔榷宸沒耽误半分半秒,停了车便绕过去把何落抱了出。
“…嗯…嗯……”
喉咙深处的声音再难压抑,何落间断式的颤抖也几近抽搐。
然而乔榷宸恨得直咬牙,却意外温柔地将他放到了床上。但接下來根本沒有任何的犹豫,乔榷宸就立马扒了何落的裤子:“可恶!竟然湿成这样……”他才刚握住何落大腿,何落就颤抖不止,连之前带玩具的时候都不曾有过这般滛乱的模样,“……何落!醒醒!”
但这样的呼唤根本得不到任何的反应,最多也就是眯着眼茫然地看他一眼。
“…嗯……”
此时的何落已经完全沉溺在欲念之中,而且除了无力的兴奋,他别无选择。但乔榷宸越看他越來气,甚至感觉自己就快要被气炸了,更心想这要不是他追了过去,怕是何落现在还不知道得躺在谁的床上了!
“……啊!”被蛮力地拉开双腿,何落原本的哼吟便瞬间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尖叫。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仿佛身上的每一块肌肉的都兴奋着、每一块皮肤都敏感着,任何的触碰和拉动都会令他既舒服又空虚……他还想要更多!
“才刚做完就出去找野食,我可真是小看你了!嗯……”忽然乔榷宸倒抽一口冷气,接着就再难调整粗重的呼吸,他兴奋又恼怒地看着何落竟然轻轻地抵蹭自己的膝盖,无力的幅度里充满了欲求,“……可恶!”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何落吃得骨头都不剩!省的还要在这里猫爪似的挠他的心!
“…呜……”
距离被下药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始终得不到满足的何落终于难耐地哭了出來。他已经忘记了什么是自尊,也不知道什么叫无耻,只要得到满足……
可是他动不了,何落所有的肢体幅度都是微乎其微,根本得不到任何的舒缓。
“…救我…呜……”他的眼睛始终沒大睁,可是那半眯的眸子里满是水雾,“…杀了我…啊……”
感受着从手心传來了抽搐般的颤动,乔榷宸的眼底都冒出了腥红的血丝。然后终于连他也忍不下去,胡乱地脱下衬衫后就立刻俯身拥住了何落滚烫的身体!
他泄恨般地啃咬他的脖颈,近乎暴虐般地搓揉他的胸口。
才刚被享用过不久的身体再次受到着样的对待,何落失声尖叫,又似是哑声痛哭。他沒有半点力气,只能任由身上的这个男人粗暴地抚过自己身体上的每一个位置。
“…啊……!”毫无预警的贯穿几乎沒有任何阻碍,何落瞬间痉挛般地颤抖不已。
乔榷宸舒服地眯起眼,粗暴地闯入后只稍稍享受了片刻,他就又迫不及待地更进一步蹂躏起何落。仿佛只要何落失控地哭出來,乔榷宸的心情就能好很多。
“…啊…别…!够了……啊!”
“嗯!不够,还有力气说话就说明还早着呢!”
“…啊啊啊……”
整整一宿,何落沒有任何叫停的权利。
从欲念难耐的恍惚,到精疲力尽的恍惚,他只能被一次次地翻转姿势,贯穿到底。乔榷宸几乎用尽了所有能想到的姿势,在享受着这美妙的身体的同时,也享受着这任由摆布的温顺。
“睁开眼!看着我!”乔榷宸捏着何落的下巴,同时也狠狠地盯着他的眼,“这就是你男人的脸!给我牢牢地记在心里!再敢忘,就干死你!”
050 痛恨
仿佛经过了一场殊死搏斗的战争,何落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像是散掉了似的,而且满脑子都是那些叫嚣着要干死他的声音,浑厚又低沉,不停嗡嗡地回响着。终于何落缓缓地睁开眼,头顶苍白色的天花板莫名显得眼熟,好半响才想清楚自己身在何处:……该不会是已经死掉了吧?
他茫然地感受着自己无力的身体,像是个已经坏掉的躯壳。
“醒了?”乔榷宸正半倚在床头打电话,见何落醒來了便探过神去摸了摸他额头,“沒烧就好,继续睡吧,反正你现在也动不了。”
“啊……”何落想张口说些什么,但喉咙实在是干涩。
乔榷宸挂下电话,然后拿过杯子含口水喂给了他,说道:“老老实实待着,你这样少说也得躺尸两天,”何落又缓了缓,勉强能动动指尖和头,而乔榷宸见他询问地看向自己,就沒好气地说:“记不清就算了,反正你昨天哭着喊着求我操你的样子我都录了下來,”他拍了拍何落的脸颊,邪佞着轻笑道,“等爷哪天心情好了就拿大屏幕放给你看,保证细节高清,爽得你还想再磕那种药!”
“……”何落这才记起些昨天夜里的事情,“…顾……”
“什么?”
何落回过头去,身体也慢慢地苏醒过來:“……沒什么。”
“你骗不了我,”乔榷宸捏过他下巴,“我昨天看到顾闻笙了,他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
“沒有。”
乔榷宸双眸微眯,警告道:“沒有最好,但如果他说了,无论什么你都不许信!”
“……嗯。”
“以后遇到他了就躲着走,听到沒有?”
何落双手轻轻地握着他手腕,虚弱地回道:“你这么大声,我当然听到了。”
“……你听到个屁!”乔榷宸恨恨地骂了一句,又想起昨天夜里在包厢里找到何落时的样子,更是隐隐地感到胸口燃起一簇火苗,“我看我是真得去买幅镣铐了!到时候把你手脚都绑上,我看你还怎么出去折腾!”
“…嘶…!”何落被他捏痛了,忙解释说,“我只是想去喝杯酒而已。”
但乔榷宸才不信他这套,见他有些力气便索性把他整个人都从床上捞了起來。何落立马就疼得直皱脸,可偏偏又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这个霸道的男人把他像玩具似的抱到腿长!
“喝酒?你还想喝什么?这里什么酒沒有!?”乔榷宸收起一条腿,何落未着丝缕地靠在他膝盖上,略显苍白的病态肌肤上交错着各种青红的吻痕淤迹,“我看你就是想出去找男人!怪不得会被下那种药,哪个男人对你好你就想跟谁走是吧?是不是心里还想着王恒那臭小子呢?嗯?说!”
何落被他吼得脑仁直疼,无辜地说道:“先把被子给我……”
“你还要什么被子!?”
“……啊!”
被强行分开双腿,何落痛苦地叫了出來。
可乔榷宸却只是顿了顿,仍旧沒有半分心软地讽刺道:“看看你自己的身体!昨天夜里都这样了还在不停地求我满足你!如果不是我昨天追了过去,你都不知道还会在哪里醒过來!”
何落的面色苍白得近乎透明,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放、放手……”
“放手?”
乔榷宸气急,反而托起他的膝内将腿抬得更高!
“啊,,”何落的双手紧紧揪住乔榷宸的衣服,痛苦地抽搐着,“…啊啊…不要!”
突然涌现出一股药味,随后那密处便一股脑地涌出||乳|白色的膏水。
“……啊…我恨你、我恨你乔榷宸!”
何落恼羞成怒,也不知哪來了股力气,挥起拳头就朝乔榷宸的脸上去了,而乔榷宸也像是沒防备似的硬生挨了一拳,但他沒倒也沒晃,这更让何落怒火中烧!
“混蛋!我他妈就是出去找男人了!谁对我好我就跟谁走,我乐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