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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多金继承人第2部分阅读

    作,三餐又常不定时,我……”侧首,她想看她。

    “安妮,你想太多了。”将她的头摆正,她继续未完的工作。“我很好,真的没事。”

    “可是玛丽亚很担心你,我跟安娜也很担心你。”美眸幽幽,安妮忧心忡忡的盯望着始终埋头做事的好友。

    她,石安妮,跟安筠还有安娜是最好的朋友,玛丽亚则是她们共同拥有的老妈妈。

    姐妹?嗯,在血缘上,她们没有关系,但她们真的情同姐妹,因为她们都是“天使学园”的小孩。她们都曾经无依无靠,玛丽亚却为她们,为许多孤单小孩,串起了深切而密不可分的缘分。

    “说了没事就没事,你要再敢啰嗦半句,我就让你不能见人哦!”抬眼,她虚言恫吓,因为不想再接收那过多的关怀。

    不是她不懂得感激,她真心感谢安妮的关怀,但,有些事,她真的不想多说。扯出笑颜,为免再被东探西问,她努力扮出平时常有的大姐头样。

    “好了好了,乖乖坐好。”再度扳正她,安筠继续抓抓剪剪。“对了,你听玛丽亚说了吧?”

    “嗯,院里空间不够用,是真的该扩建了。”她们一向有默契,她自然明白安筠说的是什么事。“可是,没有钱,要怎么扩建?”

    “我也这么想。”眉头深皱,她轻声叹息。“你有什么好法子吗?”

    她思前想后,真的想不出一夜致富的办法。说真的,她一整天都绑在店里,根本很难拨得出时间再去打零工,所以实在没办法再拓展出更多的收入管道了。

    “我跟安娜商量过了,我们会再去找份兼差,多多少少应该也是能补贴些。”

    “是吗?我也很想这样,可是……”

    “不行!”没等她说完,安妮便率先抢白。“你不可以再兼差了!你每个月缴回去的已经够多了,你真的不能再让自己那么累,不然我们真的会很难过。”

    顿下动作,她看着镜里那张秀气脸庞,在那双美眸里清楚瞧见心疼。然后,她笑了,真心感谢她的关爱。

    “好好好,我不去,那就辛苦你跟安娜了。”

    何其有幸,在她以为已经失去一切的时候,上天又给了她一个希望、一个家,是真的该知足也该满足了,可她的心却是始终有道缺口,无论怎么填、怎么补,她就是没法完成那个圆——

    因为,她的人生,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有了缺憾……

    台湾

    tag集团总部

    伫立在高楼之上,卓越俯首望着窗外街景。

    阔别十年的都市,教人感到十足陌生,但他却仍然觉得愉快,因为他终于回到了这片土地,这片有她在的土地……

    而这儿,是他为她创建的王国。

    tag——“the anl's garden”的简称。这名,是为她而起的,因为她就是他心里的天使。

    几年前,tag仍没没无闻,但几年后,却在商界大放光彩。从一开始的小型企业,慢慢茁壮成为大型集团,其中的艰辛难以笔墨形容,但最重要的是,他成功了!

    花费数年时间,tag终于跃升为旅游休闲业的龙头,旗下有着数座知名岛屿、连锁饭店和度假村。

    甚至,为能提供最高品质的服务,tag自行包下陆海空三项通路,也兼营快递营运事业,就连旅游时注重的保险业务,tag也都包办了。

    而,有了保险方面的业务,自然少不了要有保全征信业务……总之,集团所涵盖的营运种类繁多,也之所以称之为“集团”。

    不过,重点不在于集团有多少行号,而是在于每一支体系能否谋进利益,这才是他卓越所注重的层面。

    结果?

    当然是不错,否则怎能登上业界龙头?

    而,这等佳绩,也不是他一人独得,而是与另两名志同道合的好友所共同达成的。

    怀疑?

    嗯,确实该怀疑。依他这等冷极的性子,能交到朋友已属不易,更何况还是生死至交。

    然,事实就是如此。

    在他们身上,他印证了“不打不相识”的道理,因为就是在同他俩对殴过后,才发展出了那莫名其妙的友情。而那年,正是他意志最消沉的时候。

    那时,因为被迫与“她”分离,他变得更为愤世嫉俗,也更加冷心绝情,却教这两人看不过去,于是他们便处处与他针锋相对,然后……某日,他再也受不了挑衅,三人便开打了。

    结果,各被学校记了支大过,甚至还被列入黑名单中,因为三人所就读的,是澳洲最知名且管束最为严格的学园。

    总之,三人就此成了最佳战友及好友。

    突地,思绪被打断,因为会客室的门被重重推开,跟着便窜入了阔别已久的友人之声——

    “喂,你也真不够意思,要来也先通知一声,这样没声没响的是想吓谁?”他是郈武,脾气不大好,耐性等于零,但是绝对有义气。而,他主要所负责的单位为保全、保险、征信等等业务。

    “没想吓谁,只是不想麻烦。”

    “都处理好了?”

    “算是吧。”他是郇胤。比起火爆郈武,他的脾性算优,但其实并不是真的什么事都好商量。他所负责的为旅游、饭店、陆海空通路等等事务。

    至于他自己,则是藏身幕后,除两名友人之外,集团里仅有数名高干知晓他的身分,其余的员工则对他一无所知。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拧起眉头,郈武最讨厌这种不爽快的答案。

    “反正是让人给赶出来了。”耸耸肩,他淡淡说着。

    “这么说,你现在可轻松了?”双手环胸,郇胤双眸含笑,算是为友人感到高兴。

    “可以这么说。”点头,他认同。

    “哦——喂,那你不就能认真把妹了?”突然,郈武也笑了,笑得很暧昧。挨近他身侧,高大的个儿在他身旁轻轻蹭着,那模样看起来着实让人觉得……作恶。

    “郈武!大男人家,不要做出那种恶心的举动成不成?还有,什么叫『把妹』?你那张嘴就不能放干净点,别净说些低三下四的词成吗?”出言警告的不是卓越,而是看不下去的郇胤。

    他们三人,就属郈武体格最魁梧,而他跟卓越则是不相上下。所以,想当然尔,那么大个儿还做出那种举动,教人想要忍着不吐,其实也是种虐待。

    “叫屁啊!我蹭他又不蹭你,你鬼嚷嚷个什么劲?”熊眼一瞪,郈武回得可也不客气。

    “污了我的眼就不行。”回以冷眼,郇胤也没让步。

    “x的!什么叫污了你的眼?”

    “就字面上的意思。”再睨一眼,眸底有着明显轻蔑,似是在嘲笑对方资质太差,竟连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都不懂。

    “好了。”卓越出声,消弭战争。

    由他做和事佬是挺怪的,但却也是不可抹灭的事实。三人之中,他总是负责调停的那位。

    “我要的,你都找到了?”站直身,他拉开与郈武的距离,省得又碍了郇胤的眼。

    “开玩笑,有我郈武出马,哪有办不到的事?”拍着胸脯,郈武好神气。

    “对,还真厉害,不知花了多少时间才找到呢!”

    “郇胤,你够了哦,老子忍你很久了,你现在是想怎样?”

    “我有说错吗?”勾唇,送上一抹笑,郇胤笑得很伤人。

    “你!你你你……”伸长手臂,食指抖啊抖的,郈武已气到最高点。

    “别吵了。”抚向额际,轻声叹息,卓越实在服了他们。

    “谁想跟他吵?是他那张嘴太贱,实在很欠人教训!”

    “哟,你以为我就想跟你吵?”投以不屑眼神,郇胤冷冷笑着。“要不是有人太过自大,说出那种与事实不符的笑话,我还不屑跟你这种没大脑的白痴说话咧!”

    “x的!我没大脑?郇胤,你是欠扁就对了?好,走啊,咱俩今天就分个胜负……”说话同时,郈武还当真端出了武打架式。

    “打就打,怕你不成?”怎可示弱?男人的面子可是很重要的。

    “够了。”沉声一喝,空气顿时凝结成冰。

    “东西呢?”看向郈武,卓越直问。

    “在这。”郈武道。

    走近,他伸手接过,而后直往外迈开步伐,头也不回的摆手说道:“慢打。”

    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眼不见为净。所以,他走人。

    “啊?喂……”

    有没有搞错?没调停也就算了,竟然还叫他们慢打?

    啧,两人同时撇唇,而后互瞪一眼,同时收势。

    “没观众了。”整整衣服,郇胤向来是注重仪表的翩翩美公子。

    “那就散场啦!”拨拨头发,郈武一直都是狂野不羁的颓废风。

    结果?

    各做各的事去啰!反正没人看戏也就没什么好玩的了。

    第三章

    power发型屋

    三天了,整整三天,他只是看着她,却始终没有接近她。

    伫立在她工作地点的对街上,他看着她忙碌、看着她跟人说话、看着她对人笑脸盈盈……她的一切一切,他全数纳入眼中,也收在心底,却生起一阵阵的心痛跟不舍得。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离开后,她的日子会过得这般辛苦。

    郈武为他查到的资料里,明明白白记载了她所有的过往,他看得心疼难过,更恨自己的离开,造就了她的悲苦!

    倚着柱石,他燃起烟,心情郁闷的吞吐着。

    她,恨他吗?恨他让她的生活陷入绝望,恨他让她变得孤单无依靠……会吗?她会恨他吗?

    现在的她,已不是当年的她了,他很明白。

    在经过这么多磨难后,还能拥有那样澄澈明亮的心,很困难吧?困苦生活只会磨得人心晦暗,要保有纯真毫无阴霾,真的太难。

    她的天真可爱、她的甜美笑容、她阳光般的性子,总为他带来欢喜快乐,而现在……染了颜色的头发、艳丽的彩妆、性感清凉的装扮……他知道的,她不再天真无邪。

    然,能怪她吗?

    不,他不能,也没资格。

    若非他,父母不会对她们母女赶尽杀绝、不会逼得她们母女无处可容身,更不会迫使她那本就体弱多病的母亲因而早逝。是他害得她就此无依无靠,如何还能责怪她变了?

    “安筠姐,你看外面。”

    “嗯?”听话的调转视线,但却不知该看哪里。“看什么?”

    入了夜,外头街灯闪亮,拥有极佳视力的她,能将一切看个清楚,但重点是——得让她明白该看什么。

    “对面啊,你看对面那个男人。”

    “啊?”看男人?“小玲,你很无聊耶!”没半点兴致,安筠看也不看,全心专注于收拾动作。

    “不是啦,我又不是要叫你看他长得怎样,我是要跟你说那个人很奇怪啦!”小玲赶忙解释,因为不想被当花痴。

    “奇怪?哪里奇怪了?”终于,安筠赏眼的瞄了下,但却看不出对方哪儿怪。“人家站那也碍着你啦?”

    “他站那是没碍着我,但他连站了三天耶,你说奇怪不奇怪?”好啦,她承认啦,一开始会注意到人家,就是因为他长得还不错,虽然看起来是冷冷冰冰,宛如雕像般的没有人气,但她就是忍不住会对长相不错的人感兴趣嘛!

    结果,一注意就注意了三天,然后她终于觉得不对劲啦!

    想想嘛,什么人会在同一个地方站三天?而且,更诡异的是,那人还打早站到晚耶!所以啰,真的很奇怪吧?

    “什么?”这回,安筠皱起了眉。

    “真的,他真的在那站了三天,而且还从开店站到打烊耶!更奇怪的是,他怎么看就是看咱们店里,你说他会不会是暗恋咱们店里的谁……”

    “你确定他在那站了三天?”侧首,她认真问着小玲。

    “百分百确定!”举童军指,小玲发誓。

    “你也确定他是盯着咱们店里看?”一排都是店面,会不会看的是隔壁家?

    “嗯,我肯定!”用力点头,小玲依旧信誓旦旦。“咱们开店时他在,咱们打烊时他也在,要不是相咱们这家店,还能相哪家?”

    嗯?等等,隔壁店家向来晚开早收,而现在……看了下腕表,将近十一点,两旁店家早过了营业时段,而那人却仍然伫立在对街,所以,他的目标果真是这儿?!

    为什么呢?他是谁?他想做什么?为什么要盯着这里看?疑惑满满,安筠迈开步伐,来到了透明的玻璃门前。

    这回,她有了认真打量对方的念头,却没料到两人的视线会这么对上,然后……她有了瞬间的失神。

    那双眼,那双深黑而晶亮的瞳眸,为何让人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认识他吗?她是不是曾经见过他?她是不是……记起来了,她记起来了!

    曾经,有个人也有着那样一双深邃而炯亮的眼眸,那是她始终忘却不了也一直搁在心上的人、那是给了她承诺却背叛了她的人……是他吗?会是他吗?

    不,不会是他!闭上眼,她摇头,否决了自己的假想。

    他走了,早就离开她了,十年来都没有消息,现在又怎么可能会出现?

    苦笑一番,她转过身,决意将走远的心思收回,再也不管外头的人意欲为何。

    反正,不论他是谁,想做什么,全都与她不相干。

    她看见他了?心里头是有着些许激动的,但长期冰封的容颜却做不出变化。

    他在她眼底看见了许多情绪,有茫然,有错愕、有困惑,还有……痛苦跟失落。

    心,阵阵抽痛,为她的难受而难受。

    然后,她霍地转过身,他清楚瞧见那垂肩的落寞。终于,再也忍不住相认的渴望与激动,他捻熄了烟,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踩着坚决步伐,他一步步往前进,走到了对街,走进了她所存在的地方,然后,他唤了她的名——

    “筠筠。”

    他没得到回应,因为安筠已然僵愣在原地。

    仅仅两个字,却宛如一记雷电,劈得安筠头晕目眩又愕然莫名。从来没人,除了母亲、除了他之外,再也没人唤过她的小名……

    “先生,对不起哦,我们要关店了。而且啊,我们这里没有筠筠这个人,你如果要找人的话,就找错地方了……”

    “你真忘了我?”没理其余人,卓越只看她。

    从来,他眼里只有她,就算是背对着他,他也只想看着她。

    僵住的脖颈,半转再半转,几回的分解动作后,安筠终于正面对向他……

    呃?气氛好像有点不大对耶!店里,一伙人全摸不着头绪,只能乖乖窝在一旁看戏。

    不过,那人到底是谁啊?说真的,五官是长得不错,体格看起来也很优,但那股冷淡如冰的气质,就教人有些承受不住了。

    “你……”红唇微启,她想说些什么,声音却抖颤不成调。

    “是我,我回来了。”黑瞳直盯住她,他专注着她的反应。

    一句“回来了”,瞬间惹人红了眼眶,她眼红、鼻酸:心也酸,却强忍着不哭泣。

    “你、你是谁?”不想错认、不想是妄想,所以她迫切需要他的正名。

    “是我,卓越。”黑眸牢牢锁住她,片刻都不愿移开。

    是他,真的是他!那名,她刻在心中、印在脑海里,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过。眼更红,鼻更酸o/心头也是满满的酸楚,她再也关不住那吶喊着要决堤的泪水。

    “你来,是为了什么?”往前,她踩了一步再一步。

    “我来,是为实现承诺。”如她,他也迈出步伐。

    终于,距离贴近,他俯首望她,她抬头看他,四目定定相对,眸底映着重逢的激动。

    “你真记得?”她以为自己早被遗弃。

    “从未忘过。”抚去她的泪,他冷淡面容未变,眸底却有着满满不舍。

    “我以为你早忘了我……”她说得委屈。

    “对不起,我来得太迟。”他听得心疼。

    “你是来得太迟!十年了,十年都没有消息,你知不知道我等得心灰意冷、等到心都凉透了?”霍地,她扑进他怀中,生气又难过的捶打他的胸膛。

    “对不起。”除了这句,他说不出别的。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怎么可以来得这么迟?你怎么可以放我一个人这么孤单?你怎么可以在不闻不问十年后,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