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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军医第67部分阅读

    ,一小时后西滨路边第七个观景台边吧,我偏要站着说,就你一人啊,别又给我下什么绊子找一大帮子人在那等着我,小心我狗急跳墙。”现在他能挂别人了电话,也有派头。

    向婉认真的观察他:“我发现你真的挺能胡说八道的,反侦查意识和反审讯意识很强。”

    巴克抽抽脸颊算是敷衍的笑一下:“求生嘛,没背景没后台,小老百姓求生就得这样,不是人人都跟你似的生下来就在那个环境。”

    向婉有些生气:“我家很一般!就是革命家庭!”

    巴克点头:“对啊,但起码没人随便欺负你们啊。”

    向婉发现自己居然没什么能反驳的:“我要跟你一起去!”

    巴克点头:“欢迎政府现场监督参观,但先说好,无论我做什么,你只能远远的看,不许过来参与。”

    向婉得寸进尺:“你带上拾音器!我要全程监听。”

    巴克嘟哝:“我看你才有窥私癖!”

    向婉虎脸:“你说啥?!”

    巴克出门找林东做准备。

    其实就是这条滨江路的另一头,但距离很远二十公里左右外的上游了,向婉既然要一起,巴克连车都懒得开,坐向婉的,斯条慢理在副驾驶座位上戴手套,左右手不同的手套,很特别的感觉。

    向婉不停的偷看:“你答应过我的!不违法!”

    巴克嘿嘿笑,不回应。

    向婉开车技术还是不错,滨江路也宽阔畅行,抵达指定路段远远的看过去就空旷无人,巴克却指引轿车再往前行:“转一圈,我先到冷飕飕的等着,多没面子。”

    向婉又觉得他不严肃:“早点不是能占取主动观察对方会不会玩什么猫腻啊。”

    巴克是真的主动:“多转两圈看见有问题,我不下车就行了,谁还赶着掉坑里?你也得记住,无论什么情况下,保存自己是第一要素,别相信排除万难人定胜天那套……”

    向婉嫌他啰嗦。

    两人在车里吵吵闹闹的这一段路上真兜了好几圈,终于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观景台,但没看见任何人。

    巴克下了车却没过去,直接顺着公路边的台阶往江边走去。

    邵启明其实一直都关注着这辆游动的捷达车,犹豫了一下,也开门下车顺着堤坝边的台阶走下去,距离巴克有二三十米靠近,向婉下车来还细心的过去那边车上看看没人,装模作样的敲敲后备厢听听里面没什么声音,才好奇的站在观景台栏杆边的灯柱子后遮住自己看下面百米之遥的两个人,幸好她身材高挑纤薄,不然还真遮不住。

    使劲捂自己长发里的耳机,希望能听见对话内容:“你的拾音器打开没?”

    巴克含糊的唔了一声,就是呼呼的风声了。

    巴克双手插在裤兜里,江边的风的确比较大,但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套头衫,拉起的头套罩在头上,看着也算黑塔一座有点气势。

    邵启明穿的风衣呢,走在沙滩上最后几步有点拖拉:“你在玩火!”

    巴克不做声,跟看傻子一样看着邵启明。

    原本有些无可奈何想就此平息事端的邵启明看见这张脸就有些按捺不住火气,似乎忘记了前几天自己惴惴不安的心情,往前再走两步:“别以为你就能逍遥法外!你干的这些勾当伎俩上不得台面,迟早会被老子抓住证据!你居然敢在这个法治社会用爆炸物危害公共安全!你已经丧心病狂了!”

    巴克还是看着他,随着嚷嚷越靠越近的邵启明甚至开始挥舞手臂,他几乎已经忘记自己约巴克出来的初衷,他只记得自己丢掉了公职,失去了追求的姑娘,甚至还有现在失去的朋友或者家人信任,全都要归咎于这个可恶的男人!

    那种仇恨一般的情绪彻底烧沸了邵启明的脑子,布满血痕和伤口的那张脸已经扭曲变形,他自己才像是丧心病狂的那一个:“老子一定会把你绳之于法!一定会让你……”

    冲得太近,也许巴克一声不吭和平静冷漠的表情都让邵启明误以为这个男人还是跟以前一样束手就擒的面对的自己,就好像那次刑讯逼供中只能挨打的造型。

    这种深刻印在脑海里的地位差距让邵启明忘了他已经不是警察,也忘了巴克的战斗力。

    然后远远的,向婉就看见巴克闪电般的出手,左手突然从裤兜里抽出来,重重的就是一记勾拳,打在邵启明的腹部!

    沉默的力量好像都蕴含在拳头里,巴克一拳就让邵启明痛苦得说不出话,全身弓起,但还没倒下,巴克又是一拳打在同一个部位!

    这让站在沙滩上指手画脚,下盘本身就不稳的邵启明立刻摔倒!

    倒下的男人几乎难以相信巴克会这样对自己动手,就好像警察对拒捕的犯人通常会感到很诧异一样,但让邵启明更惊骇的是,巴克居然一个虎扑跳上来骑在他背上,一只左手重重的锁住了邵启明的咽喉,加力!

    窒息的加力!

    第0308章 以为

    向婉远远的看见巴克动手,差点跳起来,迟疑了一下,还是按照约定站在远处没动,只是拉过领口的麦克风:“老巴!好了!打两下出出气就够了,别过头!”

    可没听见巴克的回音,更是看见巴克变成武松打虎,骑在邵启明的身上去了。

    她当然看不到巴克的手在干什么,只以为邵启明在反抗,姑娘犹豫着还是小跑步过去,但她穿着高跟鞋呢。

    巴克的手其实很有讲究,左手拇指跟食指就好像铁钳一样紧紧的卡住了邵启明的气管,中指无名指如同弹吉他的手指一样伸直压住颈侧动脉,还不太敢使大力的右手指贡献了两根指头,压住另一侧的颈动脉。

    攻击太过突然,邵启明好歹也是警察出身,原本打斗几把是没问题的,可巴克这稳准狠的攻击腹腔膈膜,让他第一口气就完全没顺过来,接二连三的攻击让他只能徒劳的挣扎弹腿,双手抓住巴克的左手臂想挣脱,可压住他的高大身体和绷紧的左手就好像铸铁一样一动不动!

    左手戴着一副花里胡哨的棉手套,中指无名指却被剪掉指头,露出里面的薄膜手套,右手却只是橡胶薄膜手套,就是这怪模怪样的组合让向婉有些起疑心。

    巴克口中慢悠悠:“我说过,让你不要做什么违背良心的事情,不然我会让你悲惨得猪狗不如……”

    “我也说过,你千万不要试图威胁侵害我的亲人、朋友,那么我会加倍的偿还给你,让你和你的家庭成员都逐渐尝试到什么叫恐惧……”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不愿我的亲人和朋友受到你这种杂碎的威胁影响,所以我从没对你动手,但你越过这条底线,那么你就应该承受相应的惩罚,特别是在我已经做出过警告的前提下……”

    他的声音慢,手上凝固,屁股却能感受邵启明的挣扎,被他固定住的脖颈还有头部开始由黄变白,然后剧烈变红,涨红得好像猪头一样,那双开始还愤怒的眼睛变成惊讶,恐惧,接着失神凸起!

    濒死的感觉已经袭来!

    呼吸道完全被压住不能进出空气,整个肺部呼吸系统陷入停顿!

    而颈动脉被截住导致大脑缺乏血液中的氧元素,这比呼吸系统的缺氧更加致命!

    如果说不能呼吸只是肉体上的抽搐跟惊恐到没法叫喊的绝望,大脑缺氧带来的就是幻觉!

    好像自己已经看见死神的镰刀徐徐挥过来,似乎更有一个徐徐旋转的黑洞正在把自己拉拽向另一边!

    要死的感觉原来是这样,邵启明的大脑里面几乎空白,只有无数从未思考的念头在不受他控制的盘旋,父母的面容一闪而过,但更多是如同弄花的电影胶片闪烁一样的不知所云,混乱到空白,思维已经断掉链子一样,濒临死亡的最后边缘了!

    巴克就好像弹奏钢琴的大师一样,轮流松开自己的手指,似乎让一点空气通过气管进入身体,但邵启明刚刚有个恐慌的急促呼吸,气管又被压住!

    睁开的眼睛刚刚聚焦看见黑色套头衫帽子里那张冷酷的面容,喉部的剧烈疼痛回到意识中来,但新鲜的江边空气刚呼吸到一点点又被切断!

    耳边只有那好像念经一样的声音:“跟我玩儿刑讯逼供?我有无数种你没见过的手段,能让你生不得死不了,信佛么?还是信耶稣?做个祷告吧……”

    可就是这样的声音,就算是如同毒蛇一样狠毒的声音听在邵启明的耳朵里都显得那么珍贵,因为他刚听清这句话,大脑再次一片恍惚,仿佛马上就要睡过去!

    死命挣扎的身体早就如同被抽掉筋骨的死蛇一样只是偶尔抽动,但眼睛就不停翻动出幻化的情绪,哀求、惶然、惧怕、怨毒、恐怖……不一而足。

    橡胶薄膜手套精确的感受着动脉血管的跳动强度,巴克不会中医那套把脉问诊,却绝对熟悉动脉表达的生命力盛衰,生死判官的名头不是白来的!

    就在生死线上,一边踏上一只脚,随意切换两边的比重,这才是大名鼎鼎的判官!

    无数次把生命从濒临死亡的境地拖转回来,又无数次用各种方式结束生命,也无数次让自己在这样的黑白两界幸运脱离,巴克比谁都更清楚明白这两者之间的感觉。

    回头看了看邵启明的裤裆,没被风衣遮住的部分已经有了水渍,明显在刚才的一瞬间神经中枢都停止了对全身肌肉的控制,大小便失禁了,巴克才移开了手。

    没有剧烈呼吸,就是抽抽着贪婪吸入空气的身体,刚刚带着呆傻的表情看向巴克,喉管根本说不出话,瞳孔从散乱中逐渐收拢焦距,看向巴克的眼神只有恐惧,全身根本没有挣扎反抗的力气。

    这一刻,一直以为自己还算个强者的邵启明脑海里仅有的理智都告诉他,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多么羸弱!

    这就完了?

    向婉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沙滩上还有二三十米靠近。

    巴克的声音毫无感情:“刚才是痛苦……现在让你体会什么叫快乐。”带着棉手套的手指再次捏住了邵启明的气管,右手轻轻压住了鼻孔,屁股就在邵启明的胸口轻轻的蹲压一下,着重在右边心脏的位置。

    邵启明完全没法做出任何抵抗,眼睁睁的看着巴克动作,接着一阵铺天盖地的奇异感受涌向全身!

    天旋地转!

    双目圆睁!

    因为缺乏呼吸系统氧气,之前匮乏的脑部供血现在却很通畅,加上心脏受到压力,所以导致大量血液从没有阻碍的颈动脉涌向大脑,这个时候身体机能的判断已经出错了,过猛的血量血压好像要把邵启明的眼睛冲爆了一样!

    全身已经好像爆炸一样,毛发直立,双手双脚僵直的猛伸绷紧,甚至已经湿漉漉的裤裆里那话儿都支了起来!

    格外突兀!

    向婉冲过来正好就看见这一幕,吓得双手捂住嘴惊声尖叫!

    她以为邵启明已经死了!

    第0309章 蹒跚

    巴克却松开手跳起身来,旁若无事的对着她轻言细语:“不是叫你不要过来么?”仔细点听,也许还能听出巴克的嗓音没从刚才暗黑狠辣的感觉完全转过来,他在压抑。

    但向婉哪里注意到这里,只是难以置信的指着一动不动的邵启明:“他……他!你杀了他……”

    巴克一直伸脚踩在邵启明的胸口,看似把敌人极为无情的踩踏,其实在缓冲胸部肌肉,带着节奏的重踏,已经类似胸腔复苏按压了,总不可能他自己去口对口做人工呼吸吧。

    薄底儿运动鞋能感觉到对方胸口的心跳逐渐加强,就毫不客气的伸脚把邵启明瘫软的身体一踢一拨,变成侧身,邵启明才好像打开开关一样,猛烈的喘息呼吸,吐着难以抑制的口涎,手脚却依旧抽抽,但明显是活着的。

    没法抬头,没法移动控制哪怕半分手脚,就是一条丧家犬一样侧躺在地上急促的喘气,身体跟拉风箱一样起伏,口水滴在沙滩上。

    向婉也大出气,不由自主的伸手拉住了巴克的肩膀拍平坦的胸口:“吓死我了!”

    巴克的心态似乎也从死灰中拉出来,带着轻佻的嘲笑:“你还特工?死人都不敢看?何以平天下?”

    向婉终于承认自己永远也不可能达到巴克的程度:“太恐怖了,我以为你杀了他,他没有犯法,你要是真的杀了他,可就麻烦了,这才吓我。”

    巴克笑笑蹲下身去:“杀他,还用脏我的手?怎么也得弄个事故意外死亡吧,挂在我名下又不多这条命。”手指在邵启明的脖子上拨弄一下检查,带着棉手套的结果就是皮下组织没有勒伤的淤青,不过这也正常,只要不勒死,这种颈部气管毛细血管的损伤都不容易被验查到,更不用说留下什么指纹了。

    声音不大,但清晰的传进邵启明的耳朵里,动作更是好像在摆弄死掉的鸡鸭一样不屑,这个片刻之前还盛气凌人的年轻人喉头滚动想说什么,但语不成调,只是嗬嗬嗬。

    就跟养殖场要上市前,给灌了一肚子血旺压秤的鸡鸭一般无助。

    巴克却已经把他当战场上的死人一般,伸手在邵启明身上到处乱摸,掏出里面所有的东西,就在江滩上摆开,顺便脱下了他的衣裳。

    从风衣里找到钱包手机,还有一个打开正在运行的数字录音笔,甚至还有一支警用辣椒喷剂,这让巴克有些哂笑。

    风衣、西装、西裤连同皮鞋都脱下来,而且拆卸动作非常娴熟,一看就是在尸体上脱衣服的行家,摆弄邵启明的身体更是对付死人一样,其实还有点像是大难之后的按摩,邵启明终于有了点力气,却没抵抗的给脱得只剩内衣。

    巴克翻看一下东西,特别是电话里面的各种信息,却没揣兜里,和那些衣服一起一股脑的都扔进旁边的江里。

    看着眼神涣散,已经变得毫无斗志和极度萎顿的邵启明,巴克拍拍他的脸:“冷静下来没?”

    邵启明慢吞吞的用眼神表示听见了。

    巴克自顾自:“今天天气不算太热,正好适合你从头清醒的回想一下,从你第一次在烧烤铺子看见我开始到今天,你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至于方老师,她又凭什么就是你的囊中之物,这亏得是我还能收拾你,如果换做寻常人,连正常追求个女孩子,都会被你刑讯逼供或者害得被通缉?杀人案明明另有其人,你把我打成那样也就罢了,去了解一下沈家是什么人,你居然为了一己私心,不惜把两个无辜的孩子送进火坑里,你还有脸在我面前说逍遥法外,绳之以法?”

    邵启明尽量睁大眼睛,可凛冽的江风让他缩成一团。

    巴克从不可怜冻僵的毒蛇:“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杀你的机会,好好回味一下刚才那几分钟的感受,说不定你还会喜欢上最后这点窒息的快感,如果你再有一丁点小人行径给我知道,我们就来尝尝另一种缠绵点的痛苦滋味,可以持续好几天,而且下一次我会把你牵扯进来的身边人如法炮制,想想你爹妈或者你那个表妹吧,别逼我滥杀你家的无辜,我一点都不介意制造爆炸案连锅端,我有无数种办法干掉你……”

    看看旁边聚精会神的向婉,巴克凑近点在邵启明的耳边小声:“这几天,不过就是给你展现一下,每一次,我都能轻易的干掉你,却留了你的狗命,如果你知趣,今天就不应该出现……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然后才站起身来,摘下手套扔进江水里,头都懒得回的走了。

    向婉看了看灰色内裤上都湿漉漉一片的男人,就算有猎猎的江风,似乎也能闻到那股屎尿横流的气味,还是觉得有点恶心,赶紧转身跟着跑,巴克提醒她:“这孙子没准儿回头还是会去报警,你就成了同案犯了,这脚印就是证据!”

    向婉一低头,可不是高跟鞋的脚印清晰的压在河滩上?立刻伸手就挂了巴克脖子上:“你背我上去!”

    巴克哈哈笑,懒得跟这姑娘解释过来的脚印怎么办,就顺着滔滔的江水这样沿阶而上,但重申自己教授的原则:“能用武器绝不空手,能制服对手绝不手软,实在打不过……咋办?”

    向婉偷偷看后面漫不经心:“你说了多少遍了,跑啊!”还汇报:“他一直坐在那呢,会不会感冒?你把衣服给他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