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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人,太恶质!第6部分阅读

    你和绛色。”

    闻言,她松了一口气,这时才发现自己几乎是用尽全身时力量来撑住,忽然有虚脱的感觉。“伯母,是、是真的吗?”她仍然无法置信,害怕这只是一场美梦,醒来什么也没有。

    “看来我真的吓坏你了,真是抱歉。”倪裳很歉疚。

    一股热气倏地袭上眼眶,迅速凝聚成品莹剔透的泪珠滚落,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

    倪裳赶紧递面纸给她,懊悔不已,“真是糟糕!”

    左涟漪抹去眼泪,吸吸鼻子,“伯母,对不起……我从来不是……这么爱哭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

    她心疼地拍拍她的背,“是伯母不好,你可别生伯母的气。”这丫头是真心爱着绛色,所以才会这么无助害怕。

    她摇头。

    “要是绛色知道我把你弄哭了,他肯定会气得三天不跟我说话。”倪裳夸张地叹气。

    她忍不住笑了,“伯母,他不会知道的。”她可以理解伯母那样试探她的原因,毕竟现在有太多为了钱、为了嫁进豪门不择手段的女孩子。

    倪裳也笑了,“你这么爱绛色,我当然举双手赞成你们交往了。”千金易得,真爱难寻。

    “谢谢伯母。”她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

    “叩叩。”伴随敲门声响起的是唐绛色带点担忧疑惑的声音——“妈,你说完了没?”干么这样神秘兮兮?

    “说完了,进来吧。”

    唐绛色推门而入,自然而然地坐到左涟漪的身边去。“你们在说什么?”

    倪裳好笑地道:“说女人的秘密。”

    “哪来那么多秘密好说?”他摇头,真不懂。

    “女人最多的就是秘密。”

    他似笑非笑地沉吟,“那……爸知不知道那个义大利古董商一直打电话给你这件事?”母亲虽然已经四十好几,但是魅力不减当年,经常会有热情的追求者殷勤地打电话给她。

    “你这小子……”她笑斥。绛色他爸什么都好,就是爱吃醋。

    不过他并不担心,因为他知道母亲只爱父亲一个人。

    那是他们的生活情趣。

    倪裳望着左涟漪,忽然开口问:“涟漪,你愿不愿意嫁给绛色?”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她应该说我愿意吗?

    唐绛色啼笑皆非,“妈,你儿子还没那么不济,求婚这件事我自个儿来就行了,不用你代劳。”

    她催促,“你们快点结婚,赶紧生个孙子让我抱。”她想当祖母很久了,那个不肖子偏偏跟她唱反调,像个入定老僧似的六根清净,连绋闻也没有,更遑论是结婚生子了。

    她只好把希望寄托在绛色身上。

    左涟漪的脸微微一红,忽然想到她和绛色……都没有做防护措施!说不定、说不定……

    “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秘密?唐绛色有些好奇。

    她笑了笑,“其实我身分证上的出生日期并不是我真正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那一天,以前的医疗和户政体系都还不是很完整,小孩子出生之后并不会马上报户口,大概都会等上两三个月或半年,确定孩子可以健康地活下来才去报户口。”

    而母亲原本和父亲同年同月生,只是晚了几天,这么一来……唐绛色在心中推算了一下,惊讶地抬眼。所以实际上母亲的年纪也比父亲大!

    倪裳笑着起身,“我去和未来的亲家、亲家母聊一聊。”把房间留给他们小俩口独处。

    唐绛色眸光温柔,“我妈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绛色的母亲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这样你可以安心了吧!”

    她点点头,望着他,目光闪动。

    他微笑,“怎么了?”

    “我很感谢禹棋的背叛,还有上天的安排。”让她和他有了交集。左涟漪主动偎进唐绛色的怀里。

    所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他环着她的肩,语气认真地叮嘱,“以后酒还是少碰的好,即便要喝,浅酌即可。”她喝酒太危险了。

    “那是特殊情况。”平时她很少碰酒的。

    他瞅着她,“我可不希望你又喝醉酒,然后又对别的男人霸王硬上弓,那可就麻烦了。”

    她酡红着颊抗议,“以后不会了。”

    “可惜那天我没心情拍照,不然应该用手机把你妆花了的样子拍照存证。”他取笑。“还有饭店侍者的表情,他是真的被你吓了一大跳,当时还是半夜,如果没有其它人,他肯定以为自己见鬼了。”

    她可以想象妆花了,又有黑色眼泪在脸上婉蜒的恐怖景象。天呐!真的是糗毙了。她忍不住轻槌了他一下,“你这人真可恶!还拍照存证咧!”不过也真的很好笑。

    那个时候她很难过,没想到那就是她生命里的转捩点,从此改变了她的人生。

    她斜倚在唐绛色怀里,开心地笑着,心里踏实、幸福洋溢。

    这种甜到心里的感觉才叫爱情,她也才发现当初错得多离谱,她和禹棋交往半年多她一直以为自己爱他,结果并不是,那只是错觉。

    唐绛色注视着她灿烂的笑颜,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但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尝,房门就被打开来。

    “啊!”左妈叫了声。

    他们两人疾速分开。

    左妈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上来叫你们下去吃点心的。”

    左涟漪满脸红彤彤的。

    “好的,谢谢。”唐绛色神情自若,没有半点局促。

    左妈转身下去了。

    她红着脸瞪他,“都是你啦!”

    他一脸无辜,“是你让我失去控制。”

    两人随即笑开来。

    午后的冬阳从窗户照射进来,让他们两人沭浴在璀璨的金色光芒底下,全身暖洋洋的。

    窗户外有好几只麻雀在吱吱喳喳着,好不热闹!

    第十章

    左涟漪将前一日未进馆旅客的订房卡整理成两份名单,连同订房卡让人送到订房组,然后打起精神开始一天的工作。

    最近绛色一直在忙系上展览的事,忙得没时间和她见面。她知道他在忙着正事,不是在玩乐,她知道自己应该体谅他,但是每每回家之后她却感到寂寞,很想见到他。

    就连她打电话想约他星期日出去走走,他也说学校一整天都有活动走不开。

    星期日是她二十六岁生日,她原本想和他一起过,不用浪漫的烛光晚餐、不需要昂贵的礼物,只要他能陪她一起度过就好,只可惜天不从人愿。

    她大绛色四岁,她应该成熟一些。

    下了班,左涟漪拉紧外套在站牌旁等候,等了将近十分钟公车才来,她挑了个后面的座位坐定,心不在焉地望着车外的景物。

    他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还在学校忙着?

    她不自觉地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他,但是又怕打扰到他,所以终究只是想想罢了,又将手机放回皮包内。

    公车行经市区最热闹的地段,道路的两旁名牌店、精品店林立,绽放出令人炫目的光芒,那是许多女人梦想的圣地。

    不过,不是她的。

    她对名牌商品、精品没有迷思,也不觉得一个人的价值是由身上的名牌精品来衡量评断,她当了丹霞会馆的柜台两年多,三教九流的人物都见识过,曾经有某个富商带着他的红粉知己入住总统套房,虽然从头到脚都是价值不菲的名牌衣物、饰品和珠宝,依旧掩盖不了她身上俗不可耐的风尘味。

    咦,那是——忽然,有抹熟悉的身影跃入她的眼帘,狠狠地震住她,脑海里霎时一片空白,停顿了三秒钟之后,她才按了玲迅速起身,走向驾驶座。

    “司机先生,麻烦你我要下车。”

    司机先生从后照镜瞥了她一眼,“小姐,下一个站牌还没到。”

    她急切地恳求,“拜托你,我是真的有要紧的事必须马上去办,再到下一个站牌去就来不及了,拜托!”

    司机先生嘀嘀咕咕地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任性?公车只能在站牌停靠上下车,又不是计程车,说停就停……”虽然碎碎念,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把车子靠边停下。

    左涟漪下了车,感激涕零地道:“谢谢你,谢谢。”

    公车又缓缓驶离。

    她转过身往回走,心情烦躁、思绪紊乱。会是他吗?

    越靠近那家精品名店,她的脚步就越显得沉重,刚刚在公车上惊鸿一瞥的身影会是绛色吗?

    她希望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左涟漪惶惶不安地跨向前,凝目细看店内那一抹俊逸绝伦的优雅身影,是他!

    她的胸口仿佛挨了一击,痛楚迅速地进射开来。

    她不愿意相信绛色会做这样的事,但是他的确是和一个年轻女孩到这家精品名店来选购项炼,他们……是什么关系?

    诸多怀疑揣测像蚂蚁嚿咬着她的心,咬得她的心伤痕累累。

    她说服自己,也许他只是陪朋友或同学出来买东西。

    她安慰自己,绛色不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人。

    但是,她心中的不安却还是迅速地壮大了。

    找出手机,她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拨了绛色的电话号码。她站在玻璃窗外的一隅凝视着里面。

    她瞧见他接了电话——“你下班了?到家没?”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异样,安适如常。

    “还没。”

    “还在公车上?”

    “嗯。”她含糊地回应。

    他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你的声音听起来无精打采的,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大概是天气太冷了。”她顿了一下,才屏息地问:“你在哪里?”

    倘若他老实说,那就表示他行事光明磊落,没有鬼祟、没有不得告人的秘密,若是……

    “我在学校,你回去之后……”

    他的话好似一把锋利的斧头将她的心劈成两半,疼痛难当。他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