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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人,太恶质!第1部分阅读

过你……很好看?”

    唐绛色微微愣了一下,“没事就好。”他随即松手放开她,准备离开。

    从小到大,他经常被女人搭讪,年纪最小的是七岁,最大的是五十岁,这倒是他头一遭被酒醉的女人纠缠。

    他欲迈开步伐却发现衣服被一只手揪住。“还有事吗?”

    “我、我……”她仰起头看他,受到酒精影响的舌头有些不听使唤。

    “抱歉,我朋友在等我。”他看她大概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打算拉开她的子离去。

    他没有性别歧视,也没有八股的老旧观念,女人和男人一样可以出来喝酒玩乐,但是不应该喝得烂醉如泥或失态,免得让一些伺机而动的宵小有了可乘之机,等到发生事情之后再来后悔不已。

    “我呃、觉得……你看起来……很、很顺眼……”头好晕哦!

    “谢谢。”她的赞美他收下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让他走人了?

    她仿佛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就是你了。”

    就是我了?她在打什么主意?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尽快跟她撇清关系方为上策。“不好意思。”他拉开她的手,旋即迈开步伐,不再搭理她。

    但酒醉的人往往很卢,而且不可理喻。

    才走了几步他就遇上了童靓紫和耿深蓝,“一起去洗手间?你们的感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童靓紫忙不迭地撇清关系,“拜托,我的性向可是很明确的,非美女不爱,别害我的身价跌停板。”

    “非美女不爱?”耿深蓝轻哼。他刚刚明明就在说谎。

    被抓包了!童靓紫嘿笑了两声,迅速地转移注意力,“那个成熟的姐姐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不认识她,只是一个喝醉酒的女人。”

    “可是我刚刚看见她拉着你的衣服,微仰着头好似在等着你的亲吻。”

    等待亲吻!他只觉得好笑,“你的想象力会不会太丰富了点?”

    “他说的是他心里的渴望。”满脑子都是s情思想的家伙。

    童靓紫眯起眼,雷达似的目光一扫,立即有了结果。“那位姐姐长得很正点呢!”很可惜喝醉了。他从来不碰喝醉酒的女人,免得麻烦。

    那都与他无关。“你不是去追那三个辣妹了,怎么回来了?”

    他得意地亮亮那三张写有姓名和联络电话的o“联络方式已经要到了,改天再约出来喝咖啡、唱歌,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们是特地出来帮我庆祝的,我怎么可以丢下你们,跑去陪辣妹!”

    “认识你这么久了,头一次听到你说出像样的人话。”耿深蓝仍不忘挖苦他。

    童靓紫伸手搭上两个好友的肩,“今晚我们要喝个痛快。”

    他们三个人正要回到座位上,远远地就瞧见有个女孩站在颜冬雪面前,似乎在质问些什么。

    他们快步走近,店内震天价响的音乐声让背对着他们的女孩毫无所觉,仍哇啦啦地道:“你到底喜欢哪一个?”

    “我……”这叫她怎么回答啊!颜冬雪忽然瞧见绛色他们走回来。

    唐绛色示意她噤声。

    “你别想独占他们三个,太贪心的下场最后会三头空,什么都得不到。”

    她只能苦笑,她与他们只是学长和学妹的关系而已,何来太贪心之说。

    “她想独占我们又如何?她贪下贪心关你屁事!”耿深蓝不悦地反诘。

    女孩闻声僵住。

    “怎么不说话了?你刚刚不是说得很溜、很顺口,我倒想知道你是以什么身分来管这件事。”耿深蓝的声音里泛着寒气。

    她退了一步转过身,“深蓝学长,我……”

    唐绛色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意外,“雯雯,是你。”蒋雯雯是他的直属学妹。

    “绛色学长,我只是……看不惯她狡猾地周旋在你们三个人之中,不肯作出选择。”蒋雯雯的态度已不见方才的咄咄逼人,转为娇怯。

    作出选择?颜冬雪失笑,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那么炙手可热。

    耿深蓝的眼里有毫不掩饰的厌恶,“这是我们和小雪之间的问题,你算哪根葱!”他讨厌这种心机深沉的做作女。

    被他一阵严厉的抢白,蒋雯雯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不好发作。“深蓝学长,我只是……”她是元胜建设总裁的掌上明珠,从小被捧在手掌心上呵护备至,哪时受过这种无礼的对待?

    耿深蓝压根儿不想听她的解释,凶恶地道:“不必废话那么多,小雪是我的人,以后你再找小雪的麻烦,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小雪是我的人!颜冬雪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红潮迅速地在她的双颊上蔓延开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下子就算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他不会是要揍她吧?蒋雯雯也倒抽了一口气,惊恐地躲向唐绛色的身侧寻求保护。

    听说,深蓝学长有暴力倾向:听说,深蓝学长出身黑道世家;听说,深蓝学长在国中时期曾经将人打到重伤入院;听说……太多的听说让人分不清孰真孰假,更加深了耿深蓝身上的神秘色彩。

    唐绛色不愠不火地出声道:“深蓝,这一次你就原谅她吧,我想她以后不会再犯了,对吗?”

    蒋雯雯赶紧点头如捣蒜。原来……颜冬雪是深蓝学长的女人。

    童靓紫也挺身英雄救美,“深蓝,你别对漂亮的学妹这么凶嘛。”

    耿深蓝冷哼了一声,“快滚。”

    “你先离开吧。”唐绛色顺水推舟地道。

    她迟疑着,“可是……”难得在学校以外的地方遇见绛色学长,她还想跟学长多说几句话。

    耿深蓝肃杀的眼神瞟了过去,“你不走难不成还希望我请你喝咖啡?”

    “呃、呃……不用了,我这就走。”就怕她没命喝。蒋雯雯连一秒钟都不敢多待,以最快的速度逃离。

    童靓紫支着下颚,兴味盎然地瞅着耿深蓝猛瞧,“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小雪已经是你的人了?原来你才是深藏不露、惦惦吃三碗公的那个人。”

    颜冬雪越是急着要解释清楚,说起话来越是结巴,“靓紫学长,你、你……误、误会了,深蓝学长……那么说只是、只是,要让那位蒋同……学不敢再来找我麻、麻烦……”

    唐绛色轻笑,“小雪,你慢慢说,别紧张。”

    他眯起眼,“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有这么令你无法忍受吗?”非要立即撇清关系不可。

    她猛摇头,“我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怕坏了学长的行情。”

    谁在乎那个。“别人要怎么说随他们去。”他从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只做他想做、他要做的事。

    童靓紫凑热闹地打趣,“我会祝福你们的。”

    颜冬雪的脸更红了。

    “多喝酒,少说一些没营养的废话。”耿深蓝举起杯子,一仰而尽。

    他只得跟着干杯,却冷不防被入喉的辛辣液体呛个正着,“哇!咳咳咳……这是什么鬼东西?”他咳个不停。

    耿深蓝咧嘴一笑,“不小心弄错了,你喝的是我的威士忌。”

    “你是故意的!”童靓紫边咳边指责。明知道他讨厌喝那种辛辣的酒,只喝优雅滑顺的香槟,还故意这样玩他。

    他摊摊手,“有吗?”

    唐绛色微笑地浅酌着,旁观深蓝和靓紫的打打闹闹,眸光不经意地一转忽然发现方才在洗手间外的走廊撞上的女人。

    她就独自一人坐在他们右前方的位子,喝着不知已经是第几杯的酒,双颊红通通、眼神涣散,看得出来快要不行了。

    而她的身边还有两名猥琐的男子不怀好意地频频灌她酒,肯定有什么不良企图。

    “绛色,你这样不行喔!和我们在一起居然还神游太虚,太污辱我们了!”童靓紫发现他的心不在焉。

    唐绛色收回目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该罚!深蓝,你说对不对?”他寻求耿深蓝的支持。

    耿深蓝点头附和。

    他也不啰唆,“好吧,该怎么罚?”

    童靓紫坏坏地一笑,取走唐绛色的杯子,斟满了金黄铯的液体,“罚一杯!”他刚刚也喝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第二章

    酒量差的童靓紫最先阵亡,早已经瘫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耿深蓝撑起一动也不动的童靓紫,刘海下的眸光认真地打量唐绛色,“你……真的可以吗?”

    “放心,我的酒量没那么差。”唐绛色笑笑。

    后来几乎都是靓紫那家伙自己在喝,他们其它人反倒没喝多少,酒意也退得差不多了。

    他们一起走出“扑朔迷离”的大门,道别之后各自走向车子停放处。

    唐绛色坐进车内,脑海里却浮现那个喝醉酒的女人被两名混混纠缠的画面,让他没有办法潇洒地发动引擎,驾车离去。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倘若他就这么离开,那个女人的下场肯定会很凄惨。

    如果她没有在洗手间外的走廊撞上他,两人不会有交集,他也不会注意到她的危险处境。

    他坐在驾驶座上许久,最后还是认命地下了车走回“扑朔迷离”。

    两名猥琐的男子正一左一右地搀扶着那个女人准备离开。

    “呃……你们呃、要带我去哪里……”女人混沌的脑子慢了好几拍才察觉到不对劲,开始挣扎。

    “小玲,你喝醉了,我们送你回家。”

    “我不……不认识你们!”她想挥开他们的手却力下从心,“我……我不是小玲,我叫呃、涟漪,放开我!”

    两名男子相视一眼,有志一同地想尽快将她带离此地。

    “小姐说了不认识你们,要你们放开她。”一抹沁凉的嗓音地响起。

    “你是谁?凭什么管闲事!”男子凶恶地朝他叫嚣。

    唐绛色的声音降至冰点,“放开她。”他现在只想尽快将她带到饭店或旅馆丢着,确定她的安危无虞,然后闪人。

    “要是我不——”男子才一开口就被身旁的同伙顶了一下。

    眼前的唐绛色看起来虽然年轻,不过肯定不是易与之辈,而且店内已经有其它人注意到他们的争执了。“算了,既然他是她的朋友,我们就把人交给他吧。”他们还是识相点,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接收到同伴的眼神示意,男子粗鲁地把人推出去,“她是你的了。”

    两人立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啊——”女人失去平衡的身子往前扑跌出去,眼看就要跌个狗吃屎。

    唐绛色及时伸手拉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

    她在他怀里咯咯地笑个不停,“呃,好好玩……”

    他可一点都不觉得,“走了。”

    “呃,要……要呃、去哪里?”她频频打嗝。

    “去旅馆睡觉。”他冷冷地瞅了她一眼,拉着她往车子定去。

    “呃,睡觉……好……”她乖乖地跟着他走,没有反抗。

    唐绛色将她安置在副驾驶座,发动引擎上路,准备找一间较近的旅馆饭店。

    从上了车之后,她的头一直斜倚着车窗,动也不动。

    他也没理会她,专心地开车。

    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忽然幽幽地响起——“男人呃……都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吗?”

    唐绛色闻声瞥了她一眼。现在是在说梦话吗?

    虽然没有得到回应,她仍是继续说下去,“他、他到底有没有脑袋啊!”

    趁着停红灯的空档,他怜悯地觑着她。大概又是一个被抛弃的女人,来pub借酒浇愁。

    “就因为呃……我不肯跟他上床……只要能跟他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女人就可以吗……”她的语调里带着浓浓的哭音。

    他和她连朋友都算不上,根本无从安慰起。

    “半、半年的感情耶……什么都不是……”她痛泣。

    他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和某个男人交往了半年多,却始终谨守着最后防线,不和对方有肌肤之亲,结果他背着她和另外的女人勾搭在一起……

    她慢慢地没了声响。

    唐绛色诧异地瞅着她的侧面,仿佛断线珍珠般一粒粒滚落的泪珠在路灯的映照下折射出炫目的光彩。在这个凡事讲求迅速的时代,连爱情也不例外,交往三天就发生关系的也大有人在,她……算是异类!

    难怪对方会向外发展。

    “我呃……错了吗?”她抬起脸转头看他。

    吓!饶是一向沉稳的他也下免被她脸上晕开的黑线吓了一大跳,幸好他还很清醒,否则肯定会以为自己见鬼了。

    “我、我爱惜自己的身体,希望……在新婚之夜把完整的自己献给丈夫,这样错了吗?”她激动地逼近他。

    唐绛色倒抽了一口气。她的脸远看就很吓人了,别再靠过来。

    等等,她刚刚说什么?希望……在新婚之夜把完整的自己献给丈夫!她……她难道还是c女?

    “错、错了吗?”她执意要问出个答案,呼出的气息都是酒味。

    他赶紧回答,“没错。”

    她满意地坐回位子上,眼神涣散地望着前方的路。“可是……他却背着我交其它的女朋友,还被我呃、撞见他们在床上……”

    “那种烂人不值得为他掉眼泪。”满脑子只想着交媾的男人与禽兽无异。

    “呜……”她越哭越伤心。

    这下子她脸上的妆会更恐怖。唐绛色将车子停在一家饭店门口,侍者立即趋前将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你呃、是谁?”

    鬼——侍者被吓退了好几步,如果不是大厅内还有其它同事在,他肯定连滚带爬地逃离,虽然力持镇定,仍掩不住脸色的苍白。

    唐绛色开了车门下车,同情他受到的惊吓,将钥匙交给他的同时也给了他一张千元钞。他握住她的手臂,“下车。”

    她的身体虚软无力地半挂在他身上,东张西望。“这……里是哪里啊?”

    他在柜台小姐怪异同情的脸色不要了一间房,接过钥匙之际,她的手指在他的掌心轻轻抠了一下,低语,“多少钱?”

    他的脸色倏地一变。她把他当什么了?牛郎吗?他火大地收下钥匙,嗤声道:“你付不起。”然后搀扶着她上楼。

    柜台小姐气呼呼地望着他俊朗飘逸的背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瞪着罪魁祸首,生平头一遭有想掐死人的冲动。

    “唔,我的头好晕喔……”罪魁祸首还不知死活地呻吟着。

    他无奈地看着电梯内的楼层显示灯,“就快到了。”真是的,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我想吐……”

    “再忍耐一下,快到了。”把她丢进房间里之后,他就可以一走了之了。

    “嗯——”她捂着嘴。

    “叮!”电梯的门一开,他立即揽着她的肩膀以最快的速度开了房门,将她带往浴室,但来不及了,就在浴室门口发生惨案——“嗯!”她吐了。

    唐绛色僵在当场,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是谁说好心会有好报的?全都是屁话!

    他难得善心大发地救了人,让她免于被人蹂躏的危险,结果……他低头看了看身上味道难闻的秽物,这就是她对救命恩人的回报吗?

    “嗯、嗯……”她仍然扶着浴室的门,不停地呕吐。

    生平头一遭遇上这么荒谬的情况,他只觉得满脸黑线,傻了眼。

    她吐了好一会儿,才虚软地滑坐在浴室门口,头抵着门边,脸上还顶着恶鬼似的妆,非常吓人。

    “喂!你——”他本想叫她进浴室去把自己梳洗干净,却发现她已昏睡过去。

    唐绛色呆站在原地好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一团混乱。

    他应该把她扔在这里,任由她坐在浴室门口一觉到天亮,他应该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房间、这家饭店,但是……他实在没有办法再忍受身上的酸臭味一秒钟。

    挣扎了许久,爱干净的他终究还是竖起白旗。

    他让她坐在浴室外继续昏睡,关起浴室的门,褪去身上污秽的衣物,打开莲蓬头开始洗澡。

    沐浴完毕他围了条浴巾出来,整个人感觉清爽舒服许多。

    那个女人仍旧维持相同的姿势昏睡没有改变过。

    这样也能睡得安稳?

    他瞪着她几乎过了一世纪那么久,才万般不愿地下定决心。

    他将她抱进浴室里,先以洗面奶洗去她脸上骇人的妆,再以湿毛巾擦干净,露出她没有任何化妆品修饰的素颜。

    其实她……不化妆比较好看,气质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