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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盗墓〗探虚陵现代篇第22部分阅读

    身的内力修为已经到了不可估量的境界,手指轻轻贴着师清漪的衣料,这么轻轻一抬,冰冰凉凉的绵长内息就充盈地涌了出来。

    她看着师清漪,也似笑非笑起来:“那你倒是说说,我酸到了何种地步?”

    师清漪今天本就穿得清凉软薄,洛神的手指抵过去,就跟直接摸到了她光裸肌肤差不多的性质。

    偏偏洛神指尖凉到了极致,而人的肌肤总是对温度低的东西敏感,尤其是在这么炎热的夏日里,这种冷热的对比就显得格外强烈,皮肤的反应也会越明显,这也是为什么大热天拿个冰镇可乐放到腮帮子上冰一下,就能享受到无比劲爽舒适的一刻的原因。

    只是被冰镇可乐冰得爽了这一刻,下一刻因为温度过低,又只得忙不迭地避开去。

    于是师清漪被这么冰着一撩拨,腰身发软,当即凉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出于身体本能,下意识就要钻进了女人怀里。

    女人早已撒好了网等她,见她身体一缩,心安理得地将她捞过来,妥帖地揉进怀里。

    刚好雨霖婞抱着三瓶水跑过来,看到这一幕,不由呆了一呆。

    洛神听到脚步声,瞥眼看向她:“我表妹之前在病房里受了惊吓,这会子又有点中暑了,我抱她一会。”

    雨霖婞恍然地哦了一声,丝毫也没有怀疑这种“表姐妹情深”,将手里的小瓶装水递过去:“给,刚从车上冰箱里拿出来,冰着呢,大热天里解解暑气。”

    师清漪感觉浑身都要软了,哪里还有什么暑气,偏生还得在雨霖婞面前装出一副憔悴中暑的派头,直起腰身,蔫蔫地接过了水:“谢谢。”

    雨霖婞坐下来,拧开瓶盖,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师清漪:“刚在病房里,你和你那同学到底怎么回事?”

    师清漪这回脸色终于恢复严肃正经了,解释说:“之前我进去时,曹睿暗地里提醒我里面装了监视器和窃听器,我看了看,那两个东西还新得很,肯定就是为了等我们过来才装上的。当时情况特殊,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暂时避过对方的耳目。”

    洛神轻轻抿了口水:“曹睿同你说了些什么?”

    师清漪把之前病房里的情形详细地复述了一遍,又把从曹睿脖子上抓下来的那个小坠子拿出来,摊开给洛神和雨霖婞看。

    那小坠子造型有点像是缩小版的黑色牛角,被一根丝线穿了,沉甸甸的,手感摸上去有点像是个抛光了的实木雕,雨霖婞捏着这个小坠子搁在鼻尖下嗅了嗅,又闻到了一股淡雅到令人心境平和的木头香气。

    雨霖婞把小坠子递还师清漪:“这么说,我们要进贵寿村,要找蝴蝶,还得先去凤凰那个张家里弄15号看看?那个什么老板,是不是就在张家里弄住着?”

    不知不觉中,雨霖婞使用了“我们”这个词,在她的潜意识中,她已经认为师清漪和洛神也会选择同去。

    这种信任来得如此理所应当,理所应当得让她没有怀疑与犹豫。

    师清漪点头:“对,在目前我们掌握的线索来看,那个张家里弄是关键中的关键。我觉得曹睿以前肯定经历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这个秘密和贵寿村,和青头鬼传说,和雨霖婞你身上中的蛊,甚至与那个落雁山的古墓,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说到这,目光又看向了洛神。

    洛神来到这个现代社会还不久,她现在关心的事不会太多,除了师清漪,也只有那个落雁山的古墓能让她惦记着。

    落雁山目前出土的文物,真正有研究价值的也只有那座九重宝塔了,可是就这么一个单薄的宝塔,连那落雁山古墓秘密的一角都揭不开,就更别提洛神当时无故进墓的缘由了。

    洛神没表态,师清漪接着说:“曹睿之前向我求救,让我找蝴蝶,我觉得这事不能拖,今天准备一下,明天就该动身。雨霖婞,你和曹睿的身体状况其实在某种程度是类似的,如果我们幸运的话,曹睿,落雁山古墓,还有你身上的蛊,这三者加起来,也许可以一起得到解决。”

    雨霖婞历来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道:“回去我就会安排。到时候有什么要商量的,再电话联系。”

    她顿了顿,又道:“那疯人院那边怎么办?能在病房里安装监控,肯定就是院里的人做的,他们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这次摆明了就是冲着我们来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跟我来阴的,非得敲死他不可。”

    洛神平静道:“这次明确知晓我们要来探望曹睿的人,表面上看来不会太多。无非是那几个负责曹睿的看护,几个院里的负责人,还有负责曹睿治疗工作的心理医生。但是消息是可以走露的,实际上确定起来犹如大海捞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问题出在这座疯人院里。有可能是这疯人院的某个人,有可能是几个人,也有可能是一群人,甚至有可能是整座医院,这些都有可能。”

    师清漪垂了垂眼眸,没说话。

    她知道洛神的意思,却始终没有想过会是祝锦云。

    诚然负责这件事的所有人都有可能,这件事又不是什么秘密,走漏消息也很正常,于是在这么多的怀疑对象下,她却依旧不想去怀疑祝锦云。

    曾经祝锦云对师清漪说过一句话。

    那时候师清漪刚信任祝锦云不久,祝锦云对她说:“师师,每个人都有谎言,只要那是一个人,他拥有着一颗跳动的心,就会有谎言和秘密,没有人能躲过。我会对你说谎,我也会有秘密,但是请相信我,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雨霖婞却不知道师清漪这些起伏的心思,她性子风风火火,一抓到苗头,肯定就要着手去办,在长椅上和师清漪,洛神三个人又说了一会话,就离开树荫,往泊车位走去。

    三个人上了车,师清漪和雨霖婞的车在一个路口分道扬镳,各自回家准备。

    师清漪停好车,和洛神两人进了电梯,现在已经下午一点多了,许多人家都在睡午觉,电梯里人很少,等到了师清漪那楼,电梯里就只剩下师清漪和洛神两人。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师清漪从电梯里走出,拐了几步走到家门口,脚步突然就凝固了。

    她好似成了一棵树,长在那里生了根,一动也不动。

    洛神见她停下,也停住了脚步。

    门口靠着一个高个子女人,她就那么静静站在那,穿了一身夏日里清凉的休闲衣装,浑身却正经严肃得不见半点休闲味道。

    头发虽然没有洛神那么长,却还是笔直乌黑的,一丝不苟地垂下来,如同她此刻脸上的表情。

    师清漪咬住了唇。

    女人的脸如同冷刀裁刻出来,带着一种锋芒毕露的成熟美丽,声音也是冷冷的,天生领导者般不怒自威:“没有人会让我在门口等这么久。”

    “除了你,阿清。”她看着师清漪,说。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快12点的时候,jj死也不让窝发文,后台进不去,睡了一觉爬起来看,三点多了,貌似顺畅了- -之前说了要更新,不更新睡不着- -,于是趁着现在服务器稳定更之。

    强迫症的作者伤不起(捂脸哭

    59卷二

    第六十四章师夜然

    女人的目光一直是胶着在师清漪身上的,却不知道洛神那双幽邃深深的眸子,也已经静静地盯住了她。

    洛神向来眼清目明,心思剔透,从这女人的年龄相貌,对师清漪的称呼与态度,以及师清漪见到女人后做出的反应综合起来考虑,对方应该就是师清漪口中所谓的那位当家姐姐了。

    只是洛神虽然心里明白,面上却没什么表示,暗敛深沉得如同一出默剧。

    师清漪侧过脸,向洛神淡淡使了个眼色,洛神立刻心领神会,拿着钥匙打开门锁,一个人径直穿过客厅回到自己的房间,只留下最外头那扇半遮半掩的门。

    师夜然抬起眼皮,看了看远去的洛神,问:“这几个月里,你就一直和她住在一起?”

    师清漪避而不答,只是声音冰冷地说:“你来做什么。”

    “我是你亲姐姐,不能来吗。”即使师清漪态度有些不善,师夜然也不为所动。

    她那张脸仿佛天生就是冰冷的石雕,美是美的,却没有半点人气:“你让你长姐在门口站着,却选择与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合住,阿清,以往的你不会犯这种错误。她当时连身份证都没有,资料档案一片空白,怎么能够信任,你可以骗萧叔他帮忙,却骗不了我,你有这种表姐,我可没有这种表妹。”

    “我没打算骗你,也骗不了你。”师清漪讽刺地一笑:“你的眼线那么多,萧叔叔,杨叔,锦云都在帮你盯着呢,我做什么你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又哪里敢对你说谎呢。”

    师夜然终于不着痕迹地蹙起了眉。

    师清漪不再看师夜然,而是抬脚入了玄关:“进来坐,免得被别人说我不礼貌,怠慢了自家姐姐。”

    “不用。”师夜然就站在门口,目光阴沉地低声说:“对于不欢迎我的房子,我不会进去做客。阿清,我只说几句话,很快就走。”

    师清漪停下脚步,回过了头来。

    “萧叔想介绍个人给你认识,他没当面跟你提起,而是托我告诉你。男方那边已经知会了,明天中午在你以前常去的那间茶餐厅,两人见个面,一起吃个饭。”

    师清漪一听,明白了,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们要我去相亲?”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师夜然面无表情地说:“萧叔向来很疼你,别拂了他老人家的好意,让他没面子。”

    之前萧征明的确有说过要给师清漪介绍几个好对象之类的话,师清漪以为他在开玩笑,想不到却是认真的。

    萧征明在市里位高权重,加上身后有萧家的大背景,与师家明里暗里来往密切,而且分外疼爱师清漪,他的面子,自然是分量极重的,就连师夜然这样有手段的狠角色也得好生端着,不敢怠慢。

    “对方是不是叫萧慕白?”师清漪咬着唇,静默了半晌,终于冷冷地问。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当初萧言在红线会所酒醉对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原来从那时候起,许多人就已经知道自己即将要和萧言口中所说的“萧慕白”相亲,只有自己像傻子似地被蒙在鼓里,早早地被人谋划着卖了都不知道。

    “是。”师夜然道:“慕白和我很熟,可你这几年搬出去住了,应该不认识,又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这你不用管。”师清漪直截了当地说:“我要离开这座城市,去另外一个地方办事,明天就得动身,相亲什么的真不好意思,已经赶不上了。不是我不给萧叔叔面子,而是实在没办法,事情紧急,明天脱不开身。你代我向萧叔叔和那个萧慕白说一声,道个歉。”

    她的眼神虽然冷,却又透出几分狡黠:“反正你们当初定日子相亲的时候也没跟我商量,也不问问我有没有时间,现在刚好赶上我没空要出门,也就不是我的过错了。你说是不是,姐?”

    师清漪这个“姐”叫得有些讽刺,师夜然看着她,嘴角却勾起了一丝涟漪,于是看起来就似笑非笑了。

    师夜然淡淡说:“是,这不是你的过错,而是我们这边考虑有欠妥当。既然你明天要出门办事,萧叔和慕白那边也会体谅,不着急,等你回来我们再来说这事。至于姐姐我,就更加体谅你这个唯一的妹妹了。你说是不是,阿清?”

    “你……”师清漪被噎住,嘴唇微微抿得有些白。

    她以为可以借着凤凰之行来躲避明天这场相亲,想不到在师夜然面前,却终究只是换来了一个推迟而已。

    师夜然看着她,声音突然压得有些低了:“你们从疯人院出来后,我就猜测你可能会离开这里,出去办事。只是想不到,你走得这么急,居然明天就启程了,想必是在你同学那里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风声,是不是?”

    师清漪完全愣住,下一秒,她只能强压着自己涌上来的惊讶和怒气,肩膀却压不住地颤抖起来,低声道:“好,好,你监视我监视到疯人院去了?病房里那个监控也是你弄的不成?还是……还是锦云她?”

    师清漪实在不想怀疑祝锦云,可是祝锦云归根到底还是师夜然的人,师夜然知道了这一切,难保祝锦云也会参与其中。

    “不是锦云。”师夜然道:“你既然将她当做朋友,就不该怀疑她。”

    “那就是你。”师清漪道:“我可以怀疑你吗?我的姐姐。”

    “你现在没有将我当做姐姐,自然可以怀疑我。”师夜然丝毫不以为意,轻描淡写地道:“那座医院里的确有我的人,不过监控不是我动的手脚,我只是知道动手脚的人是谁而已。”

    师清漪紧张起来:“是谁?”

    师夜然面无表情。

    “不对,你公司里的事务一直很忙,怎么会有空管这些事情。而且这些事情分明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为什么会感兴趣。”师清漪抬眸,盯着师夜然:“你究竟知道多少?”

    “你知道的,我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师夜然表情依旧肃然:“阿清,你要做什么,我从来没有拦过你。你当初执意要从老宅里搬出来,我都没有阻拦,任由你一个人在外头住了这么久,这次你要查什么,我也不会阻拦,我只想提醒你两句话。第一,遇事知难而退,不要太固执。”

    她说到这,顿了顿,声音越发地冷:“第二,明天出门,要小心。从离开疯人院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你们了。”

    师清漪将这些话听在耳中,突然觉得前途一片雾气弥漫了。

    本来只是一场普通的考古作业,只是一个罹患疾病的研究生曹睿,居然会牵扯出一个这么复杂的大网来。

    不,这实在已经不能用复杂来形容了。

    “你今天来见我,恐怕不只是要来告诉我相亲那件事的吧。”师清漪终于冷道:“相亲的事电话里说就好,我承认我以前从没有主动联系过你,但是你若是打过来,我还是会选择接的。你这么忙,为什么非要大中午地过来这边等我?”

    “是。”师夜然忽然笑了:“我其实是想过来看看你。你信吗?”

    师夜然很少笑,天生一张精致的石雕脸,突然笑起来,这让师清漪心里都发起寒来。

    师清漪声音放软,道:“很多事情我不明白,既然你说你都知道,那你告诉我。”

    师夜然的笑容讳莫如深起来:“你重新搬回老宅来,和我一起住,我就会告诉你。老宅很冷清,你走后,这几年越来越没人气了。”

    “这不可能。”

    “该说的都说了,那我走了。”师夜然仿佛早就料到师清漪会这么回答,利落地转身。

    师清漪气急,对着她的背影红着眼道:“你现在也终于知道老宅里没人气了?也终于知道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不好受了?早知道如此,你当年为什么要对小姨做那种事!”

    师夜然不理她,依旧往电梯方向走,任由她说,背影终于寂寂然然地远去了。

    之前师清漪一直顾着在门口和师夜然说话,门口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洛神早已经抱着月瞳从房间悄无声息地出来,席地坐在客厅地板上,低头给月瞳喂牛奶。

    于是门口两姐妹的对话,一字一句,全部清清楚楚地落到了她耳中。

    师清漪气了半晌,最后将门关上,慢慢地走回客厅,脸色分外的阴沉。

    洛神正在地板上逗弄月瞳,她指尖上沾上了一些牛奶,月瞳小脑袋一伸,两只毛绒而小巧的爪子抱着她的手指,亲昵地舔了起来。

    洛神被它含着手指,看了眼紧闭的门,门口那女人早已经走远。

    她又转而盯着月瞳那双碧色双瞳,挑了挑被这只吃货咬住的手指,一语双关地笑着说了句:“坏。”

    60卷二

    第六十五章——古城雨

    她这个“坏”字,看起来是在似嗔非嗔地怨责这只好吃懒做的坏猫,实际上到底还是指向了门口远去的某个人。

    可是她现在什么话也不能明着说,什么举动也不能明着做,只能不着痕迹地掩藏起来,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