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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间情缘第5部分阅读

    了学校,金蝉子也没事,就回白谷景床上着上身穿一短裤睡了起来,姐妹二人在客厅里讨论着各自以前的衣服和鞋子,女孩子这方面的话题永远是说不尽的。

    白谷景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护士长打来的,说医院刚来了几个病人,今天人手不够,问她有没有时间过去帮下忙,白谷景想到马上就要在那科室工作了,考虑到以后领导对自己的态度还是答应过去。

    白谷景换了身衣服嘱咐了下谢子锦等金蝉子醒了告诉他一声,好好照顾下他,自己可能晚点回来,还没等谢子锦答应就急忙出了门,谢子锦心里一阵心花怒放,一只红杏出墙来啊!大好机会千万不能错过。

    谢子锦站在左边卧室门口看了眼里面熟睡的金蝉子,拿了件白色睡裙进了浴室,浴室门半掩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金蝉子在床上轻轻打着酣。一切是那么自然。

    过了许久门打开了,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清香顿时涌入并弥散到整个客厅。

    谢子锦只穿着条很短的粉色睡裙,用毛巾擦着头发,脚上穿双红色拖鞋慢慢走了出来,倚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小憩,以前金蝉子经常坐的位置,正好对着金蝉子睡觉床的方向。

    从放在沙发上金蝉子上衣口袋里抽出一支烟点上,一只手还是不停往后擦着头发。

    烟已燃尽,勇气倍增,谢子锦悄悄来到白谷景床前,仔细端详着他,蹲下身子,轻轻把耳朵贴在金蝉子胸前,能听到他的平和的心跳和均匀的呼吸,抚摸着他胸前柔软的胸毛,紧闭双眼,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享受着曾经令她魂牵梦萦无数次的意滛的场景。

    谢子锦探起身,用手轻轻抚摸金蝉子的脸,轻触着他微高的颧骨,厚厚的嘴唇,一切感觉都是那么的现实,那么的不飘渺。虽然没有想象中的完美,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啊!触觉神经将真实的快感快速传递到自己的大脑神经,体内的雌性荷尔蒙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迅速弥漫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她垂下头把薄薄的嘴唇轻轻贴在金蝉子嘴上,舌头在金蝉子唇上蜻蜓点水的转着圈,金蝉子已经感觉到,以为是白谷景给她的意外惊喜,闭着眼睛,用手把谢子锦的身子揽到紧贴着自己身体,谢子锦垂下的头发盖住金蝉子整个头部,两个舌头迅速纠缠在一起,相互忘情地吮吸起来。

    金蝉子的双手隔着薄薄的身上仅有的丝质睡衣在她的肩背、臀部、胸腹之间游走,并慢慢向上,用整个手掌托住她饱满的胸部,感受到让人血脉喷张的快感,用掌心及指尖轻轻地揉搓,给人的感觉依然是那么的结实、柔软和弹性十足。(折断觉得写的好就顺便收藏一下吧,谢谢!!)

    突然金蝉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睛,不禁大吃一惊,迅速推开谢子锦,起身站在床边,面如土色。

    怎么搞的!裤头已经滑到膝盖了!

    “谢子锦!怎么是你啊?你这是又在做什么?白谷景呢?”金蝉子近乎有些恼羞成怒地吼到,声音特别的高分贝,并向客厅扫了下,下意识地把裤头搂到它应该在的位置。

    “她…她刚才接了个电话去医院了,让我转告你。”谢子锦被金蝉子的大吼吓了一跳,一改往日泼辣的作派,坐在床边低着头,眼睛乜着金蝉子,像受了莫大委屈的小猫,有些结巴地说,然后是一阵沉默。

    金蝉子感觉自己刚才的声音太大,态度很是粗鲁,可能是吓到她了,担心地瞥了她一眼,谢子锦安静地蜷在床边,看着她抖动的香肩,似乎低声呜咽着,金蝉子心上也染上了一层歉意。

    金蝉子静静地站了一会,走过去,半蹲在她面前,仰望着谢子锦的脸,轻声说道:“对不起啊,谢子锦,都是我不好,把你吓着了。”

    刚想说“可是…”,喉咙仿佛塞着一团棉絮,说不出话来,用手撩开谢子锦额前的头发,用大拇指轻轻抹了抹她的眼角。

    谢子锦抬起头,红红的眼睛如一泓清池笼罩着一团雾气,长长的睫毛传情地轻轻抖动,风万种情地柔柔地看着他,似有万般压抑,“呜”的一声扑在金蝉子怀里,放声大哭起来,用手不停拍着金蝉子的肩膀。

    谢子锦这种性情的陡然转变很出乎金蝉子意料之外,更让他进退两难,处于十分尴尬的局面,只好任其哭泣,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耳朵,手指慢慢梳理她鬓边的秀发。

    她还有些湿漉漉的秀发以及身体,散发着令人陶醉的女人特有的香气,足以超过任何一种催|情迷香。金蝉子感到自己的一个重要器官有点要全副武装了。(求收藏啊!)

    金蝉子毕竟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还是十分镇定,虽然偶尔也会花心下,但做事情还是蛮有分寸,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毕竟面对的诱惑是无穷的,能做到不越雷池一步几乎是不可能的,曾有人说:男人无所谓坐怀不乱,坐怀不乱是因为受到的引诱不够;女人无所谓守贞,守贞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仔细想来,却有一番道理,这不是为人性开脱,本身就是人性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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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节 喝酒

    金蝉子坐在床边,谢子锦斜倚在他左肩上,又是一阵沉默,金蝉子用手轻轻托着她下巴缓缓抬起她的头,眼中还浸着泪水,眼神中透着依恋、迷茫和渴望,还有惊恐,洁白的额头,弯弯的眉毛,柔嫩的眼皮,小巧可爱的鼻子,一切都让人那么的难以释怀,金蝉子想去抚摸她脸的指尖刚碰到又倏地缩了回来,谢子锦握住金蝉子宽大的手掌,把金蝉子的整个手掌轻轻贴在自己脸颊上。

    金蝉子心如刀绞,面对如此美人,怜香惜玉的悲情顿时涌上心头,紧紧把谢子锦揽入怀中。

    “好了,丫头,起来吧。”金蝉子稍用力想把她扶起来。

    谢子锦撒娇地摆动了下腰部,就是不松手。

    这时,外面沙发上的手机响了,金蝉子用力把她扶正,闪身站起来,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胸前,被谢子锦的泪水侵湿了一片,谢子锦看了看他,擦了下眼角,破涕为笑,脸上露出了两个浅浅的迷人的小酒窝。

    电话那边是单位办公室打来的,说晚上有兄弟单位的人来单位,沈经理指名要金蝉子去喝酒,金蝉子笑了笑,询问完时间地点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抽出支烟,谢子锦急忙上前抢到打火机给他点上,金蝉子说了声“谢谢”,笑了笑。

    谢子锦从房间盒子里翻出吹风机,双臂一伸,递到金蝉子面前,撒着娇轻声哀求说:“金蝉子,帮我吹下头发好吗?”

    金蝉子犹豫了片刻,没有吱声,走到她坐着的沙发侧面,拿起桌上的梳子先好好梳理,然后再吹。

    “金蝉子,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给我梳头的男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谢子锦幽怨地说道。

    金蝉子点了点头,用心地给她吹着头发,突然冒出来一句,“你的头发的确很漂亮,可以去拍洗发水广告了。”

    “真的吗,和白谷景的比呢?”看到他没有说话,接着补充道:“开玩笑的,看你紧张的。”

    “用的什么洗发水,那么香,是头发的香还是体香噢?让人那么难以抵挡。”

    金蝉子冷不丁漏出来这么一句,刚说完立刻就把肠子悔青了,感觉自己怎会如此愚蠢,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说出这么让人遐想的话;或许是酒劲还没消,竟说出这种极具挑逗性的话,而且在这种场合,真是本性难移,不禁轻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谢子锦心里却乐开了花,扭头看了看金蝉子,幽幽地说:“就你会哄人,那怎么没把你迷住呢?我看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抵挡住了呢,哼!”

    “好了,好了,不说这了。”金蝉子立刻转移话题,“头发吹好了,我也该走了,晚上还有事。”

    谢子锦拿起沙发上的衬衣,把烟放回口袋里,关心地问道:“刚睡醒,你不冲个澡?那么热的天。”

    金蝉子知道万一再发生什么,自己真会顶不住,故意看了看表说:“不了,时间来不及了。”

    穿好衬衣,向门口走去,刚到门口,谢子锦扑了过去,双手从金蝉子的腋下穿过去,两手反搭在金蝉子的肩上,从背后紧紧抱住他,胸部和耳朵紧紧贴在他后背上。

    金蝉子移开她的手,转过身,说到:“丫头,别闹了,好好去睡会吧,回来告诉白谷景我回单位有事了。”

    谢子锦还是那样旱情脉脉看着金蝉子,在他脸上给了一记香吻依依不舍地望着金蝉子出了门。

    金蝉子出了小区打了个出租直奔饭店而去,脑子里一直想着刚才谢子锦那古怪的举动以及自己的处理不当,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后该怎么面对白谷景,又不能告诉她,还有那个疯狂的丫头,不知道以后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以后在她们之间会有多么的难堪。

    他不敢再去想刚才的一幕幕,纵然激|情让人难以忘记,纵然柔情让人心旷神怡,谢子锦也确实具有无比强大的诱惑力和穿透力,再加上风情万种甚至会演化为不可抵挡的攻击力,自认为自己的城墙还是不够坚固,还不足以抵御她,若再有类似情况,必定会沦为她石榴裙下之臣。

    算了,想多了也是自寻烦恼,还是顺其自然的好,金蝉子又习惯性的这样自我安慰到。

    金蝉子打车去了吃饭的地方——建军饭店,到包间时大家早已入座,金蝉子赶紧连忙道歉,撒谎说今天在南门过来时路上堵车。

    刘副总起身过来抱了下金蝉子,金蝉子受宠若惊,急忙掏出烟给刘副总点上,然后桌上每人散了一支。

    几个喝酒的每人面前小红酒杯中倒了满满一杯五粮液,例行的祝酒词说完,几个领导开始相互敬酒。

    不一会,金蝉子端起酒杯走到刘副总面前,说:“刘总,我单独敬您一杯,感谢您还记得我。”金蝉子说完把酒杯送到嘴边准备先饮,被刘副总挡住了。

    刘副总慢条斯理的说:“金蝉子啊,这酒不慌喝,也不能这么喝。要搞点名堂,有点创意啊!”

    金蝉子抬头看了下单位沈经理,又看了刘副总,有些纳闷,笑嘻嘻的问:“刘总,那您说怎么喝,我就怎么喝。”这时候领导的话就是圣旨,金蝉子这一点还是知道的!往往有的年轻人就是这个时候无意中得罪领导,而得不到升迁的。

    刘副总高兴的点了点头,让服务员把准备好的装了大半杯啤酒的大红酒杯端过来,然后拿起五粮液往啤酒里倒,直到添满,递给金蝉子,说:“上次我们办公室里四大高手都到齐了,你的面子还是很大的吗?只是也让你喝多了,在这里呢,我代表她们向你道歉,因此呢,这杯酒就是发自肺腑的诚心诚意的表示歉意,希望你能接受啊。”说着桌上的人都哈哈大笑,刘副总脸上也浮现着狡黠的微笑。

    金蝉子知道这就是变着法子灌他,只是话说的冠冕堂皇,谁让他们都喜欢喝酒呢,只是个善意的玩笑而已。

    金蝉子左顾右看,故意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这时刘副总已经一饮而尽,金蝉子无奈只能效仿从之,引来在座的热烈掌声。

    酒一入肚,金蝉子顿时感觉头晕眼花,喉咙奇痛无比,一路灼烧到胃里,这就是传说中的炸弹吗?白酒加啤酒,啤加辣啊!果然威力无穷,他赶紧坐下,喝了一大口牛奶,旁边的人已经给他夹了菜。

    慢慢的酒席渐入佳境,酒席上最多的就是喝酒和讲段子,热热闹闹的酒场插科打诨的段子肯定是必不可少的。

    酒过三旬,大家开始摆起来段子来,一个接一个,简直成了段子会。

    一般来说级别越高的领导讲段子的水平也越高,有的段子一个脏字不露,听完后你才发现原来竟是那么的裸的。

    金蝉子也不好冷场,还得给大家讲一个,随口给大家说出了一副对联的上联,“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欲求下联,餐桌上顿时鸦雀无声,这个段子文学造诣要求还是蛮高的,以前没听过的是绝难对出的,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觉金蝉子这段子和刚才的压根就不是一路货色,让人摸不到头脑。

    不一会钱魁一拍桌子,笑逐颜开,大声嚷到:“有了,看我的,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话音刚落,在桌的人热烈鼓掌,暗自佩服钱魁的学识,又都把目光转向了金蝉子,金蝉子笑了下,抽了口烟,说:“钱哥果然才思敏捷,对仗工整,佩服,佩服!不过呢,也有另外一种娱乐版对法,虽然有失严谨,却也可博大家一笑。”

    大家都急不可耐了,争先恐后催促着,尤其是钱魁有些疑惑更是期待的眼神瞧着金蝉子,感觉已经没有可以比自己的答案更完美的了。

    金蝉子慢慢腾腾地说:“男生学,女生学,男女生学生男女,哈哈。”饭桌上如同炸开了锅,每个人都轰然大笑,钱魁也指着金蝉子吼到:“你小子真是有才,而且是怪才,亏你想的出来。”说着端起酒杯往这边走准备给金蝉子碰杯,金蝉子赶紧迎了上去。

    酒桌的气氛达到了。

    金蝉子感觉肚子里又在翻江倒海,去洗手间吐了回到座位上继续聆听着她们的高论,熬到10点多晚饭才结束。

    第二十二节 过来

    领导们又准备去打牌,她们有些人只对打牌有兴趣,别的去唱歌,泡脚什么的一点都没兴趣,喜欢打牌的去打牌,喜欢k歌的就去k歌,刘副总让金蝉子跟着去打牌或k歌,金蝉子婉言拒绝了,说自己喝的太多要回去休息下。

    回到宿舍,金蝉子给白谷景打电话。

    “谷景,我现在很想你,下午我起来你怎么已经走了?”金蝉子略有醉意地说,微微有点责备。

    “金蝉子,你又喝多了啊?”从金蝉子的语气中白谷景能强烈的意识到金蝉子酒喝的不少。

    “还好了,就是喝的有点乱,以后我再也不想喝了。”金蝉子打了个酒嗝,用手顺了下胸膛,呼出了一口气。

    “才不信呢,你那么喜欢喝酒的人,上次教给你的喝酒时候多喝牛奶,喝了没?”白谷景关心地又问。

    “喝了的。”金蝉子拉长语调。

    “真听话,乖。”

    “你在哪儿呢,宝贝,来我这里吧,想你想的我好寂寞。”金蝉子真有点想白谷景了。

    白谷景看了看手机,都十一点了,说:“有些晚了哦,金蝉子。”意思就是还是下次了。

    “不晚,你过来吗,我想你。”金蝉子坚持道。

    白谷景知道金蝉子心中的那点心事,窃笑了下,说:“好,等我啊,我打车过去。”未婚男人都是这样,那点小九九很容易被人看出来的。

    “真乖,我在门口等你哈。”金蝉子说完在电话上亲了下发出了一声夸张地“啾”的声响,白谷景也挂了电话。

    房间里的谢子锦在偷听白谷景打电话,走到白谷景身边撒娇式的哀求白谷景不要去,说她一个人在家里会害怕,而且这是她们搬入新家的第一天,应该在家睡才是,要守房的。

    白谷景感觉谢子锦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想到喝醉的金蝉子,心中甚是矛盾。

    “可是金蝉子今晚又喝多了,我得去照顾他。”白谷景回答到。

    谢子锦说:“那简单啊,让金蝉子来我们这里睡不就可以了吗?再说那么晚了你自己打车出去,我不放心,金蝉子肯定也不放心。”

    白谷景一听也是,沉默了一会,“对啊,可是会不会不太方便啊?”她有些难为情。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不是好姐妹吗?再说都是大人了,又不是什么少儿不宜。不就那点事吗,都老掉牙的东西了,有啥子吗?没事,放心让他来吧。”谢子锦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心中还是佷担心白谷景拒绝的神情。

    白谷景很感激谢子锦说出这番话,不愧是多年的好姐妹。给金蝉子打电话说了下,问他能否来她这里。

    金蝉子得知谢子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