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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间情缘第1部分阅读

    《凡间情缘》

    第一节 引子 金蝉子九世被贬

    金蝉子在上课的时候老是找乐子,如来对金蝉子的这一点很是不满意。

    但金蝉子是贫困生,如来还算有点怜悯之心,没有刻意为难过他,让他交一半的学费,金蝉子先学的是律师,如来是这样说的:“金蝉子,我们现在学的是法律,以后要做律师的,你的另一半学费等到你第一次打官司赢的时候交上来,行不行啊!”金蝉子先是一愣,转而一想,行,这肯定行啊!于是就满口答应了。

    可一段时间后,这个金蝉子又不学律师了,该学佛了,那如来老是收不到金蝉子的另一半学费,气的老如来自己把金蝉子告上法庭。

    如来心想,这场官司打来打去我都能拿到那一半学费,为什么呢?说给大家一听就知道了:一种情况是我如来赢了,那法官就会判决金蝉子把另一半学费给我!这是必须的!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我如来输了这场官司,金蝉子则要按照我们当初的协议归还欠下的另一半学费,因为他第一次打官司赢了吗!

    而金蝉子听到如来把自己告了,心下也很坦然,心道这场官司无论输赢我都不用给如来另一半学费,为什么呢?金蝉子的理由如下:一种情况就是我要赢了这场官司,按照法官的判决我是不会给钱给如来的;另一种情况就是要是输了这场官司,则按照我金蝉子和如来当初讲好的,不用给钱,因为第一次打官司我没赢!

    这个法官后来也没法办这个案子,大家就不了了之了,不过后来如来就经常为难金蝉子,有事没事的就刁难他,有的时候还把他派到下界去搞调研。

    这天又上课了,如来提问观音:“观音同学!把‘马儿可以走了’这句话改成疑问句!你会吗?”

    观音站起来说道:“马儿可以走了吗?对不对?”

    如来微笑道:“好,非常对!那你能不能把它改成祈使句呢?”

    观音微一沉吟大喊一声道:“驾!”

    ……

    如来上课上到的时候,问赤脚大仙一个问题,“烂萝卜和孕妇有什么共同点?”这如来上课的时候经常是不拘一格,说这样能让学生更加有印象,接受的更快,这次也是一样。

    那赤脚大仙想了半天嚅嚅的说道:“都是虫子惹的祸!”

    如来微微点了一下头,这时金蝉子忍不住了,在边上插嘴到:“都是拔的太晚了的缘故!”

    如来一听直点头,心道我就不信难不倒你这个狗日的金蝉子,于是如来说道:“金蝉子!你不要得意,我这儿有个对联,看你能对上来?”

    金蝉子一脸的不在乎:“您说吧!”金蝉子别的不敢说,这个文学造诣还是有点的,所以当然不在乎了。

    如来轻咳了一声,说道:“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这个对联还真有点难度。

    金蝉子听完后心里也是一惊,这个狗日的老如来又来整我了,这要是答不上来可能又要被他罚到下界去搞什么劳什子调研去了。想到这儿金蝉子不禁紧皱眉头,两眼珠子不停的乱转,脑袋瓜子飞速的旋转,就连肚子里的肠子都在加速蠕动,当真就是搜肠刮肚了。

    过了一会儿如来问道:“金蝉子,怎么样,想好了没有?”如来得意的表情溢于言表,说完后就犹如一个一夜暴富的暴发户般哈哈大笑起来,脸上尽是洋洋自得地表情。

    当金蝉子听到这刺耳的笑声的时候,眼睛禁不住朝观音看了两眼,突然眼珠子一亮,站起来对如来说道:“老师!你先别笑,我对好了,你听着!”说完金蝉子站起来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停顿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盯着如来。

    “哦!这么难的对子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对上来?”如来吃惊地看着金蝉子,简直有点不相信眼前这个毛头小伙子:“说来听听!”

    金蝉子不慌不忙地说道:“男学生,女学生,男女学生生男女!”说完这话的时候还特意朝观音哪儿看了一眼,心想幸好我们班有这个美女,要不然今天出丑就大了!

    如来一听差点气晕了,这他妈的也是对对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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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来后来决定还是让金蝉子到下界去搞调研,看看下界的男女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像金蝉子说的这样,这个金蝉子虽然有点不听话,不过人还是很聪明的,以后要重用,先得磨磨他的性子,这可是第九次了!如来幽幽的想着。

    在金蝉子到下界去的时候,如来又把观音叫到自己跟前来,耳语了一番,那观音红着脸不住地点头……

    那观音很快就安排好了金蝉子下界的事宜,并让他有个合理的文凭,穿越到二十一世纪初,金蝉子无可奈何就来到下界去找工作了……

    第二节 报到

    金蝉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决定用工作之便把自己以前的形象全部改掉,让如来、观音他们认不出自己!没有什么事总是让我下到下界来出差。说什么我是处男,无家无口无牵挂的!他妈的!

    重点是让自己不要再是处男!看看如来、观音他们能不能知道!金蝉子决定来到二十一世纪来看看,顺便让自己破了处……

    公元前2006年8月,扬州汽车西站。

    刚一出站,一股闷燥的空气夹杂着被太阳炙烤过的热气浪扑面袭来,火热的太阳兴高采烈地悬在正当空,让人咋一出来有一丝眩晕的感觉;熙熙攘攘的人群挤满了汽车西站外的广场,有的人在出站口焦急的向站内张望等待着,嘴里不住地叽咕着什么;有的人拖着大包小包,拉着孩子尽量躲在阴凉的地方;还有的人在树下蹲着大口抽着烟,唉声叹气的;有的人在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婉;一辆辆的出租车在广场上进进出出,远处的高楼让人觉得似乎整个城市只剩下广场这片空旷的地方了,前方道路两边茂盛的白杨树枝在上面相互交错让人看不清道路延伸的方向。

    这就是扬州,一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

    金蝉子左手拉着个黑色皮箱,背后背着鼓鼓囊囊的皮包,走出了车站,左右张望了一番,就沿广场右边向前面的十字路口走去。

    走到拐角的报刊亭,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小纸条,问道:“老大姐,麻烦一下,请问扬州扬节电子厂怎么走啊?”

    “啊!扬节?是哪个电子厂吧?”

    “嗯,是啊,大姐,”年轻人说道。

    这个年轻人就是金蝉子!

    “从前面路口倒右拐,有汽车站,坐31路,到朱塘小区站下就是了。”

    “好的,谢谢大姐!”扬州的人就是好!说话都是这么细声。

    金蝉子提着行李向汽车站走去,等了十几分钟终于坐上了汽车,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

    汽车缓缓驶出站台,车内嗡嗡作响的谈话声伴随着从车顶中央吹来的燥热暖气似乎让人们忘记了这是在一个炎热的汽车里,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夹杂着随处可见的身穿热裤、超短裙的女孩,下意识地扭动臀部,让人看了不觉青春勃动,给人以阵阵心旷神怡,倒也成为街上一道养眼的靓丽风景。

    自古就有扬州出美女之说,这不仅仅是地形加之温暖湿润的气候所致,更是几千年扬州城文化沉淀积累熏陶的结果,俗话说“一白遮三丑”,怎一个白字了得,在谈及美女的时候白皙的皮肤注定是个不能缺少缺的因素。

    再看车内前面一排坐着一个标准美女,二十出头的青春芳龄,脸如软玉,白如羊脂,晶莹饱满,粉红色的超短裙上面套着绛紫色的吊带衫,把腰部衬托的风情万种,分外惹眼,黑色缎子般的秀发披散在后背,丰满的胸脯向前咄咄逼人的挺立着,纤细柔嫩的美腿让人禁不住浮想联翩,一双黑色高跟凉鞋更衬托其美足的性感,从头到脚都是万分完美,让人不得不多望她两眼。

    “朱塘小区站”到了,随着一声清脆的报站声,汽车慢慢停靠在站台上,金蝉子的目光从前排女孩身上恋恋不舍的移开,咽了一大口吐沫,拎起皮箱,飞速跳下车。

    走了大约十五六分钟,终于摸到了扬节电子厂门口,径直向里面走去,一只脚刚迈入大门,被一保安拦住了。

    “唉,唉,你是干什么的?”保安吼到,跟着人就过来了。

    “我没干什么,我是来报到的。”金蝉子一愣,定在那儿,怔怔地看着保安。

    “有应聘信吗,哪个部门的?”那保安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

    “有,有,”说着金蝉子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一张纸递到保安手中,接着说:“是人力资源部的。”

    “你等哈,我打个电话问哈。”说着,那保安很不情愿的走到房间里在通讯录上开始心不在焉的找电话号码。

    金蝉子在门口呆呆地站着,眼睛不停地往大院里张望,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充满了好奇。

    “小伙子,你在等人啊?”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回头一看,一个中年妇女走到了金蝉子面前,个子中等,微有些发胖,带着黑点的白色套裙宽松的罩在身上,略显得富态,黑色的齐耳短发配上金色的耳钉让整个面部显得清清爽爽,格外干净。

    “您好,大姐,我是来报道的。”金蝉子一边点头,一边说道。

    “你就是来人力资源部来报道的那个男生?”那女的问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姓金,叫金蝉子,您贵姓啊?”金蝉子有些惊讶。

    “今天早上听办公室说的,说今天新招的男生要来报道,我看年龄估计就是你了,走吧,跟我进去吧。”那位大姐一甩头,示意金蝉子跟在她后面。

    “可是保安,那个,我的报道证还在他那里呢。”金蝉子支支吾吾的说。

    只见那妇女走到保卫室窗口对那保安低声嘟囔了几句,拿着那张纸就往里面走去,金蝉子在后面紧紧跟着。

    绕过办公楼前的大草坪,穿过两座办公楼之间的小路,来到了一座白色小楼下面。

    到了三楼,金蝉子把手续交给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然后办公室姓顾的大姐带他去各个科室做介绍,“大家好,给大家介绍下我们今年新招的同事,他叫金蝉子,北京电子学校毕业的,今天刚来报道,希望大家多帮帮他。”

    金蝉子今年26岁,是个地地道道的淮安男孩,175厘米的个头,有些黝黑的面部轮廓依然清晰,被风沙吹过的和酒刺留下的毛孔深深刻在脸上,粗野中还透出一丝文质彬彬的模样,浓黑的眉毛,单眼皮,两只小眼睛格外有神,颧骨微高,鼻梁高大坚挺,不胖不瘦的标准身材,毕业后经过考试面试进入了扬节电子厂人力资源部,一个具有行政性质的部门。

    介绍完后同事的姓,金蝉子基本都能记下来,办公室一共有7个科室,一共17个人,9个女同事,8个男同事,副总叫刘聪灵,四十出头,个子不高,很干练,人也算和蔼,一脸的因青春痘而留下的坑坑洼洼有点像麻子。

    顾姐把金蝉子带到他的办公桌前,特地给金蝉子介绍了他所在部门的经理,叫沈英,不到四十岁,体形偏胖,皮肤白皙,又交代了下其它的她就走了出去。

    金蝉子把包放在椅子旁边,坐下来看了看桌子上早已准备好的文件夹,记事本,还有很多办公用品,拉开写字台右边的抽屉,里面竟然还有个崭新的茶杯,金蝉子顺手拿出来放在桌上,心里一阵暖暖的感觉,真的没有想到竟然连茶杯都会给他准备好,有些感动,体现出人力资源部这个大集体在做事上的确很人性化。

    同一办公室的几个大姐大哥也过来嘘寒问暖,表示一下热心,问有没有什么其他需要帮忙的,金蝉子只能一一道谢!

    随后刘副总吩咐了个年轻同事马龙顺陪金蝉子到厂里的宿舍先安顿住下,房间在二楼,不大,楼道阴黑,没有灯,向两侧望去,只有从楼道两侧破烂的窗户里透进来的光线能微微看清楼道是连通的,这是厂里宿舍里最简单的房间,主要是对外租给进厂的农民工,或者长期租给经济不宽裕的人,偶尔也拿来作为厂里新进人员的过渡周转住房。

    房间很简陋,就两张床,一些简单的被褥,一个脸盆,一双拖鞋,一个可以放置衣服的铁柜子,窗前吊着一个落满灰尘的电灯,鹅黄|色的窗帘拉开后房间里才显得光亮起来。

    汽车坐了两天一夜,可能是太累了,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金蝉子就不知不觉的躺在床上睡着了,轻轻打起了鼾声。年轻人都是这样,就是觉不够,况且他还坐了两天一夜的汽车呢!

    睡的朦胧中,一阵重重的敲门声吵醒了金蝉子,起来开门一看,原来是带自己过来的同事马哥。

    “噢,是马哥啊,快进来,什么事啊?”金蝉子打了一个呵气,起床开门把马龙顺让到房间里坐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支红南京香烟递了上去。

    “在睡觉啊?一定是坐汽车太累了吧。”马龙顺进屋一愣,然后顺从地到走到床边坐下。

    “恩,有点。”金蝉子又打了一个呵气,点头说道。

    “是这样,刘副总说今天晚上让你一起去吃饭,厂里举办的现场管理培训班今天下午刚好结束,各部门的主任、副主任及一些领导也都在,晚上一起联欢,刘副总说正好你今天报道,去认识下哈,也算给你接风洗尘了。”马龙顺说到。

    “谢谢,谢谢,几点,在哪儿?”金蝉子问到,这喝酒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场合,也是和别人最容易混熟的地方,金蝉子很想去体会一下!

    “建军饭店,出了宿舍往前走,第一个十字路口挂角上就是。”

    “噢,好,谢谢马哥。”金蝉子又狠狠地打了一个呵气。

    “那好,我先回去了,还在上班呢!”马龙顺通知到了后,又急忙地去上班了。这个厂上班就是这样,一切都很严格。

    说着金蝉子把马哥送下搂,然后又回到了房间,坐在床边闭上眼睛让自己定了一下神。

    说起这个建军饭店,是一家四川人家在开的!味道还好,地道地川菜!

    看了下钟,已经快五点了,金蝉子着上身拿着毛巾跑到洗手间简单洗了下脸,把身上也顺便擦了几下,赶紧打开皮箱,把里面的衣服翻出来放到床上,都被压的有点皱皱巴巴,选了件白色短袖衬衣,套在身上,换了条蓝色牛仔裤子,急忙下楼向办公室走去。

    一来怕自己找不到酒店房间,二来去早了也是干等,三呢单位接收手续还没办完,顺便去看下,也熟悉下办公环境,在同事和领导面前会显得比较合群。

    第三节 喝醉

    路还是来时的那条路,太阳已经失去正午时的嚣张气焰,有气无力的挂在了西方的天空,小路上人群嘈杂,路边卖鸭血粉丝的敞开着门,几个伙计光着膀子在门口打着掼蛋,卖烧烤的在摊边大声吆喝着,用蒲扇拼命扇着烤架上冒着浓烟的羊肉串,收废品的躺在路边的板车上无精打采的看着走来的人们,希望有一笔生意上门,一切都如昨天那样有序的进行着,虽然昨天金蝉子还在来的路上。

    金蝉子来到办公室,大哥大姐们都在忙着工作,他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做到自己座位上,整理了下桌面,拿了本书随便翻阅着,透过窗户,不远处是靠着大街的商务楼,中间有个花坛,里面的雪松苍劲挺拔,给这个空旷的空间增添了些绿色生机。

    “金蝉子啊,晚上一起喝酒,给你接风,你是淮安人,应该很能喝噢?”坐在办公室里面靠墙角的钱魁哥走过来问到。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

    “钱哥,一般了,不怎么能喝的。”金蝉子笑着答道。心道,在天上大家都不让我喝酒,现在我偏喝,咋的?

    “别不说实话啊,晚上试下就知道了哈。”钱魁笑眯眯地说道,笑得脸上就剩下一条缝一个洞了。

    “还是不要试了,一试就要出丑了哈哈。”金蝉子一边憨笑,一边给钱哥递上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