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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将第63部分阅读

浩。孟然浩一怔,问:“贵差们,贫道身犯何罪?”

    差人说:“你问谁呀?走吧!”

    暗中保护孟然浩的张文、李武一看,刚要过来营救,见孟然浩一摇头,二人就明白了。张文在衙外等着探风声,李武撒腿跑了。

    公堂上刚把三十五位算卦的先生和老太太押下去,当差的就进来了:“禀大人,写状子的老道抓来了。”

    孙洪一听大喜:“押上堂来。”

    有人押上孟然浩。孙洪看了看孟然浩,头戴九梁道巾,身穿蓝色道袍,腰系水火丝绦,白袜云鞋,四十岁上下,仪表番茄。仙风道骨。孟然浩只好委屈一时,跪在堂前。

    孙洪 喝问一声:“老道,你出家在何地?道号何名?从实讲来!”

    “贫道云游四海,到处为家,道号木曰。贫道不知身犯何罪,被压上堂来!”

    “你给一个李老太婆写过状子吗?”

    “写什么状子?”

    “谅你写了也不会说。来人。把老乞婆押上来。” 有人答应一声,把老太太押了上来。孟然浩一看,把老太太又打得挺重,暗骂:孙洪,你好狠心哪!

    孙洪说:“老乞婆,你看着他是不是给你写状子的那个老道?”

    老太太一见孟然浩,心里咚咚就跳起来了,心想:人家这位道爷好心给我写状子,搭墨、搭纸、搭工,分文不取。如今被抓上公堂,我要一说是他,他还活得了吗?我豁出去了,打死我,我也不说是他!老太太拿定主意,摇摇头说:“不是他。那个老道比他年岁大,胡子全是白的。你们抓错了。”

    孙洪哪肯轻易放过孟然浩,叫人准备好笔墨,纸,说:“老道,你写几个字,本官看看。”

    孟然浩知道孙洪要对笔体,提笔在手,另换笔体写了几个字。有人接过交与孙洪,孙洪接过来与状子一对。两种笔体完全不同。孟然浩说;“知府大人,贫道没有罪呀!”

    孙洪发出一阵j笑:“哼,有错抓的,没有错放的,也不能白把你抓来呀!来人,给他夹上大枷,拖到衙门口夹他半天再说!”

    当差的给孟然浩夹上大枷,推下堂来,摁到衙门口那儿了。张文一见代天巡守孟然浩被大枷夹上可吓坏啦!暗想:这还了得!刚要过来解救,孟然浩忙给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不叫他管。张文只好呆在一边儿。他不敢离开这地方。要是一离开。出了事儿怎么办?

    孙洪在堂上还在折磨老太太,他想:把老太太折磨死,那姑娘就归他儿子了,别人谁还追究呀? 正这工夫。有人飞跑来报:代天巡守大人已到城外。这一报把孙洪可吓坏了。急忙叫人把老太太先押下去。怕坐轿慢了耽误事儿,命人准备快马。

    孙洪匆匆忙忙打马加鞭去接代天巡守大人,差人们跟着飞跑而去。都忘了衙门外还夹着一个老道呢。大街上的人都吓得紧忙往两边躲。不知出了什么事儿。

    孙洪骑马一跑出南城城门,就见有一队人马奔来,来得还挺急。孙洪还琢磨呢:代天巡守大人怎么来得这么急呢? 孟然浩让差人给带走了,那能不急吗?要是孟然浩出了事儿,李武怎么交代呀?他一声令下,三千御林军、五百削刀手、四十名校尉,抬着一乘八抬大轿,紧着跑呀!

    孙洪不知出了什么事儿,心惊胆战,急忙下马,迎轿跪倒:“下官迎接大人一步来晚,望大人恕罪。”

    李武勒马问道:“你是什么人?”

    “广陵知府孙洪。”

    “为何才来?”

    “只因下官方才出城迎接大人,大人来到,下官一时胆大回衙用膳,不想此时大人来到,下官该死,望大人恕罪。”

    这小子说了半天好话,轿帘也没往起撩,也没听轿里大人答言。他心里更慌神了。

    李武说:“代夫巡守大人定是与你生气了,你快起来引路,到府衙再说。”

    孙洪暗想:坏了,孟然浩挑我的眼啦!他站起身来。也不敢再上马了,把马交给跑来的差人,他手扶轿杆,只好跟抬轿的一块儿用步量。

    抬轿的哪是走哇,是撒开腿跑!孙洪也只好跟着跑。跑得他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张着大口紧喘气,他哪受过这个罪呀!他心里还埋怨呢:干什么跑得这么快呀?代天巡守大人坐在轿里也不舒服呀!他心里埋怨,嘴上不敢说,腿儿还得紧倒腾。

    一进城,看热闹的老百姓可就拥挤不动了,谁见过今天这种场面呀?堂堂广陵知府,手扶轿杆跑得气喘吁吁,太狼狈了。孙洪见那么多人都看自己,指划自己,觉得太难为情了。 到了府衙门前,大轿落平,李武下了马,站在轿旁。孙洪又撩袍脆倒在轿前,口尊:“代天巡守大人在上,下官孙洪接大人下轿。

    轿里没声,孙洪提高嗓门儿又说:“大人,下官孙洪请大人下轿。”

    轿里还是没人答话,孙洪觉得奇怪:这位大人怎么不答话呀?他扭过头来,压低声音问李武:“贵差,大人怎么不说话呢?”

    李武说:“可能大人一路上过于劳累,在轿里睡着了。你自己过去打开轿帘看看吧。”

    孙洪站起来,悄悄走上前去,伸手轻轻一撩轿帘。小声叫着:“大人。大人!”叫着往里一看:啊?轿里没人!慌忙转问李武:“贵差,轿里怎么没有大人哪?”

    李武说:“来时大人还在轿里,怎么进城大人就不见了呢?孙洪,你把大人折腾到哪里去了?”

    孙洪吓得一个劲地打哆嗦,口尊:“贵差,下官冤枉呀!下官不知道大人的去向,怎么能折腾大人呢?再说,下官哪敢折腾代天巡守大人呀?”

    这工夫,孟然浩亮开嗓门儿,喊道:“李武,他把我夹在这儿啦!”

    李武扭头顺声一看,哎呀,代天巡守大人正在那儿被大枷夹着呢!忙对孙洪喝道:“胆大孙洪,还不快放开大人!” 孙洪一听。我的妈呀!立时吓得尿了一裤子。

    孙洪吓得尿了一裤子,暗想:没料到这个老道竟是代天巡守大人孟然浩,我算完啦!此时,孟然浩叫道:“张文、李武,你们怎么见死不救哇?”

    二位御总兵急忙上前,命差人放开孟然浩。李武说:“哎呀,大人,为何落到这般光景?”

    “瞎,知府派人把我抓起来了,我也不知身犯何罪!”

    李武拉刀要杀孙洪。孟然浩说:“别杀。这好几十斤重的大枷,夹了我半天啦。来人呀!把孙洪夹上,叫他在夹我的这个地方,也美一会儿吧。”

    有人上来。带过孙洪。把大枷给他夹上了。差人们全过来给孟然浩道惊。孟然浩吩咐。借知府衙,打鼓升堂。坐定之后,说道。“府衙的差人,先把张门李氏带上堂来。”

    老太太上堂一看:哟,这不是给我写状纸的那位道爷吗?跪在地上,叫道:“道爷在上。” 两旁站班的一喊堂威,吓得老太太不敢再说话了。

    孟然浩一沉脸:“你们对老太太发什么威?”

    这一句话说完,堂上鸦雀无声。

    孟然浩说:“本官代天巡守,你的冤屈有本官给你做主。”

    老太太千恩万谢,说:“大人,知府还抓来三十五个算卦的先生呢!”

    孟然浩一听,忙叫人放了三十五个算卦的先生。这些人高高兴兴地出了衙门,纷纷议论:“这位代天巡守大人真不错,称得起两袖清风!”

    孟然浩又叫府衙差人带着自已的差人去抓来孙福救回张桂香。府门的差人最会看风使舵,哪头风硬随哪头。班头张三、李四,平时可会给孙洪的儿子孙福溜须了,今天一马当先,走在前头,领着孟然浩的差人一直闯入孙福的房中。

    孙福这小子逼张桂香和他成亲,张桂香死也不应,孙福正打张桂香呢。张三进屋大喝一声:“住手!”

    孙福一愣,李四上前,叭!叭!就给了他俩嘴巴子。

    孙福火了:“你们疯了,我是你们少爷!”

    张三说:“我是你爹!”

    李四说:“我是你爷爷!”

    张三一抖锁链,刷的一下把孙福套上了:“走!”张三在前边牵着,李四在后边推着,押走了孙福。孟然浩手下的差人看见张桂香披头散发,被打得遍体鳞伤,说道:“姑娘,别害怕,跟我们去见代天巡守大人吧。你母亲在公堂上呢,代天巡守大人给你们母女做主。”

    张桂香一听,急忙随差人出房奔公堂而来。 孙福被押上大堂,一看不是他爹坐堂,立时就耷拉脑袋了;一听说让他给代天巡守大人下跪,这小子就傻眼了,跪下喊道:“大人,饶命啊!”

    孟然浩一瞅,这小子长得个子不高,小脑袋瓜儿,小脚丫儿,短胳膊,短腿儿,大肚囊,两头尖,中间大,越看越象个尜儿。 就他这副尊容,真够六十人看半年的啦! 有人带来张桂香,母女相见,抱头大哭。女儿见娘满脸血迹,心里痛得象刀扎一般,娘见女儿处处是伤,心里疼得象刀剜似的。

    孟然浩对手下差人耳语一番,差人来到衙门口。衙门口看热闹的老百姓拥挤不动,都来看知府孙洪。孙洪往日不可一世,如今让大枷夹着呢,垂头丧气。老百姓那叫一个解气。

    差人开口叫道:“代天巡守李大人晓谕黎民百姓,有冤的申冤。有状的告状呀!”

    差人喊过之后,带孙洪上堂。孙洪跪倒就喊:“求大人开天恩,求大人开天恩!”

    孟然浩吩咐给孙洪去掉大枷,将孙洪父子带到一旁。这工夫,申冤的、告状的,呼啦一下子都上来了。告的都是孙家父子:告孙福欺男霸女,欺行霸市;告孙洪纵子胡为,诈取民财……孟然浩审问孙福、孙洪,二人一见铁证如山,只好供认,画了押。孟然浩处理案子卜分果断,一声令下十字街立下法场,将孙福开刀斩首,把孙洪的官职一撸到底,永不再用,家中的财产,给他留下一小部分,大部分归公;叫孙洪拿出二百两纹银给张家母女,限他三日之内离开广陵城。

    张家母女千谢万谢,同众人下堂而去。十字街上斩了孙福,百姓喜笑颜开,奔走相告,真是大快人心! 广陵府的大小官员都来拜见代天巡守大人。孟然浩告诉差人:免参免见。孙洪找人把儿子死尸装进棺材,找个地方埋了。为什么这么急着办?因为三日之内必须离开广陵,多呆一天也不行啊!

    孙洪恨透了孟然浩,暗暗叫道:孟然浩呀孟然浩,你太狠啦!我就这一个儿子,你给我杀了,又撤了我的官儿,把我家财产归公,还把我赶出广陵城。哼,在这三日内,我叫你脑袋搬家!

    孙洪把儿子埋完,天也黑了,他偷偷去找苏景宗,苏信宗。 苏景宗、苏信宗哥儿俩是广陵府的两个总兵,与孙洪有八拜之交。二人把孙洪接进待客厅,摆酒给他压惊。孙洪大哭:“二位贤弟呀,这酒我是喝不下去啦!”

    苏景宗说:“大哥,别难过。你的事儿我们全知道了。我们本想见见孟醉鬼是什么样,不料他来了个免参免见。我们哥儿俩正琢磨如何收拾孟醉鬼呢。”

    苏信宗说:“朝中宁王已经派人给我们送来密信,说孟然浩哪时到,叫我们哪时除了他。”(未完待续。。)

    第262章 刺杀

    孙洪哭叽叽地说:“他如今住在知府衙内,有三千御林军、五百削刀手,四十名校尉,还有两个御总兵保护他,我们如何害得了呀?”

    苏景宗微微一笑:“大哥,你不必担心。我们已经琢磨好了,打算今天夜晚就派人去杀他。”

    苏信宗接着说:“把孟然浩杀了,侄儿的仇也报了,宁王吩咐我们的事儿也就办了。”

    孙洪抢着说:“我也就官复原职了。”

    苏景宗、苏信宗说:“大哥,你就瞧好吧!孟然浩活到三更,活不到天明!”

    “有这么大把握吗?”

    “有。来人!到武功楼请二位教习。”

    “是。”

    不多时,来了两个人,进厅堂对苏家弟兄深施一礼:“参见二位总兵爷!叫我二人来不知有何吩咐?”

    苏景宗说:“这是我大哥知府孙洪。”

    二人过来,见过孙洪。苏信宗说:“这是我府的二位教习。这位英雄叫蔡文龙,人送绰号‘满天飞’;这位英雄叫吉文虎,人送绰号‘就地滚’。这二位练就一身高来高去的本领,跟我们好几年了,与我们亲如兄弟。”

    引见完了,五个人一同坐下饮酒。 酒吗得差不多的时候,苏景宗说话了:“蔡、吉二位贤弟,我苏家弟兄待你们如何呀?”

    二人回答:“天高地厚。”

    “好。今晚托你们替我办一件事,不知行不行?”

    “只要二位总兵吩咐一声。我二人在所不辞。”

    苏家兄弟听罢此言,非常高兴,苏景宗说:“那就好了,只因咱广陵来了一个代天巡守孟然浩,一进城就把知府大人孙洪之子孙福在十字街上杀了,并把知府大人免了职。我兄弟二人和孙知府有八拜之交,他的事儿也是我苏家的事儿。想今天夜里叫你二人去知府衙杀孟然浩,以解我等心头之恨,不知二位教习敢去不敢去!”

    蔡文龙、吉文虎喝了不少酒。特别是吉文虎,都喝得头重脚轻了。他信口说:“杀孟然浩?好说。请二位总兵放心。知府大人,我们就给你儿子报仇去!”说完,二人起身就要走。

    苏景宗说:“且慢!”叫人拿来银子,又说:“这是五百两纹银。每人二百五十两。如果杀了孟然浩。每人再给一千两。”

    二人推辞不要。苏家兄弟非给不可,二人只好带在身上。刚要走,苏信宗拦住了:“二位教习。还有一件事儿要说。如果你二人杀了孟然浩,那就没有什么说的了,如果杀不了孟然浩,说句丧气话,万一被拿,孟然浩必然要审问你二人。到那时,你二人是否招供?”

    蔡文龙一笑:“二位总兵大人,请放心。我二人不易被拿,就是被拿,愿死非刑之下,也决不招供!”

    吉文虎接着说:“要有三心二意,叫我弟兄二人死在乱刃之下!”

    苏家弟兄大喜:“好,你们去吧。”

    二人回到自己武功楼上,沏上茶,把五百两银子取出来,二一添作五,每人二百五十两,放在桌子上。他俩坐在桌旁,一边喝茶,一边唠起来了: “大哥,孟然浩是怎么样一个人呀?”

    “贤弟,我听说孟然浩这位学士大人是个忠良,在京城解表识珠,威镇渤海的使臣,保住大华江山。如今为代天巡守大人。这不,一到广陵府,就把孙洪的知府给撤了,还把孙知府的儿子也给宰了。”

    “按说孙福这小子当杀。咱们早有耳闻,他抢了不少良家民女,都给糟踏啦!杀了这小子,真是除了一害。”

    “听说广陵黎民百姓没有不称赞这位孟然浩的,有的还叫他孟青天。”

    “咱哥儿俩今晚要去杀他,不大对劲儿呀!”

    蔡文龙、吉文虎在酒桌上,喝多了点儿,应下去杀孟然浩;走出待客厅,让风一吹,回到楼上又一喝茶,酒劲儿过去了,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儿了。过了一会儿,俩人又接着唠上了: “瞎,这事儿还真难办!”

    “就说是呢,苏家兄弟有恩于咱哥儿俩,人家张一回口,咱俩不办吧,觉着对不起人家似的。”

    “是啊,常言道: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

    “瞎,去吧。杀孟然浩是奉人之托,咱俩也就等于报苏家弟兄的恩了,回来一收拾东西,远走高飞,咱们不伺候他俩啦!”

    “事到如今,也只好这样了。” 二人说到这儿,准备动身。他们先打开箱子锁,掀开箱子盖儿,而后转过身来,伸手去拿桌上的银子。一拿银子,两人全怔住了,你看我,我看你,对眼儿啦!怎么回事儿呢?每人少了五十两银子,五百两剩四百两了。

    “哎,我怎么少了五十两银子?”

    “我怎么就剩二百两了?”

    “二位总兵是给的五百两呀!如今怎么四百两呢?”

    “我丢你也丢,怪啦!八成咱俩记错了,就给咱四百两?”

    “瞎,管它多少呢,放起来走吧。”

    俩人把银子各自放在箱子里,换好夜行衣,带好兜囊。兜囊里边有带尖儿的、带刺儿的、带钩几的、带刀儿的,十三太保的钥匙,拨门的小钢刀。戴好帽子,背好单刀,悄悄走出房门。 这时候有二更多天了,二人出门往四外看了看,刚一下楼,觉着头上嗖的一下子,二人吓了一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瓜顶儿,发现帽子没了。

    “大哥,我的帽子怎么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