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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将第5部分阅读

后道“明远,这诗叫啥名字?”

    李明远愣了,这你怎么能问我呢,这明明是你做的啊?不过李明远还是恭敬道,“侯爷,这是您做的敕勒歌啊!”

    夏侯勇尴尬一笑,摇头道,“你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这敕勒歌哪是我能作出来的!”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谢贤忍不住念了一遍,脸上流露出神往之sè,“如此美景,真想亲眼目睹一番!”

    在座众人,夏侯勇等武将见惯了骏马草原,李明远的这首敕勒歌很能引起他们的共鸣。而谢贤等人也是心驰神往,却不曾亲眼目睹,只得在心里想象着。

    “凉王殿下可曾看过如此美景?”谢贤询问起身旁的凉王。

    赵长文摇摇头不无遗憾道,“虽然我封在凉州,但别说去草原了,玉门关我都没出过一步!”

    “殿下乃是千金之躯,还是小心为妙!”谢贤心中闪过一丝遗憾,但随即劝诫道。

    “诶,如果有机会,本王一定要亲眼去看看,去看看那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美景!”凉王斩钉截铁道。

    马阳平此刻是彻底服气了,但听到凉王如此话语,随即辩驳道,“殿下不可鲁莽,关外匈奴人残暴,若是殿下有个什么三长俩短,我等如何向皇上交代?”原本还雄心壮志的凉王,瞬间萎靡。

    “人生在世,草木一秋。如果一辈子活在一个地方,那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义?为什么我们不能出去走走,去看看我大华的壮美河山?”李明远忍不住开口道。

    凉王赵长文瞬间眼神一亮,忍不住道,“明远,你是不是走过很多地方?快给本王说说!”

    “殿下,我大华地大物博,且不说闻名已久的三河五岳,在我大华幽州最北处的阿勒泰哈吧河,chun季多风,夏季多雨,秋季凉爽,冬季寒冷而漫长。境内有额尔齐斯河和乌伦古河两大水系。额尔齐斯河是我大华唯一注入大洋的河流,素有“北国渔乡”之称。

    此时所有人都已经沉迷在了李明远身上,在内心跟着李明远的介绍,想象中那无边的美景。

    “至于我凉州的甘肃定西,那也是历史悠久,区位优势明显。这里是黄河上游文明的重要发祥地。有新石器时代著名的马家窑文化、齐家文化、寺洼文化和辛甸文化。自古就是丝绸之路的“重镇”。”

    “此外还有贵州六盘水从北向南,喀斯特自然风貌、古文化遗址、30多个民族灿烂的民俗民风和民间文化,犹如颗颗明珠镶嵌在乌蒙大地!”

    李明远喝了杯酒,继续道“此外还有雅鲁藏布江,藏语叫马河,意为从好马的嘴里流出来的水。云南的喜马拉雅山,拥有七十多座山峰。在我大华最西边叫xi zàng,那里有条拉萨河,发源于米拉雪山,养育了无数藏民,那里的人们热情好客,经常拉萨河的沿岸、河谷,搭上帐篷,或钓鱼、或戏水、或沐浴,喝着酥油茶,吃着从家里带来的各种美食,尽情享受拉萨的灿烂阳光与闲情逸致,很像我们汉人的野炊!”

    李明远一口气说了一大段,听得众人如痴如醉。莫说那些家丁歌姬们,就是见多识广的谢贤很多东西也只是听说或是在杂书上看过,更不可能向李明远这样头头是道了。

    “明远,这些地方你都有去过吗?”凉王艳羡道。

    李明远眼神中忍不住闪过一丝黯然,“我没有去过,不过有生之年,我一定要去看一看,否则我死不瞑目!”

    “好,到时候带上我,咱一起去!”凉王高兴的拍着手掌道。

    “如果殿下不怕路途艰辛的话,当然可以!”李明远慷慨道。

    “不可,你这是胡闹,殿下千金之躯何等尊贵,出个什么差池,你担待的起吗?”马阳平和祝枝清一起发难道。

    “笼中的金丝雀远不如搏击云霄的雄鹰活的痛苦!”李明远不屑道,却让凉王连连点头。

    此时的谢贤已经有一种将李明远打晕带回京城的冲动了,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旷世奇才啊!如果得他辅佐,大华江山必将是铁打的江山。

    “今晚时间不早了啊!”谢贤打算跟李明远亲自谈谈。在座的众人立刻附和,起身感谢谢贤和夏侯勇的宴请,随机纷纷告辞。

    凉王临走之前将一块随身配挂的玉牌塞在李明远手中道,“明远,有时间去我王府,拿着这块玉牌,没人能拦你!”其实赵长文想说的是,我在王府等你,你一定要来啊!

    “祝大人,你先回去吧,我有话和侯爷说!”谢贤将祝枝清打发走后,又让夏侯勇将无关人等清退,屋里只剩下三人。

    “侯爷,明远,坐吧!”谢贤端起一杯浓茶道,“侯爷,我这才来是带了皇上的密旨!”

    一听谢贤似乎要扯到什么重要话题,李明远立刻起身道,“大人,侯爷,您们聊,我回避!”

    谢贤确实微微一笑,“明远是侯爷的人,自然也是我信得过的人,你不必回避!”

    夏侯勇也示意其坐下,这当然不是他二人不谨慎,因为李明远的三代可以说都被查过了,非常清白,更何况李家又是满门忠烈。这样的人当然值得信赖。

    “陛下准备动武了!”谢贤轻声道。

    夏侯勇一脸肃穆,李明远一脸茫然。

    “侯爷,你是行家,你说说看,如果想要铲除我大华的内忧外患,需要多久?”

    夏侯勇听到谢贤的询问,低头沉思一番后,艰难的摇摇头。

    “谢大人,皇上为何如此急促,眼下的局面莫说铲除内忧外患,能够将这个局面维持下去就已经很艰难了!”夏侯勇苦涩道。

    谢贤饮了口浓茶,皱眉道,“侯爷此言何意?难不成倾我大华之力,还不能扫荡区区匈奴和突厥?”

    从谢贤这话就知道他对军事一窍不通,这匈奴和突厥岂是那么容易扫除的。自古以来,耕种民族和游牧民族就是冲突不断,但耕种民族除了据关防守,很难与之正面较量,因为这俩个民族的战力不是一个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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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庙堂危局

    “谢大人,贸然出兵的话,我们胜算不大!”夏侯勇有些无奈。

    “侯爷,你上传的战报不是说带三千铁骑击溃俩千匈奴人了么?还斩首千余,怎么现在说出这话?”谢贤明显有些怒了。

    “谢大人,我是击溃了俩千匈奴人不假,但您不知我率的三千将士是我虎贲军二十万大军中jg挑细选出来的,甲胄齐全,装备jg良,那俩千匈奴人只是一个小部落的骑兵,别说甲胄,大多数连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武器也只有短刀,就这样,我还损失了几百人,匈奴人的战力不可小觑啊!”夏侯勇摇头苦笑。

    一直很镇定的谢贤有些难以置信,“匈奴人竟强悍至此?”

    “末将之言句句属实。如果我们仓促出战,胜算一成都没有,据关而守才是上策!”

    听到此言,谢贤瞬间失落,但随即又询问道,“那依你之见,突厥人比之匈奴人又如何?”

    “只强不弱!”夏侯勇的话让谢贤心中闪过一丝绝望。

    “难道天要灭我大华么?”谢贤双目空洞。

    “谢大人何出此言?出什么事了?”夏侯勇有些疑惑。

    在满朝文武中,谢贤,周泰,及其嫡系都是坚定不移的皇党,而夏侯勇也是周泰的心腹,所以谢贤对其倒也放心。

    “南边那位不甘寂寞了!”谢贤面无表情道。

    “什么,他还不死心?”夏侯勇难以置信。

    谢贤不屑的笑笑,“他什么时候死心过,这么多年,他一直眼馋这这个位子,只怕山东之乱和他脱不了干系,现在已经发现他跟突厥人之间有着密切联络。”

    夏侯勇彻底震惊,“这,这怎么可能?他好歹也是龙子龙孙,怎么能跟突厥蛮夷勾搭上,这不是毁自家江山吗?”

    “像他这种人为了帝位什么事做不出来?皇上的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自从当年太子坠马而亡,这二皇子和三皇子就在宫里明争暗斗。要不是太后镇着只怕早就乱了。如果皇上不能将这些乱摊子给收拾了,一旦他有个什么意外,俩位皇子谁有这个能耐君临天下?到时候一旦处置不好,我大华就有亡国之灾啊!”谢贤说到最后已经忍不住颤抖,显然也是非常担忧。

    夏侯勇低头沉默不语,他的内心自然也是汹涌澎湃,当今陛下信任他,让他镇守玉门关,可一旦陛下走了,那新君还能这样信任他吗?他手握重兵,肯定会遭到猜忌,到时候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这样的例子在历史上数不胜数。

    “看来新皇登基之ri,只怕就是我们这些老臣下去伺候先皇之时!”夏侯勇仰天叹息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果一死能够保全家人,我谢贤又何惧之!”谢贤颇有几分气节。

    “皇上就不曾管教俩位皇子?”夏侯勇有些费解,按理说帝王家的教育应该不会差啊。怎么就教出了这俩个薄情寡义的皇子呢。

    “怪只怪太子太过贤能!”谢贤提到太子总是充满惋惜。

    “太子真的那么优秀?”一直插不上嘴的李明远终于开口了。

    谢贤苦涩一笑,“太子文才不在你明远之下,敦厚仁慈,不拘小节,是难得的中兴之君,只可惜天妒英才,过早离世!否则的话大华怎么这样!”

    夏侯勇也点头同意道,“太子允文允武,由他治理天下,怕是永不了十年就能成为第二个武帝!”夏侯勇所指的自然是汉帝国时的汉武大帝。

    听俩人这么一说,李明远也算是明白了,太子这么优秀,那另外俩个儿子自然是放羊式教育,毕竟天子只有一个,几个皇子都优秀并不是好事。只可惜太子的早逝让所有计划都被打破。

    “安宁公主很得陛下的宠爱!”就在三人沉默之际,谢贤突然开口了。

    “那有怎样,再宠爱,公主也是女儿身!”夏侯勇很泄气。

    谢贤打量了李明远一眼,随即促狭道,“陛下不是个迂腐的人,只要是他的血脉,谁继承皇位都无所谓!”

    “您是说?”夏侯勇好像明白了什么。

    “侯爷慎言,慎言!”谢贤摇头示意夏侯勇不要声张出来,毕竟现在谈论这些有点为时过早。

    原本谢贤想要跟夏侯勇商量的便是出关讨伐匈奴之事,当今天子还算是圣明,前几任皇帝无一不是骄奢y逸,好大喜功之辈,将一个强盛的大华硬是给玩的哀鸿遍野。百姓民不聊生。

    天子继位后励jg图治,经过数十年的休养生息,已经基本恢复元气,但和鼎盛时期相比仍有差距。原本皇上是想给自己儿子打基础,但现在开始看来是不行了,如果让俩个皇子继位,再怎么强大的国家还是能玩完。倒不如趁着有口气自己解决了,让新君无后顾之忧,但治大国如烹小鲜,又岂能着急?所以谢贤也不打算说下去,等回去之后自己给皇上解释便是。

    “明远年纪也不小了?可曾中意哪家姑娘?有的话我让侯爷给你下聘礼去!”谢贤将话题转到了李明远身上,一脸关心道。

    一直在发呆的李明远回过神来,顺口道,“有!”

    “啊,是哪家的?”谢贤很是激动道。

    一看谢贤大惊小怪的样子,李明远很是纳闷,自己喜欢谁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么激动干嘛?不过想归想,他当然不能说出来,毕竟自己看上的是大老板的闺女,在没能搞好关系之前,是万万不能说的。

    “这不重要,因为我现在是不会娶的!”李明远义正言辞道。

    “哦,这是为何?”谢贤有些疑惑。

    “匈奴未灭,何以为家!”李明远恶心的自己都想吐了。

    “恩,明远好志气,但你就不怕意中人被人抢走?”谢贤旁敲侧击道。

    “不怕,没人能抢走他!”李明远豪气万丈,开玩笑,上辈子没能好好珍惜,自己死之前都在后悔,这辈子说什么也得把她娶进门。

    李明远如此态度,谢贤放心不少,只要他一天不结婚,自己就还有机会,等回到京城之后,一定想办法把他调到京城去,到时候自己再想办法撮合一下,好事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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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仙子姐姐

    正事聊得差不多了,李明远寻思一番后,好奇道,“谢大人,学生有一事不明?白ri您宣读圣旨的时候,为何有一白衣女子不下跪呢?”

    “你是说侯爷的养女琴仙子?”谢贤回忆道。

    “好像是的!”李明远故作思索道。

    “琴儿是慈航静斋武宗的宗令,见了皇上本人都不需要行礼!”夏侯勇颇有些自得道。

    李明远瞬间头大了,这怎么又跳出了慈航静斋?夏侯琴什么时候变成宗令了?

    “这慈航静斋是合法组织吗?有营业执照么?”李明远弱弱道。

    谢贤白眉一皱,严肃道,“明远切不可无礼,这慈航静斋在我太祖皇帝开国之时便立下汗马功劳,这么多年来,历代皇帝无不加以厚待。静斋分文宗和武宗,文宗内无一不是我大华饱学鸿儒,随便一人站出来都能让士林为之轰动!乃是天下学子为之膜拜的圣地!”

    “那武宗呢?”夏侯琴是武宗的宗令,李明远自然是对武宗感兴趣,至于什么饱学鸿儒,全都闪一边去。

    夏侯勇有些疑惑李明远怎么突然对这感兴趣,不过还是讲解道,“武宗是慈航静斋自己的护卫力量,义在维护静斋安全,同时也会追捕一些对静斋不敬的不法之徒,将其交给文宗处置!”

    李明远总算明白过来,感情这武宗就是文宗的保镖兼打手啊。夏侯琴这个宗令岂不是保镖头子,这可不行,江湖险恶,万一出个什么事,那自己不得后悔死。

    “侯爷,琴仙子怕是很多年没回来过了吧!”谢贤关心道。

    夏侯勇眼神黯然道,“自她六岁那年被斋主选中去了静斋,到今ri已是二十年了!”

    李明远心中又是一喜,自己双十,她长自己六岁,跟前世一样!看来苍天不负有心人啊。

    “侯爷还请宽心,仙子能入得静斋也是她的福分造化,不必理会这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又何尝不是一桩美事?”谢贤语气中竟流露出一丝羡慕。

    谢贤见夏侯勇颇有思女之意,便拉着李明远告辞而去,让其赶紧去后府跟女儿唠唠嗑。李明远本来也想厚着脸皮跟过去,奈何谢贤虽已过花甲之年,但力气仍不小,硬是把李明远给拽出去了。

    “谢大人,好端端的你拉我看嘛?我这件衣服可是珍藏限量版的,弄坏了我会心疼一辈子的!”李明远好不心疼道。

    谢贤在李明远屋中打量一番,甚是满意,当然这主要得归功于李明远上辈子当兵当太久了,很多纪律观念已经印在脑海里,想改已经改不掉了。

    “明远这屋随时朴素,却也干净淡雅,想来明远也是胸怀大志之人啊!”谢贤摸着白花花的胡须笑赞道。

    “对啊,我胸口确实有块大痣谢大人怎么知道的?”李明远很好奇道。

    谢贤知道李明远说话向来不正经,也懒得再解释,而是直奔主题道,“明远来年乡试有几成把握?”

    谢贤再次提到考试让李明远瞬间心灰意冷,“把握不是很大?”

    谢贤还当是李明远这是在谦虚,因为如今的李明远在他心目中算是一代奇才,既是奇才,那小小的乡试应该不在话下,只要他能够乡试高中,自己就能将他骗到京城去,到时候让皇上瞧瞧,这小子满嘴花言巧语,万一被公主给看上了!想到这里,谢贤忍不住一阵惬意。

    “谢大人?您笑什么?中奖了么?”李明远被谢贤给笑得有点直起鸡皮疙瘩。

    “没什么,明远,以后你只管安心读书便是,等老夫回去后,便将我当年考试之时所做讲义给你送来,你只需用心领会,定能有所收益。”谢贤已经下定决定让李明远中个举人了。

    “其实,谢大人,我不想去挤那独木桥!眼下我在这里呆的挺好的,侯府上下待我不薄!我,”李明远还没说完,便被谢贤给粗暴的打断了。

    “你胡闹,什么叫挤那独木桥?你知不知道不去科举,你这辈子就永远在读书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你看见侯爷没有,堂堂玉门侯,被马阳平一个小小的太守如此挖苦,却无可奈何,这是为什么?还不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