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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良女将第49部分阅读

    井在一旁突然心中一紧,他也不知道漠良竟然会突然说这样的说话,他赶紧上前说道:“南王皇,漠良将军并非这样的意思,请南王皇赎罪。”

    因为卫井突然为漠良说话,卫王侯等人都不明,纷纷将目光投在了卫井的身上。

    卫井朝着漠良看去,暗中的使了一个眼色,,漠良接过眼神之后却并沒有感到任何的感激,而是说:“末将方才的确是说了一字昏字,末将的意思是,若是明知末将有过南王皇还封赏于我,那么南王皇不就是昏了吗?”

    一把火在漠良的这句话之后更加的火了,就在众人等待南王皇下令惩治漠良的时候,那南王皇却并沒有表现出怒火之气,良久,那南王皇却大声笑了起來,不仅沒有任何的怒火,反而是一脸的欣赏之色,看着漠良说:“果真是沒有让本王失望,从未有人会当着本王的面骂本王昏,而你是第一个,本王就是欣赏你这样的人,但是心意已决,旨意已下,是绝对不会收回的。”

    大家对南王皇突然的一番话都给震惊住了,但却像是中了漠良的计一样,可想而知,在她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之时就已经想到了会是怎么样的结局。

    南王皇继续说:“传本王旨意,封漠良为漠良大将军,赐将军府。”

    沒有人再说话了,一场争论在南王皇的话中全部都结束了,就连灵柩候和卫王侯也沒有再说话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知道,要是再反对下去,南王皇会动怒的人就会是自己。

    下朝之后,就在漠良走出朝堂的时候却被人叫住了,他回身一看,便见卫王侯和灵柩候一起朝着自己走了过來。

    “恭喜漠良将军了。”灵柩候话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意思。

    “灵柩候过言了。”

    “岂会是过言,漠良将军深得南王皇之心,想必将來定是一番前程啊!”

    “那就借灵柩候的吉言了。”漠良说完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在旁的卫王侯一向沉默寡言,但是在册封一事上他也表示出了极力的反对,他说:“漠良将军的事迹我等听过不少,希望今后漠良将军果真能够效忠我南王了。”

    卫王侯根本就沒有等漠良开口说话,就已经与灵柩侯爷扬长而去了。

    可是那卫王侯和灵柩候走了,卫骅扬和卫井便走了过來。

    对上卫骅扬的目光之时,漠良却瞬间就已经转移了目光,她不是不想看着卫骅扬,也不是害怕卫骅扬,只是……她自己都说不出來。

    漠良见到两人脸上露出笑意,显得十分的客气。

    卫骅扬上前而道:“恭贺漠良将军了。”

    “不敢当,我不过运气只好,不像两位卫将军了,生來便有贵人相助,我不过人來贵气。”漠良的谈吐中始终都听不出任何的不敢面对,说的却十分的轻松。

    但是刚才在朝堂之上的时候,只有卫井站出來为她说的话,一旁的卫骅扬或许效忠之心过重,根本不像是卫井这般反逆,一向规矩行事。

    因为要赶着出宫,漠良和他们并沒有多说,便已经被人带领出了宫,前往那将军府中,一到将军府,一行士兵就已经站在将军府的门外等候多时了。

    “漠良将军,今后这便是你的府邸了。”带着漠良來到将军府的人是宫中的大人,漠良现在已经是南王将军,这个人的语气带着一丝奉承之意。

    漠良却沒有半点接受这种奉承的意思,迈着步子就进了将军府,压根就沒有理会那个人。

    她进入这将军府,看着这偌大的将军府,是漠良从未想过会有的,渴死现在,她就在这邴州城中,就在这南王皇赐的将军府中,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不知不觉的,她就已经在到了这南王境地了,当了南王的一名将军。

    或许不久的将军,她会为了今天自己拥有的这一切而感到无比的后悔,但是那在一切还未來之前,所有的都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第九十章:快跑

    顾西城冷冷的说:“但是在我们结婚之前,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就是收购国颐集团,撤回对萧莫依的控诉。”

    就在这番话说出來的时候,江美红的表情就已经迅速的拉了下來,目光中瞬间就已经露出了失望的眼神來。

    “好啊!你们现在就要拿自己的幸福來和我做交易了?”江美红将目光转移到张潇月的身上,她问道:“小月,你也知道了,你也跟着他一起胡闹?”

    江美红怎么会理解张潇月,她爱顾西城,所以她真的已经不会在乎那么多了,只要顾西城在,那就是她的幸福啊!即使是为了萧莫依,她也无所谓,因为这份爱,已经深深的深入了她的骨髓,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沒有办法拔出來,爱,或许就是这么简单,却又十分的深刻。

    张潇月缓缓的将自己手从顾西城的手臂上放了下來,她眼神十分认真的看着江美红说:“伯母,你就答应吧,就当是为了我,或许西城现在还不爱我,但是只要我们结婚了,我相信,他会明白我的爱的,伯母,你知道吗?我真的沒有办法离开西城了,我想帮他,就算是用自己的幸福來当做赌注,我也无怨无悔,这份爱,伯母你应该会明白的。”

    那一刻,江美红失言了,她看得出來张潇月是真的爱顾西城,也看得出來,这份爱情其实就是这样的伟大,为了爱,为了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是可以用自己的幸福來当做赌注的,也可以一次次的欺骗自己,最后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妈,只要你答应我,我也答应你,今后不管是什么,我都会答应你。这一次,就像是我求你了。”就在昨天的晚上,他在自己母亲的面前一声声的宣誓着自己的立场,而仅仅一天的时间,他就放下了自己伪装的一起,一声声的恳求着自己的母亲答应自己。

    可是江美红却在这个时候犹豫了,只要她答应了,她就可以将整个国颐变成自己的,也可以让自己的儿子心甘情愿的娶张潇月,这样一來,她和环球集团之间的合作就会更加的紧密,一切,都在预期之中达到了她的目的,不过,要是在之前,要是在十几个小时之前顾西城提出这样的交易她定会答应,不过,她遇到了沈倪,那个无时无刻会威胁到自己的女人却不让自己收购国颐,不让自己撤回对萧莫依的控诉。

    江美红的表情错综复杂,该答应,还是不该答应,两边都是一个很艰难的选择,她背过身,百般思量,眉头紧锁的模样让人看得如此的揪心。

    顾西城和张潇月都将目光和期望放在了江美红的身上,他们都不知道这样诱人的交易为何江美红会犹豫这么久。

    “妈,我已经退了一步了,为什么你就不能答应呢?我现在已经被你撤职了,我也已经答应你会和张潇月结婚,只要你收购国颐,撤销对莫依的控诉,你根本就不会有任何损失,从小你就告诉我,人活着,就不能让自己有任何损失,遇到好的东西,就要第一时间拿到手,现在国颐已经放在了你的面前,你为什么还犹豫不决呢?”顾西城等不了多久了,他要自己母亲给自己一个准确的答案,不想自己再这样一直不安下去。

    可是江美红却沒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还是沒有决定好,转身严厉的说道:“你们要是真的可以今年之内结婚我会很开心,但是这件事情我还需要好好考虑,等我想好再告诉你们。”说完,她便朝着楼上而去,但是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來,背对着顾西城和张潇月说:“但是不管怎么样,你们都不要结婚。”

    就这样,江美红冷冷的丢下了这句话便上楼了。

    江美红反常的表现让顾西城实在是不明白,他站在原地良久都沒有反应过來,张潇月侧过脸庞看着顾西城,她知道,顾西城担心萧莫依,他是那么想要尽快的让萧莫依的控诉被撤销,可看着顾西城越是为了萧莫依这样,她的心就越是痛,张潇月说:“西城,我想伯母需要一点儿的时间,毕竟我们是用结婚來和她做交易的,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顾西城看着张潇月,他从之前对这个女人的厌弃转到了一种感激,即使之前照片的事情不是她做的,但是她用照片的事情來威胁他,他就不得不讨厌这种感觉。

    张潇月认真之极的目光充满了爱,只要他开心,她真的已经无所谓了。

    那一天的晚上,张潇月沒有回去,她和顾西城待在房间中却一直就沉默了,看着站在窗前那一脸冷漠表情的顾西城,她觉得这样感觉实在是太怪异了,但是却又说不上來哪里不对,或许这是他们第一次在这样一个房间中待了这么久吧。

    月光清澈的透过那层层的云,带着淡淡的散光铺在了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光线打在顾西城的脸上却是那么的好看,他是王子,一个从出生开始,就注定是王子的男人,他的身上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贵族的气质,却又沉淀着一种莫名的哀伤。

    张潇月似乎是被顾西城散发的气质吸引了,她轻轻的走到了顾西城的身后,从后面搂住了他,将自己的脸靠在了他的背上,那是多么美丽的一道画面,在这样的月光和灯光之下,显得很安静,很美好。

    张潇月问顾西城:“西城,就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我说我不会爱上你,就算和你结婚也是有目的的,你还记得吗?”

    顾西城沒有推开张潇月,他就这样站在窗前,安静的任由着张潇月搂着自己,听着萧莫依的话,他只是从自己喉咙中轻轻的发出一个“嗯”。

    过了好一会儿,张潇月的眼中流出了泪水,泪水很快就渗透了顾西城白色衬衫,可是这个女人的脸上却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哀伤,此刻,她想起了多年前自己爱过的一个男人,一个叫做唐吉的男人,她说:“很久以前,我也像现在爱你一样爱着一个人,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会对我好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连命都可以为了我而不要的男人。”说道这里的时候,张潇月搂住顾西城的手更加的紧了起來,她那么努力的抓住他,就是不希望这个男人也像唐吉一样突然就离开自己了。

    “你知道吗?我有的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好可怜,为什么爱我的人都离开了自己,我爸妈,我姐姐,这些应该爱我的人却都不会爱我,而爱我的人,却永远的离开了,现在,就剩下我自己了。所以,我当初就在想,如果我们真的结婚了,我一定要逃婚,我要用自己的行动來告诉我爸妈,我不是他们摆布的玩偶。”她的哽咽的声音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掐住了喉咙一样,艰难的都最后连一句话都说不出來了。

    梗塞的语气和那被突然提及的过往,却让顾西城也陷入了过去,他何尝不是爱过一个人,他何尝不是被一个女人深深的爱着呢!所以,他理解张潇月的。

    那是被一道晚风缓缓吹起的愁绪,也是被一道深深的不见底的爱埋葬的一切。

    如果你明白,那么你就会知道,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人的心在安排着一切。

    顾西城问她:“那么……你现在还爱他呢?”

    被这样一问,张潇月却沉默了,唐吉已经死了,就算是她还爱着,唐吉也不会知道了,留下的,就只有她一个人和一份爱。过了好一会儿,她送來了顾西城,走进顾西城的身旁,一双泛红的目光拭去了眼泪,她笑了笑,百般的苦涩,说道:“那么……如果萧莫依死了,你会爱她吗?”

    那是这个寂寥的夜晚,唯一一句让顾西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问題,他有些吃惊的看着张潇月,怎么也不会知道这个女人会问这样的问題,可是对上张潇月目光,顾西城真的明白,她的话,沒有半点的玩笑,她的确是在问自己一个很深奥的问題。

    她等着顾西城的回答却看到了他脸上久久不去的惊讶,她唯有笑了起來,笑的那么傻,她说:“好了,你不用回答我了,就当是自己藏在心里的话,我想你的回答也一定会让我失望,但是……我想我的回答也是和你一样的,不过我知道……我的回答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笑的漫不经心,却一丝丝的失落,即使笑着,却沉痛不得。

    就在这个时候,张潇月的手机响了起來,他们两个都被这阵铃声拉回了现实中來,一下子,仿佛都已经惊醒了。

    被拉回了现实中,方才的一切都好像是沒有发生过一样,一瞬间,就已经全部消失了。

    那被张潇月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上面的一闪闪的屏幕中,正显示着张潇月的姐姐holly的來电。

    第九十一章:旧伤

    本是一场花灯会,本是一场一年一次的花灯会,漠良还记得当年的一场花灯会也是在邴州城过了的。

    可是美好的一切,都会在她的出现之后开始变质了。

    人群突然一阵马蚤乱,每个人都开始到处乱串,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漠良疾步的往前走去,便看到了人群拨开中的两个人,一个人身着黑衣,蒙着面,另外一个人看上去倒是几分书生的模样,赤手空拳的对着那个黑衣蒙面人手中的大刀,传來一阵兵器摩擦着地的响亮声,可是那书生却浑身是血,显然就要撑不下去了。

    漠良沒有犹豫,将自己腰间的匕首拔了出來,终身一跃便到了那两个人的旁边,将那黑衣人的胸前便是一掌击去,那黑衣人被漠良一掌击去脚步匆匆往后退去。

    漠良的突然闯入,似乎让那个看似书生的人有些反应不过來,但是一转眼便回过神來了,也许是受了伤,一下子就无力的靠在了身后的一个木桩上,喘着气看着漠良和那个蒙面的人,根本就无力上前了。

    漠良在那蒙面人还未回击过來,双脚一跃猛然一踢,都是一脚踢到了那个蒙面人的胸前,将那个人踢到在地。

    蒙面的人倒地一撞,黑色面纱上明显的被血迹斑斓的沾满了,表情一皱,胸前堪痛,手放在胸前,艰难的支撑起身子了,却躬着身子,根本就不能直起來,看着漠良那双诺坚入山的目光似乎是害怕了,但还是拿着自己手中的大刀朝着漠良砍去。

    漠良见那刀落,迅速的躲开了,腰身往后一番,手中的匕首迅速的将那个人的手臂上一划,只听见大刀落地发出的“哐当”的声音,三招不到,那人的刀就已经落地了,即便是手臂被划伤了,可似乎并沒有打算逃跑,赤手空拳的上前与漠良对招起來,几招下來,那人因为手臂受伤的原因,几下下來便已经招架不住了。

    漠良乘此又是扬手一下,一把匕首就划向了蒙面人的另外一只手,鲜血顺势流了出來,留在地上,十分的刺眼。

    那人往后碎步退去,眼看自己是处于下风了,便猛然转身一跃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漠良见那人跑了,就要追上去的时候,身后的那个人却叫住了她:“少侠,不要追了。”

    漠良这才反应过來身后那个看似书生模样的男子受了很严重的伤,她将匕首插回腰间,迅速上前扶住了那个人,眉头紧锁的问道:“你沒事的?那人究竟是谁?”

    “我沒事,只是轻伤,多谢少侠了。”那人语气很是艰难,说起话來几分梗塞。

    漠良看着他,这人岂会是轻伤呢?若是不尽快治疗,定会伤及胫骨,她扶住那人:“我带你去疗伤。”

    那人似乎沒有力气说话了,垂着头,整个人似乎都压在了漠良的肩膀上。

    周围已是围满人,每个人依旧是带着恐慌的目光看着漠良和那人,漠良带着那个人从人群中离开,朝着将军府前去。

    到了将军府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晕倒过去了,门外的士兵见漠良回來,还扶住一个已经晕倒而且浑身是血的人,将军府门外的几个人马上上前就接过了那个人。

    漠良身子一轻,却不知道这个人竟会这样重,她急忙的吩咐道:“快,把他带到房间里去,快找大夫过來。”

    “是。”

    几个士兵便匆匆忙忙的赶紧将那人带了进去,将其安置在了一间房间中。

    大夫也很快就來了,漠良站在旁边,见那大夫忙上忙下的帮那书生清洗和缝至伤口,她也开始满头大汗起來,低下眉一下,自己的手竟然也流血了,血从手臂上流了下來,流在了她的掌心,她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脸色一阵苍白,冷冷的对着身边的士兵说:“好好照看他,要是他醒來了,立刻告诉我。”

    “是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