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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良女将第37部分阅读

    “姑娘你醒了?”一个丫头模样打扮的女子走到洛诗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但是一看到洛诗这样的打扮,上下打量了一番,便带着疑问性的口吻问道:“洛诗你……你怎么穿成这样?”

    “卢将军呢?”

    “将军?将军现在在议事!”虽然一丝疑虑,那丫头一边奇怪的看着洛诗,一边如实的回答了起來。

    那卢将军,就是当日在城门外的领军之将卢将军的弟弟,洛诗再一次问道:“那能不能等将军议事完之后带我去见他?”

    小丫头抖了抖,颤颤的说:“可是姑娘,你为什么要找将军,将军已经纷纷了,等你醒來之后,就带你去安全的地方,离开这里。”

    “不,我不会离开的,我要见你们将军。”洛诗话中多了认真和严肃之气,好像一夜之间就已经不再是那个会退步的洛诗。

    可是还沒有等那个小丫头说完,洛诗就已经赶着步子朝着城楼下去了。那个小丫头也快速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洛姑娘,你就别为难我了,你还是回來吧。”

    也许是那小丫头的声音有些大了,一路上的士兵都扭头看着洛诗,洛诗一身男士盔甲着身,倒也沒有人看得出來洛诗是女的。

    第五十章:五年之后

    这一刻,想必不会有人认为这个女子就是洛诗了,她就像是一个驰骋疆场多年,被世事沧桑迷离的大将军,想必这一颗大气之心,是任何都不敌的。

    而洛诗的话,让卢将军和身后的两元大将都惊讶不已,良久都沒有说话,而是互相看了一眼,难以置信这是一个女子口中说出來的话语。

    “卢将军,我要为将。”

    我要为将,四个字,竟是这般言重言轻。

    那一天,一切都变得很是不寻常,洛诗一不会知道,原理就是在一天,自己的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那一天,她自己都不知道,原來自己是真的会走到这一步,是真的会站在这样的位置上,走这一步棋子,那个当初自己在博物馆中看到了那个女子,怎么也不会想到,原來会是自己。

    漠良女将也在这一天,开始全面袭來

    北凉东骥再战期间,两方之良土已然成了一方不败之地。

    生灵涂炭,已然断绝名声。

    ------

    五年后

    战火良旗,东升再起。

    宜州之战,连累数万,但是两方兵马,争相之下,还是不分领土,此时此刻,北凉战事在上,强盛之国东骥却已然不觉兵弱。

    天之安排,谁也不知输赢,究竟谁是领土之王,却究竟沒有任何的定数。

    此时的南王宫中,一行官服在身的人快快的入了大殿的门,就在那南王皇入朝之后,所有人的便屏住了呼吸,每一个人今天的神情都有些不对头,低着头,神色凝聚,

    坐在王位上的南王皇却面色十分的凝重,很久都沒有说话,卫王侯和灵柩候互相看了看,使了使眼色,于是卫王侯便上前,双手附上说道:“南王皇,现在边境反乱,卢将军所带的将士已经全力击退,但是……”

    “卫王侯,那依你看,此事该怎么下定夺解决呢?”

    “南王皇,此事重大,不是一刻便可想法解决的了,现在边关反乱,当日的乱兵出城,虽是得意镇压边境,可是此事非同小可。”

    说起那五年前突然崛起的当日在城门外的败兵,所有的人就瞬间议论了起來,各个面色担忧,内心都十分的恐慌。

    只是那王位上的南王王却默不作声了,可是表情告诉所有的人,他和平常的人一样,担忧到不行。

    过了小一会儿,他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但至少现在那些败兵是在帮我们南王大军阻止边境反乱大军,只要那些大兵对我们南王大军沒有威胁,那也就罢了。”

    听南王皇这样说,卫王侯一瞬间就激动了起來,脚步顺势上前郑重大声的说;“万万不可以这样想啊南王皇,虽然现在那些败兵是在帮我们南王大军,但是不得不防,毕竟当年我们杀了现在领军卢将军的大哥,难保他不会记恨,现在是帮我们大军,若是平乱了,岂不是会引兵进城?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短短五年时间,当初的败兵竟然已经可以和反乱的兵做阵,这并不是常人所为。”卫王侯一脸的沉重,说起那败兵,他还是担心不已。

    有人上前说道:“卫王侯难道不知吗?其实在那些败兵当中有一元大将,乃是漠良将军,此人多年來驰骋疆场,打了不少胜仗,一年前,北凉再一次反乱,那漠良将军带领五千兵马便将北凉军一举拿下,若是能够将此人纳为己用,定是我南王之福。”

    “胡说。”卫王侯一声否决,怒斥上前说:“那人既是败兵领将,也如同败军,又岂可入我南王大军。”

    义正言辞,说的头头是道,卫王侯乃是忠效之人,在他的心中,容不得半点背叛,既是才智过人的人也不可能被他所用。

    见大臣之间起了分歧,南王皇也一声叹气,挥手说道:“好了好了,这件事情暂且放下,现在最重要的是北凉大军,如今北凉和东骥已经休战,将矛头指向我南王,如今犯我边境,定是岌岌可危,卫王侯,你立刻派卫骅扬和卫井将军赶往边境,势必要将北凉大军击退。”

    “那败兵呢?”灵柩侯爷问道。

    南王皇想了想,便说:“暂且不说了,两方对抗北凉本就是有利,既然这样,先不管败兵还是不败兵的事情,都下朝吧。”

    南王皇说完,便拖着自己疲倦的身子离开了王位。

    满朝的百官便也互相议论一番也就散去了。从皇城出來,卫王侯和灵柩候就默然不做声,两人似乎都还在为了那败兵一事烦扰。

    “卫兄,其实这件事情南王皇说的也对,现在是非常时期,要是起了内讧,岂不是正好中了北凉的计了。”灵柩候说的时候还是有些无奈。

    只是卫王侯却停下了脚步,想了想,却一般正经的说:“灵柩候,你我都知道,杜绝一切,必要斩草除根,五年的时间,败兵就到了这般实力,难道灵柩候你就不担心吗?”

    “担心又如何,既然南王皇已经下了令了,我们就只要听天由命。”

    “嗯。”卫王侯无奈的只有点了点头,但是想了想,却觉得不对经,立刻说道:“对了,那个漠良究竟是何人?”

    灵柩候也开始思索了起來,一阵的不明白,摇了摇头,感叹的说道:“相信此人定有高明之处,不然也不会在五年的时间里,就让败兵能够威胁到南王大军。”

    “总之此人一定要防。”

    两人对于那个叫做漠良的人一心的疑惑,究竟那个人是谁呢?

    可她究竟是谁,只有她知道了,她叫洛诗,一个早就应该消失的人,但是最后,她还是留了下來,她相信,南王不会灭亡。

    此时的卫王侯中,南王皇的旨意刚刚下了,传旨的人也刚才离开了卫王侯府中。

    正堂中,卫王侯坐在正位上,卫骅扬与卫井坐在一旁,三人同堂,已经一番风云。

    五年的时间里,卫骅扬和卫井的脸上已然都是沉稳和严肃之气,他们的时间都在这五年的时间中缓缓的流逝了。

    卫骅扬接到旨意,坐在那里沒有说话,他的目光之中多了一道深深的时间擦痕和无限的感叹。

    而卫井,他虽还是带着一丝不苟之气,但是看得出來,大将之气,已经成了他浑身的霸气。

    卫王侯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说:“你们两个准备一下就出发吧,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了,但是这次南王皇下令來了,可想而知南王皇对这次反乱的事情很重视,你们两个去了之后,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爹你放心吧。”卫骅扬说。

    “我倒是放心,就怕莹儿不放心。”说着说着又说到了邰莹的身上來了。

    而说起邰莹,卫骅扬的脸色就低沉下去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想必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卫骅扬说:“爹,你就不用担心莹儿了。”

    “爹,你上次不是说喜欢一个藤木吗?我已经命人找到了,已经放在了后院里了。”卫井在这个时候突然出声说道。

    听到腾木的时候,卫王侯一脸的喜悦,立刻站起身來,满心笑意的说:“是吗?我得去看看、”说着便快步的离开了。

    卫王侯离开之后,卫骅扬便扭头朝着卫井说:“你何必帮我解围?”

    卫井却冷不丁的一笑,说:“你别误会,我不是在帮你,你和莹儿之间的感情,只是不要瞎子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这五年來,你一直在找洛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大哥,你不用和我解释,我知道你一直就沒有忘掉洛诗,我也不会阻拦你找她,但是她有心躲着我们,你是找不到的。”卫井说完便转身走了。

    而卫骅扬站在原地很久,卫井的话似乎是戳中了他的心,他这么多年來,的确是在找洛诗,从当年洛诗离开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找洛诗,原來洛诗离开之后,他才明白,爱情,是沒有办法可以阻拦的。

    回到自己的小院的时候,卫骅扬迟了很久都沒有进去,直到一声温柔的声音传了过來:“骅扬,怎么样?南王皇下旨说了什么?”

    只见邰莹梳着好看的盘云头,一身夫人着装走了出來,脸上带着十分柔和的笑容,只要见到卫骅扬,她就满脸的幸福,即使自己的生活在这五年的时间里一直都沒有幸福过。

    卫骅扬却表现出來的是抗拒,他只是说:“过两天我和卫井就会带兵出发去边境地带,最近被凉屡次犯我边境,所以南王皇已经让我和卫井立即带兵了。”

    邰莹那一张依旧好看的容貌看着卫骅扬,也很是自然的挽过了卫骅扬手腕,说:“骅扬,那你要自己好好照顾自己,你不用为我担心,我在家里等你。”

    第五十一章:后悔吗?

    “你后悔吗?”

    “究竟发生事情了?”

    邰莹整个人都紧张起來,心中一上一下的吓得不得了,她看着卫骅扬,满脸的担心,但是她怎么会知道,卫骅扬会问这样的问,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邰莹。

    过了良久,卫骅扬才开口说:“当初你嫁给我,但是这么多年來,你都应该明白我的心意。”

    “骅扬,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说到这里的时候,邰莹侧过身子,似乎不愿卫骅扬看到自己脸上突然就爬满的伤痛,她说:“我知道,我都知道,其实这么多年來,你根本就沒有爱过我,我也清楚的知道,五年來,你一直找洛诗,从來沒有放弃过。”

    邰莹的双眼中都是泪光,她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今天卫骅扬既然都说出來了,那么她就不必要在一直藏在自己的心中了。

    卫骅扬看着她,似乎是沒有想到邰莹一直以來都知道,卫骅扬一向都不知道怎么去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不然也不会在洛诗离开之后才会拼命的想要去找洛诗了。

    邰莹继续说:“你问我后不后悔,骅扬,五年前我就说过了,我是不会后悔的,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会。”

    她双目中的真切是來自于心底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失望了。

    沒有后悔,她从嫁给卫骅扬的时候就沒有后悔过,即使她知道卫骅扬是不爱自己的。

    他看着邰莹,听着邰莹的话,她的脸上一时间,都是愧疚,缓缓站起身來,只说:“莹儿,这一辈子,就当是我对不起你。”

    沒有下文的一句话,伴随着脚步声消失了。

    见卫骅扬离开之后,邰莹终于是忍不住的大声哭了起來了,她眼泪落下,看着卫骅扬离开。

    “骅扬,我是不是不管怎么努力……都沒有办法让你爱上我。”

    五年了,整整五年的时间了,她陪在这个男子身边五年了,可是不管自己怎么努力,他还是离开了,他的心中只有洛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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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王边境

    一行重兵死守在此,随处都弥漫着一股严重庄严之气,刀剑随着步子一下下相撞的声音清脆入耳,那整齐的步子也吼声而道。

    北凉军就在边境之外的几十里之外,距离之近,足够所有人将士都不敢松懈了。

    而此时的城楼上,一个身着盔甲,身佩长剑的将军,纹丝不动的站在城墙上,只是那一双犀利的目光紧紧的死扣在几十里之外,世事沧桑,她瞳孔中的一丝凝重让她看上去竟是那样的威严。

    一番风云之后,已然不是当时的你我,如今,经历时间之久,她的身上看不出半死软弱之气,那女子江华而完全退去,现在咱在城墙上的人,就是漠良,南王漠良女将军。

    “将军,是否出兵?”随声音來源,漠良转身看去,便见卢将军前來。

    卢将军说:“将军,北凉军现在和东骥休战,现在已经蠢蠢欲动,再不出兵的话,到时候北凉军入境,岂不是很难对抗了。”

    漠良先是一番思索,便说:“现在还不是时机,卢将军,现在南王皇下令了,不出半月便会有南王大将带兵前來了,要是现在我们就出兵,岂不是与南王皇作对。”

    “也是,但是就怕……”

    “我知道你的担忧,你是担心南王军还沒有來,北凉就已经入境了。”漠良将那卢将军心里的想法都说了出來。

    而那卢将军对漠良却都是一脸的敬重,这个女人,从第一天穿上这一身盔甲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一切了。

    漠良扭过头继续朝着自己刚才看着的那个方向看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人性的一切都好像不重要了,她现在的心中,只有满腔效忠。

    “将军。”卢将军似乎有话难以开口说。见漠良沒有回答,他继续说:“将军,这次带兵前來的人是卫家兄弟,你也认识。”

    卫家兄弟,漠良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眉目间一紧凑,一道深深的长痕。将过去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藏在这个眉头紧锁当中。

    卫骅扬,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你现在,过的好吗?

    “卢将军,帮我一个忙吧。”漠良看着卢将军,带着求帮忙的语气说:“智叔一年前已经死了,现在知道我是女儿之身的人就只有几个,我希望,你帮我继续守着,就算是见到卫家兄弟,也只能够当我是漠良。”

    “我知道,将军的想法五年前我就已经知道了,你尽管放心。”

    漠良叹了一声,说起智叔的时候,她就一脸的难受,随即便说:“智叔已经离开了,现在只有卢将军你了,一晃眼,都已经是五年的时间过去了。”

    五年的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似乎一个漫长的时间,來到这个地方已经有差不多六年了。

    望穿秋水的感觉不是思念,而是逃避。她逃了五年,真的不想再将过去的一切往自己的心中送。

    --

    半月之后。

    南王大军在半月之后便到了南王的边境,南王兵马一句句不再是第一次來这里了,当年同样也是边境,只是不是在紫禁关。

    当年边境紫禁关的另外一个卢将军秘密联通北凉军,企图要将南王吞噬,但是当年,洛诗的一个计谋让南王军这才脱离,不过当年的计谋洛诗却让那红叶将军帮自己收揽去了。

    边境潼关城,乃是防守北凉军的关城。

    南王军进了城中,士兵便大量入关了,从马上下來的卫骅扬和卫井看着这井井有条的潼关城,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似乎都很惊讶这里的变化。

    “两位卫将军,你们终于是派兵前來了。”声音是卢将军的,他带着自己的兵迎接上來,他并不恨卫家的两个兄弟,毕竟当年卫将军用自己的婚约來救这些败兵的话,败兵也不会有今天的。

    卫骅扬和卫井看着那卢将军,满眼的陌生,卫骅扬笑说:“想必就是卢将军吧?”

    “卫将军果然聪明,请。”卢将军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自己手中的剑也随着上扬。

    卫骅扬和卫井两个人随着卢将军进了议事的房间,一进去,便看到了坐在正位上的漠良,那一双冰冷的目光看着进來的人。

    而卫骅扬一进來,他的目光便于漠良的目光紧紧的扣在了一起,那双眼之间,都是很久不知的回旋。

    漠良看着他,表现的很是寻常,沒有半丝动容。

    卫骅扬和卫井坐在了一边,其实从一进來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