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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大炕第5部分阅读

    你!操死你这小母狗!操死你这马蚤屁眼!

    并大力拍打她的屁股,惹得大姐又羞红了脸,因为前一刻她也同样被我这般大力的狠操屁眼,二姐这时整个人已陷入g情的洪流中随波逐流,完全听不到我的骂声,我鼓力作最后的冲刺,并将j液狠狠射入她那大肠深处,二姐这时失神的引泣,这是从未有的现象,良久,她这才叫道:狗子!你操的我狠了!你操死我的屁眼了,我轻拥着不住的安慰她,这时大姐也靠了过来,满室皆春。

    我姨家的二妹前情说到姨丈年轻时外出做生意赚了钱返乡建这豪宅,带着一家人过着舒服快乐的日子,姨夫返乡后,也不再作任事业,只是偶尔与人应酬,就有丰厚的收入,难怪我娘认为他是有办法的人,后来我较年长才知他是仲介人,我姨则每天妆扮整齐,不是随姨夫应酬就是赴那方城之约,为人除稍有些市侩味外,对我们一家小孩还算亲密,她家大哥、二妹年纪轻尚未成家,皆与父母同住。

    不知是否他家命舛,或是姨夫坏事作绝,遭了报应,这是我和大姐、二姐事后谈论所得的结果。话说那越狱的死囚,警方遍布警力缉拿不着,一日流窜到省城,发现姨夫的宅子豪华,起了偷窃的念头,那天晚上他乘着夜色昏暗爬了进来,却惊动了上厕所的姨夫,一阵追打下,那死囚没了退路,动了杀机,除用乱刀将姨夫捅死外,在宅内逐间掠夺,卷走所有值钱的细软,也将熟睡中的姨及她家大哥一一捆绑并杀害,那死囚见我姨风韵犹存,临死前还将她强j,警方人员验尸时还频摇头,因我姨死状甚惨,她

    那荫道、肛门、嘴中都还残留着j液,可见死前曾饱受凌虐,只有她家二妹外宿做客,逃过了这场刧难。省城里发生了这骇人听闻的惨案后,惊动了省警察长,一声号令出动无数公安,宅子内外皆被封锁缉拿凶犯,我娘接获这厄耗,夙夜赶回协助处理我姨家后事,我姨家二妹也就是我的表姐,见到我娘后嚎啕大哭,令人不觉心酸为她掬下一把眼泪,她原本只是不识人间疾苦的快乐姑娘,一夕遭此钜变,也难怪让她无法承受以致情绪一时失控。

    我娘不忍也不能让她姑娘家一个人孑然在外,在作完相关法事后,将我表姐带来住到我家。表姐这个人在住到我家之前,在我的印象中还相当模糊,因她的皮肤较黑,所以我给她取个黑妞的绰号,常惹得她气的向我姨告状,我娘则因我姨的转诉,拉着我的耳朵告诫我不准再犯,可过了我就忘了,又黑妞!黑妞!的叫着,就是不愿叫她表姐或她的本名,常气得她牙痒却又无可奈何。

    只有二姐与她同年且同在省城念书,较为亲近,但自从她住到我家之后,算是一家人了,这是我娘临行前告诫我的,表姐初住进来时,还在守孝期间,穿着朴素,也不爱说话,在我和大姐、二姐刻意陪她说话下,她已渐回复如常,慢慢开始有说有笑了,这段时间里我有较多时间仔细的观察表姐的长像,

    因为学校还在放假,娘她处理完我姨的后事后,又回到父亲工作的地方陪他,所以家里吃喝拉撒还是一如昔日那般,由大姐全权打理照料,白天各有学校课业什事忙着,且按着不表,夜里她三个表姐妹们则同挤一间,也不理会我的抗议让我独睡一间,就算我耍赖一个人夜里害怕,也仅仅换来她们的讪笑,就是不让我加入。

    我一个人孤单的忍耐了数日,事情总算有所转变,也不记得谁说过“那个少女不怀春”这句话,现在想来还真是洞悟得透彻,二姐既已曾经男女间的情事,个性又热情奔放,首先耐不住那漫漫长夜,一日夜里二姐一个人下得炕来,偷偷溜到我的房间里,轻叫着:狗子!狗子!你在睡吗?

    我这时心里可乐了,但是仍故意装睡不理,她唤了数声见我仍在昏睡,也顾不得那少女的颜面,一个人先脱去衣服独自爬上炕来,也不再叫唤我,一手慢慢伸向我的小鸡鸡,一手兀自在自己身上抚摸,一面难敌男女情欲,一面又畏惧被人发现,似已无法承受般不住喘息,面孔则涨得通红,我则继续装睡瞇眼偷瞰,不觉是一大乐事。

    后来她张开那撄桃小口尝试将我那大r棒含入,只是她苯拙又粗鲁的用牙齿触碰它,好不疼痛!我这时吃疼不敢再装睡下去,就佯装刚睡醒般小声喊道:救命!我被强j了!

    二姐虽大方,这时也脸红的笑骂道:死相!我瞧你是早醒了,却来装睡哄我,我这时还故意取笑她是否半夜肚子饿,却来啃我这大香肠,惹得她羞红脸在我的大r棒上轻咬一口,我则夸张的喊道:疼死了!疼死了!

    咬断了,你得守活寡!惹得她又娇嗤不已。随后我就教导她像我娘待我那般,反覆将我那r棒轻轻含入再吐出,舌尖并轻舔那马眼,二姐最后捉到窍门并适应我那大r棒后,将它深深的吞至喉道中,好不舒服!

    最后惹得我性发,双手抓住她的头,一次比一次深且大力的将r棒狠操入二姐的嘴中,直操得二姐两眼翻白,不住的乾呕,却激起我的凌虐心,益发大力的猛操,口里并骂道:我操死你!我操穿你这马蚤岤!我操死你这浪蹄子!

    后来二姐讨饶道:狗子!二姐第二天会没法子吃东西!这时我将她的身子倒转,仍叫她含着我的大r棒,我则双手拨开她那两扇小门,舌头伸入窒口不住舔弄,惹得她娇啼不已,滛水也不断的流出,这时我的双手也没闲着,时轻时重的在她的双峰挑弄,一会将她那小|乳|头含在嘴里不断吸舔,时而又轻轻用牙齿轻咬,博得她咬牙又晃脑呻吟不绝!

    我那舌头再进一步下滑,不经意的触碰她的屁眼,又惹得她的身子不住打颤,可见她那儿甚为敏感,只是固有观念的束缚,让她强行压抑着,但她打颤的身子及呻吟中,却不经意的透露出来。

    最后我也不再顾忌将舌头对准她的屁眼不住舔弄,二姐的身子则大力扭动,并叫道:那脏的!你怎么将嘴儿放在那儿也不嫌脏!我除一面执意将舌头及手指深深探入,一面在她耳边轻柔的说:二姐,你全身不论那儿都是香的!二姐更是媚眼如丝娇声道:瞧你邪门的!净学姨夫那恶人的邪门事儿!最后她不禁我的挑弄,全身有如抽筋一般紧绷泄了出来,她那指甲也深深的刺入我的背心而不自觉。我让她喘息片刻,调整将我那硬如铁炮的大r棒缓缓插入她的荫道,并开始加速驰骋,在她身上大力的肆虐,口中粗野的骂道:操死你!操死你这马蚤浪岤!

    二姐她的身子鼓动像风车似的回应,口中则开放的滛语不断,一晌她又泄了身子,本来我准备就这样放过她,那知二姐她身子一翻像母狗般趴在炕上,一面转头用眼角啾着我,似怪我怎么遗忘了的,我了解她要我向她屁眼再次挑战。

    我这时像吃了火药一般,也不再经挑弄,抓着我那铁炮般的r棒,就直直插入她的屁眼用力的顶到肛门深处,并开始不断的来回冲击,再也不理会她的喊疼或是滛叫声,只是大声吼道:我操死你!我操死你这马蚤蹄子!我操烂你这马蚤屁眼!

    不多时,只见二姐贝齿似要咬碎般,口中叫道:死了!狗子我要死了!我的屁眼要被操烂了!这时我再加速作最后冲刺,不觉又全力抽送四五百下,二姐这时再也叫不出声,我只感到她的肠壁不住蠕动,使我抽动都感到十分困难,我的背心突然感道一丝凉意,热滚的一股j液全数射入她的大肠深处,我整个人也趴在她的身上,二姐这时除了身子已瘫软在炕上似有失禁的现象,当我抽离我那r棒,只见她那屁眼又慢慢闭合起来,残留的j液混杂着也慢慢流了出来,我狠力一口咬在她的肩口,二姐才回神哭了出来,埋怨我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可在我又哄又安慰下,她终是满足的笑了。

    比较起二姐的大方、主动追求刺激,大姐就显得含蓄保守得多,我一个人单独睡时,大姐不曾主动过来找我,这并不表示她对我的爱意及对那身理的需求较二姐少些,否则我在半夜偷偷将她叫醒,含蓄中带着热情的进入我房间随我起“舞”,而且情欲被挑起后,对身理刺激的追求,也较二姐不惶多让,但无可讳言每次都是由我主动挑起的;有时三人同床的情形,也都是由二姐主动的加入,这是个性使然,实也无可奈何,但我心里暗想终有一日,我一定要大姐主动要求我操她。

    表姐没了家人住到我家后,和我朝夕相处的,已经亲密了许多,但我总还是照昔日那般,黑妞!黑妞!的喊她,不曾喊她表姐或本名,一日我又黑妞!黑妞!的喊她,只见她眉儿一皱说道:人家现在也是个姑娘了,怎还一昧喊那难听的绰号,说得激动处,眼泪就要掉了下来,这时我忙鞠腰打躬的,说是喊习惯了的一时不易改口,并保证尔后不再犯,否则任由她处置,这才哄得她破涕释怀。

    又有一日我突然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