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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男写手的烦恼第9部分阅读

多钟,才断断续续地小声说:“我错了,求你们不要告,求你了。”

    “你先松开!”贾洲瑜可记着度娘说让他什么都不要答应,所以也没有直接回复马柳月的请求。贾洲瑜自认自己说这话时语气还算好的,谁知那马柳月竟然被他一句说得跌倒在了地上。周围的人不明所以,还以为是贾洲瑜把马柳月给推倒的。

    这下松开是松开了,贾洲瑜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马柳月跌倒在地上开始小声抽泣了起来,很快就有血气过剩的男生出来管闲事了。

    一名牛高马大的男生走了出来,指着贾洲瑜说:“你这是干什么呢,欺负女生,你还是男人么!”

    贾洲瑜原本就紧张,被陌生人这么一吼,整个人都愣住了,不知该做何反应。他这模样在周围人看来就是心虚了,看向他的目光又多了几分鄙夷。

    那管闲事的男生想将马柳月扶起来,谁知马柳月只是摇了摇头,拒绝了别人的搀扶,自己站起来又拽住了贾洲瑜的衣角,眼泪像不要钱似的拼命往下掉,支支吾吾地,却谁也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贾洲瑜被她哭得心烦,他可不喜欢女人,马柳月这模样引不起他半点怜惜,动手想要将自己的衣角扯回来,离这个疯女人远一点。不过之前他没成功,这次自然也不会成功,正巧这时他的手机传来一阵震动,掏出来发现是亦于舟打来的电话。

    贾洲瑜嫌弃地远离了马柳月一点,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亦于舟略显沙哑的声音:“小叔叔,爷爷进医院了,我现在去你学校接你,我们回去一趟。”说完,亦于舟就把电话给挂了。

    贾洲瑜一听老爸病了,心立即提了起来,转身就想往外走。谁知马柳月看出了他的意图,竟然整个人都扑到了贾洲瑜的身上。

    马柳月的体重全部压在了贾洲瑜身上,他根本走不快,心中突然燃起了一股无名火,对马柳月吼了一句:“放开我!”

    马柳月被他这么一吼,小脸的血色顿时没了,可却咬紧下唇不肯松手。周围的人看这状况,开始对贾洲瑜指指点点起来。刚才那个五大三粗的青年也走了出来,拦住了贾洲瑜的去路,含怒说:“道歉!向这位女同学道歉!”

    贾洲瑜被这一出给气蒙了,老爸在医院还不知道怎么情况,还要他向那女人道歉?门都没有!

    贾洲瑜没有理会那男人的话,心头含着一股子火气,对马柳月说:“你放不放手?”

    马柳月看贾洲瑜难看的脸色,没有说话,只是眼泪流得更凶了。贾洲瑜看得更是心烦,直接将马柳月往外一推,终于得了自由,就赶忙往外走。

    可他这么一动作,就更落实了他欺负人小女生的罪行了,那五大三粗的汉子拦住了贾洲瑜的去路,想将贾洲瑜拽回去给马柳月道歉。

    若换平时被比自己壮了不知两圈的汉子拦住,贾洲瑜肯定会害怕,可现在他心里着急,心头的火气不知道该怎么发泄,直接一挥手给汉子的脸上来了一拳。趁那男生没反应过来之际,匆匆忙离开了教学楼。

    不过那男生很快反应了过来,追上去刚想揍贾洲瑜,幸好被赶来的度娘给拦下了。度娘虽然比那男生矮了半个头,不过气势却直接把人给碾压了,一双杏眼瞪着男生,开口吼:“你想干嘛?想打人啊!”

    那男生见她是个女的,就没敢下手,当场又愣住了。

    贾洲瑜见度娘来,松了一口气,小声说了一句:“我有急事,先走了。”说完,也不顾那男生恶狠狠的眼光,一路小跑往校门口跑去。

    贾洲瑜刚到校门口,亦于舟的车就来了,急急忙忙上了车,贾洲瑜又迫不及待地问:“老爸他怎么了?”

    “不知道,听说下楼的时候摔了一跤,幸好那天我爸去看他,不然……”亦于舟没往下说,这事说起来大家都是一阵后怕。原本老爷子身体很硬朗,而且固执地要自己一个人住,大家也就由着他了,没想到会出这事。

    “大哥在医院吗?”贾洲瑜拿出手机就想打电话去问问情况,不然怎么都安不了心。

    “嗯,我爸妈都在,我们开车最少还要四小时才能回到,你打电话跟他们说一声。”亦于舟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让人帮你请假。”

    贾洲瑜点点头,打电话过去知道老爸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松了一口气。然后又上大学班里的q群找班长请了个假,才想起打电话给度娘。

    度娘很快就接了电话,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电话那头声音很吵杂。贾洲瑜稍微跟他提了一下家里的情况,度娘只说安慰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贾洲瑜也没细想,紧张地数着离家的路程。

    而此时,贾洲瑜刚才被拦住的地方已经聚集了一群人,其中还有系主任和一个副校长。围观群众中又人眼尖地认出了还有不少学生干部在场,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起码来了一半。

    被众人围在中间的马柳月和杜绝,马柳月看杜绝叫了这么些人来,原本只是装的模样,这下脸是真的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_(:3」∠)_好奇怪,二十九章明明没有敏感词,怎么就被锁了呢……

    第32章 三十三

    度娘看人来得差不多了,也不管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马柳月,先是跟系主任和副校长打了声招呼,撇了一眼马柳月,就从人群中拉出一个男生。

    那男生高高瘦瘦,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一看觉得是个精英。事实也差不多,这人是x大学学生会的主席,可以说是学生里最大的官。

    “古尚志,你认不认识这个马柳月?”杜绝拽着那男生,指了指马柳月,问了一句。

    古尚志推了推自己的眼睛,点点头说:”认识,她是秘书部的干事。”

    “前些日子,你们学生会是不是整理了学生档案来着?”杜绝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至少围在他们周围的人基本都能听清楚。

    古尚志刚被叫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也不怕人问,点了点头,实话实说地回答:“学校大四的学长学姐快毕业了,所以我们前段时间整理了一下大四的学生档案。这是刘副校长交代的,怎么了?”

    被古尚志点名的刘副校长,就是今天到场的那位。听到古尚志的话,也点了点头表示这是事实。

    “这整理档案的事,是谁负责的?”杜绝又抛出一个问题,古尚志只想了一会儿,就回答:“这件事整个学生会的干事都有参与,人数很多,你要问名字我一时间也数不过来。”

    “这么说,这马柳月也是接触过学生档案的咯?”杜绝的说话间,眼神就落到了马柳月的身上。

    马柳月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抽泣声又大了一些。古尚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这仗势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虽然看马柳月这模样很是同情,却还是如实回答:“嗯,应该她也有参与。学生会那里还有那段时间的考勤记录。”

    “那应该错不了了。”杜绝先是肯定了一句,又对马柳月问:“你说,你有没有参与档案的整理?”

    马柳月听杜绝这么说,已经猜到她想做什么了。可学生会那里确实有考勤记录,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只是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来。

    杜绝看她点头,不屑地冷哼一声,才对副校长和系主任说:“前段时间,我们学校有个大四的学长的个人资料,被人曝光到了网络论坛上,经过调查,发现这人就是马柳月!”

    “你有什么证据!”马柳月听杜绝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也顾不上哭了,满脸泪痕地对杜绝小声吼了一句,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又惹来周围许多雄性生物的同情心。

    杜绝对她的小把戏早有预料,冷哼一声,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打资料,递给系主任,说:”证据都在这里。”

    今天来的这个系主任很年轻,看起来不超过三十岁,却有秃顶的倾向。他是计科系的主任,对代码和查ip这些事也算有一定的了解,杜绝才会让人把他也给请了过来。

    那主任看了杜绝给他的资料,眉头紧皱。好半响,才说:“从资料上看的话,就算那人不是马柳月,至少也是在她宿舍,用她的电脑做的。”

    围观的人一听这话,立即发出了不小的惊呼声,不过却还是有人不愿相信这是马柳月会做这种事。杜绝对那些头脑发热的雄性可没什么好感,不过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就差这最后一点确认一下也无妨。

    于是等周围议论的声音小了之后,杜绝又问马柳月:“你说,这事是不是你做的?不是的话,我们再去查查发帖的那个时间段,有谁动过你的电脑。”

    马柳月闻言,也不答话,就是眼泪一个劲地流。周围很快就有人看不下去了,之前挡了贾洲瑜的那个男生又出头了:“不就发了个帖子么,也不用把人家逼得那么狠吧。”马柳月一听这话,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这男生虽是好意帮她,可这么一说不更是坐实了就是她发的帖子了么!马柳月在心中将那男生骂了无数遍,杜绝却在心里偷着乐,这傻大个还真是个猪队友。

    不过杜绝并没有将心里的想法表达出来,而是瞪了那男生一眼,佯怒说:“马柳月这么做,已经侵犯了他人权,我们还没把她送派出所呢,怎么就过分了?”

    那男生被杜绝说得语塞,也知道这事是马柳月做得不对,他一个路人也不好说什么,就默默退散了。见周围的声音小了些,杜绝就对刘副校长说:“校长,你看这事怎么处理比较好?”

    那刘副校长今年已经将近六十岁,做副校长也做了二十几年,不怒自威的气势比贾洲瑜的老爸差不了多少。在他的管理下出了这事,他面子上也挂不住,皱着眉头看了马柳月一眼,说:“这事可大可小,我得回去和校领导商量一下。”

    杜绝点点头,她已经达到了目的,也不逼校长,说了几句好话才把系主任和校长给送走。大家看热闹也差不多结束了,也就陆陆续续给散了。杜绝看在坐在地上的马柳月,不屑地哼了一声,说:“还不起来,作给谁看啊。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说完,也不担心马柳月会不听话,杜绝直接往饭堂的方向走。她还没吃晚饭就被贾洲瑜喊了过来,现在已经是六七点的时候了,闹了那么久可把她给饿的,等贾洲瑜回来可要狠狠敲上一笔!

    马柳月低着头跟在杜绝身后,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表情,不过也没有再抽泣。杜绝先去打了一份饭,找了个位置一边吃一边对马柳月说:“本来我们是不想将事情闹那么大的,不过看在你今天自作聪明去鱼小受那边闹的份上,我才陪你玩这么大。”

    杜绝说这话是真心实意,毕竟那帖子看到的人不多,影响也不大,他们一开始也就是想要个道歉和精神损失费,谁知马柳月竟然不知好歹,以为去贾洲瑜那闹一场就能把这事给了了,杜绝才废那么大的心思把那么多人给请来。

    不过这话在马柳月听来就是虚情假意,闹得那么大,要说之前一点准备都没有,谁信!但现在理不在她身上,经过今天这事,她是真的相信杜绝会把她送派出所了,于是也不敢顶嘴,微微缩了一□体,小心翼翼地问:“你想怎么样。”

    “把你那模样给我收起来!”杜绝瞪了马柳月一眼,这人怎么能这么作,作给谁看啊!

    马柳月这姿态只是习惯了,被杜绝这么一吼,身体还是习惯性地一抖,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也没有哭闹。

    杜绝快速将自己的晚饭吃完,然后说出了他们的条件:“你在自己的专栏、现在连载的文文案和作者有话说上跟鱼小受道歉,还要去那论坛发帖子道歉。内容我们已经给你写好了,你复制粘贴就好。然后还要赔偿一千块钱的精神损失费,不贵吧?”

    要真说起钱来,贾洲瑜他们不缺钱,可又不想那么简单地咽下这口气。一千块对于普通学生来说确实有些贵,不过马柳月也是个小粉红写手,一千块这个数额是她拿得出手,可又会肉痛的界限。到时候贾洲瑜就把这钱捐给孤儿院,也当是替她做善事了。

    马柳月并没有立即答应,反而问:“是不是我做了,这事就了了?”

    “嗯,只要你做了,这件事就这么完了。不过你以后要是再做出点什么事,可就别怪我们心狠了!”杜绝这话说得很清楚,只要马柳月以后不再说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以后他们就桥归桥路归路,路上遇见了就是个陌生人。

    不过杜绝他们坦荡荡,马柳月却不这么想。自己有把柄在他们手上,以后免不了要被人拿捏,口说无凭啊!

    杜绝看出了她的顾虑,嗤笑了一声,说:“你当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样黑心眼?算了,给你两天的时间好好考虑,这期间你最好不要闹什么幺蛾子,不然这事可就不会私了了!” 说完,杜绝留下马柳月一个人,自己先走了。

    而贾洲瑜那边,亦于舟将车速控制在可行的最大限度,总算在晚上八点半的时候赶到了医院。

    “爸妈,爷爷怎么样了?”亦于舟看到自己爸妈,赶紧上前低声问。

    亦阳晖眉心紧皱,微微地摇了摇头,说:“抢救过来了,不过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医生说这两天如果醒不过来,以后可麻烦了。”

    贾洲瑜和亦于舟一听,脸色顿时不好了。亦于舟和贾洲瑜来进来的时候是牵着手的,感受到小叔叔的手比之前颤抖得更厉害,亦于舟却只能握紧了一些,不敢在父母面前做什么过矩的举动,不然他恨不得直接将贾洲瑜抱进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亦于舟沉吟了一下,看到自己爸妈疲倦的神色,想来应该是一直没有休息了,于是说:”爸妈,你们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我跟小叔叔看着就好,爷爷醒了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

    贾洲瑜在一旁也连忙点头,大哥大嫂年纪大了,如果不好好休息,说不定老爸没好,他们就倒下了。

    第33章 三十四

    在亦于舟和贾洲瑜的一番劝说下,亦阳晖才带着自己的妻子离开了医院。

    贾洲瑜看到他们离开,终于忍不住将自己整个人埋进了亦于舟怀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放心吧,爷爷不会有事的。” 亦于舟轻轻安抚着贾洲瑜的后背,细声哄着。好半响之后,贾洲瑜终于没有那么激动了,抬头看了亦于舟一眼。

    贾洲瑜眼眶红红的,不过好像没有哭出来,可就是这副模样,才让亦于舟心疼得紧。亦于舟轻轻吻了一下贾洲瑜的眼睛,柔声哄道:“不会有事的,你先睡一下,说不定你明天醒来爷爷就会醒了。”说着,拉着贾洲瑜去病床旁边的小沙发上,让他躺下。

    贾洲瑜紧拽着亦于舟的手,盯着亦于舟几分钟,也感觉累了,才闭上眼睛,不过手一直不肯松开。亦于舟叹了口气,搬了个小板凳坐到了沙发旁,紧紧地回握住贾洲瑜的手。

    亦于舟心中对于爷爷的印象,就是个很严厉的老人,但这样一个人,只有在面对两个人的时候脸上会露出笑容,那就是贾洲瑜的亲生父母。亦于舟小时候也曾经问过自己的爸妈,为什么爷爷不会对他笑,为什么爷爷不疼他,亦于舟只记得父母脸上露出的苦笑,却没有答话。

    后来年龄大了一些,亦于舟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除了每年寒暑假会回来住一段时间之外,亦于舟跟这个爷爷是几乎没有什么交流。每次他回来的时候爷爷也很少跟他说话,爷爷更多的是和他的两个学生待在一起。

    亦于舟看贾洲瑜即使睡梦中也皱着眉头的模样,不知为何又叹了口气。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震动了几下,点开发现是一封新邮件的提醒。

    打开邮件,一开头是亦于舟国庆假期的时,在杜绝家别墅附近拍的那几张照片,往下是几张有些模糊地老照片,角度和场景跟亦于舟拍的那几张相差无几。

    亦于舟花半小时看完了邮件,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眼神也越来越复杂。看完邮件之后,亦于舟又转头看了一眼贾洲瑜和病床上的亦修龄,眼底露出了纠结的神色。

    贾洲瑜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就醒了,手里传来属于亦于舟的温热,空荡荡的心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