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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之妖精无限第7部分阅读

    风吹起,夭幽下意识地侧过脸,而没看见擦肩而过的少年们。

    越前一愣,侧过脸只遗憾地看见一抹白色,眼前浮上一丝怪异感,但摇了摇头,苦笑,将那熟悉感打消掉。

    “小不点,快走啦!”菊丸催促的声音让越前回过神,“啊!”越前快步追上,嘴角微笑愉悦舒心。

    “今天的午饭是咖喱饭哦,”

    “哦。”

    ub - 新年(上)

    又是一年新春时。

    我大约是选了个热闹的方向,越来越多的孩子,手中拿着各式的吃食,嬉笑着朝前跑,夫妻或是情侣,每一对都脸带笑容,携手而行。

    我闹不明白自己了。我没有生气,但笑脸不再;我没有难过,但避人千里;我没有疲累,但步如缚铅。

    人群中的喧闹越来越大,夜空中绽放的烟火连绵不断,每一次的闪光,都照亮无数张快乐又兴奋的脸。我不觉间走到了市区里最大最繁华的华人街,今年的花灯会正在这一整条装饰一新的街上热闹进行,盛装的人们擦肩接踵,街道两旁塞满了贩卖各种小吃与有趣玩意儿的摊子,临时搭建的舞台站满艺人,一路上还有各怀心情的人们。大家都在尽情挥洒对这古老节日的热忱。在这样的时候不欢乐的话,真是种罪过。

    我选了个离人山人海最近的地方,在华人街对面的街沿上坐了下来,虽然不想参与,但能看到对面的一场光彩繁华,总还不至于太凄清。

    一切都在游动,唯有我是静止的。

    忽然,一只顽皮的兔儿灯“跳”到我面前。这灯做得极精致,白而薄的纸,被细篾条撑得圆浑饱满,一截蜡烛在这兔儿肚子里燃得正亮,红彤彤的兔眼因了烛光的晃动,变得一眨一眨,有趣得很,看上去就很欢喜。

    满街的花灯里,都是用的灯泡,唯有这一只,用的是蜡烛。

    它成功地破坏了我的静止。

    “用灯泡多好,亮得够久,还安全。现代的人都用这个。”我戳了戳兔子头,对我身后的人讲。

    “还是蜡烛适合我这样的老人家。”子淼笑着从我身后的暗影里走出来,提着他的兔儿灯,坐到我身边,“灯泡太死板,不及蜡烛生动。”

    “蜡烛会烧尽的。”我看着摇晃的烛光,“这让人难过。”

    “正因会烧尽,才更值得真爱。”他把灯提得更近些,那张明亮美好的脸孔,仿若变成了另一盏灯。

    从他一来到我身后,我就知道了。

    他的出现,永远出乎我的意料,但又总是万般自然,不会惹来任何不安。

    “你知道什么是灯泡?”我突然笑出了声,转了话锋。“虽然我空缺了千年时光但这并不妨碍我重新认识这个新的人间。”他戳了戳我的头,“不要小看神仙的悟性与适应力,尤其不要歧视一个被穿越的老神仙。”

    又一朵大大的烟花开在我们的头顶,人们的笑声和欢呼都跑进了绚丽的天空。

    这样的夜晚和气氛,把一切都融洽了,包括我跟他的重逢之后,一直在我们之间挥之不去的微妙隔阂。

    “夭幽。”他轻轻喊着我的名字,“知道我为什么说你变了?”

    “我脸上有皱纹了?”我故意夸张地撑死自己的眼角。

    “长大了,喜怒就不写在脸上了。”他很仔细地看着我,烛光跟笑容映衬得真好,“你看,从前的你,高兴就笑不高兴就发怒。”

    “是吗?”我冷冷地笑,“那你说,我现在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不管怎样,现在的你处理问题的方式,我很欣慰。”他转过头,拨弄着兔耳朵,“你若想说,我便听着。若不想说,我们就看烟火。你要有雅兴,我还可教你做兔儿灯。”

    他还是这样,总能用最云淡风轻的方式,褪去你的纠结与浮躁,他的存在,就是适时流过的清水,浸润干涸的裂口,灭掉不还有的火焰。你无法对他做出任何抗拒,只会欣然接受。

    这就是子淼。

    ub - 新年(下)

    他还是这样,总能用最云淡风轻的方式,褪去你的纠结与浮躁,他的存在,就是适时流过的清水,浸润干涸的裂口,灭掉不还有的火焰。你无法对他做出任何抗拒,只会欣然接受。

    这就是子淼。

    我怔怔看着他,当年那场离别,妖精与水神的种种,恍然间成了一个梦,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没有那一场惩罚性的大旱,也没有他的形神俱灭。看哪,他还好好地坐在我身边,新年的烟火在我们头顶上绽放。

    如果,一切只是梦,那,我跟快斗,又算什么?

    “现在只是新年的开始。”我看天,说了一句废话。

    他继续拨弄那只有点歪的兔耳朵。

    “在那之后我们一直在一起。”我还在废话,烟火怎么还不来,夜空太单调。

    “我知道,”他笑望着我。

    “那中森青子讲的,是事实。”烟花终于开了,我的眼睛里绚烂一片,也冰凉无边。

    “甚至都不需要他的解释?”子淼并不看我,欣赏着空中连续不断的美丽。

    “快斗的性子,虽冲动但有理智,最最容不得他人冤枉。”我垂下眼把那兔儿灯抱到自己膝上,“若不是事实他必当场否认将诬陷者暴打一顿都是可能的,他最大的优点,且算是敢做敢认事后承担吧。”我顿了顿看着子淼,“这么多年了,除了他离开我的那一两年,他不曾对我说过谎。”

    “不可偏听偏信,哪怕是自己对自己。”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还是要回去的。”

    “等这个节日过后。”我真喜欢这个兔儿灯,抱着它,怀里都暖了。

    “看来这么多年你过得很伤情,原本清澈灵动的眼睛刻满了疲惫与伤悲。”他歪着头,上下打量我,“我在想,如果是曾经的你,遇到方才那一幕,会如何?”

    “。。。那都是从前的事了,我现在,已经完全想不起自己从前的模样了。”

    “时间真的可以磨平任何东西。”

    “要见你的老友么?我可以找到他。”我问他,“免,”他笑着摆摆手,“见了那只酒鬼,便清净不了了。”

    也是,以那人的风格,他表达震惊与惊喜的方式一定是喝酒,恐怕会拉上他喝到醉死为止。如今他初来新地又怪事频出,探亲访友这样的事确实不合时宜。

    “为什么一直不见你有回去的念头?”我忽然问他,“真的是随遇而安了?”

    “该回去的时候,自然回去。世人最爱拿来为难自己的,便是‘着急’二字。”他笑道。

    跟他对话,总有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莫名感觉,明明在眼前了,却总是摸不到也抓不住。

    “如果,你回去了。。。”我迟疑片刻,“你会如何?”

    对象是子淼,所以没关系,知道他的那些往事之后,那些关乎生死血脉的大事,似乎并没有打扰到子淼的情绪。在倾听的过程中,他很仔细,偶尔皱眉,偶尔微笑,没有任何激烈的表现。

    子淼果然还是记忆中的他,一点都没变。

    “命运的走向是既定的。”他从容地回答我。

    “我信命,不认命。”我看着他的眼睛,玩笑般道,“曾经我是那么坚定地认为,命运会一直把你留在我身边,可是它却残忍地将你带走,现在它又把你送了回来。你说,我还要不要相信命运?”

    “你希望我回来吗?”他忽然问。

    一阵风吹来,兔儿灯里的烛光摇晃得厉害。

    这个问题我答不出来。因为我一直以为,这问题早已没有存在的理由了,他不可能回来,不管我希望与否。

    “希望不希望,你都回来了。”我不看他,牵起明亮的笑容,不给他答案。

    “果然这个样子的你就像我熟悉的那个小夭幽了,”他摸了摸我的头,眼神如当年一样温柔,“你就该笑着的。”

    我笑着,心乱如麻。

    子淼的手掌,快斗的慌乱,中森青子的委屈,在我情绪里翻滚不息。

    “不回去?”他问。

    “天亮之后。”我依然固执。

    “那好,跟我看灯去吧。”他站起身,朝我伸出手。

    “你要现身?穿成这样?”我打量着他的装束,乌黑的长发,月白的袍子,长身玉立,如果他现身日本市民一定会疯掉的。

    “新年春节,穿成这样,有何不可?”他不以为意,“莫非你嫌我打扮土气不愿同行?”

    他的神情,老顽童一样顽皮起来。

    好吧,过节,随心所欲,谁管他人怎么看!

    我拉住他的手站起来,一身衣裳换了模样,米白色风衣和围巾都没了踪影,只有绿裳云袖,绣鞋如莲。千年之前,我是这般模样。

    ub-夏尔的自述

    对于夏尔来说,没有了夭幽,就等于没有了他的整个世界。

    “失去了夭幽,我会活不下去的啊。”夏尔将要有紧紧抱在怀里。当时的他是多么的悲伤,那空气中弥漫着的绝望气息是多么的让人窒息,就像生生被扼住了喉咙。

    失去了夭幽的夏尔,会发狂,会死掉——

    所以,夭幽,不要离开。这里会很痛。

    所以他只能小心翼翼的,不让夭幽生他的气,不让她受伤,这是他唯一能做到的,也是必须做到的。

    对夭幽,他可以将自己的情绪放下,即使再生气。

    只因为她是他的唯一。

    “夭,夏尔只有你了,”

    “如果可以的话。。。。下辈子,让我成为你最爱的人。”

    “即使夏尔死掉,夭幽也不能看一眼夏尔么?”

    “如果你再往前走一步。。。。就彻底放弃我了。。。”那天雨下得很大,夭幽背对着他,头也不回,纯白的背影在雨幕中飘渺,夏尔愤怒悲伤地呢喃,在泪滑落的一霎那她毫不犹豫的走了。

    “。。。。”真的走了,居然没有一点犹豫,夭,真是绝情。

    难道八年的朝夕相处比不上那个人的七个月么?

    他的心,痛了。

    痛了很久。。。很久。。。

    瞬间,他的世界支离破碎,碎成了千片万片。

    那是他的信仰,是他和她的记忆支撑了他。建筑的人是夭幽,而将它毁坏的人也是夭幽。

    ———

    ub-巫女(上)

    “巫女大人。。。。巫女大人。。。。”

    她的身影刚走到神社前,就有人唤住了她。

    “你们是。。。?”她侧过脸颊,看到两个胳膊受伤的人,这两个人她很面生,应该不是村中的人。

    “巫女大人,我们是无牙村的人,我们村中出现了妖怪,我们村长希望巫女大人能够前去除妖。”说着,他们恭敬的行礼,“我们村长受伤过重,不能前来,还望巫女大人见谅。”

    闻言,她出声道,“带路,我们现在就出发。”好几天都没有活动筋骨了,是该找个妖怪练练手了。。  “多谢巫女大人。”两人欣喜万分。

    白丝带系着的长发、红白相间的衣衫,随着风轻飘着,箭,带着圣洁的灵力冲向张牙舞爪扑的丑陋妖怪,在箭刺入到妖怪的身体时,那个妖怪嗷叫一声后如尘土一般消散无踪,与此同时,一轮如银盘般皎洁的圆月从云后面露了出来,整个大地被覆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甚是美丽。

    看到妖怪消失无踪,一个身穿黄|色衣衫的小女孩从一棵大树后向桔梗跑了过来,几个村民也从不远处的屋中走了出来。

    “多谢您了,巫女大人。”头发花白的村长在两个人的搀扶下,向桔梗道谢。

    “不客气。”收起弓箭,她对村长点了点头。

    “巫女大人,这是我们的谢礼。”村长拿出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

    “这……” 桔梗看了一下钱袋,眼中闪过一道随即逝去的光,“村长客气了,您还是拿这些钱医治受伤的村民吧。”不沾凡尘的桔梗,除妖向来是不收取任何费用的,所以,她也免费为其除妖好了,说着,她对身旁的小女孩说道:“枫,我们走吧。”

    “是,桔梗姐姐。”枫跟在桔梗身旁,一双纯净的眼睛,无限崇拜的看着桔梗。

    “多谢您,巫女大人。”村长及村民,看着远去的白衣红裙,眼中尽是尊敬。

    “小枫,你说姐姐我应该收钱还是不收钱呢?”路上,桔梗问着身边的小枫。

    “桔梗姐姐想收就收啊。”小枫一脸天真,“上次那个叫椿的巫女在除妖之后,就收了报酬呢。”。

    “椿?”桔梗黑白分明的眼珠微转了一下,她模糊地想到,记忆中,貌似是有个叫做椿的巫女,“那下次我们也收好了,到时候,我给小枫买漂亮的衣服穿。”

    “嗯,好。”小枫点点头,之后又道:“那个巫女,枫很讨厌她呢,她曾对桔梗姐姐下过诅咒呢,桔梗姐姐还记得吗?”

    “诅咒?”桔梗有丝惊讶,自己受过什么诅咒吗?

    “看来桔梗姐姐真的是忘记了,那个巫女曾诅咒姐姐不能爱上任何人,不然,就会死于非命。”小枫说道。

    “死于非命?”桔梗皱了皱眉。

    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她长长的睫毛微眯了一下,眼中闪过丝阴冷,关乎性命的事情,怎可大意。

    “桔梗姐姐……”。

    “桔梗姐姐……”看着顿下脚步的桔梗,小枫拽着她的衣袖唤道。

    ub-巫女(下)

    抬眼,小枫看到桔梗蒲扇般的睫毛下阴沉、冰冷的眼神,她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身子,那样的表情,她还从未在圣洁如女神的桔梗姐姐脸上发现过,“桔梗姐姐……”她小手再次轻拽了一下她宽大的衣袖。

    “小枫,怎么了?”桔梗看向拽着自己衣袖的小女孩,眼光化柔,虽然小枫小小的,但是却很懂事,将来的她也会成为一个独挡一面的巫女呢。

    “恩,没事!”看着对她温柔笑着的桔梗,小枫抿了一下唇,摇了摇头。

    “我们加快脚步,快点回家吧。”看着不知从哪里飘来的阴云,遮住了本来还算明亮的夜空,桔梗牵起枫的小手说道

    “恩!”枫点头,同时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不多时,她们就回到了村庄,只是没有想到村中的人,拿着火把,在家门前等着她们,“欢迎您回来,桔梗大人。”

    “有什么事吗?”抬眼看了看依然坚固的结界,桔梗疑惑的问道,村中出现什么妖怪了吗?结界完好无损,按理说,不太可能。

    “今天早上您走后,有几个除妖师来拜访。”有一个村民说道。

    “噢?除妖师?”她眼角一挑,除妖师找她做什么?正这么想着,她脑中一道电流划过,一幕场景出现在她的脑海中,难道是……?。  “是的,听说桔梗大人您不在,说是晚上再来。”又有一位村名补充道。

    “好的,我知道了,各位请回吧。”桔梗点了点头说道,话刚刚说完,天空中落下了豆大的雨点,淅沥下了起来

    “姐姐,进屋了。”小枫说着,轻快的跑到了屋内。

    屋内,红白相加的巫女躺在床塌上,她的眼睛出神的看着跳跃的烛苗,蓝色的烛芯,金色的火苗,映的整个屋子很是温馨,连那张从进屋开始,就一直阴翳的俏颜,也显的柔和了几分。

    她知道要来找她的是何人了,也知道他们来找他到底是为何事!他们会给她送来四魂之玉,而原著中的桔梗,就是在收到四魂之玉后,命运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最后,直至死亡。而在之前她就想过,如果她收到四魂之玉的话,她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要对玉许愿,让它消失。

    可是,事到临头,她却有那么一点点的忐忑和犹豫了。

    正发着愣,“哞、哞……”的敲门声响起了。

    “什么人?”她懒懒的转眼,扬声问道。

    “巫女大人在吗?我是除妖村的除妖师首领,虾蛄。”雄厚的男声从门外响起。

    桔梗轻蹙了一下眉,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她从床榻上起身,穿上鞋,从里屋向外走去,寺上韵,说起来,还是珊瑚和琥珀的爷爷呢,看到他估计就能看到小正太琥珀长大的样子吧,会是美男子吗?

    纤细的玉手将门打开,她看着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