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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行都市第36部分阅读

    ,我是真妖门的人——是你们真藏门度母的朋友。”

    “嗯,我知道。你是我们真藏门尊贵的客人,一定要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再回去!”真龙嘉树笑眯眯地说。

    “又来了!你怎么跟度母一个德性!”徐夕着急道,“好客也没你们这么个好客法的,还带强留的!不说我了,另外还有一个人,你们真藏门大弟子周鼎的妹妹,就被度母强留软禁在这里,非要她做什么下一任度母,急得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真龙嘉树现出老色鬼的神色,挑眉嘿笑着说:“怎么?小伙子你想英雄救美么?”

    徐夕点点头,认真地说:“想啊!可就凭我这点儿能耐,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儿还救得出别人!”

    “对了,老树,”徐夕也不跟菩萨客气,直接冠一个简称,“你在真藏门的日子肯定不短了,向你打听个人,行不行?”

    真龙嘉树得意地一捋胡须:“这你就找对人喽!真藏门内大到掌门人,小到戴梦得吴洪吕,我都识得,你说说看,要找哪一位?”

    “真藏门第九代大弟子周鼎!”

    “唔……你说的是小周呀,这个人我也认识。”真龙嘉树咂一口女儿茶,慢条斯理地说,“不过他现在不在门内了,恐怕你找不着他了。”

    “哪儿去了?”徐夕失望地追问。

    “人家是国家的将军,怎么会老呆在山上,自然是下山管理军队去了——你找他何事?”

    徐夕叹息道:“我想周鼎料必不会把他的宝贝美女妹妹扔在山上人尽可滛的,谁知道他竟然真舍得!倒是我这个外人觉得……”

    “觉得怎么?”真龙嘉树又露出色迷迷的样子来,光头越发锃亮,“可惜了?你没有机会了?”

    徐夕鄙夷地瞧着真龙嘉树。“你怎么色得这么……一毛不剩!一把年纪了,比我还关心小姑娘!”

    真龙嘉树挠挠光头,傻乐道:“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会明白了,二十岁的男孩和九十岁的老头儿在欲望上并没有区别,当然——在能力上我这个老头子说不定比你这个小伙子还要强上几分哩!”

    “我靠!敢情你丫还真是个马蚤老头儿!”徐夕怪叫起来,喝一口茶压压惊,“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有能力乱搞男女关系!”

    真龙嘉树世外高人般豪迈地一捋胡须。“哈哈!想传说中的黄帝御五百女子,我真龙嘉树岂敢让黄帝专美于前?你们世俗间不是有个特定的外号么?‘一夜七次郎’?老夫担得起这个名号!”

    徐夕骇得差点从石凳上摔坐在地上。女儿茶已经压不了惊了!

    真龙嘉树那张褶子脸凑到徐夕面前,用充满诱惑的声音问徐夕道:“咱是有秘诀的,能够金枪永不倒、让女人欲仙欲死、要死要活,让你重振雄风!徐老弟,想不想学?免费友情倾囊现场实际操作教学哦……”

    第八十九章 对话

    更新时间:2011-02-12

    马蚤老头儿真龙嘉树一副“你懂的”表情,瞧着徐夕嘿嘿地笑。

    徐夕袖子一甩。“切!你还包教包会、随治随走呢!咱不稀罕你的这些房中术,我一不是萎哥,二不是早泄男,再说了,我要修的是长生大道,不是这些邪门歪道。”

    “嘿嘿,大谬不然!小徐你还真不懂自然大道!”真龙嘉树说,“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阴阳交合正是自然大道,长生之道不一定非在苦中求,也可以在乐中求!你自称是妖道中人,怎会假道学起来了呢?!小子犹有蓬之心也夫!”

    徐夕被真龙嘉树训得不禁赧颜,他奋力辩驳道:“自然就自然,平常做做不就得了吗?为什么非要一夜七次、折腾出那么多花样来?”

    真龙嘉树反驳道:“自然就自然,生老病死不就得了吗?你为什么非要辛苦修真,求个不死?”

    徐夕哑口无言了。

    “大家都是修真,都是求长生不死,你走的是旱路,我行的是水道,殊途同归,何来贵贱之分?哪有清高污浊之分?我要教你的是我们真藏门最厉害的乐空双运之法,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你算是捡着大便宜了,小子!”真龙嘉树连哄带骗、循循善诱。

    徐夕倒有些心动,问道:“怎么个学法?真是现场真人教学不成?”

    真龙嘉树哈哈大笑。“我知道你小子的心思,不乐意让我这个糟老头教。这样吧,我让度母来教你,怎么样?”

    徐夕霍然起立,涨红了脸说:“那不成!她是我前世的女儿,她来教我这个东西,那不……乱了么?!”

    真龙嘉树“嚯嚯”地笑了开来。“小伙子顾忌还蛮多的!要不我替你另找一位明妃?”

    徐夕顿时想到昨天红楼中的旖旎风光、那五个明妃马蚤媚的模样,脸又红了起来。

    “别……还是别了,什么乐空双运,我还是不要学了!”徐夕忸怩地说,忽然他又想起了什么,“对了,马蚤老头,看来你在真藏门还是有点地位的嘛,可以传授我你们门派秘法,还能够让度母来教我?你是什么长老级的人物吧?”

    真龙嘉树嘿嘿地摇头说:“我可不是什么长老,不过嘛……人家都叫我活菩萨。”

    “活菩萨?!”徐夕略一思索,猛然间想起了从前小白告诉自己,度母小时候就是被真藏门的大菩萨真龙嘉树领走的。眼前这个老头儿居然就是真藏门的大菩萨!

    徐夕全身一个激灵!这位真龙嘉树可是当世能够修炼到魂魄成金刚龙象的两位盖世高手中的一位!另一位就是梵蒂冈神教的守护圣器的长老提撒耳。

    徐夕赶紧正了正衣襟,跪拜下来,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口中说:“方才小子无知,得罪了菩萨,还请您饶恕!”

    真龙嘉树哈哈大笑,扶起了徐夕。“能屈能伸,小子可教!小子可教!”

    徐夕拍了拍膝盖,问真龙嘉树道:“大菩萨,你和度母留我在你们真藏门到底是何用意呀?能不能明白地说说?”

    真龙嘉树拍拍石凳,示意徐夕坐下。

    “首先,梵蒂冈神教马上就要针对妖道进行铲除,届时国内的‘真妖门’和国外的‘迎主会’都是首当其冲受到冲击,我们真藏门、日本的东台双密、天竺的婆罗门及其他大小门派都有可能被牵连其中,那可能是一场大的战争,肯定会波及到世俗世界,全世界的宗教势力都会重新洗牌排位,在这场暴风骤雨中,你还没有能力自保,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呆在真藏山上,等这长风波过后,再下山不迟。其次,有一位大魔王即将重现人间,这给世界带来的影响比神教与妖道、魔道之间的战争要巨大得多!这也是神教真正的危机!生死存亡的危机!所以他们才急于铲除迎主会。”

    徐夕疑惑地问:“这些都关我什么事?天下那么多人要深受其害,你们为什么偏偏要照顾我呢?”

    真龙嘉树笑着说:“问得好!因为你是禀天地之大气运而轮回转生,以后会有很多大事因你而始,因你而终,你这一世不只是要和白素贞嘿咻,更重要的是平息魔王现实的风波!”

    “我?就凭我?”徐夕一脸的不相信,“我真有那能耐,你就不会强留我在这里避难了!”

    真龙嘉树说:“我也纳闷儿,就凭你?可气运如此,你总会有你的际遇,成为关键先生的。”

    徐夕想了想,说:“那你现在盛情挽留我,还要教我乐空双运……相当于是在拍我的马屁喽?”

    真龙嘉树乐得掀髯大笑。“哈哈哈哈!可惜一记拍在了马腿上,你不领我的情!”

    徐夕挠挠脑袋,尴尬地说:“主要是……这种事太难为情!”

    真龙嘉树摆摆手说:“也罢,我还是先传你一本《大欢喜经》吧,你自个儿慢慢琢磨,和白素贞慢慢学习去。”

    真龙嘉树从怀中掏出一本手抄经书来,递给徐夕。

    这经书并不厚,封皮上赫然画着一对交颈合欢的男女。徐夕随手翻开一页,但见里面密密地写满了小楷。“……玄化初开,烘炉耀奇,铄劲成健、镕柔制雌,铸男女之两体,范阴阳之二仪……”

    徐夕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看得懂,便将书合上,恭恭敬敬地再向真龙嘉树菩萨鞠一个躬,谢过赠书之谊。

    真龙嘉树指了指徐夕说:“你身上倒有两三件宝贝,其中一件还是我故人之物呢!”

    徐夕惊奇地说:“哦?你看出来了?这伏羲环是一件,明摆着套在手上,另外两件是什么?你倒说说看!”

    真龙嘉树说:“伏羲环确实是一件难得的修真圣器,当年人首蛇身的伏羲氏亲自炼制的宝贝,难得的是里面居然有一条黄泉蛟做器灵,更是如虎添翼了。另外镇妖幡算是一件吧,这是当年佛祖十大弟子之一、号称“神通第一”的目犍连炼制的宝物,专门克制收服妖族的,两千多年来,它镇压的妖族不计其数,如今却被你得到了,算是你们真妖门除掉了一大克星!”

    徐夕嘻嘻一笑,寻思这活菩萨估计也能算得出他是怎么得到这个镇妖幡的。

    “你说了两件,还有第三件呢?你不是说还有你的故人之物的么?是什么?”

    真龙嘉树说:“你怀中有一方印,是吕岩真人的冶的一方‘天真印’,我和吕真人是好朋友,我俩在酒色财气上颇有一些共同语言。”

    徐夕料想得到大菩萨的神通,猜中他怀中之物也不算什么大能耐,所以见怪不怪,从怀中掏出那方黄金橐驼印来。

    “这也算是宝贝?不就是一个印章么?我都不知道派什么用场!”

    “嘿嘿,你可别小瞧了它!吕洞宾可是灌注了大法力在其中的!它可以镇一切邪魔,万邪不侵,它自成洞天,可以收纳千山万水。不过也只有大神通者才能用之,在你手里,它就真的只是一方印章了。”

    徐夕重新将印章揣进怀里。“这不是白说了么?徒扰我心。那吕洞宾哪儿去了?死了不成?”

    真龙嘉树斥道:“胡说!吕真人修为高深,怎会翘辫子!”

    “那他人呢?”徐夕好奇地问。

    真龙嘉树说:“但凡修炼到魂魄成金刚龙象之境界,便可舍弃这身臭皮囊,魂魄遨游天地宇宙,永生不灭,就是俗话说的‘白日飞升’。”

    徐夕问:“你不是也到了这境界么?你为什么不飞升呢?”

    真龙嘉树顽皮地做了一副苦相,说:“我这不是舍不得这花花世界么?这么多美丽女子等着我去度化呢!陆游说‘一树梅花一放翁’,我也恨不得‘一位美女一真龙’呀!”

    徐夕无语,他已分不清真龙嘉树菩萨到底是假不正经还是真马蚤了。

    真龙嘉树起了身,拍了拍屁股说:“时候不早喽,回去度美女去喽!你也回去好好研读我送你的《大欢喜经》吧,明儿个还在这里见面,早点到,帮我铲雪!”

    徐夕一横眼。“我倒成义务劳动了!明天可别下雪了!”

    真龙嘉树嘿嘿一笑,说:“我让它下它就下!明天我要下它一尺厚!”

    徐夕回到住所,却不见了周琢。他也没理会,掏出怀中的《大欢喜经》,认真看了起来。

    没过多会儿,周琢冲了进来,气喘吁吁的,慌张地查看了一下屋内,确定没有其他人,就急促地对徐夕说:“徐夕,我找到了一条路,没人看守,咱们赶快逃出去!”

    徐夕一合经书,说:“真的么?这真藏门戒备看似松散,其实森严,并不像世俗世界里的禁地五步一哨、三步一岗的,咱们怕是没那么容易逃出生天。”

    周琢气愤地说:“我看你就没有这个心思逃出去!”

    说话间,她瞥眼看到徐夕手中的《大欢喜经》,封皮上的春宫图映入眼中,她立即脸皮涨得通红。

    “怪不得你赖着不想走了,原来你学起了这些龌龊东西来了!你可别跟着我了,我一个人走!”

    周琢说完,扭身就出了门。

    “别介!这误会大了去了!”徐夕赶忙边解释边追着周琢出了门。

    第九十章 雪夜

    更新时间:2011-04-16

    徐夕回到住所,却不见了周琢。他也没理会,掏出怀中的《大欢喜经》,认真看了起来。

    没过多会儿,周琢冲了进来,气喘吁吁的,慌张地查看了一下屋内,确定没有其他人,就急促地对徐夕说:“徐夕,我找到了一条路,没人看守,咱们赶快逃出去!”

    徐夕一合经书,说:“真的么?这真藏门戒备看似松散,其实森严,并不像世俗世界里的禁地五步一哨、三步一岗的,咱们怕是没那么容易逃出生天。”

    周琢气愤地说:“我看你就没有这个心思逃出去!”

    说话间,她瞥眼看到徐夕手中的《大欢喜经》,封皮上的春宫图映入眼中,她立即脸皮涨得通红。

    “怪不得你赖着不想走了,原来你学起了这些龌龊东西来了!你可别跟着我了,我一个人走!”

    周琢说完,扭身就出了门。

    “别介!这误会大了去了!”徐夕赶忙边解释边追着周琢出了门。

    徐夕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周琢,一把抓住她的小手。

    “撒手!”感觉受到轻薄的周琢气呼呼地说。

    “不撒,反正我已经成流氓了……”徐夕无赖地说。

    周琢恨不得立刻剁了徐夕的手,只是手上没刀。她气急地说:“那你要怎样?”

    徐夕紧握着她的柔嫩小手,说:“你被你家亲哥哥的师父诓骗过来,指着我去找你哥哥救你,我也尽力去找了,可我发现你那哥根本就没有意思救你出去,你又指着我救你出去,又不肯依着我。即使你要逃,咱们好歹也等到天黑再说吧?”

    周琢乜视着徐夕。“天黑就走?真的?”

    徐夕无奈地一点头,说:“天黑就走,风雨无阻!”

    冬天的黑夜来得特别快,徐夕还没翻几页《大欢喜经》,周琢就蹑手蹑脚地来到他身边,挎着一个极为非主流的蓝布包袱,悄声说:“干粮饮水我都准备好了,天也黑了。”

    徐夕不大情愿地合上经书,瞄了一眼天色,外头寒风呼啸,彤云密布,天色黑得那个急!

    趁着服侍丫鬟不在,徐夕一把攥起周琢的小手,奔出了草寮,二人急匆匆、假作镇定地穿过了僧舍、经堂、广场,钻入了密密的丛林中。

    周琢一边走一边念叨:“就是这一条小路,可以绕过哨卡和大门,直达山下……”

    周琢前面紧走,丛林中的荆条被她的身体披开,全都鞭子似的抽打在徐夕身上脸上,纵使他皮糙肉厚,神功护体,也架不住,直龇牙咧嘴。

    这还真是条无人发现的幽径,俩人摸着黑,快走了二十多分钟,居然下了山!

    周琢长舒一口气,逃出了囚笼监狱般,冲徐夕得意地挥挥拳,说:“我跟你说过可以的!你不试,怎么知道不可以?”

    徐夕认输,指着黑黢黢的群山荒野,问道:“然后呢?咱们接着夜行军?”

    “呃……”周琢环视一圈,发现黑没黑透的夜色下全是苍莽的高山,没有一处烟火人家。此刻满天的乌云压得更低!风吹得正急!

    “要不咱们先找个地方避避风,休息一夜,等明天天气好了,精神也足了,再走也行。”周琢说。

    “找个地方……哼!”徐夕眯着眼睛扫视着,“哪里有什么避风的地方!我们还是……飞吧!”

    徐夕一把挽住周琢的腰,说:“闭上眼睛,不要反抗。”

    周琢一下打开徐夕的手,厉声说:“君子不欺暗室,这天寒地冻的,亏你还有那些无赖心思!”

    徐夕委屈地说:“你别总把我当流氓,把我诬急了,小心我真流氓!我这是要带你走!”

    周琢也知道修真高手可以飞行,却没料到徐夕竟也可以,徐夕自信地点点头,周琢也就由他了。

    “不要向下看,我的速度快,你忍着点儿寒风。”

    徐夕紧紧搂住周琢的纤腰,运起体内的如钢精魄,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调动体内的任何一丝精魄!这相当于他已经失了神通,成了一个普通人!

    过了好一会儿,周琢闭着眼轻声问道:“徐夕,咱们飞起来了么?怎么我感觉我的脚还踩在地上呢?”

    徐夕急得抓耳挠腮的,一脑门子汗。此时他识海中的“慈、智、勇”三念也杳无踪迹了,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要是飞不起来,自己就真成流氓了。

    “咳……”徐夕松开周琢的手,尴尬地搓着手。

    “啊……”周琢一紧张,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