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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与小婢第4部分阅读

    我伤心的!好了,快陪我一起吃,就算你真不想吃,也得为安莲想想,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对这希奇东西怎能不好奇?”

    见安莲去而复返,言欢示意她盛过来给瑞香。“你要是不吃,她敢吃吗?”

    再推诿只会显得矫情,再加上安莲眼巴巴等着一起吃的眼神,看得瑞香也无法再坚持下去了。 |

    “真受不了你,明明是给你补身的,最后竟然连我们也一块补了……”叨念了句,瑞香才甘心接下安莲递到她手上的碗儿。

    “你们两个都坐下吃,站着吃东西难看!”言欢示意她们坐在榻沿。

    “瑞香姐。你不是说要告诉我碧玉粳米到底是什么吗?跟咱们吃的粳米到底差别在哪儿呀?”安莲再次催请瑞香替她解答。

    言欢闻言也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碗,只见纯净的白瓷碗里盛着如碧波般的半稠米粥,其间点缀着两三朵腓色嫩樱,净白、碧绿配合着腓红,真是美丽极了!

    她用汤匙舀了口送到嘴里,品味着清香甘甜的粥。

    “嗯,又香又滑,一点都不腻人,真好吃呢!瑞香你倒是说说它特别及珍贵在哪儿呀?我也顶好奇的呢!”等瑞香及安莲都尝过后,言欢也要瑞香说明。

    咽下嘴里香滑的粥,瑞香抿了抿嘴才开口,“尤四爷说这是南海里一个小岛上产的粳米,不如普通粳米色白细长厚实,长得像玉镯似的,一甲田地里六年收成不到半斗,而且偏只有一块特别贫瘠的田里长得出这碧玉粳米,再经过仔细挑选出色泽饱满浓绿的,这量就更少了,所以送来咱府里的半斗,可是十二年才集来的呢!这小小一碗不知值多少

    银两……“

    瑞香越想越觉得不舍得吃了。“要是让老夫人知道连我们两个都吃了,肯定会挨骂的!”

    “是我让你们吃的,有谁会骂你们?再说,你们不说、我不说,谁看到咱在房里做了些什么?你就是瞎操心……”言欢见瑞香还想开口,抬手阻止了她。

    “不管它多滋补身子,它都太过珍贵了,咱们能吃到算是幸运了,要不是雷家是富贵人家,舅老爷又与姑母感情好的话,咱们还吃不到呢!最珍贵的不是用银子能衡量的东西,珍贵的是舅老爷对姑母的情分,是娘对我的疼爱。”

    言欢想了想,对瑞香交代,“你待会到厨房去给厨子说,以后别煮给我吃了,叫他每日调理好了后送到娘那儿去,我还年轻,不用吃这么好的东西,不过怀了孩子又不是病了,身子骨没那么娇,瑞香,你听到没?”

    瑞香还没答腔,房内忽然响起沉厚的男人嗓音。

    “你明知娘疼你,这样做不就折了娘对你疼爱的心了吗?做娘的宠媳妇儿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也别推了,只要她老人家高兴,她就算要卖了雷家的田产来养你的身子,也由得她开心高兴去!”

    这般宠她上天的狂言,让根本没发现有人进屋来的主仆三人一愣,然后同时回过头看向出声的方向。

    见是雷行风进了屋里,瑞香及安莲忙不迭地起身,退到一旁让开榻前的位置。“主爷,福安。”

    言欢因雷行风的狂语笑眯了眼,“我道是谁能说出这般傲人的话,原来是咱雷爷呀!”

    见瑞香及安莲因为手里端着粥而显得不安,雷行风索性扬手摒退她们,免去她们的不自在。

    反正他返家也是为了与言欢相处,有婢女在还碍他的眼呢!“你们下去吧!

    这里暂时不用你们伺候了,等要用晚膳时再过来吧!“

    “是,奴婢告退!”瑞香及安莲毫不迟疑地端着碗福身,快速退出,将房间留给一对主子独处。

    言欢没好气地睨了眼正往榻上来的雷行风嗔道:“你瞧你,把人家吓坏了!”

    雷行风的眼睛从进房来就只看得到因为怀有身孕而精神萎靡不振的言欢。

    他坐在榻沿,用手抚了抚她的长发及脸颊,“是她们胆小,你倒怪到我身上来了!欢儿。你本来健健康康的,没想到怀个孩子竟然把你折腾成这副模样,早知道就不让你怀了……”他根本不想将心神放在除了她之外的事物上。

    见他关心情切的模样,言欢心头暖烘烘的,突然觉得只要他如此待她。要她吃再多的苦她都愿意,何况只是害喜的不适?

    言欢轻轻笑着,舀了一匙粥凑到雷行风嘴前,“张嘴!这粳米粥香香滑滑的,很好吃呢!”

    孩子都已经在肚子里了,现在才说不要也来不及了。

    雷行风嘴里的那句“早知道”根本毫无意义,反倒难得地显出他孩子气的一面,同时也让她感受到他对她的疼爱。

    顺着她的意思张嘴让她喂了口他向来不吃的甜食,含进那杓散发着清香的甜粥,雷行风没有立刻将粥吞咽下去。

    他踢掉脚下的鞋移身上榻,将她手上的碗接过来放到榻边的桌上,两手一伸就将她搂进怀里。

    他俯首用嘴攫住她的红唇,将粥送进她的口里。

    火热的舌随即在她口里肆意翻搅,与她分食着那口香儒的甜粥,“好甜……再让我多尝尝……”一语双关地指她的香津尝来甜美。

    “唔……唔嗯……”她的小手不自觉地向上揽住他的肩,仰着头任他品尝她的甜美,眼儿微微眯起,透过水雾渐起的眼深情地看着在眼前放大的俊颜。

    他对她的热情并没有因为得到她而消退,半年多来,他的热情及温柔有增无减,尤其是她怀了孩子后,她的娇弱更是让他牵挂不舍。

    “小狐狸,我好想要你……”

    将唇舌从她濡湿的唇上抽离,他将脸埋入她的颈项间,用舌轻舔着她散发着淡淡体香的肌肤,“好想要你……”他的声音中难掩强烈的欲望及不容错认的挫败。

    “我愿意、也从不曾拒绝过你,是你自己不要的,你做什么念呀念的,像是我多委屈你似的的……”她的小手轻轻抚看他厚实的背脊,柔情似水地说道。

    他用牙齿轻俪着她的颈子,在其上留下微微的齿痕,“谁说我不要?我想要你想的都快疯了,都怪肚里的小家伙整得你成天精神不振,我就算再想要你,也下不了手呀!”

    情欲一起,他就开始痛恨自己对她的不舍,可就像他告诉她的一样,面对她的娇弱,他就是无法只顾满足自身的欲望而冒险与她欢爱。

    怀里的小女人,早在初始就完全掌控住他的一切了!

    可就算彼此之间再亲密,人与人毕竟是两个个体,言欢无法窥得他的内心,自然无法明了他真实的想法,就算他口口声声怜她惜她,依着他从前的风流纪录,她还是无法不想偏了。

    她垂下的眸子里异光一闪而过,“我就不信你没在外边儿寻过……”

    别嘴里说的好听,却是因为她怀了孩子后身形的改变而嫌弃她,他的甜言蜜言也许只是为了安抚她,期望她能顺利生下雷家的子嗣也不一定!

    言欢无法控制地如此想,这个想法自从他不再碰她的那天起开始在她心里发酵,然后一天天地转为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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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没看见言欢的表情,光听她的声音,雷行风就知道她这句话别有深意,他举手抬起她的脸,直视她看来一如往常的平静脸蛋。

    “寻过什么?你不信什么?说清楚点儿,欢儿。”他不喜欢她语气里的委屈及不快乐。

    拼命压下从心底升起的酸意泡泡,言欢扯出笑容,“没什么,我随便乱说的……你今儿怎么这样早就回来了?”

    她不想让自己嫉妒的嘴脸呈现在他眼前,她眼儿一垂,立刻转移话题。

    她在心里暗暗警告自己:千万得牢记自己的身份,身为妾室,她能要求夫君的专一对待吗?如果她要求了,那将来的雷家主母呢?她不是

    更有权利要求吗?到时候她这房妾室在雷家还有站得住脚的位置吗?

    算了吧!不该也不能碰触的话题她何必提起?言欢因一时的失言而在心里感到懊恼。

    她扬起不见半丝阴霾的笑脸迎视雷行风。“昨儿不是听你说,二爷从西北运回来一批优质的宝盖玉跟子玉吗?”

    她用手揽着他的颈背,放松力道将上半身向后倾,把重量交付在搂在她腰后的健壮手臂之上,“你不待在玉庄里与琢玉总管师傅议事行吗?当家的带头偷懒,不怕下面的人跟进?”

    通常得宝后(采得良珍美玉在采工专人口中谓之“得宝”),经过老练工匠审视及分析过玉质、玉色、大小件及可做俏色的设计后,通常会由总管师博向雷行风做个大略的报告,然后在雷行风的指示下将各类玉石交付给各工房的师傅琢磨。

    上一年秋时采得的大批玉石,日前经过千山万水从西北送到金城里来了,照常理,今儿个雷行风不该有空闲在午后回来雷府才对呀!

    言欢不让自己沉浸在难过的情绪中,她眨着眼凝视着雷行风等待回答。

    “我养一堆人是要干嘛的?不帮我分劳,那我养着他们吃闲饭吗?”

    他收臂将她的身子拉近,将头抵在她的额上,“别以为转移话题我就会当没听到你方才说的话,欢儿,你最好老实说出那句话的意思,你以为我在外边儿寻过什么了?”

    最好不要是他心里所想的那样,否则等她生下孩子后,他铁定要修理她一顿,如此不相信他的小女人真是欠修理,他为了她禁欲两个多月,不安抚赞美他的安分,竟然还敢怀疑他在外面找女人纾解肉体需要?

    如果真有,那倒也罢了,偏他没有,哼!他可是非常小心眼会记恨的男人,这笔帐有得算了!他真期待与她算帐时能享受到的欢愉……

    虽不明白他脸上诡谲的笑意为何而起,但她还是看得脸红心跳。

    不敢再多看他那双深邃热烈的眼眸,她用手推开他的脸,扭过身想下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问东你跟我扯西,不想与我聊玉庄里的事你就直说,我不是非要听的。”

    脚尖刚触地,她就被雷行风重新卷人怀里。

    她现在的脸色好极了,精神也来了,完全不似之前那样不振,这让雷行风心里雀跃不已,这还是她孕后第一次看起来精神奕奕,不像细瓷般易碎。

    就算真不能承受太热烈的欢快,但比较和缓的她该是能承受的吧?

    为她一直压抑着的欲望霎时引得他情欲大动,眼里泛起贪婪的光芒,“我看这碧玉粳米还真能滋补身子,才喝没多少你就有精神与我斗嘴了,小狐狸的本性又回来了?”

    雷行风用手支起言欢的下颚,强迫她抬眼与他对视,他对许久未见的精神重回她的身上而感到欣慰。

    “上回你才嫌我成天跟你说玉庄里的杂事烦人,现下你竟然能编派我不愿与你聊?想聊还不简单,等我弄清楚你的小脑袋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后,我跟你聊到耳朵长茧都绝对不是问题。快说你在怀疑什么!你要不说,咱们就这么耗着!”

    心里已起邪念的雷行风还是有些顾忌,于是不敢太过急躁,打算放慢步伐慢慢确定言欢的状况。

    万一她真不能承受欢爱的刺激,他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自己解决或是要她用小手帮他就是了。伤她,是他绝对不会做的事。

    “就跟你说没什么了,你做什么非要闹我?”言欢语气中泛起了微微的气怒,为他的不放弃而心头烦闷。

    她以前在他面前只会撒娇使嗔,从不曾使过性子、发过脾气:但有了孩子后,他看得出来虽然她努力克制!但坏脾气还是不受控制地挣扎着要冒出头来。

    见她如此,他不但不感到厌恶,反而更心疼她几分。现在的她越来越有人气,不再是从前那个乖巧安守本分,在他面前还掩住真性情的言欢了。

    他喜欢她的改变,这让他深觉除了她的人之外,她的心也渐渐地能让他掌握住了。

    “我不闹你,我闹谁去?想发脾气、想使性子别憋着,我喜欢你在我面前流露出最真实的性情,欢儿。”雷行风的手忍不住从她略粗的腰身上移,捧起她更形丰满的软|乳|,控制不住对她的渴望,收拢粗指抚搓着那方软嫩。

    “想问什么就问,不要把话或是心事藏着。自从我们在一起后,我没有任何一件事瞒过你,所以你心里有事也不许瞒着我!”

    自从发现她有孕且有害喜的现象后,这是他第一次除了亲吻外对她做出亲密的动作。 f&56

    虽然一直要自己领受他的体贴,但就是因为太了解他的生理需求有多激烈,所以她更难以放心。

    不只他在改变,她也一天天在变化着,不论是身亦或是心。

    “真的没事儿,本来想跟你说句玩笑话,可想想又觉不妥,所以才把话收回来,你别非在这上面跟我绕嘛!”

    他的抚摸让她放软了身子向后倚在他宽大的胸怀里,同时仰起头任他偏头从旁吮咬她的颈项。

    “既是玩笑话,有什么好顾忌及不妥的?你就说出来呀!知道你心里藏了话,我光想就难受,欢儿,说出水让我听听!”

    在有暖炉的室内,言欢身上的衣物并不厚重,透过衣料,她的|乳|蕾已然挺立,俏生生地抵在他的手心里,诱得他低声呻吟。

    他突然拧住那蕊敏感用力揉搓,惹得她娇呼失声,“啊——”快感侵袭着她,让她全身从里到外顿时热潮流转。

    她瑟缩了下身子,小手也忍不住抬起,抓住他横在她腰胸间的前臂。她并不是为了阻止而抓住他,只是为了稍稍舒缓太过的快感而做出的动作。

    她甚至主动挺起胸脯,将胸前的饱满送人他火热的大掌中,以动作迎合他的爱抚。“嗯……”

    她并没有他想像的娇贵,怀了孩子后,她变得更敏感,更易于被挑起情欲。

    每每她在夜里无法入睡时,最大的煎熬并不是失眠,而是他在身边的嘘寒问暖及殷勋体贴,那虽然也是她需要的,但她需要的比那些多的多……

    只是,她不好说出口……要她怎么说出她渴望他的爱抚及亲热?

    她的娇啼及敏感热情的反应,让他气息紊乱,胯间肿痛不已。低头瞧了眼她如丝媚眼,之中泛起的氤氲水光灿灿动人,他深吸了口气,眼光往下看着他用掌抚弄的隆起,当顶在她衣料下的突起跃入眼中后,他再也沉不住气了。

    他弯身府首,隔着衣料含咬住那蕊突起,用舌尖弹弄着它,嘴唇吸吮着它,“欢儿……”他的吸吮将她的衣料弄湿了一片,让她的模样看来更为滛浪动人。

    “嗯啊……爷儿……”她的小手不自觉地沿着他的肩头、剧烈起伏的胸膛、没有一丝赘肉的健腰直抚过他平坦紧绷的腹部,然后握住他裤中的粗长。

    除了自己的嘤咛之外,当她的小手抚上他的坚挺那瞬间,她也听见从他喉间发出的低哑呻吟,“爷儿……”

    “用力点摸我,欢儿…”他抬眼指示她动作,同时用手拨开她的襟口,快速扯下她的兜绳让两团软|乳|呈现在他眼前,“欢儿,你好美……”

    他将脸埋人雪白|乳|波之中,闻唤着她清甜的气味,两手各掌住一团绵|乳|揉弄,火热的唇舌不住来回爱怜两只饱满浑圆。“欢儿……”

    因有孕而胀大的|乳|房敏感异常,只需稍稍抚弄就能让她体会到快感,现在这般激烈的爱抚更让她承受不住地尖声吟叫,“不……嗯啊……”

    她竟然在他的吮吻及爱抚中达到高嘲了!

    她浑身轻颤,向后倒在软绵锦垫上,岤中溢出的大量热液很快浸湿了她下身的衣裙,在他的眼前浸滛开来。

    “天啊!你竟然如此敏感……”

    他解下她的长裙。将湿淋淋的亵裤从她臀上褪下,火热地注视着她泛滥成灾的腿心,美丽的花儿绽放开来,花瓣被蜜水弄得湿滑亮泽。

    充血肿胀的花瓣包不住粉色的岤口,他眼睁睁看着粉嫩的岤口蠕动颤抖着吐出一缕缕透明花露。“欢儿,我受不住了!我要你,我想进到你的小岤里……”

    呢哺自言的同时,他将身下的锦袍撩起,解开裤头,将早已偾起挺立的男性释放出来。

    久未享受过鱼水之欢的男性已呈暗红色,青筋突起悸动着,前端小孔中不住溢出滑稠前精,将他的男性前端弄得润泽水亮。

    他向前跪坐在她的腿间,倾身握住直挺抵在她的岤前,“欢儿……”

    他拿出此生最强的自制力,不让自己直接冲进她的甬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