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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与小婢第2部分阅读

    取银两,那自然对她也没有什么感情,就算有哥哥在,那也已经不是她的家了呀!

    出府她断是没有生路,可待在府里她看不到将来……

    泪水将枕头湿了大片,暗黑的天色在她的思虑中渐渐泛起了灰白,夏日夜短,天很快就亮了!

    一夜未眠的言欢推枕而起,脸上还挂着泪珠,但表情却恢复了平静,眼里的慌乱也收拾起来,换回以往的清澈明净。

    挪身下床,她用手背拭去泪痕,吸了吸鼻子,俐索地依照习惯更衣梳头,然后出了房去厨房漱洗。

    言欢平静地做着每天起床后例行的工作,煮好菊花水冰镇起来,打了水之后就去伺候雷老夫人了。

    她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既然逃不过命运的摆弄,那么为了自己的将来,她在顺应命运的同时,也要为自己挣得她应该得到的。

    在女性的本能被雷行风唤起之后,沉眠在言欢骨子里的精明也同时被唤醒了。

    她想安分度日,但情势不许,她能如何?

    进了雷老夫人房里,见雷老夫人还未起身,言欢静静将水盆安置在盆架上。

    她先将手巾拧好置在架上,接着将冰凉的菊花水倒进宽口杯之后才离开床畔,仔细将房里的两扇窗子完全推开,让清晨还未染上热气的新鲜空气进人房间。

    正欲将雷老夫人要穿的衣服从衣柜里取出来时,瑞香也端着早膳从外边走进来了。

    见了言欢在屋里,瑞香轻手轻脚将早膳放在桌上,然后无言地向言欢招了招手,要言欢随她出来。

    见状,言欢将手中的衣裳摊在衣屏上,探看了下仍在床上睡着的雷老夫人,才拎着裙角跟着瑞香朝外室走去。

    才出了屏风,瑞香就伸手拉住了言欢,“跟我过来。”

    瑞香将言欢领到离内室最远的斜窗边,回过头来轻问:“我问你,你昨日有见着主爷吗?”

    听到瑞香如此问,言欢心一悸,吓得连手都凉了。

    怕瑞香发现她的手在发抖,言欢假装拉扯裙带,借着弯身的动作将手从瑞香手里抽了回来,状似云淡风轻地问:“怎么了?你问这做什么?我们一起伺候老夫人,要见也该咱们一起见着呀!”

    瑞香倒是没察觉言欢的紧张,偏头想了想,“是呀!除了传贵听主爷的差遣来问候老夫人的情况之外,主爷并没有来呀!嗳!言欢,你别尽低着头,你今早还没遇到总管是不?”

    瑞香的话题转得快,上一句才说着雷行风,下一句却又问起她今早见过总管没?言欢反应不过来地眨了眨眼,然后抬起头来看着瑞香,“啊?”

    “啊什么啊?”两人四目相看,瑞香没好气地抬手用食指点了点言欢的脑门,“你是怎么了?今天一早就闪神?我问你,你今早到底是有没有遇到总管?”

    反正只要话题不扯上雷行风,瑞香想聊什么言欢都愿意配合,于是言欢笑了笑,放松了因为听到雷行风的名而揪紧的心。

    她刻意放缓呼吸来缓下因雷行风而起的心里马蚤动,“没有呀!还没见过总管就进老夫人房里来了……” `

    “那就难怪你看起来不像是听到消息的样子……”瑞香打量着言欢,“听说昨儿个夜里,主爷将总管唤到书房去了,你猜是为了什么?”

    “主子的事我猜来要干嘛?”言欢很没趣地回答。

    她平常就很少与人说长道短的,跟其他婢女也维持着基本的热络相处,瑞香是因为与她从早到晚相处,所以算是与她较为亲近的朋友。

    瑞香翻了翻白眼,“你没什么不好,就是个性让人受不了!连点人气都没有!谁不爱聊些闲话?就你不爱!这就是大伙认为你不好相处的原因!”

    冷脸的言欢其实心最软了,可惜众人都只看表面就自下评断,才会误会言欢不好相处。

    再加上她不多言语,但真要说话却又往往太过一针见血、不留情面,所以她的性子在同侪间并不讨人喜欢。

    要不是因为言欢是老夫人房里的人,她在府里的日子肯定不会如现在这般好过。被人排挤可是非常痛苦的事,还好她是老夫人眼下的人,所以下面的婢女就算看她不顺眼也没胆招惹她,只敢在私底下逞逞嘴快。

    为了言欢好,瑞香也劝过言欢,要她尽量与大伙打成一片,别太孤立自己;可言欢就是听不进去,依然故我,不曾试图改变自己的个性。

    知道瑞香是真心待她,言欢也不生气。“想改也改不了呀!生来就是这性子,要是改了,我还是我吗?当奴婢已经是咱们命苦了,亏得老夫人没嫌弃过我,我又何必让自己过的不舒服?反正至少还有你了解我呀!”

    言欢把她当自己人的话,听得瑞香心里甜滋滋的。

    瑞香是个没脾气的好姑娘,耳根子又特别软,随便一句好话就能将她哄得开开心心。

    “你瞧,你要是随时都能说出这种甜嘴话,府里谁会看你不顺眼?真是的,好了,咱们扯偏了,我告诉你,我今早将衣服送去洗衣房时听到刘嬷嬷说,昨儿个主爷跟总管说要把你调进宏丽院去耶!”

    瑞香话一说完,就看到言欢的脸色瞬间苍白,还没问言欢怎么了,手就被言欢给扯住了。

    第三章

    言欢伸手拉住瑞香的上臂,“这是闲话还是真的?我是老夫人房里的人,总管能动我吗?”她不敢相信从瑞香嘴里听到的消息……

    瑞香闻言翻了翻白眼,“拜托!你有没有搞清楚谁是主子呀?不是总管动不动得了你,应该是说,只要主爷想,咱们府里谁能不听主爷的交代?”

    伺候老夫人是很好,但到爷儿房里伺候也没什么不好,言欢怎么脸白得像见鬼了?有这么可怕吗?

    瑞香用手推了推言欢,“去伺候主爷是多让人羡慕的事,你干嘛脸色这样难看?这差事绣房里的春雨还有晚香她们求都求不来……”

    言欢这会儿根本听不进瑞香说的话,她满脑子都在想着:谁?谁能不听主爷的交代?谁?谁能?

    言欢的模样是瑞香从不曾见过的,她的喃喃自语吓着了瑞香,“言欢,你别吓我啊……”

    言欢突地松开扯着瑞香的手,旋身朝后头跑去,“对了,老夫人……老夫人能不听……”

    瑞香差点被言欢给吓得跌坐在地上,她狼狈地用手拉着言欢,“你干嘛……”

    话还没能埋怨出口,她们就同时听到内室传来老夫人慈祥的嗓音,“两个丫头,你们在外头唏唏嗦嗦地聊些什么?我都起来好半天了……”

    不需再多的催促,言欢手一甩摆脱了瑞香,像风一般卷进内室。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瑞香用手搔了搔头,心中百般不解。

    “不愿意?她不愿意?哼!”雷行风以指敲着桌面,垂眼重复了两句方才娘亲说的话。

    “是呀!欢丫头说习惯了在我房里,怕伺候不了你,没法让你顺心,所以求我别把她拨给你,我说儿子呀!原来你也有吃不开的时候啊?呵呵呵!”轻笑中不无看好戏的意味。

    品着散着甜香的金银花水,雷老夫人看着儿子脸上的不敢置信而觉得好笑,看来放浪不羁的儿子遇上对手了,雷老夫人为此心情甚好地轻笑着。

    人老了,反而喜欢捉弄人,反正玩的是自家儿子,他也没得埋怨,而且搞不好她还能帮上一把呢!

    站在老夫人身后伺候的瑞香,则充满好奇地仔细听着两位主子的对话。

    瑞香不笨,从字里行间及今早一言欢的反常行为间稍一揣测,她就明日大约发生了什么事, 也确定主爷有心要将言欢调到身边是为了什么。

    瑞香忍不住勾起嘴角。为言欢被主子看上了而感到高兴,能被主子看上表示将来的日子将会优渥许

    瞥了嘲笑自己的娘亲一眼,雷行风没好气地嗤道:“雷家主子是我,府里的奴婢也是属于我的,能由着她愿个愿意、习不习惯?要让我顺心的话,我就是要她伺候!”

    “可我好歹是你娘,我答应欢丫头由她自己决定在我房里还是去你房里,所以……给娘一个面子,别硬跟娘抢人可好?”

    要是欢丫头真能收收这个浪荡儿子的性子,那也没什么不好,等他不再在外头捻花惹草后,兴许他就会安分地听从她的安排娶个好媳妇回来也不一定。

    个人心里自有把算盘,拨得滴答响,但最后谁拨的正确如意,可就要各凭本事了。

    雷老夫人是打着让言欢替雷行风收心的打算,而雷行风则对娘亲的要求不置可否,对他来说,要个女人能难到哪去?

    更何况经过前天的交手之后,他能肯定言欢根本无法抗拒他的诱惑,就像他方才说的,雷家主子是他,只有他有愿不愿意、习不习惯的权力。

    而她,并没有!

    “告诉她,她再唤不来,我就亲自过去,要她仔细考虑清楚是要听话乖乖到我房里来,还是真要劳我大驾去找她!老在我娘房里胡闹也不是办法,以前是真没让人撞见过,可夜路走多了总要出事的,要真被人看到,没面子的是她……”

    传贵低着头,将雷行风说的话一字不漏地重复一遍。

    他垂着眼不敢看向站在门里、脸色丕变的言欢,“爷儿要小的一字不变、一字不漏地念一遍给你听,言欢姑娘,你进去跟老夫人交代一声后,就跟我走吧!”

    传贵可懂得看情势了,他心里明白雷行风与言欢之间的暧昧关系,虽然都是奴婢身份,但她现下已经算是爷儿身边的人了,他说话称呼自然多了点敬意,也不再直唤言欢的名。

    双手紧握在腿侧,言欢的牙都被自己的力道给咬疼了。

    他竟然敢让小厮来传这种话?怒气在她的胸口中翻转。

    自从她求老夫人拒绝了他以后,他几乎每天上老夫人房里来堵她,逮着机会就对她上下其手,将她玩了个彻底……不,应该说除了最后那道防线之外,他根本已经抚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了!

    现在是怎样?跟她下最后通碟吗?

    他过分地将选择权交在她手上,但只给了她一条路走。

    这还不如直接要传贵将她绑去他房里还来得痛快些,也免去了她心里的挣扎。

    雷行风恶劣的行迳让言欢在心里咒骂着,僵立了好半晌,言欢知道就算她站成石头,也无法改变雷行风的交代,只怕时间拖久了,他真会失了耐性直接找上门来,到时候她根本不敢想像放肆如他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来,而且这回她心里明白,她是再也逃不过了。

    呼出胸中浊气,她没有道理迁怒于其他人,毕竟传贵是因主子交代才来传话的,于是言欢缓下声调向传贵说道:“我跟老夫人交代一声就过去,传贵哥,你先回宏丽院吧!待会我自己会过去。”

    “言欢姑娘,你叫我一声传贵就得了,千万别再哥来哥去的,免得主爷听了……你也知道的,主爷……”

    传贵话没说完全,但言下之意言欢应该听得懂,他可没资格让主爷看中的女人唤他一声哥,这他可担待不起呀!

    “小的回去回爷儿一声,姑娘你可别晚了。”为她好,所以传贵鸡婆地加了句叮咛。

    “谢谢你,我明白分寸的,你先请。”言欢听懂了传贵的意思,为了不让他难做人,于是配合地不再有礼称呼他,淡淡回了句。

    见言欢终于进了他房里,雷行风斜飞的剑眉一扬,深邃泛着精光的眼瞳倏地眯起。“真的要人三催四请才肯来?”

    高壮的身形以闲散的姿势斜躺在软榻上,“本来还以为你真想在我娘房里与我成就好事,所以正打算过去找你呢!”

    看到言欢脸上一闪而过的火气,心里为等待而起的烦躁才舒坦了些,“欢儿,好歹说个理由来唬唬我吧!看你这么晚来,是因为来这儿的路上迷了路,还是掉进狐狸窝里去了?”

    虽然他看起来神色如常,口气也不见火气,但他眼底的厉光及明显酸她的字语,让她清楚明白他动气了。她垂下长长的眼睫,不敢看向站在榻旁伺候雷行风的贴身婢女茗清、茗香俩姐妹及传贵。

    讨厌!当着其他人的面,他就不能收敛点吗?

    他是主子不要脸面无所谓,可她的身份可不同呀……

    她微红的脸蛋让她看起来更是娇艳美丽,他仔细打量她的神情,虽然因为她颊上的红晕感到满意,但因为无法看清她眼底的情绪又不耐起来。“把眼睛抬起来看着我!”

    她快速抬眼睨了他一眼,然后又以同样的速度用长睫遮住清澈的眸子,仍然不敢出声。

    “过来,站得老远的让我说个话还得拉高嗓子,你这么大个人我吃不下肚里的,有必要离得老远吗?”这句话根本是骗人的,如果不是打算吃了她,那他将她唤来做什么?难不成真是看着好玩的?

    就算嘴上说的好听,可他的眼神却完全没有掩饰地流露出热切的掠夺光芒!

    那种眼神让她浑身寒毛竖立,敏感地颤抖了起来。

    知道她害躁,但他并不打算收敛在人前对她的态度。

    他存心要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属于他的,造成既定的事实后,她就无法逃离他的掌握了。

    言欢踌躇不前,心里无法不挣扎。

    见她没有听话地靠近,就算他动了气,依然没有扬高声调,“过来!我说最后一次,千万别逼我过去抓你。我对你的兴趣现在府里有谁还不知道?真要认真算起来,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不过只差最后……”口气轻柔得让言欢心惊。

    不待他将更露骨的字眼说出口,也不敢再与他的权威抗衡,言欢总算迈开步子向他倚着的软榻移动。

    才刚站到榻前,没想到雷行风竟然快速地伸手将她拉上软榻,“啊——爷……”

    她的手腕被他有力的大掌箝住,让她扑倒在他壮硕的胸膛之上。

    尖叫未歇,雷行风就已经俐落地翻身将言欢压制在身下了。

    俯下脸,在她尚处惊吓之中攫住她喊叫的红唇,霸道地用舌头占有她的娇嫩,纠缠着她的香舌执意与她相互厮磨。

    他的手没有犹豫地抚上她的|乳|房,强壮的下体也挤进她的腿间,隔着衣物肆情抚弄她的柔软,将跨下的硬实抵放在她腿心处的凹陷,像狂风般用热情侵袭着她。

    被制住的言欢无法动弹但也无法当着其他人的面被如此轻薄狎玩,她努力扭动颈子,左右摆动着头试图躲避他的侵占,“呜……唔呜……不……”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被拖上软榻的那一刻,雷行风就已经示意两名婢女及传贵退出房去了。

    只要她不是太过惊慌,那么她就会发现的,可惜她没有。而雷行风也知道她没有,但他并不打算让她放心。

    丝毫没有放松亲吻她的力道,他的手在榻上游移摸索了老半天却寻不到他此刻想要的东西,于是他改为将手探向她的腰际,当他的指尖触及软滑的丝巾后,他吻着她的嘴角泛起了笑意。

    他快手快脚地将那方丝巾覆盖在她的眼睛上,阻挡了她的视线。

    他终于暂时停止狂烈的激吻,从她身上抬起头,改为跨坐在她的身上。

    在她试图挣扎起身的时候,他把丝巾牢牢打了个结,“别挣扎,你如果体验过在人前欢爱的快感,一定会迷上这种欢爱的方式,让外人观看你最私密、最原始的模样,你就会忘了羞耻、忘了礼教,全心全意享受我的爱抚……”

    “不要……我求你别这样,我不要呀……我听话,我从此一定听你的话……别这样对我……”

    言欢被吓得花容失色,不愿相信雷行风竟然如此变态,要拉着她在人前欢爱供人观赏。她手脚并用捶打踢踹着压在她身上的雷行风,可惜她的攻击全被他给化解了。

    “现在才求饶已经来不及了,这些日子以来你的抗拒已经让我生气了,所以,这是你的惩罚,让你知道谁才是主子,现在,来让他们看看你骨子里有多马蚤、多浪吧!”

    雷行风故意如此说道,让言欢以为传贵等人还在房内。

    说完,他扬手扯开她的衣襟及腰带,引来了她的惊叫及哀求,“不要……爷儿,言欢求你……不要……”

    但她的力气如何抵挡得了他?他甚至没有费力地制住她的双手,任她毫无助益地与他的大掌拉扯反抗。

    “不要?你天生性滛,嘴里嚷不要,可你的|乳|尖……”剥下她的肚兜后,眼中所见的美景让雷行风胯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