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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第76部分阅读

幢豪华大妓院,那可成何体统!这不生生地降低了我们战天城的档次了吗?头儿你若是真决定建造娱乐场所来吸引人气的话。那立雄我倒建议造一幢类似云梦城最高档雅致的‘玉芳斋’那样的去处,请些卖艺不卖身的琴艺和茶艺女子来,让那些劳累了一天的矿工们在优雅的气氛中品品茶。听听音乐,舒畅地放松心情,陶冶内在情操。”

    “你得了吧”奚六子讥讽说:“一群浑身汗味儿的臭男人,哪有那份闲心来放松什么心情,陶冶你妹的情操哇!他们要放松的是他们的下身,你懂吗?是下身,不是心情。”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无法容忍我们这个战天城――一个耗费了侯爷和我等兄弟无数心血的新城市被你这种龌龊的家伙给搞得乌烟瘴气。”马立雄抢步上来拉住吕战的手臂,如杜鹃泣血般说:“头儿。侯爷!这次你一定要听卑下的,要造就造‘玉芳斋’那样的,还有我认识洪州城‘琴香院’的头牌琴姬牡丹姑娘,卑下可以把她请过来,保证让咱们这‘玉芳斋’人气爆棚。”

    “你拉倒吧。还人气爆棚呢?就怕她把嗓子唱破了,也不会吸引到一个客人来听她的破琴烂歌的。”奚六子不以为然地数落说:“到头来,还不是得靠着脱衣裳露胸脯来招徕客源,这种事儿我见得多了。”

    “你说什么?我不许你如此诬蔑我冰清玉洁的牡丹姑娘。”马立雄指着奚六子的鼻子吼道:“你这货马上给我收回刚才的话。”

    “对不起,我说的是实情。”奚六子昂着头说:“我这个人啊,看上去浑没风雅之骨。可是说出来的话字字都是人生格言,以前侯爷还因为这个夸奖我是个真性情中人来着呢。”

    马立雄气得鼻子都歪了,挥拳便打向奚六子。

    “嗨,你这是干嘛啦!犯失心疯还是怎么地。”奚六子一边挡着他的拳头一边喊道:“不就是个青楼女子嘛,而且你连碰都没碰过她一根手指。你要真想女人,赶明儿等我的‘痴huā楼’造好了,给你个特大优惠,楼子里的姑娘随便你捧,让你高雅个够总好了吧。”

    “你那什么‘huā痴楼’里个个都是脏货,我身为温侯府堂堂大总管才不要碰呢。”马立雄吼道。

    “好好好,我那‘痴huā楼’都是脏货,就你那‘玉芳斋’里的姑娘冰清玉洁,一个个象个冰雕似的那么寒碜。”奚六子挑眉戏谑说:“小马哥你呀,别来跟我说什么附庸风雅,实际上你小子天生就犯贱,同样是huā钱,干嘛偏到那卖艺不卖身的楼子里去意滛,活该你到现在还是一处男。”

    “你说什么?有胆你再说一遍。”

    “我偏说了,你天生犯贱活该处男,马立雄天生处男喔……”

    “我,我捶死你!”

    “喂,你打够了没有哇?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怎的?我警告你,再打我要还手了,哎哟,这次真的打痛我了,我真的要还手了……”

    吕战在旁边只是端着侯爷的架子摇头苦笑,谁要是碰上这么一对活宝,真是连生气的情怀也没有了。

    堂堂温侯眼看着自己两个得力手下噼噼啪啪拳脚相加,倒也懒得去劝他们,打死活该,省得丢人现眼!

    但他转念又想到自己所规划的新城市还仅在初创中,两个最得力的帮手就开始闹出这种“桃色纠纷”。看来以后自己还真得请个有水平有头脑的类似于秦白羽那样的谋划参赞的人士来协助自己才是。

    这时他就想到了在黑煞谷秘境中与自己并肩作战的甄随书。

    对呀,那甄随书为人虽然迂腐了点,但是他见多识广,知识渊博,颇有自己的想法和见地。其武道造诣也较高些,更兼有哥们义气正好能帮到自己,而且他就住在邻郡的城市也方便联络。

    吕战计较已定:赶明儿有空。便到澜水城去一趟,把那甄随书请了来,作为自己的左膀右臂。总好过这些无聊鼓噪的家伙。

    正当奚六子和马立雄在新兵操演场边揪衣襟吐口水争执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忽见得远处的天空之上闪烁起长长一道怪异的红光,两人不禁放开彼此。转目向天空中看去。

    此时正是秋高气爽时节,碧空清朗,洁白的云朵慢悠悠地在空中飘浮着。可是在远处的蓝天白云之间,赫然现出一朵非常诡异的黑色枯云来。

    那黑色的云头中间仿佛燃烧着熊熊的烈火,将黑云的边角映衬出一道火红色的赤线。黑云一边逆着风向飞行着,一边不断变幻着云朵的形状,云朵间吞吐出妖异的火光。

    那朵黑云在迅速地向操演场的上空飘近,并且在不断地降低高度,渐渐地飘向地面。

    地面上的众人,无论是新兵还是普通百姓。全都停下手里的活计,举头仰望天空,这些凡人的一生之中还从未见过有如此诡异的云彩。

    那朵黑云疾驰,转眼之间便离这处地面越来越近,最终在距离地面约二十丈的空中忽然停顿住。随后便见一条黑色的身影出现在黑云的顶端。

    那黑色身影纵身一跃,从黑云上飘然而下,飞身落在了新兵操演场辕门前的地上。

    这时人们方才看清来者是一名极为英俊的青年男子,那人生有一张俊美绝伦的面孔,五官眼眉都极其精致,白皙的皮肤映衬着一身漆黑色的长袍。显得格外的苍白。

    单从外表上看此人只有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但是此人的眉目之间却显露出一种睥睨天下的极度傲慢的神情,他身穿一身漆黑色的毫无光泽的长袍,也不知用什么古怪的材质做成的。那长袍上还绣着一圈火红色的云纹

    让人觉得震撼的是――在黑袍的下摆处,竟然真的燃烧着熊熊的烈火,便仿若此人正立在一大堆篝火中间,踏着火海而来一般。

    那场景显得分外的诡异。

    几名正站在操演场辕门前司职站岗守卫的新兵和小头目见到黑袍人霍然出现在他们身前,这几名新招募的兵勇为了在吕战吕侯爷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武勇,立刻举着手里的兵刃拦向他“来者何人?莫要冲撞了侯爷。”其中一名小头目厉声喝问:“此处乃是军机要地,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走开,走开!”

    那黑袍人昂着一颗高傲的头颅,脸上尽是一副睥睨众生的表情。

    他斜睨着面前几名新兵,几乎是用下巴对他们傲然哼道:“哼!几只小小气奴蝼蚁,竟敢用这种口气与本上仙如此说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也不见他如何作势,只是略略举手向几名新兵身上一挥,便见一团浓墨色的黑焰从他指掌间倏闪而起,当空分成几股飞向那几名新兵。

    几名新兵见状,急忙举起手里的盾牌挡向飞向他们的黑焰,哪知那盾牌一触上黑焰,瞬时间便被熔成了一滩铁水,不仅如此,黑焰还沿着新兵们的手臂燃至他们的全身,黑色的火焰霎时间便熔入那些可怜的士兵们的身体当中……

    接着站在操演场上的众人便见那几名新兵的身体由内而外地蹿出诡谲之极的黑色火焰,那黑焰先是将骨骼燃烧起来,接着是内脏,最后是皮肤,待到穿在最外层的战甲被燃烧起来的时候,那几名不幸的新兵整个人已经完全化成了一堆灰烬,被秋风一吹,便飞散开来消逝殆尽了。

    从黑袍人放出黑焰,到几名拦截他的新兵化成灰烬被秋风吹散,其过程也就一个眨眼之间,那黑焰焚毁物体的速度之快,简直令人乍舌不已。

    操演场内的众人全部目睹了大门口发生的惨剧,那场面由于太过于诡谲,以至于几乎所有人全看得浑身大起鸡皮疙瘩,甚至连喘气都停止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 来自洞府的复仇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里唯有温侯吕战曾经见过如此惨烈的场面,也唯有他才看得出,眼前这个来者的实力,纵算这操演场上的上万名武者冲将上去,也只有白白送死的份儿。

    身穿烈焰黑袍的英俊青年举手投足之间将几名新兵燃成飞灰后。他提脚踩过那几堆灰烬,迈步走过操演场的大门阴鸷的目光直投向场中诸人,迅速地从这些凡尘气奴们的身上掠过,场内众人里面每个被他的目光所扫视到的,都不由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里,完全处于失神状态,连呼吸都没法正常进行了。

    最后,黑袍人的目光停驻在吕战的身上。他并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用眼神冷冷地盯着这大楚的温侯。

    此时此刻就算傻子也知道,来者肯定是敌非友。站在操演场中央的铁松在短时间的震惊之后,回过神来,他一把抓起自己的八级兵刃,口里大声喊道:“兄弟们给我打起精神来,这家伙在侯爷面前杀了咱们营里的兄弟,不能放过他,给我冲啊!“

    众新兵纷纷操起了各自的武器,呐喊响应着己方头领的号召,便待冲杀向那黑袍人。

    就在这时却见眼前人影一晃,吕战从天而降拦在了他们前面。

    “全部给我停下!”他厉声喝道。

    众人全部停下脚步,不解地看向他。

    “此人是冲着我来的,”吕战看向铁松说:“铁头领。你先带着弟兄们全部撤退,退得越远越好。”

    “可是侯爷,这家伙实在太诡异了些,他可是从高空中飞下来的。”铁松对吕战说:“卑职恐怕侯爷一个人对付这怪人有所闪失。再说了我们这么多人马一起帮你老人家,不怕拿不下他。”

    “不,此人极其邪异,刚才出手所用的绝非世俗间的武道手段。你们纵有上万人。过去也是白白丧命,不值得的。”吕战凝重地说。

    接着他用不容置疑地语气命令铁松说:“铁松,你马上带领所有的人速速离开这里。全速退往尽量远些的地方。记住了,就算本侯被此人给灭杀了,你们也万万不可回来找他报仇。”

    铁松的面色一紧。窒声问道:“侯爷,这怪人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吕战微微点头,嘴角却是挂起了一丝笑意:“此人是我吕战目前为止所遇到的最厉害的对手。”

    听到号称楚国第一高手的温侯都如此说了,铁松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好吧,卑下把大家先带走,以免枉伤性命,侯爷您自己多加小心。”

    说完,铁松深施一礼,再转身地向众新兵的带队头目们做了个“撤”的手势,满场的新兵瞬间退得干干净净。从这逃命的速度上来看,还算是训练有素。

    奚六子和马立雄也跟着众人撤离了操演场,可是他们退出百十步之后,因为担心自己头儿的安危,便躲在一棵参天大树的树干之后。偷眼向操演场方向看去。

    只见吕战快速地穿上“火凤燎原铠”,擎出“惊云扫电枪”,脸沉如水,静静地迎向那诡异非常的黑袍人。

    在吕战劝说铁松等人离开的时候,那黑袍人至始至终都负手立定在操演场的辕门之前,似乎是在颇感兴趣地观看眼前宛如一群蚂蚁在预感到天将暴雨之前赶紧搬家的场景。

    等到吕战劝退众人。穿上护甲,亮出兵刃之后;他才提步走上前来,出声说道:“小子你虽然身为最卑贱的气奴,但也算有点见识,把那些没用的蝼蚁全给喝退了,否则这里的地面将飘满骨灰,铺尽残渣,而这些气奴的横死,都是因为你往昔的罪过而起。”

    吕战冷冷地看向他,问道:“阁下到底是谁?”

    黑袍人昂起脑袋,用下巴对准吕战,傲然回答:“霍天仇。”

    “没听说过,找我何事?”

    “为一个人报仇。”

    “为谁?”

    “霍无忌。”

    “还是没听说过。”吕战不由挠挠头,他以前虽然灭杀过不少成名人物,但其中确实没有霍姓的高手。

    “哼,你当然没听说过霍无忌是谁。但是本仙再说出一个名字,你一定听说过的——”霍天仇咬牙切齿地将几个字一字一顿地压出牙缝:“吕——家——三——少——爷!”

    吕战的心头一凛,他再凝目看向对面所站的这个黑袍人――他有张英俊之极的面容,精雕细琢的五官,眉目之间的倨傲神态与当年的吕家三少如出一辙,甚至连年纪都跟他相仿佛。

    “你是——”吕战有点迟疑地问道:“吕三少爷的兄弟?”

    “不,我是他老子。”

    “你是他的生身父亲?”吕战的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可是看你的年纪?”

    “年龄对于我们这些洞府修炼者来说已经不是一个问题了。”

    霍天仇怨毒地看着吕战,阴恻恻说道:“本上仙活了三百多岁,好不容易在凡间留下无忌这个种。这孩子体内存有我的血脉,可谓天赋异禀,虽说体内也种有――奴骨,但是假以时日找法子将奴骨炼化,便能成功进升为真正的洞府修炼者。本仙原本想等到自己的修为突破化劲巅峰的壁障达到灵觉级之后,就来为无忌这孩子脱去奴骨,令其成为真正的炼狱者。没想到就在我闭关冲击的期间,你竟然把他给杀了!”

    吕战讶然地看着眼前这张年轻的脸孔,没想到如此年轻的一具皮囊之下,竟藏着一颗跳动了三百多年的心肺。

    不过仔细观察,这霍天仇傲慢的眼神里确实还带有一丝洞彻世事的苍桑感。

    “不错,你的儿子确实是我杀的。”吕战概然承认道:“你儿子草菅人命。涂炭生灵,用成千上万条人命来炼什么邪恶以极的‘血印石’,他这是死有余辜。”

    “住嘴,你们小小的气奴,本来就是各处洞府放养在牧国里让我们这些修炼者吸取精血,凝聚气机而任意宰割的。你们的生命就跟凡间农场里的牲畜一样,就算死上个数百万数千万。也不过是一群蝼蚁而已,怎么配跟我们这些云海之间的修行大道的修炼者相提并论?”

    霍天仇愤怒地狂吼:“小子你知道我在无忌孩儿身上花了多少心血吗?你知道想将一个凡人身上的奴骨炼化,得花多少精力和资源做好前期准备吗?为了能够炼化无忌身上的奴骨。本仙爷之前已在他身上下了无数的苦心,眼看着用不了多久便能成功了;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你却把他给……这是我在凡尘牧国间唯一留下的骨血啊!”

    霍天仇越说越激动,到最后裂目龇牙。须发无风自动,一张英俊的脸庞因着愤怒而变得狰狞狠厉起来。

    吕战警惕得向后退开两步,他没想到自己和吕府的噩梦,竟然在这个时候以这么突兀的方式出现,之前连一点先兆都没有,他原先还以为自己还有两三年的时间做准备呢。

    “可是霍天仇,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这是吕战最大的疑惑,他相信如果霍天仇先去找吕不凡,云梦城方面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他的,因为他和吕不凡之间早已有过约定。只要稍有风吹草动,便以最快的速度通知对方,而且云梦城与温郡之间的距离并不算遥远。

    霍天仇冷哼说:“你以为将我儿的尸体化成黄水,将杀他的现场掩饰得毫无痕迹,就能掩盖住是你灭杀了他的事实吗?告诉你没用的。因为你一直携带着可以证明是你杀害我儿子的最大罪证在手里,所以纵令你逃到天涯海角,本仙也能从洞府中来直接追上你。”

    “随身携带着可以证明我杀你儿子的最大证据?”吕战大惑不解地看着霍天仇,却发现他的目光正瞟向自己的右手,于是转头向手边看去,却发现自己的手里所抓着的。赫然就是那把最初得自吕三少爷处的――“惊云扫电枪”。

    吕战心中暗自一惊:我这杆枪现在可是银枪,外形变化如此之多,他如何还认得出来?

    “没想到你竟把我的‘惊云扫电枪’给提升到了上品伪灵兵了,也算是好本事了。”

    霍天仇的目光转向吕战,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冷笑一声后说:“可惜无论你把这杆枪改造成什么形态,我都能感应到它,因为这杆枪以前就是属于本仙的!哼哼,本仙已用云海仙家的手段在其枪身内种下了唯有我才能够心灵感应到的一丝‘神念’,这种‘神念’与我的灵魂是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这样一来我就能以神念来更随心所欲地操纵自己的伪灵兵,而且这丝神念只有等我死后它才会从中消失。所以无论你走到哪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