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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之灵第2部分阅读

    梦璇玑已经又出现在了刚才她所站的那个位置,正抿着嘴偷笑呢。

    “你,你可以自由出入戒指啊!”

    段玉衡看着已经又从戒指里出来的梦璇玑,挠了挠后脑勺,这种奇幻的体验实在出现的太快,他还需要时间慢慢多去适应。

    “对了,按照一些狗血小说的发展来看,你应该是不会被除了我以外的人看到的吧?”

    段玉衡望着站在那里的梦璇玑,心中开始考虑起了实际的问题。

    “当然,除了主人之外,其他人不仅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说话。”

    梦璇玑仿佛对这一点有些在意,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段玉衡依然在梦璇玑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忧伤地神色。

    “那个,你别难过,至少还有我陪着你啊,放心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段玉衡本来是打算安慰梦璇玑的,但是当话说出口之后,发现怎么变了味道,让人感觉话的内容略微有些暧昧。

    不过显然梦璇玑并不在意这些,只是很乖巧地点了点头。其实对于梦璇玑而言,哪怕是自己的前主人,段玉衡的太外公周大同,也从来没有如此关心过自己,这还是梦璇玑死后近千年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真诚的关爱。

    段玉衡与梦璇玑聊了这么久,感觉实在有些困倦了,要知道段玉衡才刚刚苏醒过来不久,身体的伤也没有完全好,对于现在的段玉衡来说,疲惫是肯定的。

    至于段玉衡所设想的依靠梦璇玑发家致富这件事,怎么也要等到自己养好了身体才可以去逐步实施,伟大领袖曾经不就教导过我们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冬天的太阳总是给人雾蒙蒙的感觉,尤其是在南都市这样的大城市里面,空气质量本身就不怎么样的前提下,冬天更是很难见到完整的太阳。

    段玉衡洗漱过后,自己跑去医院的食堂为自己和母亲以及发小李翀买了饭菜。

    三个人在单人病房中一边吃着饭,一边聊着天,等待着大夫前来查房。

    此时已经离段玉衡住进医院过去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段玉衡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能蹦能跳了。今天正好也是段玉衡拆线的日子,等到查完房,为段玉衡做个简单的检查,确定伤口已经愈合之后,大夫就会为段玉衡拆线,并为他办理出院的手续。

    按照平时来说,像段玉衡如此严重的刀伤就算拆了线也要留院观察几天的,但是因为已经临近春节,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所以考虑到这个情况,医院决定让段玉衡拆线之后,就可以出院了。

    说起来段玉衡也是挺悲催的,自从自己受了重伤住进了医院,他所在的公司也安排了别人接替了段玉衡的工作,并且找了个理由将他的职位调配到了公司下面的一个分销店。

    段玉衡知道,自己被调配的那个所谓的分销店是南都市最穷乡僻壤的一个区,那里大面积的农田和城中村,没有什么消费力,公司这样做的原因就是希望逼他能够主动辞职。

    想到戒指中被自己召唤出的戒灵,段玉衡也很光棍地向前来看望自己的公司领导表达了辞职的意愿。

    对于现在的段玉衡来说,那份工作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应当如何借助戒灵梦璇玑的力量,改变自己平庸的人生轨迹,开创一段传奇的人生。

    就在段玉衡和母亲以及发小李翀吃完饭的时候,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一大帮穿着白大褂的大夫和护士走进了病房。

    领头的住院部主任为段玉衡简单检查了一下身体,并且问了一下病情之后,便对段玉衡的主治大夫下达了命令,让他一会在查完房之后,就来为段玉衡拆线。

    时间一直到了9点快半的时候,段玉衡的主治大夫才再次来到了段玉衡的病房,看到满脸神采奕奕地段玉衡正在那里扯着嗓子和自己的朋友扯皮的样子,便很欣慰的给出段玉衡拆线之后可以出院的肯定答案。

    “小伙子,躺平别紧张!”

    主治大夫让段玉衡躺下,然后拍了拍段玉衡地肩膀,让他保持放松。

    一个跟在主治大夫身后的护士,在得到大夫的指示之后,便端着一个鎕瓷的白色盘子来到了段玉衡的身边,拿起盘子里放着的医用钳子,为段玉衡拆线。

    在拆完线之后,段玉衡坐起身来,发现母亲和李翀已经为自己收拾好了东西。

    其实段玉衡在医院的东西并不多,全部收拾起来也就装了两个袋子,李翀一只手提着一个袋子,冲着段玉衡道:“哥们,我都收拾完了,你把衣服一换,咱们一块去楼下办理出院手续,然后中午我做东,请你和姨一起去外面吃顿好的,完了咱把姨送回宾馆,我陪你去退火车票。”

    段玉衡点了点头,应了声好,然后便开始换衣服了。对于段玉衡来说,能够交到像李翀这样的朋友,确实感到非常幸运,从小到大,每次都是自己出坏主意,然后让李翀去干坏事儿,如果被抓住了,每次也都是李翀跳出来承担责任。从小到大自己欠李翀的已经多不胜举了,嘴上说是没用的,只能记在心里。

    段玉衡跟着李翀和母亲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向那些照顾过自己的医生和护士道了声谢,便离开了医院。

    “呵,你小子胆子够肥的啊,公车私用,不怕叔打断你的腿?”

    段玉衡跟着李翀和母亲来到医院的停车场,看到李翀开来的竟然是一辆警车,心中感到一阵温暖。没想到这个兄弟,居然会为了自己,不惜冒着被开除的风险开着公家的车跑来看自己。

    “玉衡,怎么跟翀儿说话呢!”

    段玉衡和李翀开玩笑惯了,但是段母却不愿意了。李翀在接到自己的电话之后马不停蹄的跑到家里接上自己,开了一夜的车跑到南都市来。这几天又是忙前忙后的照顾段玉衡和自己,就是至亲的亲戚也就不过如此了。

    段玉衡倒是没什么,反而是李翀听到段母因为自己,而训斥段玉衡,便有些脸红道:“姨,你误会了,我和玉衡平时开玩笑就这样的。”

    看着这个敦厚老实的发小,段玉衡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心中按下决心,以后等发了财一定要多多帮衬自己这个发小兄弟。

    想到这里,段玉衡也不会真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拍了拍李翀的肩膀:“赶紧走吧,下午还要去退票呢。”

    说着,便率先绕到车的另一侧,拉开副驾驶的门便坐了上去。

    第五章 海柳烟嘴

    在段玉衡的指路之下,李翀开着车带着段玉衡和段母二人来到了位于打钉巷的“李记”餐厅。这个餐厅虽然不大,但是在南都市却非常的有名,这里以牛肉为特色的主食可以称得上是能够代表南都市餐饮文化的一个标志。

    而在这家“李记”餐厅之中的众多美食当中,又以牛肉锅贴最为有名。

    如果从大学算起来的话,段玉衡在南都市整整生活了将近6年,南都市可以算得上是他的第二家乡了。但就是如此,对于平时极度节俭的段玉衡来说,出去下馆子的机会都非常的少,更不要说跑这么远来吃牛肉锅贴了。

    因此,对于在南都市生活了6年的段玉衡而言,也是第一次品尝这家享誉全南都的美味。

    不过说起来,这家店的牛肉锅贴还真的是名不虚传,锅贴外焦里嫩、馅儿大汁多,因为南都市地处南方,因此在口味上决定了这里的牛肉锅贴最大的特色,那就是咸中带甜。

    因为这里的牛肉锅贴汁多的缘故,因此经常来这里吃的客人都知道,要把用在吃汤包上的方法用在这种牛肉锅贴之上,要先咬上一小口,将里面的鲜美肉汁放出来,在喝完了锅贴中的肉汤之后,再整口将锅贴放进口中咀嚼,味美汁鲜,甚是过瘾。

    吃过了午饭之后,李翀开车载着段玉衡和段母来到了宾馆,将东西放在宾馆房间之后,段母便留在了宾馆房间休息,而李翀则载着段玉衡前往火车站的售票处退票。

    说起来段玉衡早在自己被捅刀子的前一天,就已经去火车站买好了过年回家的火车票,因为春运的原因,如果不提前买好票的话,可能等到过年跟前的时候,就买不到票了。

    但是段玉衡这一出事儿,立刻惊动了母亲和身为发小的李翀,李翀更是开着单位的车载着段母来南都市看他。

    因为李翀在来南都市之前就已经请好了一个月的假,所以当来到南都之后,跟段玉衡一商量,反正已经有车了,没必要让段玉衡再去一个人坐火车回家,于是就决定出院之后跟着段母以及李翀一起开车回家,这样一来的话,段玉衡提前买好的火车票就要赶紧去退掉了。

    当李翀开车载着段玉衡来到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下午的两点了,因为春运的缘故,火车站外的广场上已经是人山人海,火车站为了在如此大人流量的情况下维持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便在站外的广场上搭起了7、8个临时候车区,每个候车区都有两三个工作人员负责组织候车的乘客在候车区休息和排队,维持着广场临时候车区的秩序。

    李翀看着窗外的人群,撇了撇嘴,对着坐在自己右手边副驾驶座位上的段玉衡道:“你说大城市有什么好?回家过个年都这么困难!”

    听到李翀的话,段玉衡无奈地摇了摇头道:“都知道外面的世界很无奈,但是为什么依然那么多人愿意背井离乡去大城市打拼呢?那是因为大城市所拥有的机会和条件,是自己的家乡所没有,或者说是不具备的,想要让人们不离开家乡,往大城市里挤,唯一的方法就是让那些小地方也拥有和大城市一样的机会和条件。”

    “行啦,这不是有些不可能,是根本不可能!”

    李翀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一路将车开到了火车站广场旁边的停车场,将车停好,然后跟着段玉衡一路便朝着火车站的售票处走去。

    此时,因为距离大年三十还有两天的时间了,所以售票处并没有像段玉衡来买票的时候那么多的人在排队买票,相反,退票的窗口反倒是排起了长龙。

    段玉衡看了李翀一眼,无奈地摊了摊手,然后站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按照这个趋势,咱们今天晚上是不要想走了,估计等你退完票,就该吃晚饭了。”李翀看了看队伍的架势,不禁冲着段玉衡抱怨道。

    “我有什么办法啊?”

    段玉衡白了李翀一眼,其实对于段玉衡来说,他也是很无奈的,谁也没有想到,真正到了春节跟前的时候,会有这么多人退票。

    “哎,小哥,退票啊!”

    段玉衡的话音刚落,耳畔就传来了一个尖锐却略显沙哑的声音。

    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个看上去尖嘴猴腮的男人正搓着两只手掌,望着段玉衡。

    这个与段玉衡说话的男人穿着一件灰色的皮夹克,下身穿了条已经脏得看不出颜色的西裤,一米六几的身高配合上消瘦的身材,给人一种j猾的感觉。

    很显然这是一个“黄牛”,对于“黄牛”这个词,我相信很多人都不陌生,不过为了通俗易懂,我们还是称呼他们的官方职业名称,那就是票贩子。

    段玉衡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票贩子,嘴里叼着一根插着香烟的黑色烟嘴,搓着两只手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心里一动,反正退票的目的就是为了那百十块钱的车票钱,不如就倒给票贩子拉倒了。

    不过就在段玉衡打算和这个票贩子谈价的时候,站在段玉衡身边的李翀从段玉衡的左手边绕了过来,站在了票贩子的面前。

    “李翀是警察,肯定不会让我将车票卖给票贩子的,但是这样的话,就要继续在这里冒冷排队。”

    段玉衡看到李翀的举动,心中一凉,觉得把票卖给票贩子的想法是要泡汤了。

    而那个票贩子在看到穿着一身警服的李翀之后,也是吓了一跳,赶紧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就往李翀手里递:“那个,警察同志,您抽烟!”

    李翀接过票贩子递过来的烟,叼在了嘴上,然后自己掏出警服口袋里的打火机给自己点上:“少跟我来这套啊,说吧,到吴镇的火车票多少钱收?”

    听到李翀的话,站在李翀背后的段玉衡和那个站在李翀面前的票贩子都身子一歪,差点摔倒。一个身穿警服的警察,居然一脸正经的在和票贩子谈收票的价格,这种事儿也就只有李翀这样的二货干得出来。

    “那个,警察同志,您别开我玩笑了,我不是什么票贩子啊!”

    那个票贩子反应也算正常,因为换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一个警察穿着警服来这里,是为了找票贩子倒票的。

    “少给我装,刚你不是还问我兄弟收票呢嘛,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说吧,吴镇的票多少钱收?”

    李翀自己倒是丝毫不以为意,依然和那个票贩子纠缠着。

    “您,您说真的?”票贩子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

    “废话,这么冷的天,我没事儿站这儿跟你逗乐啊!”李翀白了那个票贩子一眼道。

    “那,那您看多少钱合适?”那个票贩子依然不敢完全相信李翀的话,依然略带试探地问道。

    “你是票贩子还是我是票贩子?你给个价儿,只要别让我兄弟太吃亏,我们就卖给你!”

    李翀将手中的烟蒂扔在了地上,然后抬起右脚将其捻灭。

    “哎,那您把票给我看看,看是什么座位的。”

    票贩子听到李翀的话,终于打消了自己的顾虑,笑着朝李翀伸出了手。

    “兄弟,你跟他谈吧,我这穿着警服跟一个票贩子谈倒票,影响不好。”

    李翀往旁边一让,将段玉衡让了出来,让段玉衡自己去跟这个票贩子谈价格。

    段玉衡对于李翀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实在有些无语,心想:敢情刚才你就不觉得影响不好啦?

    不过想归这么想,段玉衡很清楚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将票出了手,然后早点赶回宾馆,接上母亲回吴镇。离开家一年了,如果说段玉衡不想家,那绝对是假的,尤其是经历了那与死神擦肩而过的一刀之后,强烈的思乡之情,更是泛滥在了段玉衡的心中。

    “就这张票,是硬卧,160买的!”

    段玉衡从钱包里掏出之前买好的火车票,递给了票贩子。

    票贩子接过票,看了一眼,眼珠子在小眼睛里一转,然后冲着段玉衡道:“兄弟,你这票是今天晚上的,时间太紧了,很容易砸在手里的。”

    “怎么?你不收?”

    听到票贩子的话,还没等段玉衡做出反应,站在段玉衡身边的李翀就急眼了,伸头凑过来。

    “不是不收,只是万一我没卖出去,砸在手里就麻烦了!这样吧,半价80块怎么样?这样我万一没卖出去,也不会亏太大不是?”

    票贩子露出一副很为难地表情,一会看看李翀,一会看看段玉衡。

    “那算了,我还是排队退吧,你这也太……”

    段玉衡伸手就打算把票拿回去,因为他觉得如果卖给票贩子要折一半的话,那还不如自己排队等着退票呢。

    不过段玉衡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没有说下去的原因是,梦璇玑居然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了段玉衡的身边,并且对段玉衡说道:“这个家伙嘴上叼着的烟嘴是海柳做的!”

    第六章 雍正年的黑珊瑚

    对于段玉衡而言,海柳这个名词显得非常陌生,他并不知道梦璇玑口中的海柳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但是既然能够让这个生前曾经是大唐皇室专责金玉宝货的宫官出来感叹,那么其价值一定是不言而喻的。

    想到这里,段玉衡觉得自己有必要想办法将票贩子嘴里叼着的烟嘴弄到手。

    “那个,哥们,半价确实太低了,再给高点我就把票卖给你!”

    段玉衡强压下心中的兴奋想法,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首要任务是先要找个继续与这个票贩子交际的由头,这样一来才会有机会将话题扯到票贩子的烟嘴上。

    “这个,兄弟,不是我给的低,真是你这个票的时间太短,我很难出手啊!”

    票贩子听到段玉衡的话,眼珠子一转,觉得还有戏,于是装出一副很为难地样子说道。

    “算了玉衡,这小子太黑了,咱们自己退票的话也就是在耽误一天的事儿,放心吧,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