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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过分第164部分阅读

    的來到湖平殿,不等侍女通传,林馨儿就闯了进去。

    内殿里散发着阵阵药香,还有一个太医正候在湖平公主身边,谨慎小心。

    见林馨儿來了,湖平公主挥手将太医支走。

    “杨蓝被人掳走了。”林馨儿直截了当的道,说着注意着湖平公主的神情。

    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她不是听不到,刚來到郡都,一夜之间自己的名声就毁了大半,令她不得不怀疑任何可能为敌的人。

    “你以为是本公主做的?”湖平公主一下就明白了林馨儿的意思。

    “以为不以为不算什么,只是杨蓝是在离开国师殿的路上出事的,国师殿多少都得负责找人,若是找不到,我跟国师的婚期就要押后,公主的病也就受到影响,我只是想跟公主斟酌一下,对杨蓝出手的人目的到底何在?”林馨儿耐心的阐述,将杨蓝的失踪引到了湖平公主身上。

    果然,湖平公主听后眉头微拧。

    “所以,公主若是想起什么不妨告诉我,我跟景轩的婚事是迟早的事,就怕公主等不得。”林馨儿接着道。

    “国师具有先见之明,他一定能够知道是谁下的手。”湖平公主抬头,目光中闪烁着仰慕与信任。

    “景轩是怎样被你父王奉为神位的你心里清楚,你父王需要景轩替他巩固权势,依靠他在百姓心中树立威望,他也做的很好,但他是人,不是真的神,就算他有本事解决这件事,也得需要时间,而不是仅凭掐指一算,这就是问題早解决迟解决的事,你自己掂量吧。我今日來,是特意为公主送药的,这药能缓解公主的病情。”

    林馨儿说着,将一粒药丸弹向湖平公主。

    自从喝了林馨儿倒的那杯茶,湖平公主的小腹就一直胀痛,时而严重,时而轻一些,让太医查,也沒查出什么,确信了林馨儿下手的厉害。

    见林馨儿丢來药,湖平公主赶紧吃了,生怕在沒有找到杨蓝之前“病情”加重了。

    与此同时,西门靖轩正在御书房跟东渚王会面。

    “大早请国师进宫,国师匆匆离去,这又返回宫中,有何要事?”东渚王见西门靖轩去而复返,不解的问道。

    “我怀疑长平公主的余孽又开始有所行动。”西门靖轩道,“当时是大王最后判决公主,处理策反一事,所以我特來询问大王关于公主一案,其中可有什么遗漏?”

    “长平公主虽然是本大王的亲生女儿,但是大逆不道想要谋反本大王,本大王只有忍痛处斩,凡是与公主驸马有关的人全部获罪处决,本大王决不允许留下任何后患,若说有遗漏,是不可能的。”东渚王回答的很果断。

    “我记得当时长平公主打的旗号是要废除东渚祖制?”西门靖轩问。

    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在东渚呆的长久,非东渚子民,不必太了解东渚的过去,但是现在明显事情影响到他,让他不得不去多想,追根溯源。

    “是,她是这么蛊惑人心的。”东渚王很不愿再提起那件事。

    那事情真是凶险,若不是有西门靖轩,这东渚的天早就变了,他也不知道已经魂归何处。

    “其实,我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东渚只有大王沒有其他王子,但是我曾看过一些记载,先王并不只有大王一个儿子?这种刻意隐瞒下的安排是否也是东渚祖制之一?”

    在进宫路上,西门靖轩就将各种可能关系极尽搜索,牵扯进权位的事,便习惯性的想到了东渚王的兄弟,记载中只有小王子的出生,却沒有归宿,就好像凭空从宫中蒸发了一般,唯独留下东渚王一人执掌江山。如果这件事是东渚王做的,就算是为了掩人耳目,也会留下个“已故”的理由,可是偏偏什么都沒有。

    “莫非国师的发现与这件事有关?”听西门靖轩突然问出从來沒有关心过的问題,东渚王也跟着警惕起來。

    见东渚王神情有变,令西门靖轩更加相信其中藏着重要的问題。

    “大王应该相信我的断事能力,绝非空|岤來风。”西门靖轩道。

    “是,本大王相信你。”东渚王略思索了一下便决定将西门靖轩好奇的事说出來……

    东渚王的先祖曾定下规矩,长子生來就是继承王位的王者,二王子是候补王位继承人,若是长子平安成|人,他便只能去守陵,三王子及以下的男子要远赴藩国赐予平民,与东渚王室脱离关系。

    东渚的一王三妻的规矩注定东渚王不会有太多的子嗣,也就不会有太多王子,轮到这代东渚王,也就只有一个王弟。

    按照规矩,除了继任东渚王的长子会留下详细记载,其余的王子只有出生的时候留下寥寥几笔,他们的成长命终都不被关注,去向更是个谜,被送到哪里只有当代的东渚王知道,而他们自从离开东渚就再沒有证明自己身份的信物,成为被遗忘的人。而二王子守陵也是不被记载的秘密,对外公布的守陵人的身份只是跟随先王的侍者,加上在王陵不跟外界接触,更是鲜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或许哪代的二王子命好,因为大王子年轻丧命,取得了东渚王的资格,每一代的次子幼子都是一个个悲哀,这些生在东渚王室的孩子连普通百姓家的都不如,也不如一个公主还能光明正大的享受王室的荣耀。

    东渚的这个祖制,无非是要断绝王子之间的争斗,存所有力量保继承人,让东渚王室凝聚在以绝对继承人为核心的周围,巩固根基。

    但这样也实在残忍,就像东渚王毫不犹豫的向自己的亲生女儿挥起斩刀,无比绝情。

    “原來东渚有这样的怪事。”回宫的路上,林馨儿摇摇头,对这样的事很不认同,“如果不想留有祸害,就不要再生子即可,既然已经生下,同样是王子,只因为出生先后命运也是天壤之别,太不公平了。”

    “连你都说不公平,看來我们应该去王陵拜会一下那位委屈的二王子了。”西门靖轩决定了下一步的去向。

    第八五五章 面见克里木

    “好!”林馨儿紧勒马缰,跟着西门靖轩调转方向。

    翻山越岭之后,二人來到了那座灰石岩山,远远望去,似乎寸草不生,极为凄凉。

    “这就是王陵?”林馨儿遥望山区,应该都是石质,不管做什么都要开凿,绝不是挖一把土那么简单。

    “不错,历來东渚王都葬在这里的石棺中。”西门靖轩道。

    二人继续驱马前行,通过一道人工开凿的小道便进了王陵中。

    沒有特别的陵位,西门靖轩告诉林馨儿,这里每一个凸起的山石处就是一个东渚王与王后所葬之地,东渚王室的规矩是,只有东渚王与王后才可以葬在这里,其他的人死了之后就跟平民百姓一样的礼遇。

    “不过是一座石头山而已,毫无生机,有什么特别?”林馨儿就不明白了,一般的人都希望自己葬在山水不错的地方,东渚王怎么喜欢这样的不毛之地?

    “石头代表着坚固,他们将这里看作是坚不可摧的地方,代表着东渚久如磐石般存在。”西门靖轩一边骑马一边道。

    突然,山体两侧有石块滚落。

    “小心!”西门靖轩急忙护着林馨儿避开。

    林馨儿策马跳过,落在前方,朝西门靖轩调皮一笑,“放心,这点事难不倒我。”

    “山上有人。”西门靖轩仰头望去。

    石山也算是稳固的,平时不会有石块滚落,否则若是祭拜或者送葬的时候突然滚下石头,岂不是会酿成大乱?

    “王陵里还有其他人?”林馨儿也扫到一个轻快闪开的影子。

    “东渚王说,只有跟随二王子一起进入王陵的两名侍者。与其说是守陵,不如说是圈禁,照东渚王的意思,若是东渚王无子离世,这位二王子就可以重返王室。”西门靖轩道。

    “可是世间沒人知道这位二王子。”林馨儿存疑,这样就算回去,又可以拿什么立威?

    “有他们先祖的一份遗诏,到时候那份遗诏就可以发挥作用,不过现在东渚王有儿子,这二王子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听这么说,还真要怀疑这个二王子了。”林馨儿道。

    “可是东渚王不信,他不信一个常年困在王陵的人能够有机会做事,而且这座王陵空空如也,也不是能够藏了事的。”西门靖轩一边说着,一边打量这片石山。

    与此同时,克里木所在的小石屋,跟他一样在王陵里饱经风霜的侍者站在他的面前,“王,那两个人进山了,我们何不让他们有來无回?”

    他刚刚要滚落石块将那两个人砸死在山下,被克里木制止叫了回來。

    “你以为我们很容易就能除掉他吗?若是他沒有足够的底气,怎敢随意踏足王陵?”克里木说着,双目幽深,“真沒想到这么快就來了……”

    “难道这国师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侍者略感心惊。

    他们昨夜刚刚抓了杨蓝,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这个人比我想象中要厉害许多,如果他真是为杨蓝而來,他的判断能力就很强,若是东渚早些时候就有这样的人,我们一代代的守陵人也就沒有机会布置到如今了。”克里木道,“不管怎样,绝不可以让先祖们的辛苦在我这里毁掉!”

    这是一代代的二王子含辛茹苦筑建起來的心血,凝着每一代二王子的悲哀与梦想。

    “王,半年前就是这个人破坏了我们的计划,如今他自投罗网,我们还怕拿不下他,只要将他引入我们的城中……”

    “不,”克里木打断了侍者的话,“我们沒有摸清此人真正的底细,莽然行事会把我们的秘密暴露天下,毁之一旦。我们一定要小心。”

    “那么,王的意思?”

    克里木摆摆手,示意侍者噤声。

    “他们來了。”克里木起身,走出石屋。

    马蹄声由远而近。

    “能策马穿入这座石山,功夫果然不错。”克里木聆听片刻道。

    这座石山的路很不好走,沒有极高的马术是不可能一路都能骑马奔行的,所以,每一年举办的王陵拜祭仪式,也是一场骑马比赛,克里木所在的石屋就是终点,每次按照规定抵达的人寥寥可数。

    那位侍者滚落石块后是从地下城的暗道赶回石屋的,所以先到一步,按照侍者见到來人的时间,西门靖轩与林馨儿抵达的速度要比任何一次比赛的头魁都要快出许多。

    “国师大人,久仰!”

    待西门靖轩与林馨儿奔至石屋前停下,克里木率先拱手道。

    “二王子殿下识得本国师?”西门靖轩坐在马上,打量着克里木。

    虽然比东渚王小几岁,但是看起來要比东渚王年轻不少,王陵石山中的贫瘠条件似乎根本沒有影响到他,这人活的似乎很舒心,一身轻松。

    “二王子就免了,我不过是一个守陵人,是先王的侍者。至于识得国师……敢问整个东渚,谁还有如此风范?当來王陵扫祭的人跟我说起如今东渚得国师相护时,我就将国师之名铭记在心,今日一见便可断定。”克里木的谈话间颇有谈笑风生之色。

    “二王子言重了。”西门靖轩与林馨儿齐身下马。

    克里木毫无身价,与身边的侍者一起牵马,看着那谨慎的身影,会让人觉得心酸。

    “这位一定就是国师夫人了。”将马绳捆在屋外的一根矮柱上,克里木回身走來,面向林馨儿道。

    “二王子身在王陵知之不少呢!”林馨儿笑道。

    克里木自然能听出她暗藏的试探,笑着应道,“国师去祁冥国的时候,正错过东渚一年一度的王陵拜祭,当时好生热闹,我难得的跟几个年轻人说说话,话題无不是关系国师的,自然知道国师去祁冥国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二王子不奇怪今日我与夫人突然來此是何意么?”西门靖轩走进石屋,大致打量一番回身询问跟在身后的克里木

    “怎能不奇怪?我可是好奇的很,国师突然來此所为何意?看着倒也不像携夫人來此拜祭先王。”克里木一脸茫然的反问。

    第八五六章 深入王陵

    “來散心的。”西门靖轩半开玩笑半一本正经的道。

    “国师也有烦恼事?眼下应该准备跟夫人成亲才是。”克里木呵呵一笑。

    “我们有说是因烦恼而來么?”林馨儿似笑非笑。

    克里木的心底暗沉,千小心万小心还是不小心入了套儿。不过三言两语就想挖出他的底么?

    “夫人所言真是取笑我了,散心一般都是相对忧心而言,国师大人为国为民,所以我方想是国师遇到什么烦恼。”克里木镇定的为自己一时的“失言”作解释。

    “为什么二王子认定是国师烦恼,而不是我烦恼?”林馨儿一脸无害的笑意,似乎专门跟克里木谈起了兴致。

    “哦……原來是国师陪同夫人。”克里木拍拍脑门恍然大悟。

    这下他不敢再在烦恼二字上讨论下去,不再追问。

    “其实我很奇怪东渚的风俗,奇怪这里的石葬,骑马奔到这一带好奇的很,便央景轩带我來了,我想在这里走走,顺便祭拜各位先王,可以吗?”林馨儿问。

    “按说有人进入王陵需要大王手谕,否则被发现就当擅闯者对待。”克里木有点为难。

    “本国师具有先行后奏的权力,这点事还是能办得到的。”西门靖轩摆出了国师的身架。

    眸光淡漠中透着几分凌厉。先行后奏,他有权力替东渚王拿主意,若是发现什么可疑,能够先命人解决,这也是对克里木的警告。

    “是,国师发话,我不敢阻拦,国师,夫人,请!石屋条件有限,实容不下二位贵客。”克里木伸手恭送,言语间颇有几分情绪。

    西门靖轩与林馨儿也不含糊,径直走出屋门,随意选择了一个方向走去。

    “王,这两人实在可恶!”

    待二人走远之后,侍者悄声道,愤愤的脸上表达着不满。

    一个不知道从哪儿來的国师就能堪比东渚王,而具有东渚王室血统的二王子在他们面前却还身份低微,连平民都不如!

    “说是走走,实则是想查看。”克里木道。

    这座王陵二百多年都沒有引起东渚历任大王的怀疑,却被一对外來人给盯上了。

    “他们能查出什么吗?不如……”侍者又做了一个往下按的手势,意思就是将他们弄到地下城处理掉。

    “就凭这一下,我不信他们能查到什么,不过这男人深藏不露,女人也精明的很,眼底子里竟是算计。”克里木道,“见到本人我也就明白,为什么长的一样,国师偏偏只会选择这一个。”

    “王,先下手为强,这是机会,拿下他们,就算他们知道了我们的事,也沒机会再做什么。”侍者道。

    原本还想着怎样在外面对付这个国师,既然他亲自跑上门,就这么放跑了实在可惜。

    “试探一下也好,我也想亲眼看看他们有多少能耐,不过不能把我们的底全部露出來,地下城不到最后一刻是不能暴露的……先用‘黄泉路’吧。”克里木想了想道。

    “好,先启用黄泉路,就算最后被他们破掉,也可以说是他们闯入王陵,打扰先祖安息,毁坏了地狱之河。”侍者道,“奴才这就去办。”

    “慢着。”克里木还有话要交代,“若是黄泉路也奈何不了他们,就放他们离去,不可太过执意。”

    这边,克里木跟侍者在做安排,那边,林馨儿与西门靖轩已经转入王陵深处。

    “这个二王子态度很小心,拿捏的也挺准。”林馨儿道。

    克里木沒有一直表现的卑微小心,该有脾气时还有那么点脾气,但是隐忍着的那种,最后颇有情绪的“请”他们离开,就像是憋着满肚子气沒处诉说一般。沒有让自己变成完全安居于现状的圣人一般,也沒有表现的十分不满,蕴集着强大的愤慨。

    “在石屋内外你可看出点什么?”西门靖轩问。

    “表面看起來沒有做过手脚的地方。”林馨儿道。在克里木那里可不是简单的呆那么一会儿的,她一直都在以掌握的祁冥国的机关术去观察周围的情形。

    “不过,我们现在走着的路上可不一般……”林馨儿接着道。

    “有什么不一般?”西门靖轩问,所到之处全部都是看似一样的石头。

    “这些石头不像是天然而成,似乎存在的位置被人专门做了安排。”林馨儿停下脚步,环视周围。

    “根据记载,这几处是最早的东渚王安置石棺之处。”西门靖轩道。

    虽然沒有刻意了解过,但曾经也看过这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