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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过分第135部分阅读

,撕票对我们不利!”婲言道。

    “不撕票,我们就容易逃脱吗?”西门寅可不这么认为。

    “我们不是制定好计划了吗?”婲言问。

    绑架梅夫人,是重罪,可是她的目的是要见轩王,只要见到轩王,她就可以跟轩王商谈,之前轩王还欠她一笔酬金,这就是他该兑现的时候。只要轩王兑现了,她就可以带着西门寅去见她那死去的干爹,完成她干爹的夙愿了。

    “撕票的计划我也早已计划好。”西门寅道,当他怂恿婲言去绑架乌梅的时候,他就沒想到再放走乌梅。

    “你真是无可救药!”婲言很泄气。

    再次哀呼,干爹啊干爹,你真要干女儿把这个小子给你带回去瞧瞧么?

    婲言大步走出屋子。反正就算西门寅想杀人,沒有得到轩王府的消息他也不会傻的先动手,乌梅的命暂时还是安全的,不过苦头是要吃一些了。

    婲言前脚刚出了破屋子的门,后脚就响起乌梅的惨叫。

    这所破屋子的周围七零八落的都是破屋子,原本屋子里的百姓都拿到朝廷的抚恤金之后想方设法先投奔别处,等着开春再收拾旧家园,所以这一带几乎沒有人,乌梅的叫声也惊动不了谁。

    西门寅一巴掌将乌梅掴倒在地,打女人他向來很熟练。

    “你跑回京城就是在送死,你逃不掉的……”乌梅捂着火辣辣的脸,道。

    她知道西门寅对她的恨从何來,当日在宫变前,她选择站在西门靖轩一边,再之前,她亲口告诉他说轩王不会离京,结果轩王早已离开了。

    当时只是她借着有痴情毒作用的胆,高傲的说出那番话,一定被西门寅当做是故意误导他了。

    由于被误导耽误了他的大事,他岂能不找她算这笔账?

    第七零二章 失望的婲言

    “我是生是死你管不着,只要你比我先死。”西门寅蹲下身,抬手向乌梅伸去。

    乌梅吓的赶紧闪躲,不顾脸颊的痛,护住自己的肚子。

    “同时杀掉两条人命,一定很有趣。我杀过不少人,还从沒有杀过怀孕的女人……”西门寅的笑很慎人。

    在孤零零的破屋子里,乌梅就像是见到了鬼。

    “你这个恶……啊……”

    乌梅还沒骂完,西门寅毫不客气的在她的肚子上拧了一把。

    这个孩子是她好不容易得來的,绝不能有事啊……不是……若是有事,也得让她先逃命啊……

    乌梅万沒想到,就因为她怀了身孕,让她的处境陡然危险起來。

    乌梅被劫的消息被碧儿带回了轩王府。

    身在墨雅轩的欧北时刻注意着府里的动静,杨晨离开王府去替林馨儿找烟儿,轩王不在梅夫人发生意外,需要有能拿主意的人出现。

    当欧北拿着轩王的特别令牌出现时,他就成了王府里的主事人。

    “欧大人,请看,这是那个劫匪留下的。”碧儿将纸团交给欧北。

    “你们不要慌,我马上联系王爷。”欧北将纸条大致看了一遍就收起來,安抚众人道。

    轩王就是他们的主心骨,只要有轩王,天塌下來也不怕。

    轩王府的人听说会联系轩王,也就不那么紧张了。

    欧北把纸条拿到墨雅轩给欧南看,“碧儿说是一个身着紫衣的女子劫了马车。”

    “婲言就是身着紫衣。”欧南道,“这纸条有要求送出柳大夫,楚先生跟冷清秀之中的一个,必然是为西门寅而來。”

    “你在七星山见到西门寅了吗?”欧北问。

    “倒是沒有见到,我当时的目标只有冷清秀,从杀手手中夺了冷清秀就离开七星山。”欧南道,“但是听闻你们后來说有七星山的人想要劫走柳大夫,柳大夫又是一直给西门寅在暗中看病的人,想必西门寅当时应该正躲在七星山的某一处。”

    “这婲言还真是吃了豹子胆!”林一道。

    “现在怎么办?梅夫人在对方手里,她可是怀着王爷的骨肉,不能有闪失。”欧北征询大家的意见。

    “你们在说什么?”

    三个男人围在一起谈话引起了依瑶的注意。

    为了防备被外面的人看到,欧北欧南林一在墨雅轩里的角落里商谈,但是这又免不了被依瑶发现了。

    “我们在谈我们主子的事。”欧北道。

    言下之意就是跟她无关。

    “你们的主子还是馨儿养着呢!”依瑶不痛快了,大步走过去,“你们主子有什么事也不能瞒着馨儿,馨儿现在不适,由我代理!”

    不管什么事,她都要知道。

    “沒什么事,我们只是谈起王爷之前对我们的好,你去照顾林姑娘吧。”欧南口气比欧北客气一些。

    “鬼鬼祟祟。”依瑶见她在场,三个人都不开口了,便也不好留下煞风景,嘟囔了一句走了。

    就在欧北他们商量办法的时候,西门痕也收到消息。

    “查,一定要在轩王府的人查到之前找到婲言!”西门痕下令。

    从那个车夫所说的一袭紫衣,就断定劫人的一定是婲言。

    说起來这个婲言办事的时候好像是故意让人知道她的身份的。

    很快他的人就查到婲言跟驼背老翁借住的民居。

    由于西门痕先一步在轩王府外布置了人,将婲言远远的隔开,所以欧南欧北他们对婲言行踪的掌握慢了一步。

    查到那所民居,西门痕的人掌握到婲言还有一个驼背老头做同党。

    西门痕微服出宫,來到那所民居,走进那个驼背老头的住处。

    这留在屋子里的熟悉的气味,只能是西门寅身上散发出的药味儿。虽然他好久吃不到药,但是靠药养了那么多年的体味并沒有改变。

    西门痕对这个味道又异常熟悉,一下就辨别出來。

    “在城中加紧搜索,把那些废旧的破屋带作为主要目标。”西门痕下命。

    真沒想到,这么快就又要跟西门寅见面了。西门寅到底是走投无路还是胆子大到了天上?

    轩王,一定是轩王來了!

    守在破屋外的婲言觉察到动静,虽然通过碧儿给轩王府带回了纸条,提出换人的办法,但是她一直都不认为轩王会听从他们的安排,倒是带着人寻上门來更像是轩王的作风。

    轩王,终于见到你了!

    婲言展开轻功向搜索的动静掠去,她要先西门寅一步见到西门靖轩。

    可是当看到微服出宫的西门痕时,婲言愣住了,“无痕公子?不,皇上!”

    “你很失望?”西门痕能看出婲言眼底的神情。

    江湖杀手认得他并不奇怪。

    婲言看到跟随在西门痕身边的无情,明白过來,“原來你是皇上的人!”

    怪不得迟迟对轩王府沒动静,她原以为是哪股潜在的对轩王府欲从不轨的力量,原來西门痕跟西门靖轩是一路。

    “皇上是受轩王指派來的吗?”婲言问。

    “你这话说的真有问題,朕做什么还需要听从他人吗?”西门痕反问。

    不是跟西门靖轩一路,事情可就麻烦了。

    “看來,你之前跟无情透露消息,是想利用朕的人见到轩王,只是让你很失望了。不过你将朝廷要犯交给朕,才更合适,论功封赏,朕有绝对的权力。”西门痕说话的声音很大,同时,目光还向婲言來的方向望去。

    身为杀手的灵敏感知力,婲言一下就觉察到躲在破墙之后的西门寅。

    “不是的,我跟轩王是有事要谈,他还欠我一笔酬金。”婲言辩解道。

    她深知西门痕的话会给西门寅带去多大的误会。

    “那你不还是想见轩王么?你想让他付给你多少酬金?”西门痕故意曲解婲言的意思,将婲言说成是想拿西门寅做买卖,赚的一笔丰厚酬金的人。

    “好了,今日朕先寻到这里,西门寅就是朕的,该你多少,朕也不会少了你,江湖上的买卖,朕还是懂的。”西门痕说着挥手示意,无情便带人朝破落的房子深处逼近。

    第七零三章 野种

    西门寅把西门痕跟婲言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他手中还抓着乌梅,一把匕首横在乌梅的脖子边,量乌梅也不敢出声。

    怪不得,这么快就有人寻來,原來都是婲言捣的鬼。

    西门寅不能不信西门痕的话,因为婲言一开始就表现出认识无情,婲言一定背着他做过他不知道的事。

    果然,沒有天掉下來的好事,这婲言救他是存了目的的,差一点,他就要被这个杀手给卖了。

    西门寅越想越生气,手中的匕首不由的一抖,就在乌梅脖子上划下了一道。

    “啊!”乌梅忍不住的叫出声。

    她以为她要被西门寅杀死了,临死前的呼叫还是有的。

    乌梅的叫声惊动的众人,其实当西门痕的人朝这边逼近的时候,西门寅就知道自己跑不掉,必须露面了。

    好在,來的是西门痕。西门寅想象自己遇到的问題还不算糟。

    沒有等着那些人靠近,西门寅自己挟持着乌梅从那堵破墙后走出來,“二皇兄,别來无恙。”

    “皇上,救我……”乌梅可怜巴巴的乞求西门痕。

    她不想死的。

    这跟之前被关进天牢不一样,那个时候虽然坐牢,虽然挨打,但是她知道轩王会救她,她不会死。可是这个时候,刀子就逼在她的脖子跟前,刚才那一下已经划破了一层皮,要是西门寅的手再抖一下,她当即就沒命了。

    “放了她,我们叙叙旧。”西门痕扫了眼乌梅。

    不管怎么说,他不能让轩王的孩子死了。

    西门寅的唇角勾起,满意的笑道,“皇兄对我这个弟弟还是一如既往的手足情深,即使做了皇帝还是如此平易近人。”

    西门寅说着将匕首从乌梅脖子上拿开。

    乌梅长长的出了口气。

    婲言也稍稍安心,看样子情况不是她想的那么糟。

    “不过,,”西门寅紧接着话音一转,用匕首指向婲言,“如果你想在西门靖轩跟前落个好,救下这个女人,就替我杀了她,否则我们沒有什么叙旧的必要。”

    “西门寅,你忘恩负义!”婲言沒料到西门寅这就升起了杀她的心。

    作为杀手,有不少人想要她的命,但是被自己千辛万苦保护的人杀掉,绝对死不瞑目,会变厉鬼的。

    “我不认为你对我有多大的恩。柳复生,楚一天,冷清秀,你沒有给我找來一个,我原本是被鹰王救到七星山的,你与我何來的恩?”西门寅道,“反而,你给我招來这么大的麻烦,出卖了我的下落,就是我要杀的人!”

    “早知道,我就应该把你留在七星山,等着被人抓。”婲言怒道。

    “你不是杀手吗?你应该拿下我的首级邀功才对。”西门寅对婲言做过的事不以为然,“你在七星山是保护过我,也为我去劫持冷清秀,但是谁知道你有什么目的?我最讨厌被人利用。二皇兄,让你的人快动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婲言姑娘,对不起了。朕这也是跟三皇弟在做买卖,就跟你们杀手谈生意一样,他想跟朕买你的人头,朕应下了。”西门痕说着,闪到一边,双臂环胸的靠在半截木杆上,保持了一个舒适看戏的姿势。

    同时,以无情为首的人分出一批,目标对准了婲言。

    作为杀手,时时在刀尖上行走,婲言就准备着有失手的一天,可是死在自己好心帮过的人手里,真是一个耻辱。

    她婲言这辈子还沒无偿的帮过人,若不是深受干爹的托付,她死也不会管西门寅这个朝廷逆贼,招惹上朝廷上的事的。

    “动手!”西门痕道。

    无情接到西门痕的示意,带头向婲言攻去。

    这些人都是西门痕暗中训练了好多年的人,西门痕明知有个第一女杀手,來之前就做好了准备,就算沒有西门寅的话,若是婲言有反抗,他就不会轻易的放过婲言。

    无情众人跟婲言交手,西门痕怎循着墙边走到西门寅跟前。

    “三皇弟,满意了么?”西门痕说着,伸手帮西门寅扯去了假胡须,抹去了假的发套,“三皇弟真是辛苦了,整的自己像个唱戏的。”

    “你以为自己穿了那身明黄就真是皇上了么?不过也是个戏角罢了。”西门寅嗤鼻道。

    那身龙袍只有穿在他的身上才像是九五之尊的帝王。

    “那么,朕等着三皇弟换戏装,如何?”西门痕笑道,故作沒有听到西门寅话中那股酸酸的味道。

    “啊,,”

    婲言连中几剑,被打倒在地,半天沒了动静。

    “死了?”西门痕好奇的朝婲言走过去,抬脚踢了踢。

    “咳咳……”婲言还有知觉,艰难的用胳膊撑着地面,爬起了头。

    “你可要明白,不是朕要杀你。”西门痕一脚跳开,似乎很怕婲言做了鬼缠着他不放。

    “我知道……我杀人的时候……也会跟死者默默的……说这类话……”

    对于西门痕的话,婲言表示理解。

    西门寅手中有重要的人质,西门痕听从西门寅的话不奇怪。

    她恼恨的是西门寅……

    婲言抬头,直直的盯着西门寅,“我沒有要利用你,我只是要帮干爹完成遗愿。他至死都想见到你,临死吩咐我要保护你,护不了其他,也要护着你的命。”

    “你干爹到底是什么人?”西门寅再次听到婲言提到自己的干爹,疑惑的问。

    到了这个时候,她说的话想必可信的多。

    “我干爹就是早已逝去的曾经的江湖中鼎鼎有名的杀手杜方春,也就是你的亲爹。”婲言也不打算再隐瞒。

    原本杜方春交代,如果西门寅的真实身份沒有暴露,她就也继续瞒着,但是,她现在都快被西门寅给杀死了,所有的话不能都带进坟墓里。看他还跟西门痕得意的称兄道弟,她要让人知道,这个心思狠毒的三皇子根本就是个冒牌货,根本不是西门靖烈的种!

    “你胡说!”

    原本西门寅还打算相信婲言,但是婲言的这句话一落口,西门寅就怒了。

    他娘临死前明明告诉他说他的亲生父亲是三王,三王的残余属下也承认他这个三王的私生子,他是正统的西门皇族的血脉,怎能是一个江湖人的野种?

    第七零四章 异想天开

    西门寅这般想根本是忽略了三王跟杜方春之间的区别,作为西门靖烈的妃子,不管跟谁生下的儿子,难道不都是野种吗?

    “我被你害到这个地步,有必要胡说吗?”婲言冷笑。

    “你娘沒有嫁给西门靖烈之前,我干爹也还沒当杀手,他们在偶然的一个机会相识,暗生情愫,后來你娘嫁给了西门靖烈,西门靖烈当时还是太子,太子府里的女人争风吃醋,你娘刚开始还不适应,郁郁寡欢,空守寂寞的时候便跟潜入太子府的干爹再续前缘,这种秘密的來往持续了很久,干爹要带你娘走,你娘又抛不下荣华富贵,后來你娘生下了你这个所谓的西门靖烈的第三个儿子,待西门靖烈做了皇帝后被封为妃,你也就成了三皇子。”

    “之后你娘在宫中混的好起來,也就将干爹忘了,干爹冒险秘密潜进宫几次,都被你娘的冷言冷语打击,干爹伤心之后就做了以取人命为生的杀手,从杀人中寻找快意,之后又收养了身为孤儿的我。但是干爹从來沒有忘记你娘,从未再有过其他女人,最后还是因为心有所闷郁郁成疾,临终前告诉了我这些话,现在我快死了,也要把这些话说出來,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干爹的儿子,不能让我干爹再受委屈。不过……呵呵……你连一个孕妇都不放过,不配是我干爹的儿子!”

    婲言的话让西门痕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西门寅母妃临死前说的话是他亲耳听到的,确实说的是西门寅是三王的儿子,怎么又來了个杜方春?

    看來,当时他母妃真是耐不住寂寞,秘密來往的男人至少有杜方春跟三王两个,以至于她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怀的是谁的孩子。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为了西门寅的将來,就算她知道西门寅是杜方春的儿子,也咬定说是三王的。

    不过,这个答案清不清楚跟现在已经沒有关系。

    西门痕懒得多想,但是西门寅则不同了。

    婲言的话明显颠覆了他的观念。(< href=”lwen2” trt=”_blnk”>lwen2 平南文学网)

    自己的母妃跟除了皇上之外的一个男人有情,可以看做是真情无奈,可是又突然冒出一个,就未免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