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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过分第104部分阅读

毒的话,会对控制锦阳宫的西门靖轩更加不利,但是也可以让人跟着毒去追查毒的來源,最终极有可能查到真正下毒的人。

    所以,造成猝死的假象,可以让人打消追查下去的念头,同样可以让人将不满的矛头对准西门靖轩,也可以让他更好的隐藏起來。

    第五四一章 吾皇万岁

    “皇上怎么会突然心悸加快?”

    “应该心情有大的波动才会这般吧?”

    “皇上莫非是气的?”

    “会不会是受不过轩王的气?”

    几句议论,便又如西门寅的所愿将矛盾对准了西门靖轩。

    “皇上的死跟王爷无关!”杨晨大声反驳。

    但是反驳的力度极为苍白,皇上一死,众臣将责任全怪在了轩王的头上,如果他命守在锦阳宫的人对付这些老臣,会给轩王留下更多的口舌是非。

    这一定也是西门寅想等到的,给了他更大的针对轩王的理由。

    该如何是好?

    沒有人理会杨晨的反驳,众臣朝西门寅齐声道,“请三皇子即刻登基主持天下,拨乱反正,维护我青辕王朝百年天下!”

    “各位大人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太子是皇兄,自有他回來主持大局,父皇归西,我悲痛万分,身体又不适,怕是让各位大臣失望了。”西门寅道。说出的话像他的身体一般柔弱无力。

    只是此时的柔弱多了失去父皇的伤痛。

    “由三皇子继位是皇上的遗旨,是皇上最后的夙愿。请三皇子为天下,着想,为皇上尽孝!”

    “对,只有三皇子最适合做新皇,亦是民心所向。”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高呼,齐齐向西门寅俯首。

    “寅儿,你就答应了各位大臣,听从你父皇的遗愿吧。”何妃也顾不得哭泣,劝道。

    这样一來,她也就成了辅佐新皇的人,这个太妃做的还算有地位。

    “好!”西门寅似乎是做了个艰难的决定,“先安葬父皇,三日后本皇子正式登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沒有对先皇的悲痛,只有对新皇的恭迎。

    冷慕然好不容易逃出了翠竹阁。

    翠竹阁里跟随西门寅去锦阳宫的人,趁锦阳宫发生变故,悄悄返回,将他们的主子要做皇帝的消息告诉大家。

    翠竹阁难得一见的热闹起來,打破了往日的宁静。

    原來,这也是一个浮躁的地方。

    冷慕然趁着那些人都沉浸在极度的兴奋中,一时忘乎所以,悄悄的溜走了。

    西门寅,怎么可以做皇上,一个杀死自己父皇的人怎么可以做天下的君王?

    冷慕然忘记了冷家人原本的那个搅乱西门家天下的使命,只有对西门寅的愤慨。

    “站住,你是哪儿的人?”宫中的守卫挡住了冷慕然,戒备的打量着这个衣着跟宫女明显不同的女子。

    “我……我是翠竹阁的慕然。”冷慕然介绍自己。

    她这也算是有正式身份的人吧?

    “原來是慕然姑娘。”

    对慕然的名字,这些守卫不陌生,三皇子的病就是在她的调理下明显好转的。

    而且,三皇子要做皇上了……

    守卫让开了路,不再多问什么。

    冷慕然赶紧跑开,远离了那些守卫才长出了口气。

    看來,翠竹阁成了一块招牌,路上再碰到有人查问,冷慕然可以镇定的对答了。

    偌大的皇宫,冷慕然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其实,西门寅拿西门痕要挟她,她跑到哪里都沒用的,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翠竹阁才是。

    可是,当她听说皇上驾崩了,她的心狂跳不止,沉重的负罪感盘踞心头。虽然不是她直接杀掉的皇上,可是皇上确实是死在她的手里。

    对于冷家的人來说,她立了一大功,可是,她也不想成为一个杀人凶手,她不想的!

    所以,她想逃,远远的逃开,但是又不知道逃到何处,在宫中漫无目的的乱撞。

    突然,一个身影从冷慕然面前掠过,顺手扣住冷慕然的肩头,带着她飞速而去。

    这种速度,冷慕然很熟悉了,最开始是太子将她从河边带到了太子府,那是属于西门家人才擅长的绝顶轻功。

    冷慕然怦然心跳,侧头看着这个带着自己的人。

    是他,真的是他,二皇子!

    他的脸上沒有像在醉花楼那般的随性轻挑,而是硬朗坚毅的,一身蓝衫更是衬出了他一身男人的气概。

    西门痕将冷慕然带到了一间陈旧的空屋子里,由于常年沒有人住,结了不少的蜘蛛网,遍布灰尘。

    “公子……”看着西门痕,冷慕然不知该说什么。

    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被西门痕赶走的情形,想靠近他,又不敢靠近。

    “你很怕。”西门痕看着冷慕然的脸,除了见到他的那种属于儿女情长的慌乱,还有极度的惧意。

    这也便印证了他的猜测。

    当他在宫外得知锦阳宫发生了重大的事后便匆匆赶回來了,通过西宫门赶往锦阳宫,正巧碰到了慌不择路的冷慕然。

    “公子,我……”冷慕然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我杀了人……”

    说着,冷慕然蹲下身,抱头痛哭起來。

    她杀了人,杀了西门寅的父皇,那也是西门痕的父皇啊!

    “是他逼你的。”西门痕知道,沒有人逼迫,冷慕然是不会做恶事的。

    之前有冷冽逼她,现在这个逼她的人更狠。

    “如果我不答应,他会对你下手,他那么阴,那么狠,连自己的父皇都不放过……”冷慕然抬起泪眼,看着西门痕。

    只要他能平安无事,她可以丢弃她的命。

    可是,现在丢的不是她的命,而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人,一个关系到天下太平的人,他还是她爱的人的父亲,她岂不是成了他的杀父仇人?

    冷家的身份已经牵制了她,她不要跟他之间再多一层仇恨,就算他避忌她,不爱她,她也不要他恨她。

    在西门寅逼迫她的时候,她根本沒有想到这些,唯一在意的就是西门痕的安危,也许就算他恨她,只要他平安,也好。

    原來,西门寅从冷慕然身上拿到的把柄是他!

    西门痕不知道是该为这份感情欢喜,还是该为这样的结果伤悲。

    他的这个皇弟可真是无处不用,一份他躲避的情感都能成了杀手锏,这么说來,皇上是因他而死了?

    西门痕蹲下身,抬手替冷慕然抹去脸颊上的泪。

    她做了邪恶的事,可是他却沒有理由责怪她。

    第五四二章 失算

    “起來吧。”西门痕拉着冷慕然站起來。

    “你怕我被他害了?”西门痕问。

    “嗯。”冷慕然的泪水还在止不住的流。

    她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难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杀了皇上,冷家的夙愿实现了一部分,而她的感觉却是很难过。

    “你对我就那么沒信心?”西门痕问,“你在醉花楼呆了那么久,应该知道我跟他其实是一样的人。”

    “不一样的!”冷慕然猛烈的摇头,直直的看着西门痕,“你们不一样的。他那么阴狠,你却不曾害人。”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害过人?我们都是带着面具的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西门痕道,“如果不是他将自己的一面让你亲眼看到,你又岂能知道他的真面目?你现在又岂能知道我到底是怎样的人?”

    “不,不,你跟他不一样的,我看到的就是真正的你!”冷慕然虽然如此坚持,但是泪水顾不得流,明显的表现出了恐惧。

    她喜欢的无痕公子是不会变的。

    西门痕的目光是宁静的,说出的话也是静如蓄积力量的波浪,渐渐的推动,一浪高过一浪。直到让冷慕然感到恐惧,打造出了一个不逊于西门寅的自己。

    这样的话她就不会再喜欢他,对他躲而远之了吧。

    “你的这一出手,真是恰到好处,皇上驾崩,他受人簇拥即将登基为帝……”西门痕说着,目光离冷慕然越來越近,低头,落在她微扬的脸的正上方。

    冷慕然感到十分压抑,将手不由自主的从西门痕的掌中抽回,向后退步。

    原本,西门痕将她拉起來,手还搭在他的掌中,不舍得离开。

    冷慕然跟着西门痕的话去想,她为了不想让他受到西门寅的伤害,所以才受其威胁,配出毒药,害死了皇上。可是,无痕公子沒有为他父皇的死悲痛恼怒自己,而是关心着谁要做新皇……

    他是在恼怒自己的出手,但是原因不一样,在他眼里,她成了他的绊脚石。

    眼中只有权力,欲望,他们真的是一样的人吗?

    冷慕然觉得自己看不清面前的这个男人了,她明明是那么的喜欢他,爱着他。

    突然,冷慕然的眼睛发黑,最后只看到西门痕抬手对她做了什么,她的知觉便弱了,身子也跟着软软的向下倒去。

    她想抓住面前的人,但是无力的挥了挥手,什么都摸不到。

    西门痕沒有让冷慕然倒在地上,在她的身子即将落地的时候拖住了她。

    但是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带着对他的不解,甚至是失望。

    这样,你的心就可以冷却下來吧?西门痕看着怀中的人,想。

    这样的女子不适合在喧闹争纷中生活,而他从出生就注定了要一生艰难的保护自己,他自己的命运都遥远未知,带着一帮无依无靠的人小心的活着,又怎能接受另外的情感?

    “主子?”当无情看到西门痕带着冷慕然出现在大宅里的时候,略感惊讶。

    “把她送走,越远越好。”西门痕将昏迷不醒的冷慕然交给无情。

    “越远越好,送到哪里?”无情不知道该送往哪里。

    其实,他是想让她远离自己吧,一路上他都沒有想到一个确切的地方,西门痕又继续想了想,道,“算了,先把她秘密关起來,让水晴看着她。”

    “主子是要保护她,为什么不跟她明说,让她自己避开?”无情跟随在西门痕身边这么久,明白他的心意。

    “照我说的去做。”西门痕沒有解释。

    他是想打消掉冷慕然对他的感情,又怎能让她知道他对她其实也藏着暗暗的心意?

    “是。”无情也不再问。

    “查到轩王的行踪了吗?”西门痕问。

    宫中生了那么大的变故,轩王岂能不见任何踪迹?

    西门寅闯锦阳宫,目睹皇上驾崩,被人簇拥登基,这一切怎能发生的那么顺利?看起來西门寅的把握十足,肯定是知道轩王确切消息的。

    轩王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锦阳宫,现在究竟置身何处?

    “沒有,轩王好像并不在京城。”无情道。

    “你送走冷慕然后,继续带人去查。”西门痕交代,“我再返回宫中。”

    “主子,现在宫中怕都是三皇子的人了。”无情担忧的道。

    他们几乎沒有任何准备,皇上就驾崩了,西门寅还被簇拥为皇,真是措手不及。

    西门痕看看无情拖着的冷慕然,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这件事他也感到很意外,根本沒有來得及有任何应对。

    之前放着冷慕然在翠竹阁,是知道西门寅想用她解毒,所以暂时不会危害她,当然也想到了西门寅会利用冷慕然的毒,之前皇上突然病倒,他曾怀疑是西门寅做的,但是无情问过无忧,查不出是冷家的毒,西门寅表现的也是对皇上的病情很疑惑,让他渐渐的放弃了是西门寅做的手脚的想法。

    还有件事同样令西门痕存疑,就是西门靖轩对梅夫人的态度。他知道西门靖轩两天前去找过无忧询问他的情况,结果还是查不出任何可疑之处。

    看起來,皇上的情况跟轩王的情况很相似,只是一个病倒了,一个看起來沒有什么异样。

    也许他们的周围还有高人。

    就在西门痕为这些事费解的时候,沒想到宫中传出爆炸性的消息,在他认为还不到出手的时候,西门寅借用冷慕然出手了,这是他的失败,让冷慕然牵连进了这么重大的事情当中。

    如果西门寅坐稳了他想要的位置,或许可以平安无事,如果西门寅被轩王反制,所有跟他有关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其中也包括冷慕然。

    所以,这也是他让冷慕然远远离开的另一个原因。

    怎么事情会这样?这样的失败无疑对西门痕是个打击,一直以來,他认为自己将西门寅盯得很紧,西门寅的举动很难逃过他的眼睛,但是这一次明显失算了。

    西门寅应该还有一支隐藏的力量躲过了他的眼睛,那支力量掌握着他沒有及时掌握到的消息,并且可以迅速传到西门寅的手中。其中西门寅借用西门亥起兵,还有直闯锦阳宫的行动都是受那些消息的影响。

    第五四三章 看来,你也很在乎那个蠢女人

    现在不是去想西门寅是得到了谁的帮助的时候,而是应该考虑西门靖轩究竟知不知道这一切。

    在西门痕的眼里,轩王不应该是个失败者,不应该被西门寅那样的人反扑致胜。

    西门寅是不能做皇帝的,否则他当了皇帝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先皇与轩王的人,清理所有有负于他的人,那个数字是庞大的,足以让整个京城陷入不亚于青辕王朝建立之初对付冷家的惨烈,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西门痕想着,有些焦急,眉头上的“川”字更深。

    “我这就进宫。”西门痕道。

    现在宫中森严,局势紧张,也只有他比较容易走动,或者正在得意中的西门寅还专门在等着他的到來,作为皇上的二皇子,在父皇驾崩的时候他也有理由堂而皇之的出现。

    “主子要小心。”无情只能叮嘱一句。

    “是你带走了冷慕然?”

    锦阳宫里,西门痕轻易的就进去了,西门寅也已经知道冷慕然不在的消息,见西门痕出现,当口便问。

    此时的锦阳宫已经被白纱笼罩,红色的灯笼换成了苍白,何妃在内殿为西门靖烈守灵,西门寅在正殿处理事务,俨然已经成了锦阳宫的主人。

    西门寅身着孝服,但是内心中沒有一个“孝”字可言,他最关心的还是他的身体与他掌握到的一切。

    他沒想到,由于喜悦冲昏了翠竹阁里的人的头脑,一时疏忽让冷慕然跑了,他相信,冷慕然是不敢轻易的离宫远远的逃离开他的,她顶多就是无法接受她的毒药害死了皇上的事实。如果她能彻底的在宫中消失,只有说明一个人出手了,那就是西门痕。

    “你手中有冷冽,何必要困着一个冷慕然。”西门痕道,“冷冽可是比冷慕然能干的多。”

    西门寅当然知道论下毒,冷冽手段要高,论行事,冷冽也比冷慕然狠的多。

    但是,他除了让冷冽配制他所中的毒的解药之外,还沒有让冷冽做过任何事。

    就从冷冽给他隐瞒了他所中的毒其实是出自冷家的事实的时候,他对冷冽的那个人就极为防备。

    西门寅知道,如果他要让冷冽给他做事,狡猾的冷冽一定会留下他的把柄,尤其是要毒死西门靖烈的事,换做冷冽去做,肯定要当做一个重要的杀手锏,用來牵制他。

    所以,他宁可威逼冷慕然去做这件事,而不会惊动冷冽。

    “我要怎么做,轮不到你插手。”西门寅道,“识相的话就把冷慕然给我送回來,做为你的弟弟,我不会难为你。”

    “你都要做皇帝了,何必还在意一个冷慕然?就算要寻找鬼谷神医也不是难事。”西门痕道。

    他是不会再让冷慕然回到西门寅跟前的。

    西门寅的脸色一沉,鬼谷神医,他一直在命人寻找,暗中动用了所有能够用的到的关系,但是除了那个曾被困在轩王府的郑贤伦,再无其他与之有关系的人的踪迹。

    原本,他还指望着林馨儿从轩王府带出郑贤伦后,将人劫走为他解毒,但是沒想到水月圣宫一战,郑贤伦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不知所踪。

    虽然西门靖轩放弃了寻找,但是西门寅从未放弃,但寻了这么久都还沒有消息。

    凭郑贤伦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将自己隐藏的这么好,若是郑贤伦不在水月宫的手中,便是还有躲在暗处的人将他带走了。

    西门痕这个时候提到鬼谷神医,令西门寅很恼火,脸色乌云密布,有的人可以当做因失去父亲的悲戚,有的人却看到的是寒意。

    “看來,你也很在乎那个蠢女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