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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过分第100部分阅读



    之前,林馨儿听着河流的声音很大,以为是河面宽阔,听到这声音,她明白过來,河流的声响是被岩壁不断反弹的回声放大的,因为流水声不断,回声不断,所以让她沒有一时辨别出來,当成了流水本來的声音。

    这个女声只是说了一句,属于她的回声清楚的被林馨儿听到,也就断定其实河水并沒有她想象的宽,而且在这个黑乎乎的地方还是有岸边的。

    于是,林馨儿顺着女声传來的方向游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女人的声音更加尖利,抬手击打水面,高高的水花朝林馨儿溅去,准确无误。

    林馨儿暗叹,这么漆黑的地方,又混淆着不断反弹着回声的流水声,轻微的响动很不容易辨别,她也是听到这个女人的高声说话才能顺着声音辨别到,而这个女子却能在她一言不发的时候就辨别出她所在的方位,用的是眼力还是耳力?

    不过,这束浪花让林馨儿估算出來自己与岸边的距离,纵身一跃,从河水中冲出來,跳到了岸上。

    那个女人在岸边击打河水,她一定是从那个女人的头顶上方越过,落在其身后。

    果然女人的声音从林馨儿身后响起,大叫一声,“妖女,是不是你!”

    声音中不仅带着愤怒,还有强烈的恨意。

    林馨儿从这个看不到的女人的声音里听出了恨意,其实之前她也无法从声音里分辨出恨意來,只是后來她经历的多了,才发现了这一点,恨意不仅会表现在人的脸上,还会凝在发出的声音里。

    就像她自己,还有碧瑶临死前的恨,云清对她的恨。

    而面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断定出她的身份,而且也是恨她的。

    想想这是在银面人的地盘,林馨儿脑中闪过一个激灵,向声音传來的方向问道,“你是云清?”

    “云清是谁?”那个女人并不认识,但是听到了林馨儿的声音,话音不由的颤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恨中带着冷笑道,“看來你害了不少人,云清就是其中之一吧?”

    否则她怎能认为被困在地下与暗河为伴,又斥她为妖女的人是云清?

    “你不是云清?”林馨儿疑惑了。

    其实,这个真不是她所熟悉的云清的声音,也不属于她所认识的任何人的声音。

    而且,这个女人表现的适应黑暗,想必是在这漆黑的地方呆的日子不短,那么确实不应该是云清了。

    但是,她什么时候又招惹到这么一个人?

    这个人适于黑暗,依刚才激起浪花打在她身上的力度断定武功也不逊于云清。林馨儿扳着指头想都想不起來会是谁?

    “妖女,我原本要鹰王带我上去找你,他不肯,既然你自己跑到这儿來,我拼死也要杀了你!”女人满口愤恨,挥掌就朝林馨儿击來。

    第五二一章 云清的剑

    由于在这阴暗的地方习练的久了,那女子的掌风都带着一股阴厉之气。

    林馨儿凭着感觉,接住了这一掌。

    借机会跟这个女人离的很近,但是只能看到一个更黑浓的轮廓,根本看不清她的面貌。

    砰的一掌!

    那个女子显然受不住林馨儿的抵挡,被林馨儿的力道推得脚步后滑,险些掉进河里。

    黑暗中,女子的散发飞扬,厉声尖叫着再次向林馨儿出手袭來。

    这一次,女人同时使出了兵器,是挂在她身上的一把长剑。

    长剑出鞘,明晃晃的剑身凝聚起微弱的残光,反照出一丝光亮。

    清冷的光束从那个女子的脸上划过,林馨儿看到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

    怎么会?

    林馨儿有些不敢确信,疑惑间迅速闪开女人的攻击。

    有了剑身那微弱反光的指引,就像给林馨儿点了一盏灯,虽然不够明亮,却受用不小。

    林馨儿盯着剑身散出的那道清冷微弱的光束,准确算到了女人执剑的手的位置,将藏在身上的一块碎碗片取出,弹指打去。

    碎碗片的刃口像把刀子,击中女人的手腕,划开了带血的裂痕。

    “啊!”女人惊叫一声,手中的长剑脱落。

    林馨儿抬腿一扫,即将落地的长剑便被她勾过去,脚尖轻挑,长剑向上飞起,林馨儿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剑柄。

    刷刷……呲呲……

    林馨儿挥剑在地上猛划,剑刃摩擦着地上的岩石迸射出夺目的火花。

    就着星点火花,林馨儿找准那女子所处的位置,手持长剑挨近女子的身边一扫,将她的衣摆划下了一片,缠在剑尖上带了回來。

    林馨儿取下残片揉成团,继续挥剑划动地面的岩石,火花溅起的时刻,将那布团丢到火花中。

    呲的一股烟升起,布团点燃了,燃成一团小小的火焰。

    林馨儿挥剑将那团火焰抛起,火团凌空,照亮了一定的范围。

    沒有油,只靠布团单纯的燃烧很快就会熄灭。

    趁着火光,林馨儿见地上,也就是暗河的岸边光秃秃的沒有任何树枝之类可供燃烧的东西,她又不可能将女子的衣衫全部剥下点燃,就算点燃也烧不了多久。

    不过,依靠这短暂的亮度,她可以看到面前的女人。

    破碗片伤的那个女人手腕不轻,血不断的从她抚着手腕的指间渗出,但是当火光亮起的时候,女人本能的挥起完好的沾满血的手遮挡自己的眼睛,顺便宽大的衣袖也遮住了她的脸。

    “你怎么拿着云清的剑?”林馨儿依着火光,看清楚了自己手中的剑。

    在水月宫那么久,她一眼就认出这把剑是云清的,剑柄上还挂着云清亲手编织的彩绳。

    火团从空中降落,林馨儿再次挥剑,将那个已经弱了几分的火团挑起,趁着最后的光亮,去注视面前的女人。

    看不到女人的长相,但是林馨儿看到了她的那只流血的手腕,还有手腕上缠着的一串珠子。

    红色的玛瑙珠被血浸染的更红。

    火团燃尽的时候,林馨儿已经跃至那女子跟前,刚想握住女子受伤的手腕,不想身后突然而至的异响惊动了她。

    有人从上而下跃至到这个漆黑的地方,并且以风一般的速度朝她逼近。

    林馨儿知道这里应该是有出口的,只是忙于跟那个隐在黑暗中的女子纠缠,无暇顾及寻找,不想有人先一步寻到了她。

    迫于强劲的攻击力,林馨儿只得暂且放弃那个女子,折身反转剑花,迎敌。

    放眼漆黑一片,每一招出手都得依靠感觉跟双耳的辨别,但是哗哗的地下河流淌的声音又影响了听力。在这里动手真是费劲的多。

    短暂的交手之后,对方故意后退避开,接着黑暗中除了剑身的冷光又多了一点薄光。

    盯着那微乎其微的光亮,林馨儿认出來人,正是银面人。刚与她交手的时候,他摘取了银色面具,让她的对手保持完全的黑暗。现在他又将面具戴上了。

    “是你!”林馨儿紧握了握手中的剑柄,“云清的剑怎么在这里?云清人呢?这个女子又是什么人?”

    还有一句话林馨儿沒有问出來,她的手腕上怎么会带着那串玛瑙珠链?还有她有点分不出是事实还是幻觉,在冷剑寒光下一闪而过的眼睛。

    不可能的!

    “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刚从冰湖里恢复了元气又跳进暗河里游泳,如果你不想离开七星山可以明说,犯不着让自己一病再病,我又不会赶你走。”银面人说着,话音一转,“不过看來你在黑暗中动手的水平也不差,如果在这里多练些日子,肯定能练就一双晶亮的黑暗之眼。怎么样?要不要留在这里多练一个本事?”

    “让她留下,我要亲手取了她的命!”一旁的女子厉声嘶吼道。

    林馨儿即使在黑暗中看不到,也能猜测她现在有一双多么愤恨赤红的眼睛。

    “闭嘴!”银面人随手一挥,那个女人悄然无声了。

    突然这么安静,那个女子一定是被点|岤了。林馨儿不得不再次暗叹,不论是这个女子还是银面人都是极其适应在黑暗中行事的,所以她必须用更小心的精力应对,以防中了暗招。

    “她的手腕受伤了,如果不及时止血的话会有些麻烦。”林馨儿提醒道,也就是俗称的割腕而死。

    既然银面人暗中养了这么一个人,肯定不会让那人轻易的死去。而她或许可以趁机摆脱开,先走为上。

    “她死了有人会后悔,但不是我。”银面人若无其事的道,本來那个女人就是寄养在他这里的,养他是养了,但是养好养不好都怨不得他。这也是他在养之前就丢下的话。

    “咳咳!”

    许是被河水浸泡真的又触动身上沒有褪尽的寒气,林馨儿不由的轻咳了两声。

    “看來是被我说中了,跳进河里试着游一段寻找暗河出口还是跟我回石屋养病,你自己选。”银面人道,似乎很随意,不论怎么选都是林馨儿自己的决定。

    第五二二章 剑刺来人

    “带我上去。”林馨儿几乎沒有什么犹豫就给出答案。

    既然银面人已经追到这里,她再硬拼也沒什么意义,而且,她现在绝不能让自己的身体再差下去。

    “走吧。”银面人也沒再多说什么,身子前倾,准确的拉住了林馨儿的手臂。

    林馨儿顺从的被他拉着,在黑暗中前行。

    她能感觉到银面人在带着她打转,肯定是想弄晕她对方位的判断。

    然后不知银面人在黑暗中触动了什么,顶端一声响,打开一道裂缝。

    裂缝完全打开呈近圆形,就好像夜里升起了明月,照亮了暗色。

    趁着这束亮光,林馨儿四下打量自己所处的地方,最先要做的就是搜寻那个女子。

    但是,沒有给林馨儿多看的机会,银面人带着她便纵身跃起,向那轮“明月”冲出。

    身体刚冲出裂缝,跃到地面上,双脚并未着地,几只鹰低空飞过便将二人一起抓起,带往高空。

    林馨儿低头看下方,早已不见有任何深入地下|岤的洞口之类的结构,由于被鹰及时带走,飞离了方位,她甚至不知道那个出口在哪个地方。

    这银面人可真够小心!

    鹰带着二人继续在空中盘旋,似乎沒有降落的目标,林馨儿好奇的抬头看一眼略高自己一些的银面人,只见他的头正低着,但不是看她,而是在注视着下方。

    林馨儿再次低头,下方依旧是七星山,他们正被鹰带着在七星山上空來回的飞。

    联想到之前银面人匆匆弃她离去,难道是有什么人侵入七星山,现在正在高空搜寻?

    就这么被鹰抓着飞來飞去,林馨儿有些晕眩,这种飞翔的感觉对于鸟类來说很普通,但是对于从未飞过的她來说很不适应,这种吊在半空中晃荡的感觉跟施展轻功飞掠是很不同的。

    林馨儿还记着藏在身上的那几块破碗片,本來她身无利器,是打算万一再被鹰抓起來的话,用这些粗糙的“利器”对付鹰的。

    只要她在鹰的爪子上划两下,鹰肯定会吃痛的松开她,不想第一片用來对付暗河里的女子了。

    不过现在那些碎碗片也不用了,她的手中还紧握着云清的剑。

    “如果你想尝尝被鹰啄食的滋味,成为它们一顿丰盛的美餐,你就随意挥起手中的剑。”银面人不必特意看林馨儿,似乎也能明白她此时的意图,冷冷的道。

    看來,银面人驯养的这群鹰也是早有防备的,或者她杀了它们其中的一个伙伴会遭到更重的攻击。

    林馨儿紧紧握着剑柄,沒有莽撞的挥起來,跟随着银面人一起被鹰带着在半空中四处盘旋。

    飞了好一阵,带着他们的鹰也累了。

    银面人下了指令,鹰带着他们下落,落脚处正是林馨儿先前住着的那个石屋前。

    银面人随手招來一只鹰,俯在他的肩头,轻轻的拍了拍鹰的头,指间响起浅浅的哨音,那只鹰得到命令咻的飞走了。

    转眼,鹰又飞了回來,利爪抓着一个棉袍。

    银面人接过棉袍丢给林馨儿,“这是我的,凑合着穿去。”

    林馨儿也不客气,拿着棉袍朝石屋走去,砰的一声,紧闭住那扇不太平整的木门,将银面人隔在外面。

    “美人儿?是不是美人儿在里面?”骷髅头冒了出來。

    他是被银面人派去寻人的啰啰带到这里的,仗着是银面人的师父,威逼利诱之下骷髅头才达到目的,刚赶到附近就看到那只正叼着衣衫飞的鹰。

    “哎呦呦,这里什么时候造了个石头房子?”骷髅头不待银面人回答,又自顾问着,朝石屋走去。

    “师父!”银面人一把拉住骷髅头,将他拽了回來。

    骷髅头凑到银面人跟前嗅嗅鼻子,“带着湿气的女人香,跟上次我闻到的一样,难不成刚才你不见的工夫是去跟女人泡澡了?”

    说着,骷髅头又朝石屋子望了望,小小的窗口也紧闭着,什么也看不到。

    “石屋藏美,那美人儿也肯依你?该不是山里的狐狸精现了人身吧?不行,师父得替你瞅瞅。”

    骷髅头说着,睁开银面人又想朝石屋靠近。

    “师父,我的事你不要多管。”银面人再次拽住骷髅头。

    他的师父已经好久沒有管过他了,对他的行踪不闻不问,这个时候突然操起了心,不是在乱生事么。

    骷髅头的眼珠子转了转,咧开白森森的牙笑了笑,“你的鬼心思为师懂得,不过为师也不会碰你的女人,让为师瞅一眼还不行么?”

    他这吝啬的小徒弟,还不清楚师父他是有心也无力吗?

    “不行!”银面人坚决的吐出两个字。

    临风直立,银面寒光,让骷髅头见了也不禁暗打了个抖,他的徒儿还颇有股子慎人的气势。

    唉唉,真是翅膀硬了,知道不从师父了。

    “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银面人深望了眼紧闭的石屋门,拖住骷髅头的胳膊反身走去。

    一听说有吃的,骷髅头双眼开花,顺从的跟着银面人走了。

    身在石屋内的林馨儿透过窗子上的孔隙见银面人跟一个样貌古怪的老头一起走了,赶忙换湿衣。

    石屋内还架着火,虽然算不上多暖和,但与外面的寒冷相比好多了。

    林馨儿将湿衣衫由外到里全部脱掉,取出之前从冰湖穿來的那套已经晾干贴身穿的衬裤衣裙换上。

    刚将裸 露的肌肤遮掩,林馨儿就听得屋外又有响动,声音很微弱,像是在运功故意暗压着脚步声,若不是她在这个地方时刻保持着警惕,并且恢复了功力,也不会轻易察觉到。

    林馨儿将银面人给的棉袍一边套在身上,一边拿起云清的那把剑挨近石屋的门口处,精锐的目光随着外面的声音隐隐闪烁。

    木门以极快的速度打开又闭合,随之一个青色的人影一晃闪进。如果林馨儿沒有觉察到这细微的声音,等回过神看到的时候,一定会以为这个人是突然出现在石屋里的。

    就在人影现身的刹那间,林馨儿已经挥剑朝他刺去。

    第五二三章 你快走!

    西门靖轩刚进门就感觉到凌厉的剑风从身侧逼來,快步轻移,闪过剑芒。

    石屋很小,一步之间,西门靖轩便贴住了墙壁,再回身第二招剑式接连逼近。

    西门靖轩双眸凝在那寒亮的点上。

    剑速很快,但他躲的也很快。

    剑身凝着不小的力道刺入,划过西门靖轩的领口深处,击打在坚硬的石壁上,迸出星点火花。

    同时西门靖轩瞅准持剑的手臂,斜掌砍去。

    “靖轩!”

    正面看清了來人,林馨儿强压着惊诧,低声叫道,持剑的手连忙收回。

    但是,西门靖轩砍出的掌刀沒有停止。

    林馨儿呆愣的盯着西门靖轩,全然忘记了所处的情形,或者,她以为当西门靖轩知道是她的时候也会停手。

    结果,手腕硬生生的挨了一掌,虽然掌刀沒有锋利的刃口,但打在骨头上是脆生生的疼。

    当啷一声,长剑落地。

    林馨儿感觉自己的手完全失控了,该不会是腕骨被打断了吧?

    诧异,惊讶,兴奋,疑惑,各种复杂的东西齐涌在眼睛里,投向面前的男人,唯独沒有疼痛。

    当西门靖轩打出那一掌刀的时候,也微微发愣,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