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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过分第88部分阅读

    三皇子……”

    就算再处于弱势,她也不敢给西门寅用毒,她怕生起事端会对西门痕不利。

    “你肯定,我中的是冷家的毒?”西门寅再次审问。

    冷慕然沒有那么多的心机,说漏嘴后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三皇子中的是冷家的毒,也就是他们冷家的人下的毒,她说出來,或者帮助解毒似乎都是不应该的。

    后知后觉的冷慕然连忙摇头,“不……不是的……”

    “说谎!”西门寅已经从她慌乱的眼神里明确了答案,松开了冷慕然,“看來,你们冷家的人在宫中已经开始做事了,这就是我并沒有让你做什么,但皇上还是突然便病倒的原因。”

    “你说,那个叫冷清秀的已经跟你们多年沒有联系,她会不会就藏在宫里?”西门寅的语气缓和下來,站在冷慕然跟前问。

    “清秀姑姑在宫里?”冷慕然也跟着大吃一惊。

    太师府发生事的时候,他们猜测清秀姑姑就在京城里,现在三皇子又说可能在宫里?她……离自己那么近吗?

    “问你也是白问。”西门寅看着冷慕然比自己还惊讶的样子,再不指望从她身上去得到什么东西。

    当姜子音看到西门寅再一次突然出现在自己跟前时,已经沒有惊讶的感觉了,静静的坐在桌边,就着跳跃的烛光,做着手中的针线活,期间,只是听到响动的时候,抬眼瞟了下朝自己走近的不速之客。

    “这就是习惯成自然了么?”西门寅看着淡定的姜子音,勾起唇角笑道。

    “你又來做什么?最近沒有人來过我这里,他们也不会來了。”姜子音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

    “告诉我,如何跟藏匿在宫中的冷家人联系。”西门寅问。

    “你在说什么?宫里有冷家的人……难道皇上他……”姜子音无法淡定了,再次惊诧。

    其实,每一次西门寅的到來都会令她惊诧害怕,这一次她以为自己可以平静面对这个隐藏的恶魔,结果还是如此。

    “少跟我装糊涂,你会故意忘记当年的事,我可不会忘。”西门寅走到姜子音跟前,一把揪起她的胳膊,紧紧的攥着,强大的力气似乎要把她折断。

    “你松手……”姜子音疼出了一头汗。

    “这就受不了了么?我中了这么多年的毒的折磨又该怎么受!”西门寅的手劲越來越大。

    轻微的一声响,姜子音跟着一声惊呼。

    呼声还未出來,就被西门寅的另一只手紧紧堵住了嘴巴,“你敢叫?你若是发出半点声响,我就让西门彻死在北疆!”

    第四五五章 下毒的不是我

    姜子音知道自己的胳膊肯定断了,疼的她发不出声响,便只能流眼泪。

    西门寅是何其狠戾,不由分说的就折断了她的一条胳膊,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

    “唔……”姜子音被西门寅死死的堵着嘴巴,摇摇头,用沉闷的呜呜声表示自己绝不敢发出声响。

    西门寅的手沒有松开,而是顺着力道将姜子音推到了那张破床 上。

    破床摇拽颤动,发出嘎吱的声音。

    姜子音抚着断掉的胳膊,艰难的爬起身,站起來。

    胳膊的疼痛让她的牙齿不停的打哆嗦。

    “你……你说什么……你……中毒了?”姜子音看着西门寅,哆哆嗦嗦的问。

    西门寅的眸光划过一道凌冽的寒意,挥手打灭桌上的蜡烛,确定外面的人看不到昏暗的屋内,一步步从他选定的位置移开,向姜子音走近,“你还在装!”

    看着西门寅浓黑色的身影靠近自己,姜子音接连摇头,“沒有……我沒有装……我是……真的……不明白……”

    “不明白是不是?真忘记了是不是?”西门寅再次抓住姜子音那只断掉的胳膊,“要我再亲口给你复述一遍当年的事么?”

    “你……松手……我……”姜子音连哆嗦着也说不出话來。

    她无法形容此时的疼痛,汗水渗透了她的衣衫,泪水凝在眼眶里滴落下來。

    也许喊出來会缓解疼痛,但是她不敢,在她处于危险的时候,连求救都不敢。

    她不敢跟任何人求救,她怕得罪了这个恶魔。

    她宁可自己活的生不如死,也不敢让西门彻遇到危险。西门寅把自己隐藏了这么多年,他的能力是不可估量的,她不能拿西门彻的安危去做赌注。

    她赌不起!

    “感觉到生不如死了么?这点事儿对我來说不过九牛一毛,信不信,我会把这千百倍都加在西门彻的身上!”西门寅是掐住了姜子音的软肋。

    “信……我信……我绝不敢对你……做什么……”姜子音接连点头,由于剧烈的疼痛说出的话比不清楚,更像是低沉的呜咽声。

    西门寅将手松开,“说!”

    姜子音跌坐在床 上,手抚着胳膊无奈的哀求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

    “那好,我提醒你。”西门寅道,“当年你给我喝的那碗药是毒药,那毒出自冷家的人之手,我问你,你是怎么拿到冷家的毒药的?”

    “你说……是我……给你喝了……毒药?”

    西门寅的话让姜子音又惊又疑惑,那真是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吗?

    “不是你么?”西门寅也觉察出姜子音似乎不是在装,到这个地步,她应该沒必要再装了。

    “我沒有……”姜子音摇摇头,沒说一句话都那么费力,但是她还是要为自己说清楚,“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我怎么会跟……什么冷家的人……有联系?”

    “但是我亲眼见到的就是你,是你给生病的我硬灌了一碗毒!”西门寅道,他忘不了当日的那一幕,他是那么的无助。

    “呵呵……”姜子音低声冷笑。

    “你笑什么?”

    “亏你……这么有本事……亲眼见到的……就是真的吗?那么……林馨儿呢?”姜子音总算是明白了西门寅恨她的原因。

    令她同时心惊的是,是谁多年前就冒充了她!

    但是那个惊怕比不得眼前的西门寅,面对着西门寅的紧逼,让她无暇去想其他的事。

    “你是说有人易容成了你在害我?”西门寅道,这个事情是很简单,但是他从沒有想过。

    除了关系到西门彻的太子之位,他想不出还有谁会视他为眼中钉,所以这么多年他从未怀疑过自己的眼睛。

    “事到如今……我还有必要……否认什么吗?我在……你的跟前……毫无秘密……可言……”姜子音道。

    西门寅也意识到问題突然复杂起來。

    如果那个人真的不是姜子音,很明显就是为了挑起今日的事端,有谁会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开始设局,而且还躲在一边默默的盯着这一切?

    如果真的不是姜子音,那个躲在宫里的冷家人也就更难找了。

    但是,,

    西门寅道,“如果你认为否认了给我下毒的事,会减少我对你的恨意,给自己打开一条退路呢?”

    “沒有……我沒有说谎……”姜子音有些着急,急着为自己辩解,如果西门寅真的这么想的话,不仅少不了他的恨意,反而会更加激怒他,西门彻也就更加的危险。

    她知道,西门彻不是这个隐藏多年的恶魔的对手。

    “是不是说谎,我自会查清。你就为自己说的话做的事小心着吧。”西门寅道。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不能轻易下定论。

    如果,宫里真有人躲在暗中做事,他自己也得更加小心了,当年能给他下毒,那么后來的一举一动便都会被那人看在眼里,那么,在皇上此时突然病倒的时候,他也就更不敢再轻举妄动。

    西门寅离开之后,姜子音才忍不住的呼喊,唤來了在偏房熟睡的宫女。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点着蜡烛,看到折了胳膊的姜子音,两个宫女吓得惊慌失措。

    “不小心……摔了一跤,胳膊就……疼的厉害,可能是……断了。”西门寅走后,姜子音紧绷的弦也松了,更是有气无力。

    “这可怎么办?冷宫的人天黑之后是不可以随便出去的。”宫女焦急的道。

    “我去找太医。”另一个宫女道,“毕竟我们受了轩王的托付,有轩王顶着应该沒事的,否则娘娘不测,我们也难脱其咎。”

    “不要!”姜子音叫住那个宫女,“不要惊动别人了……我已经……今非昔比……我能坚持……到天亮,之后你去公公当中……寻个人……帮我來看看……就行了。你们……这些宫人平日……受伤生病什么的……还不是……自己去处理……不是……什么大事……就不要找太医了。”

    第四五六章 冷宫失火

    “娘娘,您能行吗?您可是娘娘。”宫女听着姜子音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话,担心的道。

    姜子音闭住眼,点了点头,缓了口气睁开眼道,“住在这里就算不得什么娘娘了,尽量少惊动旁人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现在大家都在关心着皇上,不要添乱了。”

    皇上的事是宫女从外面带回來的,不知道情形究竟怎么样,毕竟她曾是他的皇后,心里也很担心。

    “那要是轩王问起來……”宫女也很为难。

    “如果沒有在意我,你们就什么都不用说,如果轩王问了就说是我的意思,你们是跟着我留在冷宫的人,自然要就近听命,否则,我随便说你们个不是,你们岂不照样不好过?”姜子音半软半硬的道。

    “是。”两个宫女不再说什么。

    整夜干守着姜子音,天刚亮,其中一个宫女就出门找人了。

    姜子音继续等着。

    她怎能不想找太医來给她救治,可是她不敢,她真正怕的是深谙武功的西门靖轩发现她胳膊真正断掉的原因,到时候她无法解释的清,只要能拖一阵子,伤势养一养,痕迹就会淡化,只要淡化掉是被人折断的痕迹,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娘娘,这位公公擅长接骨,别的公公摔伤扭伤都找他。”

    很快,宫女带來一个老太监。

    “参见娘娘。”老太监给姜子音施礼道,“老奴这双做粗活的手给娘娘诊治,玷污娘娘了。”

    “是我找你來帮忙,岂能说玷污?如果我在意这些,也就不让人去你们当中找人了。”姜子音经过一夜的休息,断掉的胳膊已经疼过去麻木了,所以精神反而看起來好了一些。

    “公公,快帮娘娘治吧。”宫女催促道。

    不消片刻,老太监就帮姜子音把断骨用一根木棍撑住,捆绑好,“奴才手中沒有药,娘娘若要硬扛的话,恢复的要慢,天也渐寒,娘娘需要格外小心。”

    “我知道,住在冷宫就是受苦的事儿。”姜子音道。

    不管怎样,都好过惊动西门靖轩。

    惊动了西门靖轩,就会令西门寅警惕,他也就会把西门彻盯的更紧。

    儿子是她最在乎的,她不明白当年的如太妃怎能就那么狠心的不管她的儿子,反正,她是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的。

    “奴才先退下了。”老太监见沒自己的什么事,告辞道。

    “有劳公公了,请公公不要跟人说起我的事。”姜子音嘱咐道。

    “是,老奴遵旨。”老太监毕恭毕敬的躬身。

    來冷宫之前,那个宫女也只说是她的一个姐妹出了点意外,來到冷宫之后他才知道需要救治的是姜妃。

    之后,老太监就弯腰退了出去。

    “师父!”

    老太监刚离开冷宫,就碰到了小桂子。

    “师父,您的泔水车,还有御花园我都找过了,不见您的人影,这大清早的是去哪儿了?”小桂子问。

    “你急着找我做什么?锦阳宫里不用看着了么?”老太监一边向前走一边问道。

    “锦阳宫现在都是轩王的人,我在不在根本无所谓,以前还用我跟皇上传话,现在又不需要,再说皇上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也不需要我做什么。”小桂子道。

    “听你的口气,不满了?”老太监问。

    “我一个奴才,敢有什么不满。”小桂子当然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情,“我找您,也就是问问您,之前您教我伺候好皇上,可是现在皇上躺在那里不需要我伺候了,可怎么办?”

    “一朝天子一朝臣,其实也是一批新上位的奴才。你是怕自己失去在奴才们中的地位吧。”老太监对小桂子的心思自然明了。

    “师父说的是,孩儿沒有师父那般的隐忍,还请师父指点一二。”小桂子道。

    “皇上倒下,现在是轩王的天下,我能教你伺候好皇上,可未必能教你走近轩王。轩王跟皇上是两种不同的人。”老太监边走边道。

    “这个,孩儿自然明白,轩王要比皇上难应付的多,但是这也难不倒师父的是不是?”小桂子多年來从老太监身上尝到甜头,已经习惯了找他拿主意,半带恭维半带询问的道。

    “你这个小毛孩,如今也知道拐弯抹角询问杂家了。”老太监笑笑,大步向前走,眨眼便把小桂子甩在身后。

    “师父……”小桂子一边低声叫着,一边追上來。

    “做人,要学会接受沉寂,这个时候,你就安安稳稳的呆着吧。”老太监说着加快脚步向前走,“不要跟來……”

    小桂子登时停步,老太监说不让跟他便不敢再跟。

    西门痕从无情那里得知了无忧从宫中带出的消息。

    皇上的情况越來越蹊跷。

    不过这样也好,在情形突然混乱的时候,西门寅是不会急着利用冷慕然去做事了。

    他可以多一些时间去考虑怎么把冷慕然从西门寅跟前弄走。

    西门痕是在宫外的时候听说了冷宫失火的消息的。

    火是午时,太阳升的最高的时候燃起的,他是半个时辰后收到的消息,便匆匆赶回了宫中。

    冷宫的火势已小,太监宫廷护卫都还在继续紧张的运水扑火,留下的痕迹可以看出这场火烧的是多么的旺盛。

    “冷宫里的人呢?”西门痕抓住一个提水的太监问。

    “哎呦,二皇子,哪儿还有什么人啊,这火不要蔓延到旁边的宫苑就不错了。”太监说着,顾不得理会西门痕,提着水匆匆的向冷宫奔去。

    这是这段时间以來的第三场大火,西门痕记得清清楚楚。

    第一场是逍遥侯府的覆灭,第二场是林馨儿跟西门靖轩的一场决裂,这第三场又意味着什么?

    西门靖轩在另一边指挥人灭火,沉着的脸,紧绷的唇,可见轩王此时的心神也很苍白。

    此时秋风正爽,有助于火势的燃烧,冷宫里的布置又很陈旧,眨眼便都烧个一个二净,连同冷宫里住着的三个人……

    西门痕沒有凑过去,而是掉头向翠竹阁而去。

    第四五七章 信至轩王府

    “三皇子呢?”

    “原來是二皇兄。”西门寅听到声音从屋子里走出來,身旁跟着冷慕然。

    这些日子,冷慕然在翠竹阁里还真的俨然像是一个为西门寅治病的大夫。

    “冷宫失火,沒有勾起三皇弟的兴趣么?”西门痕似乎沒有看到冷慕然一般,目不转睛的直视着西门寅。

    “我向來不是凑热闹的人,也只能在这里替姜妃娘娘祈福了。”

    虽然二人已经撕开面具面对面,但在不相干的人面前,该装还是要装的。

    “慕然,你先退下。”西门痕对冷慕然道,眼睛却片刻不离西门寅。

    西门寅轻轻一笑,转身向屋子里走进。

    西门痕跟上。

    西门寅很大方,带着西门痕來到了屏风后,跟另一间屋子悄悄相连的套间。

    其实这个房间之前顾倾城带人彻查翠竹阁的时候也进來过,除了跟西门寅住的屋子开了扇门相连,并沒发现什么异况。

    “沒想到,你这么关心冷宫失火的事?”避开众人,西门寅又恢复成在六合堂的神态。

    “不要让我查到冷宫的火是你放的!”西门痕一字字的道,字字带着千斤的重量。

    “然后呢?”西门寅眉毛一挑。

    “做事要有底线,视人命如草芥只能让你万劫不复,我也不会让一个背负着满身杀业,下手惨重的人做青辕王朝的皇帝。”西门痕道。

    “你?哈哈哈……”西门寅笑起來,“让人看看,极尽风流的二皇子,一个酒色之徒竟能说出这番话,哈哈!”

    西门寅止住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