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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过分第4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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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一零章 水月圣宫急信

    “你怀疑无忧的哥哥是暗中的某条线上的人?”林馨儿也很快想到了这个问題。

    “当年宫乱,京城里的情况很糟糕,大批难民往城外跑,如果他也恰好被人所救,为人效命并不为奇。”冷言秋道。

    “好,我让人注意一下,会妥善处理这件事。”林馨儿道。

    “嗯。”冷言秋点点头。

    跟冷言秋分开,林馨儿很快回到了望月楼。

    见到林馨儿,星瑶月瑶很快就迎了上來。

    “你们回來了?查出什么?”林馨儿问。

    星瑶撅撅嘴,摇了摇头,“夫人的背景很清白,未出阁前是老丞相家的独女,端庄贤淑,很本分,嫁到林家后也是贤良淑德,知书达理的林夫人,从未与外面的男子有染,更不可能认识什么魔音使者了。”

    “就这些?”林馨儿问,这个答案是她一直坚信的,她的娘亲是个温文而婉的女人,只是不得父亲的宠爱,但也定是个宽宏大度的女子,父亲迎娶了两位小妾,也从沒有对其使过什么不好的颜色。这些都是林家的老仆人留下的话。

    “是,我们从夫人的出身一直查到夫人病逝,从未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月瑶道。

    “那到奇了。”林馨儿道。

    虽然这个答案让她听了很欣慰,但是魔音使者的那些话又是从何而來?他为什么要侮辱她已经仙逝的娘亲?

    “少宫主,魔音使者那么j诈,一定是他在使花招,他的话是不可信的,我们不必当回事。”星瑶道。

    “或许吧。”林馨儿点点头。

    前些日子星瑶去查西门靖昱与月华国之间的事时受到了阻力,那是魔音使者在暗中使坏,现在她让人去查她娘,魔音使者应该不会帮着她娘去隐瞒当年的事了,他跟自己说的那番关于她娘亲的坏话,难道不是想让她知道些什么吗?

    可是,还是什么都沒有查到。

    这个魔音使者……

    “对了,少宫主,昨夜你去哪里了?轩王从窗子里爬进屋子來寻你,不想是我们睡在这里。”星瑶问道。

    “西门靖轩來过?”林馨儿微微诧异,他不是陪着林可儿吗?

    “是啊,看样子很紧张呢!”星瑶道,“恰巧惊动了隔壁的皇甫少主,两人当下便打出去了。”

    星瑶说话间还做着动作,看起來有些夸张。

    “少宫主,星瑶说的不错,当时的气氛真的很紧张。轩王似乎很在意你的。”月瑶点头道,“那样子就好像怕皇甫少主把你藏起來,再也见不到似得。”

    林馨儿眉头微颦,他真的会如此在意她吗?她不是也让杨晨传话了?想必杨晨见他在听雨轩所以沒有为了一句微不足道的话就闯进去禀报吧。

    “后來呢?”林馨儿问,现在皇甫燕冲也不在望月楼,难道是跟西门靖轩离开未归?

    “我们隔着窗子看,后來好像是林太师骑马來了,跟皇甫少主简单的交了几下手就离开了,之后皇甫少主与轩王便又打起來了,他们的功夫高,劲道大,很快就不见影踪,我们沒有追得上。”星瑶叙述着夜里的经过。

    “我爹來了?”林馨儿有些意外,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知道他们朝哪边打去的么?”林馨儿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远处问道。

    “东南方向。”星瑶道。

    就在林馨儿准备寻去的时候,望月楼的挂名掌柜在外敲门。

    月瑶打开门,掌柜的进來,见林馨儿也在,便道,“少宫主正好在,省了再去禀报的工夫。”

    “什么事?”林馨儿回身问。

    “圣宫的人來信了,宫主病情加剧,要少宫主回去一趟。”掌柜的将一封信交给了林馨儿。

    林馨儿接过信,见打着急件的标记,匆匆拆开,是楚公子亲笔书写,大意跟掌柜所说一致。

    师父!

    林馨儿暗暗叫了一声,脸色有些发白。关系到师父的安危,她沒有办法继续保持镇定。

    “你们守着望月楼,注意着宫中的事,依瑶独自在宫中,我现在來不及见她了。”林馨儿交代道。

    “是!”星瑶月瑶领命。

    “少宫主,马已经早有准备,就在楼外马厩。”掌柜道。

    “嗯。”林馨儿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开望月楼,到马厩牵出马,快速策马奔去。

    水月宫所处的位置正是京城东南方,路上或许可以碰到皇甫燕冲。

    “望月姑娘?”

    顾倾城走在路上,恰见一匹快马擦着他身边飞奔而过,速度之快,也许别人根本來不及注意,而他只需一眼便能认出那个女子。

    翻飞的白色衣裙,飘扬的秀发,纵身掠开的势气,只要在跟前闪现,顾倾城便能认出,这个轮廓已经牢记在他的心中,这样的女子是世间罕有的。

    林馨儿也看到了那抹耀眼的红衣,更看到了红衣身边的那身月牙白。

    西门寅,似乎最近出宫的次数频繁了一些,并不像传闻一般常日隐居在翠竹阁……

    “她就是望月?”西门寅故作不知,询问道。

    “沒错,一定是她。”顾倾城十分肯定,“之前说是她去了轩王府,可是我曾想进轩王府一见,却被告知府上并无望月此人,反倒听说轩王最近又对轩王妃宠爱有加,并且许以墨雅轩居住。”

    “是皇叔不愿让你见到吧。”西门寅微微笑道。

    恐怕那个被“宠爱有加”的就是这个望月了,反倒是真正的林馨儿不知道哪儿去了。

    轩王府后院小屋空出已经不是秘密,所以他才让仓鼠与芷棋夫人合谋偷盗匕首。

    那把匕首……

    当林馨儿在西门寅跟前把匕首无意中掉出來的时候,他就认出了那把弯月刀柄的匕首,那是当年先皇赐给西门靖轩的,是西门靖轩的东西,不过听说在八年前的战乱中丢失了。

    当时西门寅见那把匕首在林馨儿手中就起了疑心,后來林可儿失踪,西门靖轩也跟着寻找,表现出几分在意,他便猜测或许在林馨儿与林可儿这对姐妹身上出了什么差错。

    匕首是八年前丢失的,八年前林家姐妹正在北疆,西门靖轩又在那里死里逃生……

    或许林家姐妹中的一个是对西门靖轩來说很重要的人,很明显,那个人应该是林馨儿,而不是西门靖轩认为的林可儿。

    于是西门寅便想到了利用林可儿去搅局,同时去偷盗那把匕首,借以日后所用。

    第二一一章 你确定要跟他走?

    至于匕首就藏在小屋,那也是西门寅推断出來的。

    西门寅能够看出林馨儿很在意那把匕首,而且轩王府里,西门靖轩似乎也沒有发现匕首的存在,所以只能是林馨儿妥善藏了起來,否则呆在西门靖轩的眼皮底下,免不了与西门靖轩照面,匕首一定很容易被发现,事情也就变成了另外的样子。

    对一般人來说,藏东西一定会就近,也好照应到。林馨儿住在小屋,匕首就应该藏在小屋里。

    望月进府,送走林馨儿,一切都是西门靖轩突然的安排。离开前,林馨儿应该是來不及取出匕首带走的。

    所以,西门寅便派出了以偷盗为本行的仓鼠去作案。仓鼠善于偷盗,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可能藏东西的地方,何况那间小屋简陋的很,更容易得手。

    “轩王做事也算光明磊落,既然他说要接望月进府,何必还要隐瞒望月在轩王府的事?”顾倾城不认同西门寅的话,“他若不想让我见,直接说明便是,我又不是什么能够威胁到他的人,何必吞吐隐瞒?若真如此,倒是奇了。”

    “这倒也是。”西门寅轻咳了一声,点头道,跟着顾倾城一起回头观望,早已沒有马匹的影子。

    “算了,我们还是做自己的事吧。”顾倾城收回视线,对西门寅道,“三皇子以抱病之身去陈太医家中亲自祭奠,以表心意,他的家眷必会感激不尽。”

    “应该是我感激陈太医多年的诊治,否则我未必能够活到现在。”西门寅道,“可是陈太医却因我而死,我真是罪孽深重。”

    “皇子不必如此,生死自有天命,我也定会尽力查找真凶,不会让其逍遥法外。还陈太医,还三皇子公道。”顾倾城信誓旦旦的道。

    此时的顾倾城依旧是意气风发。

    西门寅看着他便不由的暗自思索昨日他刚问过自己的那两个很犀利的问題。

    难道这个跟自己交好的文人是他在还未出手前遇到的第一个危险的人?

    “三皇子,请吧。”顾倾城伸手指向跟前的一座大宅,门檐上挂着条条白绫,还有白色的灯笼。

    这就是陈太医的家。

    他们原本就是在陈府门口下的马车,正巧碰到了骑马奔过的望月才停下了脚步,耽搁了片刻。

    西门寅微微的点了下头,率先走进了陈府。

    陈太医经过尸检之后就已经下葬,但他的家里还是一片悲戚的哭声。

    林馨儿策马一路狂奔,沒多久就看到了皇甫燕冲与西门靖轩,二人还在打,从黑天时分打到了天亮,好久了。

    “望月姑娘來了!”候在一旁的杨晨看到林馨儿,赶紧叫道,声音里竟然带着几分喜悦,似乎林馨儿的出现是化解眼前局面的救星。

    其实杨晨无奈的很,看着自家王爷与人交手,他这个属下插不上手,但是又不能离开,只能站在一边干瞪眼。

    杨晨的喊声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西门靖轩与皇甫燕冲充耳不闻,继续打的热火朝天。

    林馨儿停下马,纵身跃起,向二人之间冲去。

    见林馨儿來阻拦,皇甫燕冲收回了手,闪到了一边。

    西门靖轩在另一边落地站定。

    “怎么?打的很有趣吗?”林馨儿看看两个男人,道。

    让他们打起來的罪魁祸首竟然反过來挖苦人,责怪起了他们?

    西门靖轩走向林馨儿,皇甫燕冲则跟着朝前走,挡在林馨儿身边。

    林馨儿将皇甫燕冲轻轻的推开,迎上西门靖轩。

    一股熟悉的香味儿扑鼻而來,林馨儿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是林可儿专用的熏香,能在他身上留下这么浓的气味,到现在还沒散去,他一定在林可儿的屋子里呆了很长的时间。

    “王爷不是在陪着林可儿吗?怎么有时间在这里跟人打架?”林馨儿唇角弯弯,言语中带着几许讽刺。

    “你呢?好大的酒气,不知跟哪个去吃酒了?雅兴不小。”西门靖轩嗅到了林馨儿身上的那股淡淡的酒香,也很不悦。

    在他紧张着她一去不回的时候,她竟然躲在一边喝酒作乐,跟皇甫燕冲的架是白打了。

    想到此,西门靖轩的眉毛一扬,转向皇甫燕冲,“看來你们的少宫主是不缺雅兴之人。不知除了你这位少主,还有谁有此荣幸,陪望月姑娘作乐?”

    “望月如今也是你府上的人,你说这番话岂不也是在作践自己?”皇甫燕冲道。

    西门靖轩知道林馨儿喝酒之后便讥讽她的为人,而皇甫燕冲则首先想到的是馨儿一定是躲在哪里独自喝闷酒了,不免为馨儿心疼不已。

    “好了,不要说了!”林馨儿打断了二人针锋相对的话,拽住皇甫燕冲的衣袖,向自己骑來的那匹马走去,“皇甫大哥,我们走!”

    见林馨儿拉着皇甫燕冲离开,西门靖轩只觉得心底窜出了一团火,比跟与皇甫燕冲交手时还剧烈。

    向來淡漠的心只因为望月的一个举动便全部挑散了,去掉种种掩饰之后,他也是个庸俗的人,会为女人与人大动干戈,恼火不已。

    这原本不是他想要的,可此时却不能自己,无法收回自己的心。

    西门靖轩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了林馨儿的路。

    “你确定要跟他走?”西门靖轩盯着林馨儿,尽量保持淡漠的口气里是藏不住的波动。

    “王爷不就是这样跟林可儿一起离开的么?望月并未阻止王爷,王爷也沒必要阻止望月。”林馨儿道。

    “直呼本王名字,这是本王许你的!”西门靖轩听着林馨儿一口一个王爷的称呼令他感觉很别扭,短短数天,他已经习惯了那一声“靖轩”的呼唤。

    而且,他记得与她之间的承诺,他许她叫一声靖轩,她便不离不弃。

    可是现在她像个陌生人一般的称他王爷,她想要离开了吗?

    不可以!他并未阻止她称呼自己为“靖轩”,所以他们的约定便一直存在。

    她,不可以离开自己!

    看着西门靖轩眼中隐忍的东西,林馨儿微微一笑,他还是在意她的吧?

    否则怎么会寻到望月楼,与皇甫燕冲交手?

    他已经寻來了,她也很想跟着他回去,可是,,现在不可以!

    想到师父的急信,还有师父加剧的病情,她必须回水月圣宫,但是她又不能让西门靖轩知道她的去向。

    看着望月展开笑颜,西门靖轩暗松了口气,以为她会跟自己走了,这也算是他给了她几分面子,她应该懂得见好就收。何况潜入轩王府不就是她一开始的目的?

    谁知,林馨儿抬手一扬,含笑间,芊芊玉指便戳在西门靖轩的前胸处。

    第二一二章 暗审独眼人

    登时,西门靖轩的眸光便阴暗了下來,但又不能及时动弹,因为在他松懈的时候,林馨儿准确无误的点了他的|岤。

    虽然只是很普通的点|岤手法,只需稍稍运力,西门靖轩就能冲破,但是这极短的时间足够林馨儿从他眼皮底下逃离。

    林馨儿拽着皇甫燕冲,猛然提力,向不远处的马掠去。

    跨上马背,二人一同策马奔开。

    一侧的杨晨虽然也有所反应,但力不从心,根本追不上快马加鞭。

    “王爷。”杨晨返回到西门靖轩跟前。

    西门靖轩已经冲开|岤道,但林馨儿早跑的无影无踪。

    “回府!”西门靖轩手握紧双拳,隐在袖中。

    西门寅祭奠陈太医之后,便跟顾倾城一起离开了陈府。

    “三皇子,我送你回宫吧。”顾倾城道,他知道凭西门寅的体力不能在外久留,相隔数日跟他两次出宫已经是破了往常的例,当西门寅跟他提出要亲自登门祭奠陈太医的时候,他略感意外,但明白这也是人之常情。

    “且慢,我想去趟六合堂。”西门寅道,“上次出來去那里看过,开了几服药吃了感觉不错,我想再去看看。”

    “真的?那好,我这就送皇子过去。”顾倾城欣喜道,“看來这京城第一大药房名不虚传,堪比宫中御医了。”

    “这样的能者居于百姓之间,是百姓们的福分。倒是陈太医,毕生的心血都为了我,可惜了。”西门寅的言语间还很伤感。

    “三皇子,请。”顾倾城沒说什么,招來了候在一边的马车,请西门寅先上去,随后自己跟着坐在马车里。

    很快,二人就到了六合堂。

    虽然西门寅是微服出访,沒人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对于顾倾城,这个年轻的身着红衣的朝廷大官,大多数的人都认得。所以,一进六合堂,便受到特别的招待,直接就被伙计引到了上档次的专房。

    当然,这都是表面看到的,其实对于六合堂幕后的主人,身为六合堂的大掌柜不会不认得。

    大掌柜前一天就听东南说主上要來,不想这么快就來了,赶紧去做安排。

    药房里的大夫在大掌柜的授意下装模作样给西门寅把过脉之后道,“公子的病情果然有所好转,虽然不算太明显,但总归是有的。”

    “有一点也是好的。”顾倾城道,“你若真治得好这位公子,定少不了赏赐。”

    “顾大人哪里话,治病救人是大夫的天职,就算沒有赏赐,老朽也会尽力而为。”大夫道。

    “现在打算怎样?”西门寅问,“再开几服药?”

    大夫捋着胡须,想了想道,“恕老朽不敬,老朽准备给公子扎针祛病,配合上吃药,事半功倍,就算未必能帮公子除去病根,也会让公子比之前好转。”

    “全听大夫之言。”西门寅点点头。

    “好,请公子跟老朽去针房。”大夫道,“有劳顾大人在此等候。”

    “我不能跟着去吗?”顾倾城问,毕竟西门寅是皇子,让他独自离去,总是不放心。

    “顾大人有所不知,针房里熏着药香,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