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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第五科第60部分阅读

    就好像活了一般,是那么的轻盈和欢快,我能感觉到头发的变化,而且还能清楚的感觉到每一根头发里面的空隙都是那么的饱满,像是畅通无阻的跑道在等待迎接着什么。”

    “接着我的思绪穿越了海底,这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接着我看到一片非常深暗而均匀的蓝色背景,它和晴朗的但没有星光的夜空一模一样。过了几秒钟,这片背景活跃起来了,闪耀着无数的绿色光芒。绿光分成几层,不断向我迎面扑来,然后在右方出现一种美丽的图形,那是一些平行和紧密相间的线条,共有两套,互成直角,五彩缤纷,以黄铯和金色为主。紧接着,线条越来越亮,整个图形布满了闪闪发亮的光点。这片影像慢慢从我的视野中通过,大约10秒钟之后从左边消失,余下一种沉闷而呆滞的灰色背景,接着很快双换成翻腾的云海,云层似乎要脱胎变成有生命的形态。说也奇怪,在后一段情况出现之前,我怎么也没法给这片灰色的背景添加任何形状。”

    这一刻过去后,我感觉陷入了一片无尽的虚空当中,一瞬间时间停止了转动,周围也没有了一丝声音,也看到任何的东西,但我感觉不到半点的恐惧和害怕,反而有一种平和喜悦的心境。这种感觉很奇妙,奇妙的让我希望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可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接下来我又立刻觉得自己的感觉变得异常敏锐,我能听到远处的雷声,感到到风的形状,而且西伯利亚一只苍蝇落在桌子上都会在我耳朵里引起一阵轰鸣,甚至我感受到了地球正在痛苦的呻吟,这是一种承受到了极点的痛苦,这一切我都感同身受。

    接着我又发现我可以感受到任何我想感受的物体运行和构造,我甚至感觉用自己的思维就能去影响这些物质,可以影响物质基本微粒的运动。也可以影响光的光栅,还能千里以外影响水的ph值。因为这一刻我和这些物质是如此的接近和亲密,就在我试着要去影响一道光束的时候,你俩把我拽了出来,刚被拽出来的时候我还很清醒,接着脑袋一阵剧烈的疼痛就晕了过去。

    我和大熊都听得有点晕乎,只有牛豆好像听懂了问:“你的意思是,那个机械仓不过是起了一个引导的作用?”

    张子蕴沉吟一下:“没错,情况就像你说一样,这段时间的感觉,让我觉得整个宇宙就是一个大的信息库,里面有无穷无尽的信息,所有的奥秘都在里面,但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难以理解,相反很简单,关键是要找到正确的入口,而我的作用更像是电脑上的一个u盘。而头发是连接器,通过机械仓连接到宇宙这个大主机。可惜的是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去体会。”

    张子蕴语气中的遗憾一览无遗,我忙安慰他说:“当时也是实情紧急,又怕你出什么危险,这才把你拽出来,这也是不得已的,事到如今想也没用了。”

    张子蕴笑笑:“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总感觉马上就要窥探其中的奥秘,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口卡住不能不让人遗憾。”

    我拍了他一下本能想说句以后还有机会,可一想海底那个空间此时恐怕早就被海水淹没就算能回去恐怕也找不到那个所谓的机械仓了,张开了的嘴又慢慢闭上。

    大熊听得无比惊奇,忍不住插话:“老张,按你的意思,只要有那个机械仓就能把宇宙间所有的奥秘都搞清楚了?”

    张子蕴摇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但我感觉人类的科技肯定像那个涛说的那样,会有一个飞跃式的成长,最起码也能成长到涛之前的科技,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人类的大脑一直都无法开发,所有人的脑域开发只有百分之十左右,那另外的百分之九十被称为上帝禁区,为什么会这样?或许就是因为我们没有找到合适的开发方式,而机械仓无疑是一个助力。”

    我笑了笑:“这些也不过都是你的推想而已,大脑不是那么好开发的。”

    张子蕴摇摇头:“我已经看过一篇卫斯理的小说,叫头发,就说人的头发本来是没多大用处的,但却一直不停的生长,而且里面是空心的。不过小说里面头发的作用是用来去另一个世界的,但现在看来头发起的就是一个链接的作用,这一点我非常肯定。”

    张子蕴斩钉截铁说完,我们都点了点头,四个人里只有他进到了机械仓,当然他最有发言权,这一点毋庸置疑,此时不管他说什么,我们都只有点头的份。

    这一趟海洋之行,见到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很多都是以前想都想不到的,如今却一一经历过来,可这仅仅是浩淼海洋中的冰山一角,这宽广深邃的海洋之中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秘密?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我已是神游物外。

    “好了,我要送你们回去了,我的任务就是把你们平安带到,平安带回。你们得到什么或是得不到什么,都跟我没有关系,我也自由了,都别发愣了上船吧!”

    牛豆的几句话,把还在发呆的我们三个叫醒,我茫然抬头一看,那艘古老的幽灵船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范围之内。

    船行驶的非常快,不大的工夫已经来到我们身边,牛豆微笑的催促我们:“上船吧,这就送你们回去。”

    我愣了一下:“大家走了你呢?海底下那个空间已经毁了,你还能到那里去?”

    牛豆站起来笑笑:“大家不用为我操心,大海就是我家,在这里我有是地方可以去,等我处理完其他的事情,或许会去找你们也说不定。”他说完,指着船:“上船吧,你们要不上,我可让鼻涕把你们甩到海里去了。”

    他说完脸上带着调皮的神情,这一瞬间我才感觉他还是个孩子,但我还是不敢不听,也相信他说的出就能做的到,无奈下只好伸手抓出垂下来的绳子爬了上去。

    张子蕴和大熊跟在我身后,大家上了船,海面上就传来牛豆吹奏一首无比欢快的声音,接着水面上无数的海豚跃出水面,做着各种欢快的动作,不停的跳跃。整个海洋顿时起来成了欢乐的海洋。我向牛豆看去,他停了曲子挥手向我们道别,接着船身一动开始向前行驶,我知道下面的鲸鱼又开始遵循他的命令游动起来。

    月光下牛豆的的样子像个精灵。海风下长发随风飘洒,野性而又自然,这个孩子要是长大了不知道要迷死到少小女孩,我如是想……

    “老陈快看,又起绿雾了!”大熊一喊,我向船行驶的方向看去,果然已经微白的天色中,曾经见到过的那种绿雾再度升起。船丝毫不停留向雾气之中冲过去。

    我见绿雾又起,苦笑一声对张子蕴说:“看来你没掌握的,牛豆都已经掌握了。”张子蕴沉默一下,默然无语。

    一阵恍惚,船身已经穿过了绿雾,耳边一阵嘈杂的喊声想起,眼前已经不是无人的海域,而是前面密密麻麻有二十几只快艇,巡逻艇,上面还架着高音喇叭,里面传来呼喊我和大熊名字的声音。

    幽灵船的出现太过突兀和诡异,所有的快艇和巡逻艇在这一刻突然静了一静。接着我们船上又想起“沙沙沙……”的声响。那些海蝎子又都逼了上来。

    我苦笑的看着张子蕴和大熊:“跳船吧,这是见咱们安全了,逼着大家离开这船呢。”

    大熊也是苦笑:“这是送客呢,得了,咱们也别让人家赶,还是赶紧的吧。”说完不管不顾,自己先跳了下去。我和张子蕴跟在他后面也噗通跳入海中,等我们挣扎着从海面浮起,那艘幽灵船已经退回绿雾中,转瞬不见。

    一艘快艇急速向我们而来,随即一个焦急的声音响起:“陈平,陈平,是你们吗?”

    听见马晓晴的声音,我全身一松,平躺在海面上…………

    回到香港,自然有一番解释不表,其中的悲喜也不表,我还是按照以前的约定去了一趟张子蕴那里,对看了一下他的身份证明,剩下的两天好好的睡了一觉,休息了休息,也不知道张子蕴用了什么办法,杜邦家族的人从此后再也没来找过麻烦。

    任务完成没有必要在香港呆下去,临走的那天我们去向张子蕴告别,他好好招待了我们一番,酒桌上还一个劲的讨好我和大熊,让以后再有什么古怪的事一定叫上他,他给我俩背包都成。

    我俩满口的答应了下来,大家却都对在深海之中的事绝口不提,也不提牛豆的事。当走出张子蕴家门的时候,看着蔚蓝碧绿的大海,我脑海中不由得冒出海子的那首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深海(完)

    老海有点走火入魔了,本来想写个不一样的大海,还是落了俗套。下个故事继续灵异,不在整这伪科幻了。

    前言

    只要有人类,就有禁忌。佛洛依德在《图腾与禁忌》中说,禁忌是人类最古老无形的法律。它的存在通常被认为远比神的的观念和任何宗教信仰产生的产生还要早。从先有考古挖掘成果看,这一说法是可以成立的。

    在中国,至迟在汉代就已出现禁忌一词。据《汉书,艺文志,阴阳家》记载:“及拘者为之,则牵与禁忌,泥于小数,含人事而任鬼神,”这恐怕是关于禁忌一词最早的载录。它说明在东汉或许更早一些时候就已经产生并运用该词了,而且,从那时起,禁忌便和宗教,祭祀,鬼神等现象的文集几率并传了。《后汉书,郎凯传》也有“妾生长草野,不晓禁忌,披露肝胆,书不择言。”的记载。

    人们相信禁忌是危险的,不可接触。否则必将受到超自然的灾难性惩罚,轻者危急个人,重则祸及种族,迄今所知世界上所有的民族无不具备禁忌。

    简单的来说,禁忌就是告诉你什么样的事情不能去做,做了就会有你承受不了的后果,就要受到惩罚。这与民间善恶报应及佛教的因果观十分贴合。因此,禁忌常被作为伦理教化之用,以增强制止胡作非为的威慑力。

    我国是一个历史厚重的古国,同时也是禁忌最多的一个国家,禁忌甚至涉及到了生活当中的方方面面,这里面有,服饰禁忌、饮食禁忌、行旅禁忌、交往禁忌、行为禁忌、言语禁忌、性别禁忌、婚礼禁忌、葬礼禁忌、岁时禁忌、民居禁忌、农事禁忌、劳作禁忌、渔业禁忌、手工业禁忌、戏业禁忌、经商禁忌、饲养禁忌、动物禁忌………等等。

    如此多的禁忌你一定会苦笑,要是都要遵守岂不是要累死?时过境迁现如今,能够真正遵守这些禁忌的人已经不多,时代在进步破除了很多迷信的禁忌。但是如果我们真的破坏了一些真正不能触碰的禁忌,又会发生什么事?

    在我国人在发狠的时候常会说一句话:你敢在太岁爷上动土?

    可见冒犯太岁爷是一个很严重的后果,太岁爷也成了一个禁忌。我没有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却和他不期而遇,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一件事情………

    第八篇 禁忌 第一章 - 庙外的道士

    九月,初秋时节,秋老虎还没走远,风已经有些凉了,早晚更是凉爽,经历了一个夏日的燥热,这个季节更适合出游,探亲访友。这一段时间我和大熊没什么任务,闲的抓心挠肝的想出去,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去看谁。后来想起来很久没有去看王强了,23号这天一大早我俩早早起来精神抖擞的开着车直奔红螺寺。

    今天不是星期天却是农历的十五,正是烧香拜佛的日子,数不清的善男信女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拜佛烧香,祈祷各自家中的平安福气。红螺寺本就靠山临水,香气萦绕下颇有几分人间仙境的感觉,这香火更是旺盛。

    我和大熊赶到已经是快中午,也没来得及烧香拜佛直接去找王强,谁知道王强不在说是跟一个老和尚出去云游去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好在方丈在,见我俩来了请到里面吃了顿素斋,又聊了会这才出来,可一出了待客室我俩又没事干了,学着别人的样子烧了烧香,拜了拜佛,从里到外每个佛像都拜了个遍。等这一切做完才下午三点,这下又没事干了,只好百无聊赖的四处乱转。

    下午的三点多的时候人已经渐渐的少了,我俩已经在里面转了两圈,想起外面有许多卖小玩意的,溜达着转了出来,等到寺外一看,连摆摊的也只剩下那么几个,各个摊子看了看除了各种粗细的供香外,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翻看了半天没找到一样能买的东西,我见人是越来越少在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打算开车往回走,刚转身走了没几步,后面就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施主,慢走!”

    这句话实在是太熟了,古装电视剧里一到关键时刻总有一个高人喊这么一嗓子,没想到今天让我们碰上了,我饶有兴致的回头一看,喊这一声的人还真是一幅高人的形象。这是个道士,穿着一身破旧的蓝色道袍,只是这蓝色的道袍已经被浆洗的有些发白,戴着一顶道帽。手里拿着个白布做成的幌子,上面还写着八个大字,批字算命,吉凶预测。

    道士五十多岁的年纪,留着山羊胡子,人很瘦显得十分清湛。双眼也是清凉有神,人虽有些落魄全身上下却是干干净净,他手中此时拿的要不是一个幌子,而是一枚拂尘,那真是有一股神仙般的风采了。

    大熊也看到了这道士,咧嘴一笑:“嘿,今儿还碰见一高人,看这派头有点梁山军师吴用的架势,怎么着?看出什么来了?”

    谁知道那道士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向我走来,离我还有点距离停下打了个稽首:“无量天尊,施主印堂发黑,可否让贫道给你仔细瞧瞧?”

    老道一脸的诚恳,可还没等我说话,大熊一摆手:“算了,算了,哥们不信这个,就算想算我们也认识人,不是跟你吹我有个哥们也是个学道的,很是厉害,就不麻烦你了。”说完转身拉着我就走。

    我看那老道听了大熊的话一脸黯然,心中有些不忍,摔脱了大熊的手,对那老道说:“道长,你要不嫌麻烦就帮我看看吧。”

    老道本来有些灰暗的脸听见我说涌现出惊喜之色,急忙说:“施主放心,贫道绝不是江湖骗子,我这有道教协会开具的证明,要不你先看一下?”

    我摇摇头:“不必了,我相信你。”

    这话一说,老道脸上闪过一丝感激的神色,他深吸了一口气,认真对我说:“贫道虽然看相挣点云游的钱,可贫道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而且只断吉凶,不算福禄。还望施主有个心理准备,何况贫道平时也不会主动叫住别人算什么,但施主印堂发暗,怕是近期有难,贫道这才斗胆叫住施主。”

    我微笑的看着他:“没事的道长,我也是问凶不问吉,你就帮我看看吧。”

    道士的样子很朴实,要不是没了出路想来也不会出来摆这个摊子,人在路上总难免有个三灾六难的,这个时候也最是需要人帮助的时候,其实真要算命找清风就好了,又何必非找个外人呢?我这么做其实很简单,就是见他是个修行的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那道士觉得站着不是个办法,扭头看了一下见右边有颗古老的槐树,树叶仍然翠绿,只有少数落下,树下面更有一张石桌,四个石凳,是寺里的和尚们特意设置在这里的,一来显得雅致好看,二来也能让远来的客人有个落脚休息的地方。

    “随我去那里说如何?”道士指了下树下的石桌。我点点头跟着道士到了树下坐好,我刚想把手伸过去,刚伸到石桌的中间就被大熊一把推了回去,我一皱眉刚想说他,就听他慢悠悠的问那道士:“唉我说老道,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你说你一个道士不在道观混,反而混倒寺庙里来了?你们好像不是一个系统的吧?”

    道士沉默了一下:“贫道法号灵尘,乃是山西龙虎山的道士,出来游历没了路费,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施主问我为何不在道观反而到这佛门的寺庙中来,那我问问施主,这天下除了四大道教名山外,你还知道何处有道观?”

    大熊楞了一下嘟囔着说:“我又不是道士,那知道什么地方有道观。”

    灵尘苦笑一下,摇摇头没在说话,我却心有戚焉,他这话说的甚是心酸,说的却是实情,学道之人讲的就是个清静无为,不善于宣传,这千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