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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第五科第49部分阅读

    应生这么不客气的说话,有些恼怒的说:“我们来的急没有带任何礼服,现在这个样子去用餐不可以吗?”

    “这个样子可能会影响到其他贵客用餐,我建议几位还是穿上礼服比较合适,如果没带的话,船上有专门出租礼服的商店,各位要租用吗?”

    我听了心里暗自苦笑,钱身上有却是货真价实的人民币,还有几张银行卡,可在这个地方那里有能刷卡的地方?恐怕刷卡的机器还没发明出来呢。清风看出了服务生眼里的不屑,斜着眼冷声的说:“你百般刁难,是等着要小费那吧?”

    侍应生耸耸肩:“小费是我们主要的收入来源。”

    清风有些恼了,刚要说话,马晓晴一把拉住他对我们说:“在多数欧美国家,付小费是很普遍的行为,咱们还是入乡随俗的好。这可是有风度的表现。”

    我苦笑一声:“就算想给,你们有钱吗?别说没钱,就算有钱凭什么就给小费啊?谁挣钱容易?资本主义国家还真是腐败。说真的我最痛恨这种给小费的行为。”

    听了我的一番话,马晓晴想笑又觉得不好意思,憋的满脸通红。清风却不耐烦的对那侍应生说:“你也看见了,我们都是穷人小费是没有了,既然有人邀请我们去,你拦也是拦不住了,少废话,你要不想被投诉就赶紧带我们去。”

    侍应生也觉得想从我们三个身上得到小费是一见很绝望的事情,无奈的说:“我去向经理汇报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三位这个样子就去用餐?”他他刚说完,走廊那头又来了两个侍应生手中捧着几件包好的衣服,其中一个看见我们站在门口,走到近处看了看房间的号码问:“那位是陈平先生?”

    “我就是,找我什么事?”我见又来了两个人着我,不知道这是要搞什么。

    “一位老先生托我将三件礼服给您送来。”说完将衣服分别递到我们三个手上,我打开自己手中的包裹一看,里面是一身黑色的晚礼服,领结皮鞋一应俱全。我接过来急忙朝送衣服来的人问:“是谁让你把这些衣服送来的?”

    “是一位亚洲来的老先生托我将礼服给三位送来的。”

    “你说的亚洲老先生叫什么?多大的年纪?”这次却是清风再问。

    “他应该有五十多岁了,很精神的一个老人,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负责将这些东西送来,再见了先生们。”这侍应生等了半天见我们没有给小费的意思,朝我们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先前来的那个侍应生知道在我们身上是得不到半分的小费了,但是职责所在还得在这里等候,显得有些无奈,催促着说:“几位请快些换装,我还有别的工作要做。”

    那五十多岁的老头肯定是冯教授无疑,我们三个着急离开这鬼地方,那用得着他催促,急忙回去换衣服。马晓晴是个女孩子换衣服有些不方便,我和清风换完又把那个英国人一起叫到门外等待。过了有十几分钟马晓晴才换好衣服出来,她一出来我眼前不由得一亮,就见她散开了头发,一身合体的黑色晚礼服黑色的高跟鞋,还有脖子上她本来就戴着的一条样式精美的海豚白金项链,再配上高挑的身材,整个人显得美丽端庄而又得体。

    我从没想到马晓晴换身装束竟然这么有女人味,一下子愣了愣,清风也是看的目瞪口呆,不由得脱口而出:“晴姐穿上这身衣服可真漂亮啊!”

    马晓晴听出了他语气中的真诚,笑笑说:“你们两个也很帅啊。”

    我和清风听她夸奖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我和清风虽然算不上帅哥却也不比别人差多少,起码个子都不矮。清风是个修炼的人皮肤好的不像话,看起来比较清秀。而我自认为是比较有男人味的那种,这几件衣服穿在我们身上甚是合体,也不知道冯教授是如何知道我们尺码的,不过想到他都有能力把我们搞到电影里,知道我们的尺码实在是太小意思了。

    马晓晴艳光照人,就连来给我们传话的那个侍应生也看傻了眼,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马晓晴,估计他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亚洲女性。

    清风看侍应生一副色狼的样子,皱了下眉头上前推了他一下:“看什么看?前面带路!”

    侍应生被他一推才反应过来,走在前面领路,我和清风穿着黑色的西装人模狗样的把马晓晴夹在中间,一起伸出胳膊装成绅士状,然后微微低下头,笑着说:“美丽的小姐,请!”

    马晓晴笑语嫣然,挎住我俩的胳膊跟着侍应生向前走,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句话果然没错。下层过道虽然很窄,我们也时不常低头或者弯腰的变换姿势,可即使这样,一路之上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目光。这个年代亚洲人在国外并不多见,我们又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人,身上自然有一股他们没有的气度。

    跟着侍应生辗转来到上层一个大的餐厅,虽然说我也去过不少高档的饭店吃饭,可还是没有想到一艘船上的餐厅竟是如此的富丽堂皇。这一个典型欧式风格的餐厅,四周的摆设都很精美,屋子甚至摆放着不少热带的植物。里面就餐的人不少,电影里露丝和她妈妈还有未婚夫和设计这艘船的人围绕在一张木桌上互相交谈。穿着白色西装,黑色裤子的侍应生在四周礼貌的给客人添加咖啡。桌子上摆放的银质餐具也都十分的考究,在阳光下潺潺生辉。

    一艘船上竟然有这等规模豪华的餐厅,令我吃惊不小,马晓晴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等回去了我带你去香港玩,找一艘比这还豪华的客轮好不好?”

    我愣愣的点点头,迈步进了餐厅,一进去就见在客厅的最右角靠窗户旁边一张小桌子上,冯教授正悠然的坐在那里宛然一个老资本家一样,端着咖啡眯着眼微笑着看着窗外。

    冯教授的头发已经有些花白,阳光从玻璃窗射进来映照在他身上,竟然有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他的样子很惬意,穿着黑色的礼服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动作看上去也很优雅,见到我们进了餐厅,伸出手对我们招了招手。

    看他惬意享受的样子,我却恨得牙根直痒痒,这老东西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找到他,他才不至于抛尸荒野,谁想到却是这样对待我们,想到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甩开马晓晴的胳膊大步向他走去,刚走到他身边还没等我开口,他却微笑的看着我:“陈平,好久不见啊。”

    二十二章 - 起因

    再见到冯教授,我心里既觉得古怪又觉得气愤和惊慌,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恐惧,种种心理掺杂在一起,站在他的面前,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阳光下冯教授就那么悠然的坐在椅子上,跟一个真实的活人没有任何的区别。这个距离我甚至可以看到他脸上的汗毛。可我曾经亲眼见过他被扒皮的恶心模样,还有他是死我的怀中的,当你看到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现在突然又活生生的坐在你面前,那种感觉真是既怪异又难受。这种感觉我已经有过一次,就是上次李楠的复活,可这两种感觉有有很大的不同,李楠是实实在在的人,而冯教授呢?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冯教授脸上挂着微笑,就那么静静的坐着。我真的很想上前掐一下他的脸,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存在。冯教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指了指前面的椅子:“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的疑问,有什么事坐下来说。”

    说着话,清风和马晓晴也到了近前,清风见到冯教授显得很激动,上前指着他:“你,你你真的存在,这一切不是梦,既然你能存在我师父也一定还存在……”

    马晓晴拍了拍清风的肩膀叹了口气说:“你别急,先坐下来慢慢说。”

    冯教授呵呵一笑:“还是晓晴姑娘懂事,既然已经相见了,有什么事都可以慢慢说,你们别急,我会告诉你们一切的。包括你们所有的疑惑。”

    这是一个紧靠窗户不大的四方木桌,四周放了四把藤木编织成的椅子,显得既古朴又高雅,我知道这个时候发火是没什么用处的,强忍着想把他拽过来仔细研究一番的冲动坐到椅子上。我们三个坐下,冯教授招来侍应生给我们三个每人点了一杯咖啡。

    我耐着性子等这一切做完,然后迫不及待的问:“这里真的是电影的世界吗?我们还能不能回到属于我们的世界?”

    目前来说我们最关心的就是这两个问题。冯教授微笑着说:“这里当然是真实的世界,在这个电影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真实的,就连沉船都是真实的,所以你们一切的感觉都正常,有饥渴也有疲倦。就算你们掉到海里也是真正的死亡,至于能不能出去,那就要等电影结束以后了,只有电影结束你们才能出去,这是一段不可多得的旅程,各位好好享受吧。”

    冯教授这几句不疼不痒的话,激起了我的怒火,我一拍桌子:“享受?享受个屁!我想问你,我们三个是招惹你了还是得罪你了?为了你年前我们开车跑到东北长白山,挨冷受冻也就算了,还遇到了那么多的危险,这才把你救回来。为了救你还牺牲了人参娃娃的一条胳膊,没有我们你早就抛尸在长白山冻成冰棍了,可你是怎么对我们的?出现在电视和电脑里也就算了,现在还把我们搞到了电影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激动声音很大,餐厅里所有的人都向这边看,一个侍应生走过来很礼貌的说:“先生请你小声些,不要打扰到其他客人用餐。”

    马晓晴急忙向他说了几句对不起,然后拽了我一下:“冷静点,这个时候你跟他吵有什么用?”

    马晓晴一劝我,我也感觉到了自己失态,有些沮丧的对冯教授说:“给我们个解释吧?”

    冯教授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我们三个认真的说:“陈平说的没错,我是应该好好的感谢你们,也一直对你们心存感激。我也说过并不是我要跟你们过不去,而是在我临死的时候,眼中看到的只有你们三个人,所以我们建立了一种很微妙的联系,有了这种联系才能使我再次的见到你们,而别人即使我再努力也是见不到的。你们也看到了,我已经不是人类了,可也不是以鬼魂的方式存在,我到底是个什么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是困惑我很久的一个问题现在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我又不想让我了解的这些永远沉没,只好求助你们三个,这才把你们带入到电影里面。”

    冯教授说的很诚恳,可我还是不明白困惑他很久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忍不住开口问:“困惑你的问题是什么?为什么你好好的日子不过却去追寻虚无缥缈的成仙?”

    冯教授沉思了一下:“我还是从头说起吧,你们也知道我一直在中科院工作,虽然取得了一些成绩,生活却一直很单调,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一个人,从来也没做过出格的事情,在老师的眼中我是一个好学生,在父母的眼中我是一个好孩子,在妻子眼中我是一个好丈夫,在孩子面前我是一个好父亲。以前我觉得这些都是天经地义的,也并没有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对,甚至可以说是乐在其中。可就在生病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在医学上很有名望的老教授。”

    讲到这里冯教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完全陷入了回忆中,我知道这就是全部事情的起因,我看了一眼清风和马晓晴发现他俩也微微的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冯教授继续讲下去。

    过了足足有五分钟,冯教授才继续说下去:“我得的是心脏病,虽然不严重可还是动了一个小手术,在疗养的这段时间我突然感觉人的一生真的是很脆弱,我也发现自己这辈子其实没做过什么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几乎都是按照别人眼中的模式一直在生活。因此我觉得很惶恐,就在这时我认识了这家医院的院长,我们都曾经上过同一本杂志,所以我很轻易认出了他,通过交谈,我们成了朋友,也经常讨论一些各自领域的难题。”

    “在我们交往的过程中,有一次院长带我去看显微镜下面的细胞组织,他对我说肠粘膜细胞的寿命为3天,肝细胞寿命为500天,而脑与骨髓里的神经细胞的寿命有几十年,同人体寿命几乎相等。血液中的白细胞有的只能活几小时。胃细胞只能活5天,人的表皮细胞每两周就要更换一次,血细胞的寿命不会超过120天。我觉得很惊奇就问有没有列外?”

    “院长的回答令我大吃一惊,他说所有的细胞都逃脱不了这个固定的时间,即使相差也不会差出几分钟的时间,由此我想到了我研究的课题。量子物理学是在20世纪初,物理学家们在研究微观世界(原子、分子、原子核…)的结构和运动规律的过程中,逐步建立起来的。而在我研究的过程中发现,不管是原子还是分子都有自己特殊的运行轨道。而他们的运行都遵循着极为精确的时间,这个时间精准到连钟表都难记录下来,但却是真实存在的,因此我突然想到人的一生其实也是被时间所控制的。”

    “不管你是什么人,不管你有多特殊,到头来谁也逃不掉时间对我们的束缚,无一例外。你们想想从古老进能活到一百多岁人的就算是逆天了,由此可见时间是多么的严苟和残酷,可时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万物都要遵循他的脚步,至少在我思索的过程中至今没发现一种东西能躲过时间而独立存在。”

    “可是时间到底是什么,它看不见摸不着,却又真实存在。更可怕的是我们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有一个生物钟,它每天都会提醒你在一定的时间必须做某事,到了这个时间,你就自动会想起这件事来,比如你想明天早上6点起床,到时你会自动起来。现实生活中有大部分事物都是时间提示起作用的,比如几点上班、某时会见某人、爱人生日的献花、愚人节、赶某趟车等等。”

    “无论是生命过程还是人命过程,都是生物钟在起关键作用。先看看生命过程,当人的胃饿了时,生物钟就会提醒你:该吃了,吃到一定程度,它又会提醒你:可以了。在这里,生物钟是通过一种胃壁的压力感受器来实现功能的,胃壁压力感受器感到胃内没有东西了,就开始分解一种能够使大脑产生胃痛的物质,这一物质和胃神经结合,胃神经开始产生一种电传导,该传导到达大脑的胃痛区,就产生了胃痛,反过来,持续胃痛又可分离胃神经上的化学结合物,从而终止胃痛,过一阵,如果还是没有进食,胃就开始下一轮疼痛,这就是所谓的阵痛。”

    “经过后来的研究,我发现这种现象不仅仅存在于人类,许多生物都存在着有趣的生物钟现象。例如,在南美洲的危地马拉有一种第纳鸟,它每过30分钟就会叽叽喳喳地叫上一阵子,而且误差只有15秒,因此那里的居民就用它们的叫声来推算时间,称为鸟钟;在非洲的密林里有一种报时虫,它每过一小时就变换一种颜色,在那里生活的家家户户就把这种小虫捉回家,看它变色以推算时间,称为虫钟。在植物中也有类似的例子。在南非有一种大叶树,它的叶子每隔两小时就翻动一次,因此当地居民称其为活树钟;在南美洲的阿根廷,有一种野花能报时,每到初夏晚上8点左右便纷纷开放,被称为花钟。仅如此,微小的细菌也知道时间。据美国的自然杂志介绍,某些单细胞生物体内不仅存在生物钟,而且这些生物钟十分精确。”

    “由此产生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所有的万物都逃不掉时间的束缚,时间到底是什么?”

    二十三章 - 冯教授的回忆

    时间到底是什么?冯教授一抛出这个问题,我也陷入了沉思。人都有一种习惯对自己已经熟悉的事物常常视若无睹。时间对每个人来说都不陌生,生活中的每一天都离不开时间。对于时间的存在人们早已经习惯成了自然,这种自然让人认为时间的存在是天经地义的。要不是今天冯教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想时间到底是什么。

    人们对一件事物的描述往往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唯独时间看不见摸不着,偏偏又是描述最多的。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