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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第五科第46部分阅读


    我把递白帛给他,他抢过我手中的电筒仔细的看了一阵子,开口对我说:“老陈,这真是本修仙的书,可此书博大深奥,常人没个几十年根本就搞不懂,也不知道这冯教授是从那掏来的,书不错,我拿回去研究研究。”

    我脸一沉:“那可不行,这是冯教授的遗物,是要送还给他家里人的,你怎么能说拿走就拿走,绝对不行。”

    清风怒其不争的看着我:“我说老陈你怎么就那么糊涂呢?看这书的样子必是年代久远之物,你再看看四周墙壁,我告诉你,我刚才转悠的时候发现四周墙壁下有很多的被风化虫咬烂的书籍。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书应该是这屋子里的其中一本。装这本书的木盒肯定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所以几百年才没损坏,也就是说这本书是属于完颜兴的,而不是冯教授的。”

    我不信的拿着火把在屋子墙壁四周转了一圈,果然发现许多腐朽不堪的线装书散落在地上,有的看起来很完整,用脚一碰却立刻化成了飞灰。看来清风说的没错也许这间大石屋就是完颜兴皇帝陛下的书房也说不定。

    想起完颜兴,我发觉自从我们进了这个屋子后就一直没见过他,我心有疑惑想找他问问,扭头喊:“皇帝陛下,你在那?”

    完颜兴站在门边上一直没敢进来,这时听见我喊,畏畏缩缩的扒着门边,怯怯的问:“你找朕何事?”

    “以前这间屋子里都是书吗?”我好奇的问。

    完颜兴想了一想:“朕不知道,朕一直没出过朕的那间屋子。”

    清风听了他的话,不耐烦的挥挥手:“去去,你就是他妈的胆小鬼,问你也白问。”

    完颜兴听他如此的不客气,脸上也闪过一丝怒气,想了想还是轻声的说:“朕乃一国之君,不跟你一般见识。”

    清风被他逗得一笑:“来,你不用害羞,你跟我一般见识个我看看?”

    马晓晴见完颜兴可怜巴巴的样子,再见清风趾高气扬的德行,忍不住说:“他已经够可怜的了,你老欺负他干什么?”

    清风听马晓晴一说闭上嘴不再说话,但我也能感觉到他十分的不服气,忙对他说:“行了,别不满意了,这样吧,丝帛先拿回去给冯教授的家里人看看,要真不是冯教授的遗物我做主你可以拿回去研究,这下行了吧。”

    清风无奈的点点头:“那就这么着吧。”

    接着我们三个整理好了冯教授的遗物,又见冯教授现在这个模样实在有些可怖,想了下还是决定先给他穿上衣服。马晓晴当然不会帮忙,只是一个劲的和人参娃娃老虎在那嬉闹一副开心的模样,我却叹了口气,看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句话,在什么地方都管用。

    我和清风费了半天劲才给冯教授的尸体套上外套,忙活完。冯教授的尸体已经被冻得像根大冰棍一样了。既然找到了冯教授也就没必要再在这寒冷神秘的长白山呆下去,我和清风把手中的火把和电筒都交给了马晓晴,两人抬起冯教授的尸体向外面走。

    马晓晴在前面一马当先给我们照着亮牵着人参娃娃的手向前走,我和清风抬起冯教授一个抬头一个抬脚也向外走,大老虎在我们身边断后,刚走出这间石屋,一直在外面守着畏畏缩缩的完颜立刻兴凑上来问:“诸位到何处去?”

    我走在后面,扭头对他说:“陛下,我们是来找人的,如今人已经找到这就要走了,您就不必送了,如果我们碰见了你家左将军,一定告诉他回来接你,这就告辞了。”

    完颜兴楞了楞,脸上却涌出一片感激的神色说:“那就多谢壮士了,尔等出去一定要帮朕找到左将军,若是朕日后真能复国,绝不会忘了尔等的恩情。”

    清风不耐烦的说:“行了,我们知道了,回你的屋子里去吧。”我们说着话下却没停向洞口走去,完颜兴却是一脸期盼的看着我们背影目送我们离开。

    来时轻松回去时抬着冯教授的尸体却不那么轻松了,这一路上歇歇停停走了有半个小时才出了洞口。我和清风费力的把冯教授抬离洞口,一起坐到地上休息。

    看着天上如银盘一样的明月,再一回想这晚发生的事,我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就在我刚喘了没几口气的时候清风却一拍我,我扭头一看就见他正对这我挤眉弄眼,我愣了一下再看他正悄悄的指着一直跟着马晓晴的人参娃娃。

    我正犹豫该不该抓住这娃娃的时候,就见人参娃娃在马晓晴的怀里抱着她脸蛋狠狠亲了几口,然后出溜一下跳到地上朝我们三个挥挥手。往地上使劲一蹦遁到土里没了踪影。

    清风一直在盯着人参娃娃,见他跳到地上知道不好。猛的扑了上去。他这一扑虽快可还是晚了,等他扑到人参娃娃已经了没影子,他这一扑比较猛一个收不住扎在雪地里。他不甘心还使劲的用双手向下猛扒希望能找到人参娃娃。马晓晴却在旁边冷笑一声:“晚了,除非你也会遁地,否则你这辈子也别想见到人参娃娃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这狗啃屎倒是摔的蛮帅的。”

    清风懊恼的站起来狠狠的跺了两下脚,突然又想起什么来说:“对了,完颜兴那还有颗夜明珠呢,反正他也没用,不如咱们拿走吧?”

    我叹了口气说:“算了,完颜兴已经够可怜的了,看他的样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还寄希望在咱们身上期盼着能帮他找到左将军,一个死人的东西还是别拿了,就让他继续在这山洞里等待吧。”

    清风转头问马晓晴:“咱们这一趟不能白来吧?晴姐你怎么说?”

    马晓晴这次没有跟清风发横,反而轻声的说:“陈平说的对,虽然完颜兴已经变成了鬼魂,可他的样子绝对与人无害,我们已经欺骗了他,难道还好意思找他要东西吗?钱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够花也就行了,你是修道之人,应该比我们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啊。”

    清风见马晓晴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楞了一下,然后抬头呆呆的看着天上的月亮一句话也不说。过了许久他眼睛忽然一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俩说的对,许是我在城市里面呆得太久了,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忘了,这万丈红尘还真是可怕,怪不得师傅以前不让我下山,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他的苦心了,谢谢你们。”

    清风好像悟到了什么,整个人突然变得不一样了,身上也焕发出我们刚相遇时候的那种神采和灵气,我和马晓晴相视一笑什么也没说。其实这两年清风变化很大,虽然我们的友谊一直没变,他却变得有些世俗,我见他此时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心中也是为他高兴。

    休息了会,大家这才站起来向山外面走,大老虎一只跟着我们,仿佛有点恋恋不舍的意思,马晓晴摸了摸这个跟我患难了一晚上的老虎脑袋柔声的说:“回去吧,以后有时间了再来看你。”

    老虎看着她低沉的叫了两声,然后跑到冯教授身边趴下,有了前面的经验我明白他这是要我们把冯教授扶到它背上背着,我和清风从背包里找出尼龙绳将冯教授绑在老虎的身上,向着来时营地的方向走去。

    深夜,月光越发的明亮,照着一只彪悍凶猛的东北虎,虎背上还绑着一具冻得像大冰棍一样的尸体,身后跟着一个美丽的女孩和两个傻小子且行且远……

    十三章 - 年三十

    一路上的辛苦自不必说。回来的路上马晓晴有些伤感,她至今还记得大老虎一直把我们送到山外的模样,分别的时候一人一虎竟然抱着久久不分开,那种场面让我感觉她俩是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

    回到北京后老杨和中科院的人接到我的电话,早就等在车站。对外人我只说在山沟里找到了冯教授,然后写了个报告交给老杨。随后中科院举行了一个追悼会。我把冯教授的遗物交给他的家里人,那卷白帛他们说从没见过,我这才给了清风让他回去研究。

    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大家唏嘘了两天也就渐渐的忘了,这趟任务有惊无险也没耽误过年,我们三个都是没根的人,他俩把我的房子当成了自己的家,每个人都积极准备着办年货,马晓晴和清风都是有钱人什么东西都往家买,我乐得坐享其成,也不去管。

    转眼间就到了大年三十,家里的东西已经快堆积不下了,大家忙碌着准备年三十的晚饭,我们三个虽然都是说着笑着,可谁也掩盖不住自己心底深处那一丝黯然。在北方过年是要包饺子的,清风马晓晴没一个会,我只好赤膊上阵,包好了饺子就等十二点下了。

    这几年市里已经不让放鞭炮,大家没别的活动,做了一桌子菜,边看春节联欢晚会边吃,吃到九点多的时候接到了大熊打来的拜年电话,接着香港那边的黄毛一众小弟也给马晓晴拜年,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电话,清风的电话很少显得有些闷闷不乐。我和马晓晴感觉到了他的郁闷,一起陪着他喝酒。

    转眼到了十二点。电视里的新年钟声响起,我急忙去煮饺子,他俩在屋子里跟着电视里面的明星一起大声高喊倒计时。北方过年煮饺子是很有说道的,饺子必须在十二点下锅,这样来年才会有好运气,也象征着来年的日子过的滚热。还有就是要在饺子里面包上几枚洗干净的硬币,谁吃到硬币就意味着来年会有财运。

    俗话说饺子就酒,越喝越有。我们边吃边喝,马晓晴和清风都吃到了饺子里的硬币,唯独我什么都没吃到,看来这两人的财运一定比我好,想想也是,他们一个是广告公司的老总,一个是很多家大房地产公司的特别顾问,无论如何都比我这个小警察挣的多,我突然有点想念大熊,要是这小子在他的财运一定没我好。

    或许是酒喝多了,清风的嘴开始没个把门的,大着舌头对我和马晓晴说:“咱们几个都不是外人了,照我说你俩的这事该办就办了得了,也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这么拖着什么时候是个头?我说的对不对晴姐?”

    马晓晴一反常态,不但没发火,反而红了红脸微带害羞的说:“你喝多了。”然后拿眼睛看了我一眼说:“我是个女孩子啊,难道有些事还要让我先提出来吗?”

    过年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并没有其他人那么快乐,或许的清风真喝多了,大着舌头对马晓晴说:“晴姐,说实在的我清风从来没佩服过谁,可就是佩服你,虽说你是女孩子,可我感觉,你可比有些老爷们强多了,这要是把你搁在古代你肯定是花木兰,不对,花木兰也比不上你,穆桂英,也就穆桂英跟你能有一拼……”

    清风还在絮絮叨叨的说,马晓晴的脸却下来,竖着眉毛对他说:“你的意思我是男人婆是吗?”

    清风打了个饱嗝:“男人婆算个屁,连我们晴姐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我见马晓晴的脸色越来越不善,急忙拿脚去踢清风,谁知道清风见我踢他,矛头一转对向了我:“我说老陈啊,自从咱哥们在中阴的世界里认识,也一起经历了许多的磨难,咱们经历的这些事就他妈跟天方夜谭似的,说出去都没人信,不是我说你,你和大熊两个就是惹祸精,你说平常人一辈子都遇不上的事,怎么就都能让咱们碰上呢?不过老话说的好,人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我看啊,等回头你和大熊还是琢磨着干点稳当的事吧,你们那五科不是什么好地方,虽然闯过了这么多危险,谁又知道下次会碰上什么?难道咱们一辈子都这么好运?每一次都能闯过去?听我一句劝吧………”

    清风嘟嘟囔囔的还要说,马晓晴已是怒了,一拍桌子朝他喊:“灌了点马尿就不是你了?这大过年的,你说的这是什么晦气话?喝多了滚回去睡觉,别在这丢人现眼的。”

    其实我了解清风的心情,也许别人感觉不到。虽然每到节日折腾最欢的是我们这帮人,最失落的也还是我们这帮人,想想清风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从小跟着师傅长大,师傅也早早的离他而去,他实在是再没了一个亲人,虽说小白偶尔一边半载的来看看他,可那毕竟是畜生又不能说话,除了我和大熊外,真心对他好的还真没别人。

    人压抑的久了,总是要找一个宣泄口,清风这是借着酒劲胡说八道来排遣心中那些遗憾,可马晓晴不懂我们之间的感情,横眉冷目的对着清风,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很不舒服,其实清风并没有说什么,他说的这些也是为我们好。

    马晓晴一拍桌子,清风瞪着眼看她:“你干什么晴姐?”

    马晓晴此时又拿出了黑社会老大的派头,低沉着对清风说:“我说你喝多了,回去睡觉!”

    清风还在发愣,我却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站起来,高声的喊:“够了,清风是我兄弟,不是你手下的小弟,你要耍威风回你香港耍去,大家都够让着你的了,你还想怎么样?这是我的家,我的兄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知道我们是什么感情吗?我就是去送死,他都能二话不说陪着我去。你不要忘了我们是生死兄弟,你凭什么不让他说话?他说错什么了吗?我们就是这样的人,你要看不惯请你走人!!”

    马晓晴从没想过我会这样对她说话,眼泪含在眼圈里,盯着我问:“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个外人是吗?你真这么想,那我走。”

    我站那没说话,清风却好像一下子醒过了酒劲,忙站起来拦住要往外走的马晓晴,冲我喊:“老陈,你他妈有病啊。你跟晴姐耍什么威风?晴姐这么强个人不去自己的别墅住,住在你这狗窝里,天天给你做饭伺候你,你就这么吼她?你还是不是人?”

    他说完,一脸认真的看着马晓晴:“我说晴姐,俗话说的好,夫妻打架床头打完床尾合,你还真走啊?老陈就这臭脾气,你搭理他干嘛?行了,行了,给我点面子,今天可是过年呢,都少说两句,其实也是我不好,喝多了就爱瞎咧咧。”

    马晓晴见清风这么说,想了下很认真的对他说:“对不起,是我脾气不好,是我总觉得自己还是以前的古惑仔却忘了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会改改我的脾气的,但是你相信我,我没有恶意,真的。”

    清风从来没见过马晓晴这副模样,呆了一呆:“晴姐你别这么说,大家能聚在一起都是缘分,老陈人不错,就是性子急点,你别跟他一样,好了大过年的咱们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其实你们就是我的家人,我也是你们的家人啊。”

    清风这几句话说的甚是动情,听得我心里也酸溜溜的,站起来一把拉住马晓晴:“好了,刚才那样跟你说话是我不对,对不起了,大家都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咱们好好的过个年。”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大家都不在肆无忌惮反而有些矜持和拘谨,沉默着又吃喝了会,我对他俩说:“北边过年都有守夜的习俗,你俩要是累了就去睡,我来守夜。”

    清风打了个饱嗝:“那有让你一个人守夜的道理?我陪着你,晴姐是女孩子让她去睡吧。”

    马晓晴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笑着对我俩说:“一起吧,我去泡壶好茶,大家边看电视边聊天。”

    桌子上一片狼藉,我俩那能让她一个人收拾,笨手笨脚的帮忙,忙活完已经是夜里一点了,我们坐在客厅里,电视里晚会已经结束开始演别的节目,很多电视节目都是千篇一律的晚会或者是历年玩会的重播,清风无聊的拿着手中的遥控器摁来摁去,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演电视剧的台,电视剧是张大胡子新拍的射雕英雄传,这会正演到郭靖在金国大都跟杨康比武,就见擂台上杨康已经脱下了穆念慈的鞋子,我是有一搭无一搭的再看,却听清风突然咦的一声说:“你俩快看,有穿帮镜头。”

    八卦是人的天性,一听说有穿帮镜头,本来有些昏昏欲睡的我和马晓晴立刻精神了起来,我瞪着眼睛问:“那有穿帮镜头?”

    “快看,快看,擂台下面有一个穿西服的。”我顺着清风手指的方向仔细一看,果然在电视中比武台下一圈看热闹的人里有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人。他站在人群中的最后面,要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马晓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