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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第五科第42部分阅读

    马晓晴微微一笑:“我们都是为了对付李洪刚,否则你以为你会有这个机会吗?”说完再不理我,慢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我闭着眼睛不敢看,过了一会才听马晓晴说:“好了,睁开眼睛吧,你这个样子倒好像我在沾你便宜一样,干活吧。”

    我脸上微微一红慢慢睁开眼睛,就见马晓晴已经捰体躺在了床上,我拿起桌子上沾满油脂的纱布向她靠近,手却不停的哆嗦,马晓晴就那么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她的身材非常好,体态优美,凹凸有致。我却看得有些脑袋发懵,身上发热。

    马晓晴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快点,别让油脂干了。”我听了急忙走到床边,从手臂开始用纱布把他紧裹起来,裹纱布的过程,我发现她光滑的后背上却有几七八道刀疤,这些刀疤像扭曲的蚯蚓,跟洁白光滑的后背形成强烈的对比。

    我从没想到一个二十三四的女孩身上会有这么多的伤疤,她在香港这个龙蛇混杂的地方能成为一方的老大,其中的辛酸一定不被外人所知。我小心的用纱布一点一点的把她包裹起来,每碰到一个伤疤,马晓晴就会给我介绍伤疤的来历,这上面有替小弟们挡的刀,还有被别人追杀时留下的痕迹………

    我一边听着他微带辛酸的述说,一边紧张的帮她包裹。我生怕出了什么错,小心而又谨慎。当我把她全身都严严实实的包裹完,已经是累了个满头大汗,这一番包裹,简直比干一天的重活都累,看着马晓晴像个木乃伊一样的躺在床上,我这才松了口气。

    马晓晴全身被都包裹起来,嘴却还能说话:“陈平,不要忘记看时间。”

    我对她说:“你放心吧,我看着呢,绝对不会耽误事。”

    马晓晴听了什么话也没说,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床上,我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一步也不敢离开,搬了张椅子坐在她身边。过了有半个多小时,马晓晴突然开口说:“油脂沾在身上粘的难受,我睡不着,咱俩聊聊天吧。”

    虽然被包裹的不是我,可我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感受,任谁被这么多的粘滑的油脂紧紧包裹起来都绝对不会好受,更何况还要一动不动的躺六个小时,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可我也暗暗佩服她,身处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闭起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不说,全身又是油腻,又是粘滑。可她并没有跟我诉苦,只是告诉我睡不着让我陪她说说话,不得不说,马晓晴是一个坚强到了极点的女孩子。

    我轻声的对她说:“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跟我说,只要你想聊天,聊什么我都跟你聊,不过我这人很闷,不像是你在黑道打拼活的那么精彩。”

    马晓晴平淡的跟我说:“你以为黑道打拼很精彩?你错了,没有人喜欢走这条路,就说黄毛吧,你表面看他很威风,可谁知道他有一个瘫痪的老爸,还有一个要上学的妹妹。平时社团发给他的钱,他也都是拿回家里去不敢乱花。晚上就住在租来的小破屋子里,吃着泡面,这些都是隐藏在风光背后的无奈。我虽然长接济他,可又能接济多少呢?接济的多了别人又该说我偏心,这些都是你们看不到的。”

    “那你为什么要走上黑道这条路呢?”我忍不住问。

    马晓晴半天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叹息一声:“我妈妈在生下我的时候就难产去世,父亲被救起后肺一直不好,不能干一些重体力活。我和父亲相依为命,自小就住在向阳巷的贫民居里。由于穷,这条巷子里的孩子没有几个能上得了好学校的。男孩子大了都是去做古惑仔,女孩子就出去卖。父亲为了保护我,时常被一些混混欺负,可即使这样他都没用催眠术对付过别人。我们要生活,要提防李洪刚,还要交保护费,父亲死以后,家里连买个骨灰盒的钱都没用,有个黑帮老大见我孤零零的一个女孩子,要拉我出去卖。我被逼的没路可走实在忍无可忍,拿起菜刀砍了他三刀。从那起就带着阳巷里被欺负的黄毛等人混起了黑道,这些年风风雨雨的打拼也总算是有了自己的地盘,日子这才好过起来。”

    听她平淡说起自己的往事,我也不禁唏嘘,马晓晴这些年过的也实在是不容易。我突然有种想怜惜她的感觉,轻声的对她说:“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你也脱离了社团,等对付了李洪刚后,就可以过一些自己想过的日子了,你还年轻,以后大把的好日子等着你。”

    马晓晴听了半响无语,过了会才对我说:“别老说我了,说说你吧,这两天跟你们相处,老是听大熊和清风说你扣,你也不反驳,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你个大男人真么会那么小气?可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小气的人啊?”

    我苦笑一下:“我跟他们还不一样,清风是能挣钱,大熊家里有父母替操心,我就不行了,所以会过点也是难免的。”

    马晓晴哦的一声问:“说说你的经历。”

    我笑笑:“其实也没什么了,像我这种情况的人有很多,我父母在我五岁的时候就离婚了,我一直在姥姥家跟着姥姥姥爷过日子,后来父母也都再各自成家,又都有了各自的孩子,这些年的不接触,大家都跟陌生人一样了。”

    马晓晴想了想:“你就不想你的父母吗?”

    我苦笑一声:“怎么不想,可有时候一想,他们现在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我怕我的出现会扰乱他们的生活,这些年就一直都没跟他们见过面。再说这些年虽然没见面他们也给我生活费,虽然钱不多也够我上学的了。姥姥姥爷都这么大岁数了,就靠那点退休金,又能有几个钱?所以我跟着他们学会了节俭,后来姥姥姥爷去世了,这世界上就剩我一个人了,除了有个工作,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就老想着给自己留条后路,有点钱就攒起来,才被他们说扣,呵呵。扣就扣吧,反正这俩小子也不在意。”

    马晓晴沉默了半天,叹息了一声多我说:“其实你也是个可怜的人。”

    我笑笑:“有啥可怜的?现在这样情况的家庭多了去了,我好歹还有个不错的工作。你也听老杨说了,到年底就给我和大熊申请住房,有了房子就有家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我们两个就这样的聊着,各自说了好多自己的事,有开心的,有悲伤的,有小时候的调皮,也有长大了的烦恼。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到了后来我有种仿佛认识马晓晴已经很久了的感觉。

    我们俩聊的很高兴,仿佛忘记了一切,直到我定的闹钟突然叮铃铃响起来,我这才想起六个小时不知不觉已经到了。

    三十四章 - 偷骨灰

    马晓晴也听到了铃声,对我说:“帮我把纱布拆下来吧,油脂沾在身上实在是难受。”

    我听了,忙去拆她身上的纱布,拆纱布要比包裹纱布容易的多,不大会的工夫就把她身上的纱布拆完。马晓晴指着桌子上一个弯刀一样的东西对我说:“把我身上的油脂刮干净,还有头发上的也全都挤出来。”

    我去桌子上拿起那个东西,这像弯刀一样的物体弧度很大也没有利刃。看样子是马晓晴专门准备好用来刮身上的油脂用的,我又找了个一个干净的小铁盆戴上专门准备好的胶皮手套,来到马晓晴身边,从胳膊开始,慢慢将她身上的油脂一点一点的刮下来,放到干净的盆子里。

    马晓晴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我却紧张的额头微微出汗,经管很小心,可每当我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肌肤,内心都会不由的一阵颤抖。过了半个小时我才把她身上的油脂刮干净,连头发上的油脂也用梳子刮了下来。

    刮下油脂,马晓晴显得很疲惫,披了条浴巾对我说:“我先去洗个澡,你先出去吧。”

    听到她让我出去,我如蒙大赦一般低头走出她的卧室,大熊和清风在沙发上正打瞌睡,听到我出来,都凑上来一脸坏笑的小声问我:“老陈,怎么在里面这么长时间,你俩没出啥事吧?”

    我心烦意乱的对他俩说:“滚一边去,你俩思想真龌龊。”

    清风眯着眼睛看我:“我和大熊可啥也没说啊,是你自己想歪了吧?”

    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看了看表这会已经快深夜一点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总是出现马晓晴躺在床上的模样,还有她和我的谈话,或许的我的反常引起了他俩的注意,大熊看着我问:“老陈,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心事重重的,像变了一个人?”

    我没搭理他依旧想着自己的心事,没多大一会,马晓晴换好衣服出来,整个人显得精神了许多,她毫不客气的让我们三个赶紧上楼,到了她的卧室,她把经准备好了那小小的蒸馏器放到书桌上,然后把从她身上刮下的所有油脂,小心的倒在蒸馏器里面,接着点着火等着出精油,

    看着油脂在蒸馏器里不停的冒泡翻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精油。今天大家从香港回来到现在就没停止过折腾,我也感觉有些迷糊,一个劲的犯困,可马晓晴一个女孩子都在熬着,我们三个大老爷们也不好意思说累。

    盯了会,马晓晴突然开口:“这里有两个人盯着就可以了,剩下的两个人现在就去取制作精油的最后一道材料吧。”

    我有些迷糊的问:“这都深夜一点了,商店也关门了,买什么也来不及了吧?”

    马晓晴严肃的说:“这个时间正是取最后一道材料的最好时机,我们时间不多了,必须赶在天亮之前完成,你们商量一下谁去取?”

    “什么材料非得大晚上的去取啊?”大熊不解的问。

    马晓晴笑了笑:“李强的骨灰。”

    我们三个都傻了,任谁也没想到最后一道材料竟然是李强的骨灰,我忍不住问:“李强都死了,要他的骨灰做什么?”

    “当然是把他的骨灰混合在油脂里,提炼出他的味道,你们想想,李强是李洪刚的儿子,他自己孩子的味道能不熟悉吗?我的味道加上他儿子的味道,这两种熟悉味道出现的一瞬间他一定会感觉到迷惑,那我催眠他的机会就会大上许多。”

    我虽然不懂但也觉得马晓晴说的有道理,我想了一下说:“我们也不知道李强的骨灰放在什么地方,再说,李洪刚已经来了北京,难道他不把自己儿子的骨灰带在身边?”

    “不会,绝对不会,在没决战之前,李洪刚绝对不会把李强的骨灰取回来,这样会影响他的情绪,他肯定是想把我们都收拾了再把李强的骨灰接回来,在这个时候他一定会保持自己最佳的心态。”马晓晴淡淡的说完,眉头一皱:“李强的骨灰放在什么地方,自然由你们去调查,难道这点小事也要我操心吗?”

    我们三个一脸的尴尬,既然马晓晴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这个骨灰不偷也得偷了,一想到要是留下就得和她独处我急忙说:“我和清风去偷。”

    大熊立刻急了:“为什么是你和清风去?不是我和清风去?或者咱俩去?”

    清风咳嗽了一声:“放骨灰的地方肯定是陵园了,这地方阴气太重,又是这个时间去,我去能照顾一些不是。老陈去调查李强的骨灰放在那啊,你这小子脾气这么暴躁,这种小偷小摸的活不适合你干了,再说当个贼很好玩吗?”

    这几句话说完,大熊裂个嘴一笑:“对对,俺最正派了,这种偷摸的事,还是你俩最合适,行了你们去吧,我在这照顾马晓晴。”

    马晓晴冷哼一声:“我不用你照顾。”

    大熊尴尬的笑笑:“我在这看门行了吧,晴姐?”

    我和清风急忙走出门,我拿出车钥匙开车就走,生怕大熊回过味来。车子一开出去,清风也松了口气,闷闷的说:“这马晓晴也太能折腾人了,照这么下去咱哥们离死不远了。”

    我什么也没说,心里却觉得马晓晴其实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在她坚强的背后,又有谁能看到她的软弱?

    车子开出华侨村,我给老杨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查一下李强的骨灰放在什么地方?过了十几分钟老杨回过电话告诉我们李强的骨灰被一个神秘的人放在炎黄陵园的骨灰堂里,还没有被安葬。老杨告诉完我们就挂了电话,根本就没问是什么事。这老家伙心大的简直让人佩服。

    天寿山脚下,炎黄陵园就座落在这有口皆碑的风水宝地。可这个时间到这个安葬死人的地方,还是有些让人胆寒,我和清风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个点惊动陵墓的管理员他绝对不会把李强的骨灰让我们带走。就算能让我们带走,以后麻烦事也不会少。而且一般的陵园也就一个骨灰堂,那些没来得及安葬的就骨灰盒先放在这个地方,一个一个的找也很容易找到,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偷。

    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一个小偷,而且偷的还是骨灰,事到如今也没有退路,只有硬着头皮违背自己的职业道德去当一回小贼。清风说这里阴气太重,从兜里掏出两张黄符,贴在自己脑门上一个,给我也贴了个。

    我俩带了个电筒,小心翼翼的翻墙而入,蹑手蹑脚的四处找了许久,才找到放骨灰的地方,这是一个很大的房子,门上一个大铁锁。这几年的警察没白当我多少也知道些小偷的手段,从裤兜里掏出一小截细铁丝,塞到铁锁里面,我轻轻捅了捅,勾了勾,就听咔一声脆响,锁头被我打开。

    打开大门我就感觉一股阴寒之气迎面而来,吹得我脑门上的黄符一阵抖动,我俩轻轻的拉开大门还是发出了一丝“咔…”的声响。来到里面我才知道,原来这里并不像我俩想象的那么好找,就见几排高大的铁柜子从上到下密密麻麻的全是小格子,每个小格子上都有人的名字和照片,可要在这么多的格子里很快找到李强的骨灰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我俩从最靠近我们身边的柜子找起,虽然每个格子上面都名字和照片,可我俩只有一个电筒,光线又不充足,找了足足将近一个多小时,从南边找到了北边,清风这才拍拍我对我说:“老陈,你看看最上边靠右的那个是不是?”

    我举着电筒仔细一看果然就是李强的照片和名字,可放他骨灰的格子离地面有两米多高,根本就不够不着,而且每个格子都有扇小门,上面也被锁着。我让清风半举着电筒向上照,在让他蹲下好踩着他的肩膀去取骨灰,清风也知道自己不会开锁,翻了翻白眼还是老实的蹲下。

    我踩着他的肩膀小心的捅开上面的小锁,取出里面的骨灰盒,刚要下来,清风却仿佛有点支持不住的斜了一斜,我一个没站稳从上面一歪摔了下来,我见不好还是紧紧的护住了骨灰盒,身体向后仰倒。清风估计是身体还没恢复过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他见我摔下急忙伸手去拦,就这么挡了一挡,我摔倒的势头还是缓了一缓。

    我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却不小心碰到后面桌子上一个瓷质的小香炉,小香炉被我碰到“啪!”的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这一声实在是太脆,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刺耳清晰,我摔了一下,后背摔得生疼,脑袋还有些发晕,可我也知道这时候再不走,就要被管理员发现了。连忙强撑着站起来,看了看怀里的骨灰盒没事,也松了口气。

    我和清风急忙向大铁门走去,刚小心的拉开大铁门,就见一道光束照进来,我俩被这道光晃得闭了下眼睛,接着就看见门口跟我们脸对脸的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举着手电筒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俩,他足足看了有十几秒,然后大喊了声:“鬼啊!!”噗通摔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这人肯定是墓园的管理员了,可我想不明白他见了我俩怎么会突然昏了过去,我拿起电筒照向清风,自己也吓了一跳,看着清风瞪着大眼睛,脑门上还贴着一张黄符,电筒的光线照在他脸上说不出的怪异。

    我心中苦笑,任谁在陵园见到两个脑门子上贴黄符的古怪男人都会吓一跳,这也不怪管理员会吓昏过去。

    清风还有些发楞,惊奇的问:“他,他怎么昏过去了?”

    “吓昏过去了,没事的。”我说完捧着李强的骨灰盒,拉着清风,偷偷的逃出了陵园。

    三十五章 - 彩衣

    这一趟做贼的经历倒是有惊无险,回到车里我紧紧抱着李强的骨灰生怕摔着碰着,心里却感觉怪怪的。一个被我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