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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画像爱人第6部分阅读

完成对爱人最原始的膜拜,他知道自己根本是在自欺欺人。

    “混账,你回答我!”珊蒂已经出离愤怒,再次将他试图触碰自己的手打开。

    “滚!你给我滚开!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

    她一下一下的开始抽噎,连脑门都在一抽一抽的疼痛,太阳|岤里的脉搏砰砰地好似要挣脱皮肉的束缚跳出来。

    她完全无法接受,这个男人竟然是回忆着其他的女人在与她做|爱,这种想法光是想想就令她作呕。

    西弗勒斯被她三番二次的拒绝弄得心浮气躁,还感到有些委屈。

    他阴阳怪气地说道:“布洛克小姐,如果你对我的服务无法满意,我建议你把我置换成一个炼金小道具。我想只有它能完全满足你对另一半的需求。”

    她有什么不满意的?食不知味的人只是他自己罢了,看她的模样,可是食髓知味得很呢!

    出身背景的迥异使得珊蒂花费了一段时间来转换两个世界不同的用语,然后她才理解过来,他的意思竟然是按|摩|棒!

    伴随着一声愤怒的尖叫,珊蒂犹如只小豹子般气势汹汹地扑上去,双手卡住他的脖子,恨得眼睛都充血了。

    “既然你把自己等同于一根体内按|摩|棒……!”那她也着实不用客气 ,直接掐死他算了!

    西弗勒斯的身体本能地动起来。在他的成长生涯中,从不缺乏被殴打和由此带来的防卫与反击的经验。他慢了拍才意识到眼前并非想要结果他性命的敌人,而及时控制了住自己的行为,这时他弓起的膝盖已经堪堪贴上了她的小腹。

    西弗勒斯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小姑娘如此柔弱,他单手就能捏碎,差一点就伤害到她……惊吓与庆幸还有心有余悸的种种情绪折磨着他,令他怒火高炽地捉住她的肩膀。

    珊蒂丝毫不知道自己刚与内脏出血破裂擦肩而过,只觉得被抓得很痛,而更加怒不可遏。

    “做错的明明是他!他凭什么还向自己施暴!”这么想着,珊蒂的愤怒更加理直气壮,卡着他的脖子冲他咆哮:“没错,你连一根最廉价的震动按|摩|棒都不如,至少它比你更能让我快乐!”

    尽管这番恶毒的言论由他最先发起,可当它被反击回来,连他自己都受不了。

    西弗勒斯强压住她柔软的腰肢,珊蒂的挣扎只令他的铁臂越勒越紧,她从他深渊般的瞳孔中看到欲|火重重,这令她既惊且怒。他怎么还有脸,来假装着对她产生“欲|望”!!

    “你放开——你竟敢……啊!”

    西弗勒斯恶质地向上顶了顶,将自己嵌入她的腿根里。

    他要向她证明自己并不如她所鄙夷的那般没用。他缺失的仅仅是神经的反射。他能控制身体的每个部分,使自己想要的部位变硬,甚至比他原有的尺寸更大,更能令她满足。

    “假设我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没用,布洛克小姐。”丝滑低沉的嗓音以一种恶戏的口吻在她耳边响起,伴随着一股森冷的吹气喷上她的耳廓,让珊蒂迅速产生颤栗。

    她正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被迫双腿大张着坐在他身上,他那根隆起的部位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抵进她的凹陷,在挣动中摩擦着她。她能感觉到自己在变湿,他的半个头已经被她接纳进去,这令她几乎羞愤欲死。

    “……可你已经这么湿了。你下面的这张永不魇足的欲望之嘴,正牢牢吸着我……”用有力的手臂制止她的挣扎,西弗勒斯抱紧她的肩头,薄唇拉开一个恶意的微笑,语声愈发轻快、而兴奋。

    “你瞧,这可不是我做主,你把我吸得那么紧,让我根本没有办法摆脱。”

    珊蒂恨不得自己能生出豹猫一般的利牙与爪子,将他的心脏从胸膛里挖出来,看看他到底有着一颗怎样黑色的、烂透的邪恶灵魂。

    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她把自己身体的反应归咎于本能,决定不再为此羞愧,而将更多的怨恨一股脑倾向诱发她这些反应的恶徒。

    珊蒂一口咬上他颈动脉的部位,小爪子死死扣住他的心脏部位,用一种仿佛要将他的胸膛撕碎的力道在上面抓挠出竖着和横着的道道爪印。

    “哼。”兴许是被对方那狂暴的情绪所感染,西弗勒斯的胸腔深处浮上拉扯的疼痛。

    这是自他的记忆中所得到的回放。这并不能给他造成任何伤害,反倒激起了一股暴虐的情绪。

    西弗勒斯蔑视地轻哼着,有些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你不知道吗?你越是挣扎,你这儿就缩得更紧。我简直以为你在对我欲迎还拒。”

    言犹在耳,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腿根,挑开湿哒哒的布料,冰冷的指尖滑过饱满的花瓣,令姗蒂迅速打了个冷战。

    “呃……”她试图夹紧双腿,却将他的手也夹入其中。姗蒂羞愤地去掐他,西弗勒斯顺势捉住她的手,将它引向她自己的私密|处。

    姗蒂的喉咙里发出了类似小猫被踩到尾巴的细微惨叫,脸颊涨得通红地憋出了一句:“把手拿开!”

    西弗勒斯牵着她的手指,将它与自己手一道,按进了那道幽口之中。

    “瞧,它多么欢迎你,看它湿的多厉害。”他咬着她的耳朵,往里吹着令人浑身发软的热气,“你看,你的整根手指都被吞进去了。感觉到了吗?它收缩得越来越厉害,手指不用动就被它整根吞了下去。这么细的东西,它都能这么喜欢,要是换上更粗的,它会高兴得哭泣吧?”

    姗蒂在剧烈颤抖,羞耻的泪水盈满眼眶,她试图挣脱他的手,却得到来自耳旁的警告:“别乱动,你的猫爪足够锋利,如果划伤你自己,那可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姗蒂根本不管那么多,用肘击、用撕咬,企图令他放手,然而收效甚微。男人强悍地捉住她的手,带领着她往她自己内里试探。

    真的好软,姗蒂的心跳如擂鼓。随着他往里深挖的动作,她开始逐渐了解自己的内腔,无比柔软而富有弹性,明明看上去那么狭窄,可是那其中仿佛蕴含着无限的空间,甚至令她感到恐惧。

    “不要!求求你住手!”姗蒂惊恐地啜泣起来。她完全不能想象他为何总喜欢用手指甚至唇舌,对它里里外外进进出出的扩张,这到底有什么有趣的?

    “你害怕吗?这是你自己的阴|道与子|宫,你自己从未试过了解它们?”

    他舔着她的耳垂,一边说着那么邪恶的词汇,令她刺激得浑身颤抖起来。

    觉察到她的羞|耻感已接近极限,西弗勒斯突然将她的手飞快地拉出去,飞溅的汁液喷上他的大腿。姗蒂正要松口气,他重新又捅了进来,直直撞击到她内壁的深处。

    “呜……啊!”她甚至能感觉出来他又加了一根指头,并起的两指不断地在柔软的内壁上试探、扩充,被扩张与的酸胀与被洞穿的不适令姗蒂仰着脖子发出了近乎于痛苦的呻|吟。她本能地夹紧腿,却只让他陷得更深。突然间,他深深戳进的一点,令她梗着脖子,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自身体深处传来酸麻的快慰感,叫她瞬间浑身软下来。

    “是这里?”西弗勒斯哼笑着,抱住她下滑的身体,带着她的手狠狠地戳上那处最令她承受不了的一点,一下,再一下,直到她无力地伏倒在床上,依然没有放过她。

    他压倒在她身上,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开,一手揽着她的腹部,另一只手的两根长指头更快速地在她身体里进出。过多的蜜汁流淌到他的手腕上,咕咕吱吱的水声在深夜的房间里听得格外清晰。

    姗蒂快要融化在蜜糖般的甜味剂中,意识越来越轻,仿佛飘到了纯白色的云端,她的全部意识都集中在那一点上,随着他的手指不断地攀升、再攀升——

    “啊啊啊!”他猛地往那一点重重抵进去,只剩指根留在外面,姗蒂瞬间觉得脑子发白,意识里空荡荡的什么也不剩,仅仅残余着阵阵甜美战栗的余波在她的体内不断地震荡、回响。

    25治愈画像

    姗蒂伏在枕头上,弓起的背部一起一伏,房间里只能听见她急促的喘息。

    她流淌着汗珠的裸|背在昏黄光线的照耀下,白嫩得几乎令人觉得刺眼。西弗勒斯把她翻过来,有些粗鲁地拨开她的头发,将她的小脸露出来,然后冲她咧开一个略显阴森的笑容。

    “我不如震动按|摩|棒?”他发出傲慢的鼻音,边把浓稠的甜液抹在她的嘴唇上。

    “那么这是什么?你尝尝,它是那么的粘稠。”醇厚的嗓音贴着她的耳畔响起,他的头向她垂下来,黑发擦过她的脸颊。姗蒂厌恶地把脸偏去一边。

    “你这个混蛋,恶棍!”她也只剩下诅咒的力气。

    这就叫做过河拆桥?西弗勒斯用手将她的脸扭转过来,额头抵着她的脸,一阵运气之后,对着那犹如雨后春荷般娇艳无比的小脸蛋,心肠又软下来。

    “告诉我,你喜欢它,对吗?”他凝视着她的眼睛,那么脉脉深情的注视,几乎令她产生了他深爱着自己的错觉。可听听他说出来的话!

    “自己的抚摸令你格外觉得兴奋?”

    姗蒂朝天空翻着白眼,口不对心地赌气道:“即使自|慰,也比你的抚摸来得强。别忘了你只是个无法射|精的男人!在你这里,我简直要以为我是性|冷|感了。”

    这只小白眼狼!西弗勒斯恨恨地冲她呲了呲牙,先前强压下的怒火再度在胸腔内灼烧。他径直堵住了那只令人憎恨的小嘴,手准确地找到花丛中的粉嫩珍珠,用力碾压下去。

    “性、冷、感?”他一字一顿地反问着,边满意地感觉到手掌下的娇躯哆嗦起来。

    “这是性|冷|感的反应?”男人志得意满地哼笑,下|流的词汇刺激得姗蒂的呼吸迅速急促起来。战栗蔓延全身,令她双股战战,濡湿的通道早已足够兴奋地欢迎着他的进入。

    西弗勒斯毫不客气地挺身进去,三两下的撞击便冲破了柔嫩内壁的勾缠,跻身进最深处。

    姗蒂微眯着双眼,一瞬间就被推上高|潮,可那之后是更深的失落。来自身体的欢愉与内心的苦闷将她向两个极端撕扯。她捶打、拍打他的肩膀,男人沉重的身体岿然不动。既然没有办法推开,那就只好缠住他,让他无法动弹。姗蒂的腿攀上他的腰,令他在自己体内陷得更深。西弗勒斯的动作有瞬间的僵硬,然而不等她燃起胜利的喜悦,现实便告诉她这只是自欺欺人。

    西弗勒斯按住她的胯|骨,一阵暴风疾雨般的抽|插顶撞,根本无视缠住他的细胳膊细腿,仿佛她的反抗只起了助兴的作用。

    姗蒂恶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立起爪子在他的后背上一阵抓挠。

    “小野猫……”男人含混地嘟囔着,声音里饱含着某种宠爱的情绪,被气急败坏的小姑娘忽略掉了。她此刻气鼓鼓着小脸,星眸含雾,眼泪要掉不掉的小模样,瞬间令他心化成水。

    甜蜜的、粘稠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两人的唇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的舌头搅动着她的口腔,那种被一大团厚重的丝线细细密密包裹起来的感觉再次降临,让姗蒂流下了泪水。

    她确信自己是爱着他的,甚至比以前更爱。但是他呢?

    “你在哭什么?”西弗勒斯舔吻着她的泪水,在间歇时断断续续地问道。

    这算什么?某种软硬兼施的手段吗?

    不得不说自从海思佳·琼斯的事件起,两人的频率始终不在同一波段上。

    女人需要的其实很简单。比起身体的欢愉,她们更期待心灵的接触。

    “我恨你!”姗蒂凶巴巴地说着,可那比起小孩子说“要和你绝交”的语气强不了多少的赌气口吻,一听便让人知道她只是在撒娇。

    “既然你如此的口不对心,那么也只能让你的身体来告诉你事实真相。”

    这么说着,西弗勒斯双手握住她胸口的两方嫩||乳|。

    小时候当他无处可去,浪迹在街心公园里的时候,时而能看见对面那条街上工人家庭里的小孩子们被父母牵在手中,举着棉花糖乐滋滋地舔着。

    他的目光移上眼前的两团白兔子。每次他一顶撞,它都会弹动一下,摇晃出令人目眩的波浪,仿佛散发着软软的,甜甜的香味,看上去比记忆中的棉花糖还要更加诱人。他启唇将它吃下去。

    西弗勒斯迷上了这个游戏,边大力地撞击她,边紧紧叼住那团雪白,舔|吮中顶端的红梅逐渐变硬。西弗勒斯开始感到口干舌燥。这很奇怪,他现在的身体无需进食或饮水来维持身体的机能,可他就是觉得饥饿。

    他的眼睛里放射出饿狼般的光芒,用牙齿咬着、拉扯,亵|玩着那只小红豆,滑滑的弹性十足,绝佳的口感令他难免失控,不自觉用了过大的力量,叫小姑娘几乎痛呼起来。

    适当的粗暴会叫人更亢奋。他听见她的心跳愈加急促,小爪子竟然胆大包天地爬上他的头,用力向后揪他的头发。这并不能令他感到疼痛,只叫他因为恼火而导致欲|火更加高炽。

    西弗勒斯吐出了令他恋恋不舍的两团棉花糖,微微支起身体,捧住她的脸。

    伴随着令人透不过气来的热吻,男人的身体朝她压下来,沉甸甸的分量令她发出闷哼,胸腔里的空气都被迫吐尽了!姗蒂痛苦地紧闭着眼睛,小爪子更深地抠进他的肩背。

    西弗勒斯不住地亲吻着她。他无需换气,每个吻都热烈而绵长,几乎每次都榨干她胸腔内的最后一丝空气,让姗蒂变得晕晕乎乎的。

    察觉她不适地皱起眉,他让她缓了口气,雨点般的吻改为落在她脸上、眼睛、鼻梁,直到她眉宇舒展,他才再度贴上那娇艳的红唇,摄取他心心念念的芬芳津液。

    是的,他能品尝到甜味。或许该归功于伟大的绘者,他记忆中仍然留存着初吻时的美好感受。那是和莉莉,毫无疑问的。可是此时莉莉的形象在他的印象里变得非常模糊,他记得那时的天气,阳光和微风,以及那个吻,而把那个味道安到了现在这个吻上。

    夜晚已经临近结束,窗外的天空出现黎明前的曙光,霍格沃茨仍然在沉睡着。

    房间里古老的四柱床不断发出不堪承受的“咯吱”声响,男人的背脊弓成山峦般健美的曲线,在小姑娘的身上不知疲倦地耸动着劲腰,一次次地在她体内抽|送。

    西弗勒斯紧盯着姗蒂的脸,欣赏着小姑娘脸上似欢愉又似痛苦的扭曲表情。自己能满足她,这个念头在他心里犹如过电一样,令他胸口酥酥|麻麻的发胀。

    就算他无法像个男人一样射|精,西弗勒斯心想,他还可以极尽所能地取悦她。这给予了他足够的满足感,令他沉迷于与她的身体交|融,甚至比起生前还要更加热衷。

    “呜……西弗、勒斯,我不要了……”姗蒂发出了幼猫般的呻|吟,小脸隐隐有些发白。

    西弗勒斯这才惊醒过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个混蛋。他不会感到疲累,可以一直做下去,而她却是有血有肉的真人。

    他倒抽口气,双手在她的头部两侧握成拳,照着先前在她身体里发现的一点用力撞进去。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尖叫,温热的液体洒在他的硬物上,在看见她的表情陷入恍恍惚惚的刹那间,他觉得自己的意识仿佛也飘到了高处,身体过电似的变得轻飘飘的。

    她竟然让他体会到了高|潮。西弗勒斯不可置信地看向怀中的小姑娘,几乎立时就想吻她。

    耐心地等待她的抽搐告一段落,西弗勒斯缓缓将自己从她身体里抽|出来。

    他把瘫软的小姑娘拉进自己怀里,温柔地拍抚她的背,就这样静静地过了好一会儿。

    姗蒂从失神中苏醒,小脸愁苦地揪在一起,那表情令西弗勒斯的心也揪了起来。他用拇指压按着她眉间皱纹,试图令她舒展,与他的性格完全不符合的幼稚动作令姗蒂想哭又想笑。

    她自以为用力地捶了他一下,小手却只是软绵绵地近似抚摸的落在他肩头。

    斯内普接住她软软的柔荑,薄唇微微勾起,可接下来她问出来的话却令他心中一酸。

    “你会恨我吗?”

    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从画像里出来,变成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他会恨自己吗?

    泪水自她的脸颊上流淌,把他的胸口也弄得湿漉漉的。

    西弗勒斯觉得那泪水仿佛流进了他的心里。他用手掌一点